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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閨中媚(重生)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平陽侯府的老侯夫人是元寧長公主,你嫁過去想必也不會有太多繁文縟節(jié)。若是你嫁到那些位居太廟的世家大族,定有一堆公婆嬸娘追著你討教婦德女貞!”

    顧老太太訓(xùn)斥一通,覺得還不解氣,又補了句:“你夫君是個文武雙全的,時日久了,你自然知道武將的好處!”

    顧江氏句句說在點兒上,顧熙言被訓(xùn)斥的無言分辯,忙遞上一盞茶,“祖母順順氣,熙兒記住祖母的教誨了?!?/br>
    顧老太太接過茶盞,又問,“我還聽聞府上有兩個侍妾?”

    府中那兩個侍妾,顧熙言根本沒放在心上。她只好點點頭,存了些替蕭讓開脫的意味,“不過聽下人說,侯爺是一點兒也不上心的?!?/br>
    顧老太太輕搖了搖頭,“你們剛剛新婚,有些事還未有親身體會。你只消記住——他是你夫君,是和你攜手度過余生的人。你難道能容忍他有旁的女人?你還真想和他一輩子相敬如賓嗎?”

    “你膽敢有這樣的想法,早晚有人乘虛而入!”顧老太太語氣凌厲,“你若是叫小妾進了府,出門別說是我顧江氏教出來的外孫女!平陽侯府的嫡長子一定要出身正房蕭顧氏主母的腹中!”

    這一番話仿佛窺破顧熙言心中所思所想,如同兜頭一盆冷水將她淋了個濕透。

    她本來打算,這一世和蕭讓相敬如賓下去,就已經(jīng)算很好的結(jié)局了。

    上一世被妾室□□虐待,顧熙言有切膚之痛,所以才回巴巴的討好著蕭讓,把管家大權(quán)緊緊攥在手里。

    顧熙言滿懷心事都寫在臉上,在顧老太太探究的目光下,愈發(fā)心亂如麻。

    顧老太太重重嘆了口氣,“你且好好想想吧。要把夫君當(dāng)做自己的男人,可不要當(dāng)做自己的掌柜才是!”

    ……

    循著大燕朝的規(guī)矩,嫁出去的女兒三朝回門之時,不能在娘家停留太久。

    約莫著申時一刻,顧老太太便催著顧熙言該走了。

    顧宅大門前,顧熙言含淚和家人告了別,被紅翡攙扶著鉆入轎中。

    轎子搖搖晃晃,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天天和家人相見,只能孤軍奮戰(zhàn)在侯府之中,顧熙言心中一陣悲傷上涌。

    豆大的淚水溢出眼眶,顧熙言處于崩潰邊緣,也顧不得其他了,索性大聲抽噎著,哭的傷心至極。

    一旁跟轎的靛玉、紅翡聽見聲響,忙挑開轎子的簾子,一臉擔(dān)憂的問怎么了。

    顧熙言拿帕子抹了淚,擺了擺手道,“不用管我,我靜一會兒便好了。”

    出家的女子都要經(jīng)歷這遭骨rou分別的苦痛。靛玉和紅翡知道自家小姐舍不得骨rou至親,可也沒法多說什么,只好不放心的放下了簾子。

    眼淚灑了一路,到了平陽侯府,顧熙言的心情總算平復(fù)了一些,她沒心思用晚飯,拆了妝發(fā),匆匆洗漱過便安置下了。

    顧熙言躺在床榻的里側(cè),一側(cè)身,空空如也的另一邊床榻映入眼簾,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起大婚那天的情景。

    那日蕭讓挑開她的蓋頭時,他金冠束發(fā),眉若刀裁,鼻梁高挺,深目薄唇,輪廓如刀削斧削。男人身形高大,蜂腰猿臂,身居高位久了,周身氣場不怒自威。

    大紅色蓋頭飄落,映入她眼簾中的,便是這般如同天神一般俊朗的模樣。

    ……

    今日聽了母親和祖母一番話,她愈發(fā)迷茫了。

    上一世,她和蕭讓的關(guān)系差到極點,壓根沒做過幾天正經(jīng)夫妻。后來她和史敬原的私情暴露。蕭讓一怒之下將她囚禁侯府。

    蕭讓一貫霸道,眼里更是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沙子,顧熙言以為蕭讓不久便會休了自己??伤瘟硕嗄?,直到被亂軍殺死,也沒有盼來蕭讓的一紙休書。

