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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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相、匹獻(xiàn)眼光鼻,鼻觀口,立在一旁當(dāng)木樁子,殿中靜的仿佛沒有人一般。 靜默了許久,沈甫亭才重新拿起折子繼續(xù)批閱,“下去罷?!蹦瞧届o的模樣仿佛沒有聽見這話,可顯然是氣著了,短短幾行的折子許久都沒看完。 匹相正想要開口勸一勸,“君主,娘娘她……” “不準(zhǔn)提她!”沈甫亭猛的將折子摔到了書案上,打倒了前頭筆架,“咣當(dāng)”一聲掉了一地,筆上的墨跡甩了一地。 眾人嚇的眼皮一抖,不敢停留片刻,連忙俯身,悄無聲息快速退了出去。 花嬤嬤從外頭回來,看著她欲言又止。 錦瑟瞧著便知曉她去了何處,恐怕剛頭說的話已經(jīng)傳到了沈甫亭的耳朵里。 錦瑟唇角微微上揚(yáng),心情越發(fā)爽利,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氣死他! 她垂眼笑盈盈繡著帕子,上頭繡的繁花也慢慢盛開,那栩栩如生的模樣,似能聞見花香。 直到天色慢慢暗下,她才放下繡好的帕子,慢悠悠去了凈室里頭。 花嬤嬤忙伺候她進(jìn)去,擺好換洗的衣物才退了出去,想要開口提點(diǎn),卻又不知如何說,瞧這模樣也是個不怕死的,沒得說了反倒更加作起妖來,這日子可就沒法消停了。 錦瑟褪了衣衫,步下玉池,緩緩流動的溫泉水拂過肌膚,四肢都舒展開了,她舒服的靠在背后溫暖的玉石上,閉眼休憩。 凈室里頭極為寬大,那流動的清冽水聲在里頭回響,如譜清樂。 條條垂落的紗簾遮掩了視線,只余朦朧煙氣浮起,紗簾輕輕撩動也未曾察覺。 錦瑟泡了大半個時辰才心滿意足的起身,慢悠悠出了玉池,去到一旁山水畫的屏風(fēng)旁,才發(fā)現(xiàn)掛在上頭的衣物不翼而飛。 “找衣裳嗎?”低沉的聲音似被水氣浸濕,溫潤悅耳。 她一愣,只覺一道視線落在身上極為強(qiáng)烈,抬眼便見沈甫亭站在屏風(fēng)旁看著她,重重疊疊垂下的紗簾遮掩了他的面容,卻遮掩不住他的視線。 錦瑟一驚,當(dāng)即抬手遮住自己,居高臨下命令道:“誰讓你進(jìn)來的,出去!” 沈甫亭靜靜看著她,手上拿著她的衣裳,即便眼中沒不周正的意思,可這般看著也多少叫人面熱。 錦瑟心中極慌,可惜周遭根本沒有可躲的地方,他站的位置正好是出口,若是過去,鐵定的是羊入虎口! 她心念一轉(zhuǎn),忙急匆匆往花瓣池跑去,豈料沈甫亭緩步上前,正好擋在了玉池方向,言辭淡淡,“不是洗好了嗎?” 卑鄙無恥下流! 分明就是故意戲弄她?。?! 錦瑟?dú)獾陌l(fā)抖,難堪至極,只得快速扯下一旁紗簾,隨意往身上一裹,強(qiáng)做鎮(zhèn)定冷道:“沈仙帝,還真是不要臉面了,偷看姑娘家洗澡的事都做的出來,還不把衣裳放下,立刻給我滾出去!” 她聲音雖然擲地有聲,可惜現(xiàn)下這般模樣實在太沒有殺傷力,那薄如紗翼的輕紗裹在身上越添朦朧之意,細(xì)白修長的腿在飄飄渺渺升起的煙氣中若隱若現(xiàn),更像是欲蓋彌彰。 沈甫亭面無表情看著她,淡漠的視線落在她細(xì)嫩的面上,慢慢下移,一寸一寸如有實質(zhì),放肆至極。 錦瑟莫名出了汗,不自覺縮著腳趾往后退,那怯生生的小模樣很是招人。 沈甫亭忽而一笑,玉面上一抹意味未明的笑意,明明是個端方君子的做派,骨子里卻壞得一塌糊涂。 錦瑟捂著輕紗不安全到極點(diǎn),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沈甫亭已經(jīng)便將她的衣裳隨手一拋,扔進(jìn)了玉池里頭,輕薄的衣裳落入池水之中瞬間浸濕,擺明了不讓她穿。 他緩步往她這處走來,眼中的晦暗太深,叫她心口一驚,嚇得連忙轉(zhuǎn)身往后逃去,可惜光著腳,地上又濕滑,跑起來一個不留神就會栽個四腳朝天,那時可更不好看了。 她只能極為別扭的小步跑著,比往日走著還慢。 