第12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大晉如此多嬌、我在女尊國養(yǎng)人魚、被休之后重生了、季太太她想離婚、穿成重生文好孕炮灰、漩渦、(獵人)你看起來很美味、碰瓷碰到女朋友[娛樂圈]、渣了起點男 完結(jié)+番外、[ABO]被豪門情敵標(biāo)記之后
“誰?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嗎?” “雜役處余歡?!彼蛩阕吡?,臨走前要把古扉身邊的事都處理好,將來的打算也做好,比如誰可以信任,誰不能。 余歡她心里總有一種感覺,似乎沒表面那么簡單,所以她要調(diào)查仔細(xì)了,看看他能不能輔佐古扉。 如果底細(xì)干凈,加上他性子不錯,又是明生的朋友,物以類聚,明生是個好人,余歡應(yīng)該也差不多,有六成的幾率可以。 要知道古扉后來的小伙伴,大總管還是攝政王的人呢,最后也識趣的跟了古扉,做雙面間諜,他最多只有五成的幾率可以信任,余歡有六成,很可以了。 “知道了?!边@個難度不大,她一口答應(yīng),“你把他的名字寫下來,還有你知道的,我方便查。” “嗯。” * 傍晚時分,古扉帶著兩把劍,偷偷的從長錦宮翻出來,去廢棄的宮殿找余歡。 他和余歡的秘密基地,平時練劍,較量,都在這里,記載了倆人的進(jìn)步。 古扉來的時候沒瞧見余歡,他在門口也沒看見,以前余歡跑來練武了呢,原來沒有。 可能到雜役處吃飯的時間了,回去了吧。 古扉有些失望,他還想跟余歡分享一下自己的劍,和他的呢。 昨兒買劍的時候他特意挑了兩把,告訴花溪說想換著用,其實有一把是給余歡的。 身為一個學(xué)劍的,沒有劍怎么行? 兩把劍模樣不一樣,一把模樣樸實,黑色的劍,他第一眼看到就覺得適合余歡,余歡也像劍一樣,從來不練那些華而不實的招式,他的劍就那么來來回回幾招,卻可以一力破萬法,擋住所有攻擊。 古扉是這個練了,那個也練了,花樣多,但是一個能打敗他的都沒有,每天就那么僵持著,他在進(jìn)步,余歡也在進(jìn)步。 余歡說他進(jìn)步的越快越好,方便拿他練手,古扉學(xué)了那么多年的劍,完全就是他的磨刀石。 他是越戰(zhàn)越勇,在戰(zhàn)斗中進(jìn)步的人,古扉練一個月,好不容易琢磨了個新招,跟他打一架,被他破解了,再琢磨一個新招,跟他打一架,又破解了。 可以說他練一兩個月,可能還不如余歡一夜,余歡在武學(xué)上天賦極高,他棄了其它,讀書和畫畫那些,專修武功。 古扉每次都安慰自己,他必須文武兼得,所以才不如余歡,畢竟余歡全部精力都在練武上,是有缺陷的,他沒有。 話雖如此,還是很叫人傷心,練武的哪個不想自己第一,當(dāng)不得第一,說明不如人家,這心里怎么得勁? 還好余歡是他的兄長兼朋友,要不然更不得勁。 古扉來都來了,索性試試新劍怎么樣,買的時候只揮了幾下,感覺順手便讓花溪買下來,好不好用,還是要練一練才知道。 廢棄宮殿的屋里藏著蠟燭和燈籠,古扉拿出來點上,點了兩個,一左一右照的清楚一些。 環(huán)境沒問題了,將包在布里的劍拿出來,先試余歡的,余歡比他力氣大,也比他個子高,所以劍比他的大了一些,長了一些,還重了一些,使還是好使的,稍微有點不順手。 又試了試他的,果然輕快許多,他的劍偏薄,說明鋒利,正適合他,古扉一劍砍在柱子上,將柱子劃出一道印子來。 他湊過去看多深,還不錯,有小一寸長,小半寸深,算很厲害了。 古扉正沉浸在喜悅里,突然瞧見他砍的印子下面還有一道印子。 ??? 他就砍了一劍啊,難道是余歡砍的? 可是他沒有劍啊,想把劍弄進(jìn)宮很難的,花溪如果不是有空間,也不可能。 難道是他的組織給他的? 有可能,他的組織既然能安插人進(jìn)宮,自然有些門道。 古扉摸了摸那道劍砍出來的痕跡,比他的深,用的是重劍,余歡果然喜歡這樣的劍,那這個禮物,他肯定喜歡。 古扉把要給他的劍藏在放蠟燭的地方,如此余歡只要一來練劍,點燈就會發(fā)現(xiàn)。 劍塞好,正打算走,突然有什么東西閃了他一下,古扉本能覺得是劍,拿起劍去擋。 鏘! 兩把劍碰撞在一起,發(fā)出響亮的動靜,古扉的劍薄,不適合硬碰硬,手腕一轉(zhuǎn),將那一劍的力道卸去,抬腳朝襲擊他的人踹去。 那人回腳,倆人的腿碰在一起,骨頭上登時傳來疼痛,古扉沒管,手往地上一撐,一個后翻離的稍遠(yuǎn)一些,剛站穩(wěn),一把劍削了過來。 古扉平劍去擋,側(cè)劍容易斷劍,他沒那么傻,剛買的新劍,不舍得讓它斷,雖然花溪那里還有一大把,但是這個是最令他滿意的。 長劍陡然朝上劃去,砰的一聲撞到劍柄,古扉橫向轉(zhuǎn)去,這一下叫他削成功,那人的手肯定廢,那人也不傻,當(dāng)然不可能乖乖等著,以手代掌,朝古扉手腕擊去。 古扉抬手去擋,只一只手拿著劍與他的劍對拼,他的劍方向一改,那個人也改,劍尖陡然朝他胸口劃去。 古扉為了避開,沒再與他糾纏,不得已送了手,那一擊沒有得逞,當(dāng)然啦,敵人也沒得逞。 