    顧熙言還記得,那日長兄顧昭文親自上門,請求蕭讓下休書一封,讓他帶meimei回家??墒捵屩徽f了句,“此生顧熙言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便一臉冷然的請人送客了。

    夫妻情分已盡,蕭讓寧愿娶曹婉寧進門抬做平妻,放任曹婉寧百般□□她,也不愿放她回家。

    兄長顧昭文鎩羽而歸后,祖母顧江氏聽聞蕭讓拒絕下休書,又托人打探到顧熙言在侯府中的凄慘境遇,當(dāng)即一病不起,不久便溘然長逝了。

    前世種種,雖然已經(jīng)成為過眼煙云,卻在顧熙言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這一世,顧熙文在大婚之夜下強忍著懼意親近蕭讓,對自己已經(jīng)足夠狠下心了。她不惜落個“以色惑人”的名聲,只想把蕭讓牢牢握在手心里。

    這一世,她只想和蕭讓止步于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不必委曲求全,就這么敷衍疏離的度過一生,她便知足了。

    如今依著母親、祖母的意思,叫她以真心相對,她真的做不到。

    顧熙言輕輕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想和蕭讓有關(guān)的一切。

    第10章 歸府

    破曉時分。

    大燕朝歷代設(shè)大理寺,掌管刑獄案件審理,與刑部、都察院并稱為“三法司”。

    三法司之外,若有人抵觸上意,另有人奉旨秘密捉捕,關(guān)入“昭獄”審問,三法司皆無權(quán)過問。

    先帝在時,曾按照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方位指示,在盛京城下設(shè)四處昭獄,用于嚴刑審問重犯。奉旨秘密捉拿的官員,往往只負責(zé)一處昭獄。這四處昭獄的每一處具體分布,也只有皇帝一人知曉。

    盛京城西郊,密林廣布,遮天蔽日。一行人馬從昭獄中疾馳而出,馬蹄陣陣,驚起一行飛雁劃過長空。

    一行人皆穿著玄色云海暗紋短打,身形虎背蜂腰,一看便是練家子。

    為首一人披著織錦玄色披風(fēng),駿馬疾馳,披風(fēng)在身后獵獵作響。那人長眉入鬢,薄唇緊抿,一雙深邃的眼睛隱隱可見銳利鋒芒。

    一行人馬疾馳過朱雀大街,勒馬停在平陽侯府府邸前。

    蕭讓翻身下馬,身形矯健。他一邊往府中走,一邊單手解開披風(fēng),遞與門前候著的流火等人,問道,

    “主母呢?”

    流火接過披風(fēng),忙跟了上去,面上有些尷尬,“主母還在休息?!?/br>
    蕭讓猛地停下腳步,身后十幾號人也嘩啦啦的停了下來。他眉頭微皺,“主母不知本候今日回府嗎?”

    “你是怎么傳話的,一五一十說來。”

    流火腿一哆嗦,就差跪下了,低聲道:“回侯爺?shù)脑挘侨障聦侔押顮數(shù)脑捯蛔植徊畹膸У?。主母聽了之后,說……說,‘哦’……”

    蕭讓背著雙手,揚了揚下巴,示意他接著說。

    流火看了眼他泛青的臉色,咽了下口水,“沒……沒了?!?/br>
    “主母就應(yīng)了這一字……”

    蕭讓錯愕了片刻,抿了抿唇,冷著臉抬腳便走了。

    只是方向卻變了,方才的步子明明是往凝園方向去的,如今卻朝演武堂的方向大踏步走去。

    身后十來號親衛(wèi)見了,皆面面相覷一眼,忙跟上了自家主子。

    流火站在原地,一臉委屈。

    ……自家主子這是因為主母沒親自來接,所以生氣?可誰知道自家主子天剛亮就回府了??!流火也是一刻前方接到蕭讓回府的消息,這才一早在府前候著。

    府中許久沒有當(dāng)家主母,這位新主母人比花嬌,流火說話聲大一點兒都怕嚇著她,此時哪敢擾主母清夢?

