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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拿了我兒子的給我還回來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姚國公府這邊卻沒有如此安靜,因為年后大選的事情姚江夫婦第一次嚴(yán)厲地拒絕了玉珺。

    “為何不可?”玉珺雙腮微鼓,雙眼冒光,像是一只被撩急了的貓。

    姚江黑沉著臉道:“你大姐的前車之鑒你沒看到嗎?皇家有什么好!撇開政治斗爭不說,光是那后宮女人們之間的陰謀伎倆都可以把你吃得皮骨都不剩?!?/br>
    “父親就這么看不起女兒嗎?難道女兒就是任人欺負(fù)的草包?”玉珺下巴一抬,十分不服氣的道。

    玉珺從小便是在父母身邊長大的,父母寵溺,她也乖巧懂事,此時叛逆起來架勢十足,姚江只覺得眼前一黑,胸悶氣短。

    “宮里有什么好的你非要趕著去遭罪?我和你母親早就在為你物色夫婿,以咱們姚家的地位口碑,你還怕挑不到好夫婿嗎?”姚江一臉心痛地道,“旁人仰慕權(quán)貴,一心要飛上枝頭做鳳凰,難道你也是那般庸俗的人嗎?”

    姚江自認(rèn)為玉珺承襲了他與夫人所有的優(yōu)點,淡泊名利,追逐山水,不喜權(quán)勢地位一心有自己的想法。此時這般執(zhí)拗的她,倒不像是自己所生的了。

    玉珺輕笑了一聲,問道:“按照父親的說法,大家便是那一心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人了?”

    “放肆!”姚江拍案而起。

    玉珺心里一顫,臉色有些發(fā)白。

    “你怎敢如此說你大姐!”姚江第一次這般嚴(yán)厲地責(zé)問她,怒目圓瞪,“她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難道你不知道嗎?若沒有你大姐,姚家安能有今日風(fēng)光?”

    玉珺自知失言,但此時也梗著脖子不愿輕易低頭。

    “父親,玉珺并不是愛慕權(quán)勢的人,玉珺只是一心愛慕陛下而已……”

    一直安坐一旁未曾開口的秦氏抬起了頭,她淡然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詫異。

    姚江似乎也十分意外,這理由……簡直單純得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并非是藺郇不夠優(yōu)秀以至于讓姚江不敢相信,實在是“陛下”二字在“藺郇”之前,這些對宮城趨之若鶩的女子們大多被前面二字給誘惑,倒是忘了去深究藺郇本人到底夠不夠讓人喜歡。

    玉珺雙手捏成了拳頭,從未如此認(rèn)真的說道:“父親,母親,你們二人是最了解女兒的。旁人愛慕虛榮,受惑于陛下的身份而進(jìn)宮,但女兒不是。早在蜀地的時候女兒便心系齊王了,不管他如今是皇帝還是齊王還是旁的什么人,只要是他,我都要嫁?!?/br>
    這才是姚玉珺,姚江眼里與“俗人”劃開界線的小女兒。

    可這樣冰清玉潔、天真爛漫的女兒真的要投入那大染缸中去嗎?姚江面露掙扎。

    他相信玉珺的話,正如同他相信自己對玉珺的教育??伞跋矚g”二字就足以讓他放下原則,送女兒入宮嗎?他忘不了玉蘇的遭遇,更忘不了玉蘇在生死線上搏斗之時自己束手無策的感覺,太無力了。

    “玉珺。”姚江緊繃的雙肩微微垮了下來,他嘆著氣道,“你大姐入宮的時候你還小,待你長大了她已經(jīng)在宮里站穩(wěn)腳跟了,所以你不知道這其中的艱難。你想想,若你嫁給了旁人咱們家還可以給你撐腰壯膽,可你若進(jìn)了宮里,咱們拿什么跟陛下叫板?到時候你受了欺負(fù)遭了罪,誰給你喊冤叫屈呢?”

    于玉蘇,姚江確實算不得稱職的父親。但于小女兒玉珺,他真的是耗費了大量的心血,不僅是慈父也是恩師。

    此時的玉珺還不懂世道艱辛,她篤定自己的選擇,更相信自己的能力,她像大白鵝一樣高高仰起了脖子,信誓旦旦的道:“陛下會喜歡我的,就算他不能保護(hù)我我也能保護(hù)自己?!?/br>
    秦氏夫人抬了抬眼皮,看著像極了自己的女兒,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夫人。”姚江黔驢技窮了,只得轉(zhuǎn)頭求助夫人。

    秦氏打量著玉珺,默不吭聲。

    “母親?!庇瘳B轉(zhuǎn)身,上前兩步跪在母親的膝下,她拉著秦氏的手祈求道,“好活歹活都只有這一輩子,就讓女兒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從小她就知道,雖然開口教育自己的是父親,但授意的大多是母親。她能否進(jìn)宮,能否如愿以償,就看母親的了。

