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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給您跪下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六月初七那天我去赴宴,宴后我有個在大理寺的朋友就和我提起了這件事?,F(xiàn)在都六月中旬了,怎么才剛剛貼這個布告?”沈辭柔想不明白,有點自暴自棄,“算了,布告都貼出來了,那就是坐實了有這回事,我得趕緊回家了?!?/br>
    沈辭柔抬腿想走,無憂卻忽然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盯著沈辭柔又驚又疑的目光,無憂輕輕嘆了口氣:“既然他戴著斗笠,你沒看清他的臉,他不一定沒有看清你的臉?!?/br>
    沈辭柔眼神一凝,片刻后才艱難地吞咽一下:“不至于吧……”

    “布告上既然說了讓看見逃犯的人及時上報,還有報酬,那么看見的人有很大可能會上報?!睙o憂松開沈辭柔的手腕,“窮兇極惡之輩,多殺一個人也無所謂了。”

    “可那都是上個月的事情了!”沈辭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胡亂摸了幾把,求援一樣地抬頭看無憂,“我長得這么令人過目難忘嗎?”

    無憂看著沈辭柔那張相當漂亮的臉,在她期盼的目光里殘忍地點了點頭。

    “那我是完了呀……”沈辭柔一想到那個逃犯就渾身發(fā)毛,原地踱了幾步,忽然靈光一閃,“不對啊,就算他還記得我的臉,也不一定這么巧,就能遇上啊?”

    “是,不一定能遇上。所以趕緊回家,逃犯落網(wǎng)之前不要隨便出門?!睙o憂笑笑,“走吧,我送你回去?!?/br>
    話說到這份上,沈辭柔也不推辭,和無憂并肩走在路上,越想越覺得自己凄涼。

    想著想著她又覺得不對,無憂雖然是男子,身量也高,但看起來身形并不壯實,腰勒得她看看都忍不住想摸摸自己的腰比一下。無憂又是個琴師,習武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如果真的那么不幸,遇見了那個布告上的逃犯……誰保護誰啊?!

    想到這里,沈辭柔頓覺自己遇上的事兒簡直是慘無人道。

    **

    越是不想遇見什么,就越會遇見什么,沈辭柔一路求神拜佛從上清宮拜到了白馬寺,恨不得連西域那邊的神也拉來一起拜,然而在轉(zhuǎn)過一個拐角時她回頭一瞥,還是看見了個胡服斗笠的身影。

    “我真的挺倒霉的?!鄙蜣o柔腿都有點發(fā)軟,撐著和無憂說,“我看見了?!?/br>
    無憂面上還是很冷靜:“那怎么辦?”

    沈辭柔僵硬地邁步:“你說我能不能找到巡城衛(wèi)?”

    “巡城衛(wèi)在坊市閉門以后才會開始巡街,”無憂殘忍地戳破真相,“而且,這是平康坊,他們不會來的?!?/br>
    沈辭柔很想把先前決定穿平康坊的頭扭下來,她又拐過一個街口,心一橫:“你先回去吧?!?/br>
    “怎么突然讓我回去?”

    “如果他不想殺人,那我們分開各回各家也沒事;如果他想殺人,我猜我是打不過他,”沈辭柔扭頭去看無憂,“那沒必要拖上你了?!?/br>
    無憂看著那雙清澈的眼睛,沉默片刻后皺了皺眉:“為什么你覺得我們分開,他就不會找我麻煩?”

    “這逃犯還玩連坐嗎?”沈辭柔驚了,“是我看見他的,你又不知道他。”

    “我們一起看到了市墻上的布告,隨后我和你一起走了一段路。倘若他跟在我們后邊,是聽不到我們在說什么的。”無憂說,“能從山南西道一直到長安,他總會有點緊張,很有可能會認為你把相關的事情告訴了我。”

    沈辭柔順著無憂的話往下想,僵了僵才回答:“也就是說,那個逃犯,很大可能不會放過我們?”

    無憂點點頭,居然笑了笑:“所以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沈辭柔實在難以理解無憂在笑什么東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當然是跑?。 ?/br>
    **

    一刻鐘后。

    沈辭柔先前和崔慕欒他們一起逛平康坊的次數(shù)也不少,還是頭回發(fā)現(xiàn)平康坊這么大,跑了這么久還沒看見北門的影子。

    越往北跑,時間拖得越久,人煙就越稀少。太陽也漸漸西沉,腳下的影子拉得越來越長,沈辭柔也越來越慌,偏偏體力消耗得差不多,再跑就要命了。

    無憂懷里還抱著把七弦琴,負重跑就更吃力,停下來的時候面上飛紅,鼻尖都滲出些細小的汗珠。

    他抬袖抹去鼻尖上的汗,聲音倒不帶喘:“沒力氣了?”