沈甫亭唇角微揚(yáng),露出一抹莫名笑意,緩步跟在她后面,她快點(diǎn),他便快一點(diǎn),她慢一點(diǎn),他便慢一點(diǎn),每每都讓她覺得快要被抓到,逗貓似的,壞得很。 錦瑟惱的不行,直急的額間冒了汗珠,不一會兒功夫便氣喘吁吁,腳下險些一滑摔了去,身后突然沒了動靜,她轉(zhuǎn)頭看去,沈甫亭果然不知去向,叫她心中越發(fā)不安。 她下意識扯過一旁的紗簾喘氣,身后忽然有人靠近,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溫?zé)岬臍庀⒙湓谒?,叫她忍不住一縮。 他話間頗為曖昧寵溺,“跑的這么慢,叫我都舍不得抓你。” 錦瑟被嚇了一跳,肌膚感覺到他的衣衫紋路,還有他腰帶上墜著的青玉涼意,不由一個激靈,喉間發(fā)出了一聲細(xì)微尖叫,急急往前跑去,匆忙之間竟然跑入了死角。 錦瑟急得當(dāng)即轉(zhuǎn)身往另一處去,卻一腦門撞上了沈甫亭的胸膛,直往后退了幾步,蹌蹌踉踉像個被逼到絕境的小可憐兒。 沈甫亭神情淡淡看著她,玉面看似平靜,可眼底掩不住的莫名意味,太有攻擊性,讓她瞬間想到了地牢里的那日,他也是這樣! 正驚著,他已經(jīng)往她這處走近,這處又是角落,他本就高,這般一迫近,壓迫感越大。 錦瑟一時間心肝發(fā)顫,不由自主往后退去,不一會兒便抵到了墻上。 沈甫亭一下靠近,一把摟過她的細(xì)腰,將她摟進(jìn)懷里,淡淡的檀香氣息混著清冽酒香,瞬間縈繞而來。 錦瑟連聲音都開始微微發(fā)顫,“沈甫亭!” 他突然低頭吻上來,唇齒間熱切而纏綿,輕易便奪去了她的呼吸,又是極烈的酒,和他人一樣烈的叫她頗為受不住。 不過幾息之間,錦瑟便有些站不住,直往后避著躲著。 沈甫亭突然壓著她往墻上一抵,錦瑟背后剛觸到一片冰涼,他的手越發(fā)摟緊,緊的她快要無法呼吸,唇瓣在她面容上輕磨,聲音似浸清酒漸透情欲,低聲輕道:“找死……” 第91章 這話傳來,叫錦瑟瞬間清醒過來,連忙推他,卻不想他突然俯身,伸手繞過她的腿彎,將她一下打橫抱起。 這般一起,身上的薄紗哪還遮得住什么,她連忙伸手去拉,勉強(qiáng)遮掩了些許,腿卻是無法,直明晃晃的袒露在眼前。 沈甫亭抱起她就往外走去,錦瑟唯恐他醉了走不穩(wěn)將自己摔著,連忙伸手摟上他的脖子,掙扎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她的掙扎在沈甫亭這處就是貓勁兒,根本不起作用,見她鬧的厲害了,直垂眼看向她,眼神曖昧,寵溺輕道:“全都看見了……” 錦瑟瞬間石化了,直僵硬著去拉身上的輕紗,縮著身子不敢動彈,極為憋屈別扭。 索性去了外頭并沒有人在,殿門緊閉,只余他們二人。 錦瑟一想到一會兒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心口就一陣陣發(fā)緊,連忙扯了個拖字訣,“你一定要做這樣的事情嗎,就不能等到成親以后再說?” “成不成親你都是我的,為什么不能做這樣的事?”他將她抱在床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溃骸拔覀冊谝黄疬@么久了,若不是先前你惹事,只怕孩子都已經(jīng)滿地跑了,我們現(xiàn)下本就該多彌補(bǔ)往日缺失的?!?/br> 他像是在討論什么正經(jīng)大事一般,若不是氣氛太過曖昧,她說不準(zhǔn)還真就信了他的邪。 錦瑟當(dāng)即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聞言眼眸微轉(zhuǎn),開口嬌嬌弱弱道:“我剛頭泡了好久,口渴得緊,你總得先給我倒杯水罷?!?/br> 沈甫亭神情莫辨看她半響,忽而露出一抹笑來,極為好說話的溫和模樣,“果茶嗎?” 錦瑟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只要他肯離開這處,什么都好辦! 沈甫亭極為配合起身往外走去。 錦瑟見他出了內(nèi)殿,連忙起身,卻不想連床榻都邁不出去,仿佛布了結(jié)界,有什么力拽著她,不讓她離開。 卑鄙! 