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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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除了江琎琛以外,還給她直接打電話的人不多,她看著屏幕上的名字,嘴角勾起個淡淡的笑。 “新年好啊?!彪娫捯呀油ǎ沁吘蛡鱽砹讼矚庋笱蟮哪幸?,讓人聽了都不自覺的輕松了下來。 “新年好,怎么大初一的想起給我打電話?”程楚瀟輕笑著問他。 他那邊有點吵,好像是在車里,車外按喇叭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這不是給你拜年嘛,我這一大早起來連我爸媽都沒給拜年呢,特地給你打電話顯得正式?!?/br> “啊呦臥槽,怎么開車。”他小聲咒罵了一句,隨后又扯著嗓子問,“我說你這嗓子怎么回事啊,啞成這樣了?!?/br> 程楚瀟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有嗎?可能是要感冒吧。” “那可得趕緊吃藥,最近流感的好多?!鳖櫾试陔娫捘沁呥哆吨?。 “知道了。”她有些心虛的應(yīng)著,隨后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在外面吶?” “嗯吶,外面呢,給姥爺拜年去?!彼陔娫捘沁呧培虐“〉?。 “開車別打電話?!彼吐曈?xùn)斥著,轉(zhuǎn)眼又想到了什么,“可是拜年怎么是你自己在開車?” 這種情況下不應(yīng)該是他爸爸的司機來做的事情嘛。 顧允開始支支吾吾了,“那什么,這不是起晚了嘛,沒趕上大部隊?!?/br> “噗”程楚瀟沒義氣的笑了,嘲笑道:“哦,怪不得第一個給我拜年呢。原來是別人都走了,把你給扔下了啊?!?/br> “喂喂,你這個人,太不夠意思了吧?!鳖櫾恃鹧b怒火,委屈的說道:“那我也可以先打給別人的好吧,好不是因為我愛你。” “是是,你最好了,我錯了。”他們大小這么開玩笑早就開管了,誰都不在意。 “這還差不多?!鳖櫾试谀沁厺M意的說著。 “你找我就是拜年?”她問到,“沒別的事就掛了,好好開車。” 顧允心里老暖了,除了他爸媽最關(guān)心他的就是楚瀟了。他笑的尾巴都快搖上去了,“前面堵車了,都堵了老子一個多小時了。我好無聊啊——” “合著你是找我來陪聊呢是吧?!背坛t哼哼著,不過沒真的生氣。 他巧妙地避開這個話題,直接拋出了一個新的問題,“哎,你還記得那個上次被你打的易臣北吧。” “記得啊,怎么了?”能不記得嘛,不但記得簡直是印象深刻。昨天晚上這人還給她發(fā)新年祝福來著,可是轉(zhuǎn)手就被她給拉黑了。 就因為這個人她被趕下車,在雨雪天穿著禮服的走越野,最后還發(fā)高燒。 當(dāng)然雖然這個期間得到了阿琎平時求之不得的好態(tài)度,她已經(jīng)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原諒了他。 “那你還記得他們這次來,其實是為了找合作伙伴的吧?!鳖櫾市跣踹哆兜倪€沒說到重點。 程楚瀟喝了口熱可可,耐心的等著。反正她也沒事,“記得。” 一聽她配合,顧允的話匣子關(guān)不住了,卻還是故作神秘道:“那你猜他們最后選擇和誰合作了?” “和誰啊?”她其實不在意,和誰又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這是江琎琛好像挺上心的,她也就聽一聽。 顧允絲毫沒有被她這么沒有八卦精神的態(tài)度氣到,前面的路不知道堵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故意跟她東拉西扯的消磨時光,“你猜猜看嘛?!?/br> “我又不懂你們生意上的事,怎么猜?”