    沈辭柔喘著氣,搖搖頭,又緩了緩才說:“這可能是我活了十七年里面,最傻的那一天?!?/br>
    “怎么傻?”

    “為了躲個可能的逃犯,把自己累成這個樣子?!鄙蜣o柔舔舔嘴唇,“萬一先前是我看錯了呢?”

    無憂失笑,看著沈辭柔背靠著墻蹲在地上的樣子,忽然伸手輕輕地摸了摸沈辭柔的發(fā)頂,掌心觸感柔順,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動物。

    大難臨頭,沈辭柔也顧不得問無憂這個動作是路數(shù),艱難地撐著膝蓋站起來:“快走吧,不然要么被追上,要么今日得在平康坊過夜了?!?/br>
    無憂沒回答,他的視線投在遠處的一個拐角,隔著幾個破口的水缸看見沈辭柔所說的人。

    一身胡服,斗笠壓得遮住了面容。

    趁著對方還沒看見,無憂側(cè)身避到墻邊,一手抱著七弦琴,另一只手扶起沈辭柔:“他過來了?!?/br>
    沈辭柔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只用眼神傳達著內(nèi)心的焦灼。

    “跑不遠了?!睙o憂算了算到北門還有多少路,轉(zhuǎn)頭看見了巷口塌了一半屋頂?shù)拿┪荨?/br>
    他抱緊七弦琴:“到前面去,先躲躲?!?/br>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給基友看的時候,基友吐槽為什么一國之君出門不帶暗衛(wèi)什么的。我說想象一下自信的十三段3000分琴爹,點了清音長嘯的那種(……)

    第11章 柜中

    不愧是塌了一半屋頂?shù)拿┪?,屋子里的陳設和外在保持一致,桌椅柜床全都是破的,墻上結(jié)了厚厚的蜘蛛網(wǎng),飛起的灰塵能嗆死人。

    無憂回身關上門,在屋里掃視了一圈:“這門沒鎖。躲柜子里?!?/br>
    “柜子也沒鎖??!”沈辭柔嘴上這么說,身體倒是很急迫地平躺進柜子里。

    無憂隨后也爬了進來,懷抱的七弦琴放在了一邊,緊緊卡在沈辭柔邊上。

    柜子門一關,柜內(nèi)就成了個封閉的空間,僅能從破開的幾道細縫里漏進來一點光。

    柜子不大,沈辭柔不得不蜷起雙腿,比她高近一個頭的無憂就更慘,還帶著一架七弦琴,又要和沈辭柔保持距離,整個人幾乎是扭曲地塞在柜子里。

    ……到底是多愛這把琴,都這時候了還堅持帶在身邊!

    無憂其實沒多愛這架琴,不中途丟了只是因為琴劍一體。

    他一只手搭在面朝柜門的琴頭上,握住藏在夾層里的劍柄,指尖一動,聽見輕輕的一聲“喀”,琴內(nèi)咬住劍的機括依次松脫,手腕發(fā)力就能□□。

    茅屋地上積了厚厚一層灰塵,腳印清晰可辨,不瞎就肯定知道他們躲在柜子里。但只要有人敢闖進來,他就敢推門拔劍。

    沈辭柔蜷在柜子里,后背緊緊貼著柜底,胸前半壓著七弦琴,呼吸的每一口里都帶著灰塵。她緊張得要命,竭力控制呼吸不發(fā)出太大聲音,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在柜子里亂轉(zhuǎn)。