    秦氏一向少言寡語,今日也不例外,她看著面前的女兒,看著她俏生生的臉蛋兒道:“可以?!?/br>
    玉珺面上一喜,姚江嚇得同樣站起了身:“夫人……”

    “有兩個條件?!鼻厥系?。

    “母親請講!”玉珺喜上眉梢,拽著秦氏的手親熱的道,“別說兩個了,一百個我都答應(yīng)?!?/br>
    秦氏嘴角稍揚,道:“其一,若陛下選中了你,無論日后多么艱難,你不得向家里求助?!?/br>
    玉珺腦筋轉(zhuǎn)動,思考片刻,慎重點頭:“好?!?/br>
    “其二,你若要進(jìn)宮,須先征得你大姐的同意?!鼻厥险f出第二個條件。

    玉珺喜色稍斂,眉頭輕皺。

    在桑山下的莊子里,姐妹倆曾隱晦地聊過此事,姚玉蘇言里言外都是不想讓她進(jìn)宮。

    “為何要征求大姐的同意?”玉珺面帶難色,她已經(jīng)知道姚玉蘇的答案了。

    秦氏輕輕一笑,像風(fēng)吹過樹葉子,道:“你若是這點都想不明白就別去丟人現(xiàn)眼了,好生在家待著吧?!?/br>
    玉珺面上一僵,有些臉紅。

    ……

    十五將至,隨之而來的便是新朝第一次大選。此次選秀的范圍為官職九品以上的官眷,其女須得十六以上,已婚、訂婚或是面容手足有缺陷的可以排除在外。

    不僅如此,藺郇還特地加了一條“若兩家已在商議婚事中,也可不入名冊”。這一條便是在隱晦的告訴眾人,若是女兒長相齊整但無婚約卻也不想入宮的也可以,直接以正在商議婚事為由報禮部即可,不要搞得像是強搶民女一般,有失格調(diào)。

    本來已經(jīng)在相看好人家的夫人們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并非所有人都想讓女兒進(jìn)宮,若是挑得一位上進(jìn)俊俏又門當(dāng)戶對的女婿,豈不是比做皇帝的親家要上許多?還免了被人惦記的危險。

    “以此可見,陛下是位難得的仁君吶。”左丞家的老夫人握著拐杖,瞇著眼看著膝下兒孫感嘆道。

    巧了,左丞家的大孫女已許給了宋家,諸事已定,只等五月婚期一來即可;二孫女也相看了一門清貴人家,兩家已經(jīng)看對眼,就差媒人上門敲定了,陛下此令一下,老夫人可算是寬了心。

    可旁人未必是這樣想的。

    老夫人在感嘆生逢良時的時候,二孫女錦如卻有些郁郁寡歡。

    許給宋威的大孫女月如在袖子底下拉了拉meimei的手,悄悄送去安慰。

    錦如垂眸,心情并未好轉(zhuǎn)。她心里想的是大姐那門婚事自然好,公公是太傅,夫君年輕有為又深得陛下信任,以后封個一品誥命是輕輕松松的事兒。但自己那樁婚事比起來就差遠(yuǎn)了,老夫人給她看中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編修,祖上做得最高的官兒也不過從二品,以后有得苦日子熬了??衫戏蛉朔e威甚重,她只是眾多孫女中的一個,哪里敢有異議呢?只得認(rèn)命。

    這廂慎國公府,有人站出來對命運作出了抗?fàn)帯?/br>
    姚玉蘇一邊用小匙子攪動著紅棗新做的糖漿,一邊抬頭看向面前忐忑的人:“你說你要參選?”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鳥~

    昨天520出去喝了點小酒,耽誤更新了,萬分抱歉。

    現(xiàn)在趕著去練瑜伽,等會兒回來給520留言的小伙伴發(fā)紅包~

    第41章 劃掉

    說完之后, 玉珺一臉忐忑地看著姚玉蘇。她知道在此事上,眼前的人絕對比任何人都有發(fā)言權(quán)。

    姚玉蘇慢條斯理地舀起一勺花漿放在杯子里,然后拎起精致的小壺往里面緩緩加水?;{被沖散開來,有細(xì)碎的花瓣浮上了水面,像是少女臉上的胭脂一樣, 紅得羞澀。

    玉珺見她沒有說話,忍不住道:“大姐,爹娘說定要你首肯才行。”

    “嗯?”姚玉蘇抬頭, 嘴角含笑,“婚姻大事自來都是父母做主,爹娘若是同意了就行了, 怎么還繞上我來了?!?/br>
    她這番若無其事的樣子讓玉珺很是意外,她以為大姐至少會跟她講一通道理才行,怎么就……這有種不戰(zhàn)而勝的感覺, 讓她準(zhǔn)備了三日的腹稿一時間竟然無用武之地。

    “爹娘的意思是大姐你是過來人,或許有忠告要給我呢?”玉珺試探地問道。

    花漿沖好了, 姚玉蘇推了一杯到玉珺的面前,道:“你嘗嘗?!?/br>
    “大姐……”

    “嘗了再說。”姚玉蘇收手?jǐn)棵?,端起面前的小杯? 輕輕抿了一口。

    玉珺端起面前的小杯子, 小小的喝了一口。花漿的甜意在舌尖綻放開, 那研磨在其中的花瓣似乎也順著喉嚨滑下,夾帶著春日點在枝頭的香氣。

    “好喝?!庇瘳B放下杯子真心實意地道。

    玉蘇問道:“甜淡如何?”