她有點不耐煩了,熱可可喝完了,這會兒有點餓。 顧允要是去當(dāng)老師,一定會是個靈活且風(fēng)趣的老師,并且嚴格遵守著循序漸進、加以引導(dǎo),不直接告訴答案一定要讓學(xué)生自己說出來的原則——“你想想看吶,咱們漳城有誰家是和海城易家能平起平坐的。利益最大化,海城和誰一起合作是強強聯(lián)合,能讓兩家公司戰(zhàn)無不勝的。你在想想啊,咱們這誰是老大,誰敢越過漳城的龍頭去和蝦兵蟹將們玩?這不是直接打人家臉么。” 作者有話要說: 想好五一去哪玩了沒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匪思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9章 大年初一 程楚瀟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家?” “對嘍!”顧允那邊傳來了孺子可教般的語氣, 甭提多自豪了。 “可是……”她有些疑惑了,“可是我當(dāng)眾打了他啊,那么響的一巴掌呢。” 顧允那邊嘖了聲,頗有些指點江山的意味,“要不怎么說人家是大將之風(fēng)呢, 你當(dāng)眾打人耳光人家還主動給你送生意。那話怎么說來的, 世界以痛吻我,我卻報之以歌?!?/br> “顧允!不會說話就別亂用詞?!彼X得自己惡心的要吐了。 “嘿嘿,那不是一時間情不自已,情之所至, 情感充沛,情——” 他傻嘿嘿的聲音被程楚瀟主動打斷,“給你點顏料就想開染缸了是吧, 我求求你了,你可好好說好吧。咬文嚼字, 裝作有文采這事真不適合你?!?/br> “行吧。”顧允有點勉強的說道,“其實也不是易臣北的作用,他家最有話語權(quán)的還是他老子。他老子選中了你家, 你打他的那一巴掌他就得認著?!?/br> “……”她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么, 心里怪復(fù)雜的。不過最后和她家簽, 江琎琛應(yīng)該心情挺好的吧。過不得這幾天他……還算是對她好聲好氣。 就在程楚瀟愣神的功夫,電話那邊又傳來了顧允煩躁的又絕望的咒罵聲,“臥槽臥槽, 這還能不能通路了,前面的傻逼小車擠什么呢擠?!?/br> “顧少爺,你冷靜點吧,抱怨容易讓人變丑陋?!背坛t“好心”勸道。 “啊——”顧允絕望的長出了一口氣,突然猛地轉(zhuǎn)神過來,問,“你現(xiàn)在在哪呢?” “在華巖路的世紀廣場啊,怎么了?”她下的回答。 緊接著傳來了哈哈哈大笑聲,“你順著窗往下看,看到那條堵的長長的隊了嗎?” 程楚瀟當(dāng)然安穩(wěn)的坐著沒動,“才懶得去看,怎么,你在這條隊伍里?” “你說我們是不是太有緣了?”顧允那聲音愉悅的,簡直是讓他遇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 “你真在這???”其實她就是隨口那么一問。 接著她聽到了車門打開,又關(guān)上的聲音。她心里有個不確定的想法,緊接著那邊的人就幫她確認了,“你在哪層呢?等等我啊,馬上過去?!?/br> “喂?你不去拜年了?”程楚瀟對于這個說風(fēng)就是雨的少爺表示無語。 緊接著商場外的廣播聲好顧允的聲音一起傳來,廣播聲太大了,顧允只能扯著嗓子的喊:“我倒是想去,可是我也是能過的去啊!” 堵成這樣了?那……江琎琛是不是也堵在了路上? “你吃飯了沒啊?”顧允這下的聲音小了點,估計是已經(jīng)進了商場沒那么吵了。 “還沒——!”程楚瀟眼睛亮了亮,估計兩人是想一塊去了。 “誒,我到七樓了,你哪兒呢?” 程楚瀟順著電梯的方向看,很快的就看到穿著一件亮皮銀色羽絨服,頭發(fā)被吹得亂七八糟,看上去要多sao包就多sao包的一個男人。 她瞬時間有點不想和他吃飯了,她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然后沖著那頭說:“行了,我看見你了,待著別動。” 