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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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爸爸的擔憂不無道理。爸爸仕途順利,其實和mama在背后的支持離不開。那么多年,mama成功的夫人外交,讓爸爸和不少同僚都保持了極好的交往。他們是一對標準的高干夫妻,夫唱婦隨、齊心協(xié)力。mama心靈手巧,讓其他的夫人們都羨慕不已,卻沒有人嫉妒。因此,爸爸的很多同僚都有一兩個或者幾個關(guān)系密切的女伴,就連常書記都有聶小鳳,可爸爸從來都沒有,他的身邊永遠只有mama這一個女人。等長到一定的年紀,姜毓仁就理解了父母堅持這份感情有多難。爸爸面臨的誘惑那么多,他雖然不知爸爸有沒有動搖過,可是他知道爸爸和mama從來都沒有因為類似的事紅過臉。搬過幾次家,可每到一個新環(huán)境,他們家總是讓別人羨慕。 也許是因為充分體會到夫人外交的力量,爸爸才會跟他說那番話吧。 姜毓仁深知,顧小楠和mama是完全的兩類人,他也沒想過要讓顧小楠和mama一樣進行夫人外交。可顧小楠的個性,有時候的確是不夠圓滑。 那又怎么樣? 這個世上,圓滑的人那么多,不管他走到哪里都會遇到。難道他連回家都必須面對同樣的人嗎? 從小生活的那個家庭,根本就不是一個單純的家,工作和生活摻雜在一起。也許是在那個環(huán)境中浸yin太久,讓他產(chǎn)生了強烈的想要逃離的心情,而且這種心情直接刻入了他的身體。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想要簡單的生活,工作就是工作,回到家里就是家庭生活,完全不去再想工作的事。 同樣的生長環(huán)境,造就的人不盡相同。 因此,和他一起長大的孩子很多,到最后就剩下了幾個可以交心的。在這一點上,他和常佩、路子風幾乎就是一樣的。 是啊,他想要的生活就是簡單的普通的家庭生活,而顧小楠就是這種幸福的代表。他想要的,她完全可以給他,那么,他又何必在意她的個性是否適合做領(lǐng)導家屬呢? 父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來跟他講那些話,他知道那些或許會是現(xiàn)實,可他不在意,他只想緊緊抱住現(xiàn)在擁有的,然后去守護將來擁有的。 “好了,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臟了!”他笑著說。 “哎呀——”她趕忙松開他,剛剛離開他的懷抱,就看見他臉上的表情極為痛苦。 “你怎么了?”她忙問。 “死丫頭,你那么用勁干嘛?針頭又挑出來了1他叫道。 顧小楠忙抓起他的手,天啊,果真! 趕忙關(guān)掉輸液管的開關(guān),跑到門口去喊護士。 姜毓仁無奈地閉上眼,向后仰去。 這丫頭,還真是克星! 護士也覺得很奇怪,今天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老是發(fā)生這種事呢? 好不容易找了個扎針的地方,護士說:“姜書記,我先給您扎個留置針吧,這樣保險一點,萬一再跑了,您的手上就沒地方扎了?!?/br> 顧小楠一臉窘相,充滿歉意地望著他。 病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顧小楠便扶著他躺在床上,勸他休息,自己則安靜的坐在一旁。 因為姜毓仁的堅持,顧小楠沒有再回去柳城,而是打電話請了假,留在醫(yī)院照顧他。 然而,自從那天之后,他父母極少來醫(yī)院,只不過是每天打電話給他詢問傷情的恢復狀況。剛開始住院的幾天,他的飯食都是家里送來的,好像家中的保姆和爺爺家的保姆都在使出渾身解數(shù)做他喜歡的東西,可他的胃口并不是十分好。 至于顧小楠,雖說病房里有兩間臥室,他在一間,還有一間空著,還有好幾套沙發(fā),可她被他要求和他一起躺在病床上。顧小楠知道他是多么任性的人,沒辦法,只得和他睡在一起,只等到他睡著了,才小心地從床上下去,從另一個房間抱來被子和枕頭,睡在他旁邊的沙發(fā)上。因為擔心早上被他早起發(fā)現(xiàn)她不在,她就定了鬧鐘,每天早上五點半就起床,然后將被子枕頭放回去,繼續(xù)躺到他的床上。這么折騰了幾天,她也覺得煩了,卻又不好明確提出自己不和他一道睡,只得每天如此忙碌著。好在他睡著了不會再醒來,要不然她早就穿幫了。 從他受傷的第二天也就是周日下午開始,就陸續(xù)有柳城的人來探視他的傷情,省里的一些部門領(lǐng)導也都來了,雖說都是待不了幾分鐘就走的,可每個人都注意到了顧小楠的存在。 照顧病人是件很辛苦的事情,特別是像姜毓仁這樣挑剔的病人,簡直事情多的不得了。家里送來的飯菜不好好吃,一會兒讓她洗個梨一會兒讓她削個蘋果一會兒讓她喂個葡萄,都快把她煩死了,可他好像還樂在其中。每每對她的抗議置若罔聞。 可是,周四下午,他又提出了一個很過分的要求,說是嫌家里送來的飯菜不好吃,不讓送了,非要顧小楠給他做。 “你別太過分了,我去哪里給你做?”顧小楠簡直是被他的無理取鬧折騰地忍無可忍了。 有句話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姜毓仁似乎看不到她那張生氣的小臉,半躺在床上,夾著盤子里那一塊塊插著牙簽的蘋果,慢條斯理地吃著。 “把我的鑰匙拿過來?!彼f。 她真想揍他,可是看他頭上的紗布,提醒自己,他是個病人,還是要順著他才行。 于是,她便將他的鑰匙放在他眼前,他看了她一眼,本來想從上面取一把下來的,可還是沒有,直接把整串給她,說:“拿筆來,我給你寫個地址,你過去,買條魚,給我做好了提過來。” 事情真多! 看他在紙上寫了一個地址,便問:“這是什么?” “我的一個房子,以前住過的,很久沒過去了,可能不太干凈。你不用管,只是給我燉魚湯就可以了,我等你。”他說。 顧小楠拿著那張紙,并沒有動彈。 “你想餓死我?”他看著她,問道。 “那我走了,你一個人在這里怎么辦?”她問。 “沒關(guān)系,我會叫護士的?!彼f。 他的任性,她是徹徹底底見識到了,沒辦法,總不能讓他真的就那么餓著吧!她的心,到底還是軟的,他也是吃定了這一點。 “路上小心,快去快回!”他說。 顧小楠便背上包包穿好外套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姜毓仁竟哼起歌來。 “喲呵,你這醫(yī)院住的開心啊?”不知何時,路子風來了。 “你什么時候來的?”姜毓仁問。 “那邊忙完就來了1路子風坐在床邊,看著姜毓仁這負傷的樣子,笑道,“你這夠厲害的啊,和前女友在一起受傷,讓現(xiàn)任女友跟床伺候,真有你的!這醫(yī)院住的,風|流快活?。∈遣皇巧岵坏米吡??” 姜毓仁瞪了他一眼,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