    柜子狹小,亂轉(zhuǎn)的結(jié)果就是盯到了無憂身上。

    無憂一手按在靠里的柜壁上支撐上半身,一手托著琴,手肘緊壓在柜門上,整個人幾乎是隔著琴覆在沈辭柔上方。

    沈辭柔借著透進來的幾縷光,先看見無憂優(yōu)美的下頜,再是線條流暢喉結(jié)清晰的頸部,再往下就透過略微汗?jié)穸缮⒌念I口窺見些許胸膛。

    無憂熏在衣領上的淡香因為這個極為貼合的姿勢滲進沈辭柔的鼻尖,她甚至感覺到無憂的體溫透過衣衫散出來,一點點暈在她臉上。

    沈辭柔的臉莫名地就有點紅。

    無憂對沈辭柔的變化毫無知覺,只在心里感慨,時至今日還能被逼到躲在柜子里,混到這個地步,他也算是開國以來的頭一份了。

    他微微側(cè)過頭,聽著在門外徘徊的腳步聲,緩緩壓低身體繃緊肩背,動了動腿確保開門時能更快沖出去。

    夏衫單薄,這么一個小動作也弄出一陣輕微的窸窣聲。沈辭柔感覺到無憂的小腿隔著幾層輕軟的布料蹭過腰側(cè),帶起一陣陌生的酥麻微癢,心跳在那一瞬間快了不少,心臟瘋狂跳動,一下一下仿佛擂鼓。

    是因為緊張嗎?

    ……她不知道。

    門外的腳步聲逼近到極致后居然不再靠近,時重時輕,時遠時近,近似在外徘徊的狀態(tài)。

    無憂撐著柜門,一面警惕著外邊的腳步聲,一面仔細回憶自西門到這里所聽到的消息,一點點把思緒理順。

    逃犯未捉拿歸案,不歸大理寺管,但按照沈辭柔的說法,六月初七時大理寺已經(jīng)有人得知,說明京兆府或者刑部在此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消息。

    在山南西道流竄的逃犯,且還犯下連殺數(shù)人的重罪,入了長安,為什么沒有折子遞上來?

    是把不準消息真假,還是刻意隱瞞?

    京兆府、刑部、大理寺。

    山南西道、梁州……盧氏……

    范陽盧氏!

    無憂心口一緊,手臂上忽然傳來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顫,臂上的肌rou緊繃,幾乎要從琴中抽出劍來。

    他換了一口氣,低下頭看見一張被柜內(nèi)熱氣悶紅的臉,沈辭柔的手正搭在他手臂上。

    沈辭柔收回手,嘴唇輕輕張合,卻沒有發(fā)出聲音:“走、了、嗎?”

    無憂讀出沈辭柔的唇語,仔細聽了一會兒,確保沒有腳步聲,才點點頭。

    “……熱死我了?!鄙蜣o柔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還是不敢大聲說話,喘了幾口氣后她忽然別別扭扭地問,“無憂,你……用的是革帶嗎?”

    無憂莫名其妙:“圓領袍不應當配革帶嗎?”

    “不是……”沈辭柔皺著眉猶豫片刻,視線從無憂身上移開,支支吾吾地說,“太硬了……硌著我了?!?/br>
    沈辭柔這句話說出口完全是無心,客觀地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感受,聽在無憂耳朵里卻變了個味道。

    一時發(fā)昏才躲在柜子里,外邊逡巡的是重罪的逃犯,無憂剛才沒有絲毫綺念,硌著沈辭柔的也確實是革帶,但一放松下來,這話怎么聽怎么微妙。

    他低了低頭,舌尖舔過尖利的犬齒。

    現(xiàn)下的姿勢真的不妙,上半身好歹還有架七弦琴分割,再往下就是卡在柜子里,全靠側(cè)身錯開才不至于交疊。

    沈辭柔被悶得一直紅到了眼尾,嘴唇也是嫣紅的,臉頰兩側(cè)留出的頭發(fā)被汗濡濕,有幾絲甚至黏到了嘴角,像是隨時會被吃進去。她的眼睛濕漉漉的,微張著嘴喘氣,在白膩的頸部下方,胸口因為喘息明顯起伏,微微的喘息聲在狹小的空間里格外清晰。

    像是,像是……

    無憂眼神微顫,手心發(fā)燙,一時不知道哪里才是視線能落下的地方。

    沈辭柔等了等,壓在身上的男人還是沒有起身,她只好又把視線轉(zhuǎn)回來,舔了舔嘴唇:“……無憂?”

    無憂喉嚨一緊,猛地打開柜門,抱著琴翻出去。他背對著柜門,抱琴的手無意識地緊緊收攏,睫毛快速顫動。

    沈辭柔爬出柜子,身上的襦裙臟得一塌糊涂,她拍了幾下就放棄了:“平康坊是不是應該整修一下?”

    “……是。”無憂應了一聲,依舊背著身。

    沈辭柔抬手在臉頰邊上扇了扇:“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我不知道?!睙o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答什么,“出去吧。”

    “現(xiàn)在出去?不要緊嗎?”沈辭柔還是有點慫,“真的不在外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