    等十來號人走過,流云上前拍了拍流火的肩,“仁兄有所不知,今天天不亮侯爺便啟程回府,出發(fā)前還特意換了身兒衣裳,就連披風(fēng)都細細的熏了一遍貫用的檀香。你說說,這是為了什么?”

    流火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道,“這不能吧?”

    蕭讓身為皇帝的左右臂膀,臨時接到密旨是常有的事,在漆黑陰冷的昭獄之中往往一待便是三四天,審?fù)攴溉藦恼血z中出來時,周身氤氳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血腥之氣,仿佛從閻羅地獄而來。

    即使是從昭獄回京復(fù)命的時候,自家主子也不過是簡單換身衣服便罷了,哪曾見“熏香”這么講究過?

    流云見他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抬腿狠狠給他了一腳,“傻了吧唧的。侯爺就差沐浴焚香再回府了!為了什么,你不知道??!”

    流火莫名其妙被踢了一腳,腦海中卻靈光一現(xiàn),也顧不得理會流云,立刻急匆匆的向演武堂趕去。

    ——————————

    大婚后這幾日,雖然蕭讓不在,可顧熙言也沒閑著。

    管家、回門……勞累了幾日,顧熙文睡得格外香甜。正在床榻上睡得昏天黑地,不料卻被人急急搖醒了。她睡眼惺忪,睜眼一看,竟是王mama。

    紅翡和靛玉見人醒了,忙上前服侍她穿衣。

    顧熙文被擺弄著,遠山眉微微皺起,“何事……竟如此著急?”

    王mama一邊指揮著身后的小丫鬟,一邊急匆匆道,“侯爺一早便回府了!當(dāng)家主母卻還酣睡著,這像什么話?!?/br>
    紅翡抬起顧熙言的手,給她套上小衣的袖子,“聽下頭丫鬟說,侯爺一進府,本是朝凝園這邊兒來的,不知怎的,中途轉(zhuǎn)了個方向,又去了演武堂?!?/br>
    什么?

    顧熙言頓時清醒了。

    她明明記得,上一世,蕭讓出門許久,直到第五天才回來的,如今……怎么愣是提前了一天回來?

    顧熙言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吩咐道,“差人去演武堂,請侯爺來凝園用飯。”

    ……

    等到顧熙言梳妝打扮好,來到正廳,蕭讓已經(jīng)端坐于桌前了。

    顧熙言落了座,不好意思道,“妾身起的晚了些。侯爺久等了,”

    ——此刻不過卯時二刻,實在不是她起得晚,而是他回來的太早。

    蕭讓正飲著一盞犀露茶,抬眼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無妨?!?/br>
    顧熙文聽著他不咸不淡的語氣,有些神情懨懨的。

    又來了。

    上一世,蕭讓也是不茍言笑的樣子,動不動就冷臉對著顧熙言。顧熙言也固執(zhí)的很,寧可出言不遜,也絕不給蕭讓一點好臉色。

    可固執(zhí)換不來全家人的性命,更換不來男人的寵愛。

    這一世,她沒有任性的資本。

    顧熙文拿勺子扒了下碗里的粥,兀自發(fā)了會兒呆,抬眼看向身邊的男人,

    蕭讓一身雨后天青色圓領(lǐng)長袍,十分整潔清爽,像是剛剛梳洗打理過。下巴青青,面上依舊冷峻,卻透著遮不住的疲憊之色。

    顧熙言再抬眼,已是滿臉淺淺笑意,只見她拿了未用過的勺子,舀了一勺桂花松子送到蕭讓的碗碟中,語氣溫柔:“侯爺一去四天,妾身十分想念。”

    蕭讓挑眉:“哦?”

    方才在演武堂的書房里,流火向蕭讓事無巨細的匯報了顧熙文這幾天在府里都干了什么,見了些什么人。

    蕭讓看著顧熙言一張精致的小臉,臉色還是那樣紅潤,一雙美目里全是沒睡醒的惺忪。

    看來他不在的這兩天,她吃的香,睡得好,過得很好。

    顧熙言被他看的心中發(fā)毛,低頭躲了他直視的目光,吶吶道,“侯爺不信么?”

    蕭讓勾唇一笑,“不是不信,是夫人過于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