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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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 糟了! “——我這邊還有事,不說了?!?/br> 在顧不朝說完話的一瞬間,女人原本憤怒的嗓音,徒然被壓了下去。 她的鞋尖落在地上,發(fā)出輕微的“砰”聲響。 這一道聲音仿佛什么警報,讓門外阮白的心咯噔一跳。 完了,顧不朝的聲音被聽到了,她絕對發(fā)現(xiàn)外面有人了! 怎么辦? 女人高跟鞋踩在瓷磚地板上,“噔噔噔”的聲音不緊不慢,頗有節(jié)奏,卻并不遲疑,直直地朝著門外阮白所在位置走了過來。 如今這走廊兩邊都沒有拐角,就算溜進(jìn)別的房間里,也來不及了。 而她身為dsas送來的異種,dsas的高管一定記得她的臉,要是被抓住了,她就慘了! 她該怎么做? 看著迷茫的顧不朝,聽著女人那愈發(fā)清晰的高跟鞋聲,阮白心一橫,看向他的目光逐漸憐憫。 對不起了,顧哥,但我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了。 為了活下去,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在女人走出來的一瞬間,阮白伸出手,狠狠地扇了顧不朝一巴掌!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手掌挨到顧不朝的那一刻,她感覺手心涼涼的,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寒意。 “啪!”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耳光,顧不朝懵在了原地,女人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顧先生,請你…請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阮白顫抖著身體,小臉蒼白,水汪汪的兩眼發(fā)紅,幾乎要忍不住落淚。 她微微咬住下唇,倔強(qiáng)道:“就算你有錢,你也不可以這樣、這樣羞辱我,就算你能得到我的人,可是,你也永遠(yuǎn)得不到我的心!” 說罷,她嗚咽一聲,捂住臉就狼狽地轉(zhuǎn)身逃走。 顧不朝:??? 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自認(rèn)為)毫無感情的碼字機(jī)器對各位催更機(jī)器發(fā)來賀電(~ ̄▽ ̄)~—— 謝謝今朝明昭的手榴彈,limo的地雷,今朝明昭的火箭炮~謝謝“潘”,“六郎喳喳”,“別低頭除非地上有錢”,“璟年記事”,“”,“miko”,“德丹的水鳥”,“黃金巨型錦鯉”,“德丹的水鳥”,“會子啊”,“方清羽”,“咸魚餅干”,“西蘭花雞胸rou”,“海里的小仙女”,“神木dd是我兄貴”,“顏燁”,“”,“云鬼”,“歐初彤”,“是鳴人啊”的營養(yǎng)液~ 第35章 屋內(nèi),秦女士聽著屋外那些動靜,只覺得槽多無口,臉都快綠了。 她最開始還以為是有人偷聽,現(xiàn)在看來,八成是隔壁的男人趁機(jī)會去撩撥小姑娘了。 現(xiàn)在都什么地方了,這群人還有心思調(diào)情! 就算出了這么大的事,就算得了治愈不了的疾病,那些男人也無法抑制自己的下/半/身沖動嗎??? ——等等,不對! 她身為這次活動的籌辦方之一,先前已經(jīng)從莊園管家那里取得了客人名單,以及住在她附近客人的信息。 她周圍的幾間房子里,有姓“顧”的客人嗎? 想到這里,秦女士臉色一變,連忙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 屋外,秦女士還在遲疑的時候,阮白就一邊說著話,一邊在心里為顧不朝默哀。 沒辦法,為了能找出逃脫的機(jī)會,她只能這樣了! 秦女士是個很警惕的人,這一點,阮白很輕易就能看出來。 因此,當(dāng)屋外傳來有人的爭議聲時,她打賭,秦女士絕對會先在門后聽一陣子,再決定開不開門。 阮白要的,就是她按捺不動的時間。 只是為何偏偏要選這種劇情……那是因為扮演了四個小白花世界后,阮白腦子里最快冒出來的,也只有這種鬼/畜劇本了! 而且,她也只有在扮演這種角色時,才入戲最快…… 也許被屋外發(fā)生的狗血劇情戲給震驚到了,阮白在說完話后,屋內(nèi)的女人還足足遲疑了兩秒,才把門打開。 而這兩秒,已經(jīng)夠了。 