    “稍稍淡了些。”

    一瞬間,玉蘇的嘴角漾起了笑意, 她看著玉珺道:“我倒是覺得甜了些,不太合我的胃口?!?/br>
    玉珺一頭霧水。

    “宮里的生活于你我而言就像這同一盞壺倒出來的兩杯花茶,你嘗著淡了我嘗著甜了,那到底這花茶是甜是淡呢?”姚玉蘇雙手交扣在腹前,身姿舒展,姿態(tài)恬淡。

    玉珺眉頭一跳,恍然大悟。她重新看向自家大姐,從她踏入這間屋子起她便是這般閑坐的姿態(tài),可看似輕松,實則卻是極有講究,松弛不等于松垮,她坐在那里便像是一根定海神針,周遭的一切都以她為中心??蛇@樣的功夫豈是一兩日就可以修煉成的?

    “大姐的意思是旁人說的都不作數(shù),要自己去體會?”

    姚玉蘇輕笑道:“你是我親meimei,該說的我依然會說,你別聽著煩就是了。”

    “大姐請說。”這一次,玉珺挺直了脊背,看向面前的人的目光中更含了幾分期盼。

    姚玉蘇緩緩道:“你若要參選,選不上就罷了,選上了也頂多是個嬪。嬪乃妾,我們家沒有納妾的習(xí)俗,但別人家的妾侍你也瞧見了,早晚提著一顆心伺候老爺夫人,若生了孩子連一聲娘都當(dāng)不得,只得是姨娘?;叔犉饋盹L(fēng)光,可在皇后面前,照樣還是妾,該打的該殺的,不會有半分留情?!?/br>
    打、殺,這在玉珺的心中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怎么會……”

    “皇后有處置嬪妃的權(quán)利,再得寵的妃子,若皇后要處置,難道還有人攔著不成?”就像她處置麗妃一樣,不過一杯毒酒爾,先帝可曾因此廢棄她了?何況藺郇對玉珺斷然不會有先帝對麗妃的情意。

    “可陛下如今沒有皇后?!庇瘳B辯解道。

    “他難道永遠(yuǎn)沒有?”

    玉珺沉默了。

    玉蘇道:“好,撇開妾這件事不說,你愿意和整個宮城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嗎?無論他今日去哪個妃子那里,下一次你見到他的時候保證不會表露出絲毫的怨言嗎?”

    “若是他寵愛其他女人勝于你,你能保證自己不心生嫉妒嗎?宮中的時間過得可是很慢的,你若是沒有做好枯守一生也無怨無悔的準(zhǔn)備,那便打消了入宮的念頭罷?!币τ裉K抿了一口花茶,的確太甜,她拎起小壺往里面加水。

    玉珺抬頭看向大姐,似乎洞察了一些在她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背后藏著的是何等的隱忍。她是皇后,而眾人皆知先帝生前最后兩年極其寵愛麗妃,甚至為了麗妃屢屢與皇后叫板。在她端莊威嚴(yán)的鳳袍之下,是否也藏著一顆支離破碎的心?

    “大姐……”她眼眶一熱,動情地喚了她一聲。在她與父母暢游山水的時候,興許眼前的人正在魑魅魍魎中艱難爬行。

    姚玉蘇抬頭,一臉驚訝。

    玉珺以為她會懂,沒想到她竟然笑了起來。

    “你哭什么啊。”她笑得像是從未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或是早已將風(fēng)雨拋諸腦后的輕快。

    玉珺低頭抽出手絹拭淚,有些臉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就這么哭了。

    “大姐,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擦干了淚,玉珺抬頭說道,認(rèn)真地道,“可我與其他人不一樣,我是因為喜歡他才要去的。若是放棄了這次機會,我怕自己再也沒有機會站到他身邊去了?!?/br>
    “有多喜歡?”

    她不問為何喜歡,幾時喜歡,她問有多喜歡。

    要多喜歡才愿意苦守一座空冷的屋子等他時不時地光臨,要多喜歡才會在他躺在別的女人身旁的時候也依舊心懷期待,要多喜歡才能支撐自己在漫長歲月中不悲不喜不怨不怒,安心地待在他身旁。

    玉珺微怔,她量度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