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顧允還是東看看西望望的,倒是傻乎乎的戳在了原地沒動地。 要說顧允這個人吧,說精明的時候做生意時也會把錢卡在分角上一點都差不了。可是你說他傻吧,可能是真的傻。 人都站在他背后了,他也一點都沒感覺。還傻乎乎的仰著頭,往前探著。 程楚瀟沖著他的背猛的一拍,嚇的他“嗷”的一嗓子喊了出來。 “嘛呢?干嘛呢?”他邊扭頭邊怒氣沖沖的問著,當(dāng)看到身后是程楚瀟時,立刻怒氣全消。 甚至還咧嘴傻笑著,“怎么著啊,大年初一的一個人逛街吶?” “那也好比堵在半路沒人管飯的好。”她嘴上不饒人,反擊道。 “合著您不是沒人管飯一樣!”顧允說著,那聲音要有多賤有多賤。 “你——” 見程楚瀟要發(fā)火,他趕緊叫停,“先吃飯先吃飯,我都快餓死了。吃完再貧啊。” “吃什么?”程楚瀟也不跟他一般見識。 “想吃什么口味,西餐?日料還是韓式?或者吃中餐,粵菜湘菜?” “日料吧?!彼蝗幌氤粤耍瑳]事宰宰大少爺也好啊。 顧允隨手打了個響指,“跟我走?!?/br> 對于吃喝玩樂這方面,顧大少爺可是專業(yè)的。 顧允帶著她就在這層商場里七扭八拐的,竟然在一個偏僻的小角落里找到了一家日料館,門店很小要是不仔細看都發(fā)現(xiàn)不了。 接待員把他們兩人引了進去,將菜單遞給他們。程楚瀟也不客氣,把喜歡的統(tǒng)統(tǒng)點了一遍,也不管吃不吃的完。 等她點完了以后顧允又隨便給自己點了幾樣?xùn)|西,“就先這么著,不夠了再要?!?/br> 接待員保持禮貌的微笑,心想著,這東西夠四五個人吃了,不夠?不存在的。到時候你們還得叫我打包。 等吃的期間,顧允給自己家老頭子打了個電話,說著什么“車堵死了過不去了,你們先吃著?!?、“等沒那么堵了我再過去,給姥爺拜年肯定的啊……”、“啊——沒事沒事,我在便利店隨便買個面包啃就行。你們吃好喝好不用管我?!薄?/br> 生魚片,紅酒牛舌……一些東西慢慢的被端上來,說著在車里可憐巴巴啃面包的顧大少轉(zhuǎn)手就夾了個刺身扔進嘴里。 邊嚼邊對電話那頭說:“我先吃面包啊,你們聊著吧,新年快樂哈——” 掛電話時,嘴里的刺身也被嚼完咽進了肚子里。 “這個面包挺好吃哈?”程楚瀟問。 顧允點點頭,“不錯不錯,新鮮rou還有較勁。怎么樣,我挑的地方不錯吧?” “我說顧允吶,你這么一天天的欺騙你爸媽,良心不會痛嘛。”程楚瀟對他的做法嗤之以鼻。 “不痛不痛,我只是在婉轉(zhuǎn)且有修飾性的說明真實情況?!彼貌粸閻u,甚至還狡辯著,“你看哦,我堵在路上了沒錯吧,趕不上過去吃飯沒錯吧?!?/br> “沒錯!可是你是在車上可憐巴巴的吃面包嗎?!” “我這不是表述了一下我的艱難,好讓他們更愛我一點,到時候給我包個更大的紅包?!彼{(diào)皮的眨了下眼,又將天羅婦扔到進了嘴里。 “顧叔叔養(yǎng)了你這么個兒子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嘍?!背坛t誠懇且惡毒的說道。 顧允一下子委屈了,“你夠了啊程楚瀟,要不是有我這么死皮賴臉的,咱們這頓飯錢可沒著落了?!?/br> “感謝顧大少爺撒嬌打滾的給我求來了一頓飯哈,下次請你吃牛rou面。” 顧允一下子震驚了,面上帶著絕對的哀痛,“楚瀟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家是不是要破產(chǎn)了?請我只能請吃牛rou面了?” “……”她突然間想,其實破不破產(chǎn)的對她都沒什么區(qū)別,只要阿琎還在就行??墒且枪酒飘a(chǎn)了,meimei的醫(yī)護費用就成了大的問題了,那可不行啊。 想到這她一下怒了,“你才破產(chǎn)了,你全家都破產(ch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