她心頭大惱,暗自咒罵,這玩意兒真是難搞,喝醉了酒還這般不好糊弄,實在是叫人氣苦! 沈甫亭倒了果茶回來,見她古怪的動作心中了然,幽幽笑起,“這么迫不及待?” 錦瑟收回了白晃晃的腿,只能軟的不行來硬的,開口激道:“沈仙帝還真是毫無廉恥之心,你有本事就解了我身上的捆妖鎖,我們真槍實彈的比試一番,誰輸誰贏還沒有定數(shù)呢!” 沈甫亭在她身旁坐下,俯身靠向她,面上笑意莫名風(fēng)流,“不解開我們也可以真槍實彈的比試一番,你若是想要贏,也不是不可以……” “你不要臉!”錦瑟聽的耳根發(fā)燙,直鬧了個大紅臉,氣得一掌而去,卻被沈甫亭抓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沈甫亭將手中的果茶遞來,“喝罷,喝完了好辦事。” 他輕描淡寫的樣子就像是秉公辦事一般,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逼著他辦事! 誰要和他辦事! 錦瑟惱的推開果茶,他手中的杯盞一晃,果茶灑了些許在他衣衫上。 放肆無禮,縱容不得! 沈甫亭面色一沉,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將她抓近,如同教訓(xùn)一只奶貓兒般,“弄干凈?!?/br> 錦瑟見他衣衫齊整,自己卻衣不蔽體,便一肚子火,直冷笑一聲,“做夢!” 沈甫亭一言不發(fā)看了她半晌,伸手將剩下的果茶遞到她唇邊,“喝不喝?” 錦瑟一臉輕視的看著他,打定他拿自己沒辦法,神情頗為挑釁得意。 “不喝,那就別喝了。”沈甫亭一把推倒了她,那僅剩的半盞果茶也全灑在了她身上。 錦瑟被按倒被窩里惱得不行,還沒來得及掙扎便被他炙熱的吻燙的微微發(fā)顫,一個勁兒的推拒卻引得他越發(fā)靠近,如同被按在砧板上的魚一般,任人宰割。 沈甫亭這般兇狠的架勢,叫她心頭慌亂,只覺自己可能會被他拆了去,知曉逃不過去,連忙開口軟著聲音求道:“沈甫亭,你不要像上回那樣……” 錦瑟也不知怎么形容,只覺得難以啟齒至極。 沈甫亭順?biāo)牟弊佑H了上來,吻上她的唇瓣,輕輕吸吮,低聲輕語中帶著隱藏的莫名意味,危險得像布了個陷阱,“好,一定不會那樣?!?/br> 錦瑟隱約只覺不對,可沈甫亭熱情叫她根本無法招架,連稍微的分神都不許。 那唇齒間的果茶清甜,帶著清冽的酒香,叫她手腳都無力伸展,軟綿綿的任由他擺布。 可惜沈甫亭說的那樣,卻不是錦瑟想的那樣。 太兇了! 那個狠勁幾乎要把她生吞了一般,上回雖說在蠶食她的理智,可到底還是溫柔的,這一回幾乎不存半點(diǎn)理智,完完全全被他掌控,在其間浮沉。 待激烈的情事退去,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都啞了,根本吐不出一個字,一時間直哽咽著鉆出被窩,從他懷里往外頭爬,才到床榻旁,腳踝卻被人一下抓住。 “去哪?” 錦瑟心肝一顫,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頭,便被生生往回拖去,沈甫亭覆了上來,神情淡漠如許,“還有力氣?” 錦瑟掙扎著往外鉆,卻沒有半點(diǎn)作用,只啞著聲音慌道:“沒了,真的沒力氣了?!?/br> 沈甫亭根本不理會她的話,低頭咬了上來,準(zhǔn)備再來幾回。 逃了就是逃了,一樣是找死。 到了最后,錦瑟被生生榨干了,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只無力的窩在他懷里,任由他抱著。 沈甫亭低頭看來,顯然很滿意她現(xiàn)下這副模樣,摟著她親親摸摸了許久,錦瑟都軟綿綿的受著。 沈甫亭直低頭吻上她的面頰,聲音沙啞的一塌糊涂,他顯然是醉了,到現(xiàn)下都沒有清醒,言行舉止都難掩荒唐,“真乖,送上門這么多回,都叫我心疼的不忍心下手?!?/br> 還不忍心下手,不要臉面的東西,根本就沒有良心這個東西! 錦瑟含著眼角淚花,迷迷糊糊睡去,一覺驚醒天光已經(jīng)大亮,殿里頭屋門緊閉,光線透過五彩的琉璃窗子透進(jìn)來,不似外頭那般敞亮,看上去依舊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