想必現(xiàn)在,顧不朝也應(yīng)該察覺到她的暗示了吧…… 阮白說完這些話后,就低著頭捂住臉,飛快地往旁邊逃走了。 為了不讓秦女士去看顧不朝的臉,她刻意看準(zhǔn)了,往秦女士身上撞進(jìn)一下,把秦女士撞得痛呼一聲,后退了兩步。 而她用余光一瞥,只見顧不朝依然還站在遠(yuǎn)處,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 這是被打懵了? 一片黑暗里,他毫無表情的臉一半被埋沒于其中,整個人挺直地站著,仿佛一棵緘默的樹。 唯有那雙深黑色的眼睛,仿佛毫無神采一般,直勾勾地看著阮白。 等等,這不對勁…… 阮白微微一愣,就在這時,旁邊拐角口忽然身處一只手,把她狠狠拽了過去。 她一時不慎,被拉了過去,撞進(jìn)一個人懷里,被另一只手緊緊捂住了嘴巴。 與此同時,一道被刻意壓地很低的聲音從她頭上傳了過來:“阮白,是我?!?/br> 又是顧不朝!? 阮白連忙抬頭,只見另一個顧不朝臉色不佳地站在這里。他的胳膊上纏著白色的繃帶,似乎是受了些傷。 他抿了抿嘴,拉了下阮白:“快走?!?/br> 阮白沒有猶豫,馬上就跟了上去。 原因無他,這個顧不朝喚的,是她在游戲外的真名“阮白”,而并非系統(tǒng)錄入進(jìn)游戲里的假名“白軟軟”。 所以他應(yīng)該是真的,之前在門外拉著她的,才是假的顧不朝。 阮白之前太過緊張,只想著快點找機(jī)會脫身,沒有一起去思考那些不對勁的地方。 現(xiàn)在仔細(xì)想了想,那個“假顧不朝”從一出現(xiàn),就帶著一股說不清的突兀。 就算走廊里黑得他看不清自己在偷聽,但身為一個正常的,有腦子的老玩家,在見到自己隊友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時,會直接走上去么? 情況危急之下,走上去也就算了,還說那么一長段話…… 他是誰? 阮白眼睛一瞇,回憶起秦女士打電話時,她因為憤怒,不經(jīng)意說出的那段話—— “……以后這點事情不用再來找我,現(xiàn)在莊園內(nèi)出了問題,好像有人溜進(jìn)來了,你最好祈禱,其中沒有一些愛興風(fēng)作浪的記者吧……” 有人溜進(jìn)了莊園。 而且,還和玩家長得一模一樣。 這應(yīng)該不是意外,而是游戲在刻意針對玩家。 意識到這一點后,阮白的大腦飛快地分析起來。 他們的出現(xiàn),一方面能爭奪玩家的身份,另一方面,也能限制玩家去換身份。 比如你的身份是服務(wù)員,但出現(xiàn)了一個和你模樣一樣的服務(wù)員,這樣一來,你就只能往客人這個身份去換,不然兩個容貌一樣的人,必然會引起npc的懷疑。 可是,若那個人的身份是客人,也不是什么好事。 因為這樣,你就只能維持客人的身份,不然自己的臉暴露了,也很危險。 所以,游戲是在逼迫玩家去爭奪客人身份! 可除此之外,游戲還有一點潛在的威脅,那就是客人的數(shù)目,顯然是有限的。 阮白上臺前特地看過一眼,客人大約就只有一百名,而其中應(yīng)該有不少人,已經(jīng)被npc們保護(hù)起來了。 隨著玩家和這些混進(jìn)來的人一次又一次地消耗,剩余客人的身份將漸漸越來越少,最終,導(dǎo)致玩家的淘汰。 阮白思及此,臉色一沉。 s游戲的設(shè)計,果然不會那么簡單地給玩家太多喘息時間。 不知跑到了哪里,原本黑暗的走廊驟然亮起。 墻壁上一盞又一盞的燈通上了電,重新恢復(fù)了光明。 來電了。 聽著不遠(yuǎn)處傳來的腳步聲,阮白和顧不朝對視一眼,轉(zhuǎn)身用鑰匙進(jìn)了一位客人的房間,并關(guān)上了門。 這時候,阮白看了看右上角的游戲倒計時——21小時47分21秒。 從游戲開始到現(xiàn)在,也才過了兩個小時。 而他們還得盡快弄清楚情況,找到成功度過這一關(guān)的方法。 阮白嘆了口氣,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顧不朝不知什么時候,把身上的客人衣服換了,穿上了服務(wù)員的衣服。 “怎么回事,”阮白十分困惑,小聲問道,“那個顧不朝是怎么出現(xiàn)的,是鬼怪嗎?他為什么認(rèn)識我?還有你,為什么要換身份……” 換了身份,就等同于顧不朝不可以再掩飾自己的臉,也就意味著,那個“假顧不朝”能仗著客人的身份,更輕易地抓住他,并將他淘汰。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它們應(yīng)該是這個游戲里的鬼怪,至于客人的身份,我不能用下去了,那個衣服上被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