還想再打,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來人的真面目,“余歡!” 他忍不住抱怨,“你這下手也太狠了,我要是方才沒躲過,豈不成了你劍下冤魂?” 這樣死也死的太冤了吧? 余歡一言不發(fā),突然拋了個東西給他,古扉第一反應(yīng)是接,瞧清是什么東西,嚇了連忙用劍挑了起來,卸立丟去一旁。 那是一把劍,輕薄鋒利,一下便插進(jìn)了泥土里。 古扉眨眨眼,有些難以置信,“真劍?你在哪弄的?” “別問。”余歡懶得說話,“給你的?!?/br> 古扉注意到他手里也有一把劍,黑色的,簡單樸實,偏重,果然像他想的一樣,余歡喜歡這樣的。 “我也給你弄了一把劍?!彼D(zhuǎn)身去找劍,很快從剛?cè)M(jìn)隱秘地方的角落把還沒捂熱的劍拿出來。 倆人望著對方給自己選的劍,沉默無語,半響還是古扉先破腔的,“怎么突然想著給我弄劍?” “你呢?”余歡反問。 “我給自己買劍,順便給你也買了一把?!惫澎闆]有隱瞞。 余歡從懷里掏出劍擦了擦,簡言意駭表達(dá)自己的想法,“一樣?!?/br> 古扉:“……” 騙子,他們有空間,可以作弊,難道余歡也有不成? “過來陪我打一架吧。”余歡劍擦好,尖鋒一豎沖了過來。 古扉沒有防備,屁股底下的木樓梯登時多了一道劍痕,他這才意識到余歡來真的,不得已提了劍與他對拼。 你來我往打了數(shù)百招,因著都用了真劍,招式之間有所收斂,盡管如此,還是不小心劃了那么一兩下。 完事后倆人躺下歇息,歇息好互相給對方包扎,余歡難得問,“你的藥水呢?” “怎么了?”古扉在脫他的衣裳,傷口在背上,他自己看不見,容易擦傷。 “給我一瓶。” ??? 古扉有些疑惑,平時給了他,他從來不收的,都放在門口的角落,或者干脆從門縫里塞進(jìn)來,死板的很,一般情況下有傷,古扉都直接給他處理了,然后每天換井水再來回折騰幾遍,要不然他不聽話,必須來強的,今兒怎么轉(zhuǎn)性了? 居然主動要井水,要不是曉得是熟悉的那個他,氣息和招式,連話少的毛病都一模一樣,古扉差點以為不是本人了。 “終于意識到我的藥水是寶貝了吧?”想起什么,叉腰得意起來,“還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賣假藥的騙子?” 他以前強烈推薦過井水,夸的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什么rou白骨,起死回生,該說的都說了,為了勸余歡帶上,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估摸著是太夸張了,余歡老是說他是賣假藥的騙子。 余歡只輕輕‘嗯’了一聲。 這聲‘嗯’不知道是回答他上半部分,還是下半部分的問題,古扉對這個回應(yīng)不太滿意,不過念在他受了傷,而且還是自己劃的份上,老老實實從懷里掏出小藥瓶,倒出井水先給余歡擦洗。 擦完正打算給自己擦,整個藥瓶被余歡奪去,“剩下的也給我吧?!?/br> 古扉目瞪口呆,“我還在流血呢?!?/br> 他身上也被劃了幾道,很輕,雖然不嚴(yán)重,但是不動之后傳來微微的疼。 “我需要它?!庇鄽g將蓋子塞好,“最近不能受傷?!?/br> ??? 古扉敏感的意識到有什么事,“怎么了?” “別問?!?/br> 余歡懶得解釋,說完站起來,將劍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朝后揮揮手,就那么離開了。 為了不解釋已經(jīng)絲毫不掩飾的直接走人了。 古扉有些受傷,探手摸了摸出血的地方,疼的同時,心里越發(fā)覺得不舒坦。 似乎有什么事發(fā)生了,而他一點不知情。 余歡過于嘴硬,他不說的話,古扉也猜不著,越是如此,越是抓耳撓腮想知道。 古扉憋著一股子氣,從廢棄宮殿回來,手里拿著兩把劍,一把他的,一把余歡給他的。 倆人方才互相瞪了對方半響,還是將對方的劍收下了,畢竟是一片心意。 他心系著余歡,余歡也心系著他。 古扉拿了新的藥水,給自己處理好傷口,躺在床上想事情,余歡的事。 能出什么事呢? 難道那個破組織想讓余歡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 余歡還小呢,應(yīng)該不是吧。 余歡說長大之后才會發(fā)派任務(wù)。 那會是什么事呢?為什么不能受傷? 他想來想去想不通,愁的整張臉皺在一起,剛要蓋上被子去睡,門突然被人打開,花溪提著燈籠進(jìn)來,一眼瞧見愁眉不展的人,像是被什么困住了一樣,整個人萎萎的。 “怎么了?”她問。 難道是今天沒帶他玩?zhèn)€痛快,在鬧別扭? “沒什么?!惫澎闃O力收斂愁色,可惜效果甚為,張張嘴想問,又不知道該怎么說,怕露餡,想了想,換了一種方式道,“花溪,你說人在什么情況下不能受傷?” 花溪蹙眉,沒有事件,也沒有一點提醒,她搖頭,“我不知道?!?/br> 古扉越發(fā)的愁了,像個小老頭似的,整個背弓下來,很失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