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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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快一周沒和顧小楠見面,那丫頭,也不主動理他,不光不主動,他主動的時候,她還那么不冷不熱的?,F(xiàn)在只要一想到她,他就會不自主地笑出來。 后天要回去省城,今晚,是不是可以和她見個面呢? 他這么想著,就這么做了決定。 顧小楠在科研處正式上班已經(jīng)兩個星期,可穆玉英那邊始終都沒有確切的消息,這讓她難免著急?,F(xiàn)在每天上班,就是在辦公室里坐著上網(wǎng),偶爾開個會。她是分管科研成果轉(zhuǎn)化的副處長,可柳城大學(xué)這方面的成果極少,因此,她基本是個閑人。辦公室那么大,又只有她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越來越無聊,這就是她的感覺。好像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設(shè)置的她這個職務(wù)就是讓人提前進入養(yǎng)老狀態(tài)的,這個無聊的勁,簡直沒有語言形容了。她就不明白,別人都是像她這樣坐辦公室的嗎?別人都在干什么呢? 兩個星期下來,她幾乎已經(jīng)把她辦公室里擺放的那兩株綠植有多少片葉子都數(shù)清楚了。 心里煩躁,可是有個更煩的就是姜毓仁,依舊每天雷打不動的短信電話,還去過她宿舍幾次,而且還是臨時去的。去的時候總是大半夜,十一點左右。雖然沒有在她那邊過夜,卻始終是個麻煩。 她現(xiàn)在感覺自己的身份很是尷尬,算是他的什么呢?朋友嗎?不是,早就過了那道線。女朋友,更不是,那是聶瑾的位置。那是什么?情人嗎?有點像??伤辉敢膺@樣認(rèn)為。 他以為她不想念他,以為她敷衍他,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想見他。想又能怎么樣?她終究還是膽子小,終究還是畏人言,終究還是,太愛他。 最近天氣轉(zhuǎn)涼,突然之間就冷了下來,讓人感覺夏天剛過就到了冬天。到了夜里,她竟然會覺得被子里面很冷,只得找個暖水袋出來。 好朋友在上次和他在一起之后兩三天就來了,這讓她很高興。以至于那幾天接到他電話時,說話聲音都喜悅了許多。他問及原因,她卻不好意思說。只不過唯有一點感受,那就是做女人真麻煩!明明那種事是兩個人的,兩個人都快樂的,為什么提心吊膽的人總是女性呢?太不公平了!一想到這個,她就提醒自己不能再犯那樣的錯了,不能再和他做那種事了。而那幾天正好是她的生理期,所以也就什么都沒有做,他過去看她,也只是聊聊天就走了。 這幾天他說在出差,卻沒告訴她什么時候回來,顧小楠也就沒有在意。反正不管他在哪里,她總是不能隨便見著也不能隨便聯(lián)系的。 今天是周四,和往常一樣,她是盯著時間準(zhǔn)備下班的。可當(dāng)她正準(zhǔn)備走的時候,處長突然讓她過去,說是下周科技廳有個科技發(fā)展的論壇,讓她代表學(xué)校過去。 “本來呢,我是決定要去的,可我臨時有點事脫不開身,就麻煩你替我去一下?!碧庨L拜托道。 她也不能拒絕,本來她在科研處就是個頭號閑人,處長派她去出差,也是看得起她。 就在她剛要走的時候,處長說:“小顧晚上有沒有約會?” “您有什么事?” “晚上咱們學(xué)校的劉書記有個飯局讓咱們科研處也出席,我有點感冒,過去吃飯又不能陪領(lǐng)導(dǎo)喝酒,你要是沒事的話,能不能幫我個忙?”處長說。 又是讓她代替去出差,又是讓她代替去吃飯,顧小楠也奇怪這處長怎么了。 “對不起,處長,我的胃不好,不能喝酒,所以——”顧小楠面露難色,拒絕道。 處長看了她一眼,只是笑了笑,沒說別的,就讓她出去了。 顧小楠知道自己的行為有點過了,領(lǐng)導(dǎo)安排去吃飯,那還是應(yīng)該去的,何況還是陪學(xué)校的書記?只不過,她對現(xiàn)在的位置沒有太大的留戀,也就不在乎得罪領(lǐng)導(dǎo)了,大不了把她趕回化學(xué)系去當(dāng)老師最好了。 下班的時候天陰沉著,好像要下雨,卻沒有下,冷風(fēng)吹著冷颼颼的。 她從辦公樓里出來,就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趕緊將風(fēng)衣的領(lǐng)子立起來,快步往宿舍而去。 一路上,樹葉不停地從樹上落下,明明還是綠色的柳葉,竟也鋪的滿地都是。 任何生命在大自然面前都是脆弱的。 剛剛到宿舍樓下,就看見了一輛熟悉的車子,銀色的雷克薩斯,那是他的私車,牌照是省城的,跑在柳城的大街上,絕對沒有人認(rèn)得出那是市長的座駕。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敢堂而皇之地開出來停在她住的那個樓下。 現(xiàn)在大學(xué)老師們的收入越來越高,學(xué)校里到處都是各式的轎車,再加上他的車子也沒什么特別標(biāo)志,停在樓底下根本不會有人覺得怪異——當(dāng)然,只要他不開窗,不讓別人認(rèn)出他就可以。 以前,他都是夜里來,可今天,怎么就這么早? 顧小楠走過去,站在車邊敲了敲窗戶。 車窗搖了下來,他靜靜地望著她。 “今天這么早?很閑嗎?”她問。 “我今天下班早,上車吧。”他說。 她往周圍看了一下,還是拉開副駕駛位的車門上了車子。 也不問他要帶她去哪里,只是靜靜地在一旁坐著。 “你這么出來就不怕別人發(fā)現(xiàn)你嗎?”她問。 “你怕了?”他看了她一眼,笑問。 她笑了下,沒說話。 要說不怕,那是騙人的??膳铝擞衷趺礃?,能不和他見面嗎?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明晚我要回省城?!彼f。 回就回,為什么要告訴我?顧小楠不明白。 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回應(yīng),他就趁著在路口等紅燈的機會,看著她說:“本來我是想周末約你去萊山市逛的,那邊有個濕地公園,還是不錯的?!?/br> 顧小楠眨著眼睛。 肯定不能說“你為什么要約我”這樣的話,便轉(zhuǎn)過臉望著車外,平靜地說:“現(xiàn)在天這么冷的,去濕地公園不是要凍死人嗎?” “不至于凍死吧?” “怎么會不至于?今天真的好冷。”她說著,將脖子上的絲巾解開, 他悠然地開著車子,看了她一眼,說道:“那你干嘛不多穿件衣服?現(xiàn)在也學(xué)的臭美起來了?” 她真是不明白,他今天這是怎么了,反正也懶得跟他斗嘴,便不說話。 “怎么了?你心情不好?”他問。 “沒什么,就是覺得,覺得,很無聊,一天天跟死人一樣的。”她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