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未見過如此正直的反派[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那兩個人,無疑都會偏心韶疏,但好歹,他們所說的重心,與他當(dāng)年做出的設(shè)定沒有多少偏差。 “那你說說,你是為了什么?”他注視著洛華銀,淡淡道。 洛華銀愣了一下。 他本以為,自己會在陸淺川的眼眸中看到輕蔑與不屑,或者會看到憎惡與仇恨。 但事實是,這些都沒有。 那雙淺琉璃色的眸子一如既往地平靜,和對抗魔神時那充滿戒備的眼神不同,他是在認(rèn)真地看著自己,尋求一個答案。 洛華銀皺起眉,卻笑了。 “尊上,”他在心里對魔神道,“煩請您多等一會了。” 魔神輕哼:“隨便你。” “韶疏魔君,”洛華銀對城下大聲呼道,“不上來聊一聊嗎?” 韶疏正在狂揍徽塵等幾個吃里扒外的長老,聞言冷冷一笑:“如你所愿?!?/br> 他身形一閃,躲過了幾個長老的合擊,那幾名長老相視一眼,都不想放過這個機(jī)會,正欲追上,斜里卻有一柄劍挑開千軍,劍氣直逼他們而來。 白衣金劍的燕子安滿面肅殺:“二十多年前,你們合力坑殺我?guī)煾笌熓迨畮兹说某?,今日該了結(jié)了!” 幾人一震,再無暇去管韶疏,齊齊向后疾退。 二十年前那個在他們手下不堪一擊的少年,已經(jīng)成為萬眾敬仰的第一修士,劍上的鋒芒令他們所有人感到膽寒。 另一邊,韶疏一躍而至城樓上。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洛華銀,仿佛面前站的不是自己血濃于水的外甥,而是一個有著血海深仇的敵人。 雖然事實也確實如此。 “說吧,有什么事?”他冷冷道。 “呵,”洛華銀微微一笑,“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冷漠無情啊?!?/br> 相隔多年,這對本就沒有什么情誼的舅甥比以前更加冷酷無情,仿佛下一刻就要同時出手,打爆對方的頭。 洛華銀指著陸淺川,緩緩說道:“我弟弟可還覺得你對我不薄呢,擺出這樣的閻王臉,也不怕掃了他的興?” 韶疏皺眉:“我對你和對輕絮,從來都是一樣的,沒有什么值得偽裝的?!?/br> “放屁!”洛華銀突然激動起來,白凈的臉漲得通紅,“你對我和施輕絮一個樣?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再說一遍,你對我們一個樣?!” 韶疏竟然真的就伸手摸上自己的心口處,淡淡道:“我一視同仁?!?/br> 陸淺川心道:“不對呀,這和我的設(shè)定不一樣。” 他的設(shè)定里,韶疏對施輕絮可比對洛華銀好多了! 莫沉淵輕輕勾了下他的手指,他下意識地轉(zhuǎn)頭,那人便又給他遞了一個眼色,示意他看洛華銀。 兩位魔君當(dāng)著千軍萬馬的面對峙,那陰柔邪魅的魔君卻悄悄紅了眼眶。 “你當(dāng)初將我扔到死域大門附近時,你敢說你對我和施輕絮一視同仁?我重病起不來床,卻仍舊被你逼著坐在書案前學(xué)習(xí)時,你敢說你對我和施輕絮一視同仁?我在母親墓前哭訴,卻被你一巴掌打回去練功,你敢說你對我和施輕絮一視同仁?”他聲嘶力竭地吼出來,眼眶通紅地質(zhì)問韶疏。 黑衣魔君負(fù)手而立,面色毫無波動,眼中卻有一些微不可察的傷心與失望。 陸淺川在暗中點頭:這樣才對,合設(shè)定了! 韶疏猛地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你瞎點什么頭!” 陸淺川:“……” 韶疏嘆了口氣,也不去看洛華銀,沉聲道:“輕絮,上來一趟?!?/br> 那邊力戰(zhàn)眾魔的黑衣公主英姿颯爽,毫不遲疑地應(yīng)道:“是!” □□一甩,周圍的魔兵魔將都被她甩了出去,足尖輕點,黑發(fā)如墨的美人轉(zhuǎn)瞬便到了城墻之上,站在韶疏身后,陸淺川身邊。 “跟他說說,我是怎么逼你練功的?!鄙厥璧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