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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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忽然湊到他下巴底下,笑瞇瞇地問道:“老公,我看你的醫(yī)書了!” “嗯?!壁w國年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看完了覺得,中醫(yī)果然博大精深??!那,如果號脈的話,能號出來男女嗎?” 趙國年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她這話里的意思。上下打量她一眼,“這個不準(zhǔn)的!孩子在你肚子里,號脈怎么能知道性別呢?” “哦!”陳立夏略微有些失望,撇撇嘴。她懷孕之后胖了很多,這樣嘟著嘴看著可愛極了,趙國年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 陳立夏一扭頭躲過去了,他鍥而不舍地去捏,兩個人就這么一捏一躲地也鬧了半天。 終于,陳立夏玩兒累了,看著趙國年臉上難掩的疲憊,抱著他的脖子,幾乎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將他帶上了床。 兩個人還是第一次在校醫(yī)室里相擁而眠,這畢竟算是公共場合,兩個人都有些不自在。不過很快也都睡著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一早,兩個人是被一聲尖叫吵醒的。 “呦,這也太不堪入目了吧?趙國年、陳立夏,你們這是作風(fēng)問題啊!” 這生意尖銳刺耳,陳立夏腦袋嗡嗡地,不耐煩地一睜眼,就看到姜美文端著肩膀,抱著胳膊在門口站著。 她的爆炸頭在陽光下看起來像是烤焦了一樣,讓她看起來有些可笑。 可她自己不覺得,不知道哪里來的優(yōu)越感,擺出一副捉j(luò)ian在床的架勢。 校醫(yī)室的門大敞著,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心,寒氣透進來,陳立夏冷地一哆嗦。 趙國年從姜美文一張嘴就醒了,看陳立夏冷,毫不顧忌地摟住她的身子,用被子將她圍地嚴嚴實實,自己才下了床。 好在昨晚上睡晚,他也沒有脫衣裳,只是將外套脫了,否則這個時候可真的尷尬了。 姜美文見他走下來,就想到了昨天學(xué)校的處理結(jié)果,她十分緊張,怕趙國年一個忍不住出手打她。 但趙國年根本連個眼神都沒有賞給她,穿好了外套,才扶著陳立夏坐起來。 陳立夏是穿著秋衣秋褲睡覺的,這個時候在姜美文面前穿衣裳,總是有些丟臉的。 陳立夏皺皺眉,剛想搖頭不起來,就被趙國年連著被子一起打橫抱起來。 第278章 算賬 不說他本來腿腳就不好,在市場那一摔還沒有恢復(fù),抱著陳立夏可是說是相當(dāng)?shù)爻粤α恕?/br> 可他眉頭也沒皺一下,硬撐著將陳立夏抱進了自己的休息室,陳立夏心疼地?zé)o以復(fù)加,對姜美文的厭惡就更深了一層,泄憤似的“咣”地一聲將門關(guān)上了。 姜美文被嚇得一顫,氣呼呼地喘著粗氣,陳立夏,你這個賤人!竟然給我甩臉子!也不看看你配嗎?一個村姑! 她在心里把陳立夏罵得狗血噴頭,才覺得出了氣,一扭一扭地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后面。 沒一會兒,校醫(yī)室里又進來一個人。姜美文見到來人一下子慌張起來,“你來干什么?” “我聽楊秘書說你被人舉報了,特地來看看!怎么樣?學(xué)校里什么風(fēng)向啊?” “哎呀,這個事兒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下了班我去找你。休息室里有人,讓人看到了就不好了,你快走吧!” 姜美文怎么都沒想到楊文剛會在這個時候過來,一邊推他出去,一邊緊張地看著休息室的門。 楊文剛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想著楊秘書跟他說的話,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休息室里的,該不會就是那個舉報我們的趙校醫(yī)吧?特么的,他腦子有病吧?多管閑事,看我進去不揍他一頓!草!” “你別鬧了!還嫌事兒不夠大嗎?”姜美文狠狠地在楊文剛腳上踩了一下,嘴里唾了一口。 楊文剛跟著咳了口痰吐在地上,“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特么的算哪根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碼的,別讓他落在老子手里!” “行了你!別說沒用的!哎呀,你出來,我跟你說!”姜美文說著,半拉半帶的將楊文剛拽到了校醫(yī)室外面的一條小路上,看著左右沒人,她才接著說道: “這事兒還沒有定論呢!昨天我一口咬定這是趙國年誣陷我的,因為他前天晚上對我欲行不軌,被我拒絕了。他要強上,當(dāng)時是兩個女學(xué)生來看病,我才躲過一劫。他怕我將這件事抖出去,所以,就編造出我伙同你吃回扣的事情!” 雖說楊文剛不在姜美文身邊,但是合作這么久,姜美文那點心思,他還是知道的。那個趙國年根本就對她一點心思都沒有,也虧得她拿自己的名節(jié)做賭注,編出這么匪夷所思的話。 他才不管姜美文的名聲,只是懷疑,這個借口能讓人信服嗎? 楊文剛也是這個學(xué)校出來的,不會不知道校長是什么性子。做什么最講究證據(jù),鐵血一般的人物,竟然被姜美文這瞎編的幾句話就給糊弄過去了? “校方真的就這么信了?” 姜美文看出了他的懷疑,嗤笑一聲,“有人證在,校方不信還能咋地?再說了,我不是好好地在這里嗎?但是趙國年,你知道學(xué)校給了他什么處分嗎?開除!” 楊文剛聽到這兩個人還有些心有余悸,不由得想到自己。開除,幾乎可以毀掉一個人的一輩子。 尤其是從北方大學(xué)這樣的學(xué)府走出去,不說沒了工資無法生活,就是那心理上的落差,都是難以適應(yīng)的。而且開出兩個字就像是人生的枷鎖,再去什么單位,人家都拿異樣的眼光看你。 楊文剛是體會過那個日子的,如今趙國年也被開除了,他十分幸災(zāi)樂禍。 “竟然直接開除了,這可真是活該!他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睏钗膭倧氐追畔滦膩?,忽然小綠豆眼一瞇,疑惑地看向姜美文,“你剛剛說的……有人證?什么人證?” “就是來校醫(yī)室換藥,正好撞到趙國年對我欲行不軌的兩個女孩子?。 苯牢纳衩刭赓獾卣f道,眼睛里滿是得意。 楊文剛跟著笑笑,“行啊你!我真沒看錯,是個干大事的人!這把趙國年不在了,咱們正好大干一場!” “這個再說吧,你先回去吧!別被人看到了!” 姜美文推了楊文剛一把,兩個人也就散了。她扭身要回校醫(yī)室,想了想,又拐去了女生宿舍樓。 昨天可真是驚心動魄,雖說她們的初衷可能不是為了幫她,但是,她還是得好好的感謝人家才行! 姜美文扭扭噠噠的走遠了,而校醫(yī)室里剛剛收拾好自己的陳立夏,也和趙國年相互依偎著走出來。 兩個人本來就打算今天回小院去,沒想到會出現(xiàn)姜美文這么個插曲,陳立夏心里嘔著一股氣,總覺得悶悶的。 而趙國年臉色也不好,只是怕陳立夏看出什么,壓抑著情緒。 兩個人到了小院,也沒有平時的歡聲笑語,只是沉默地對坐著。 良久,陳立夏忍不住先開口,“國年,姜美文的事情就這么算了嗎?” “當(dāng)然不能!”趙國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隱隱地將拳頭握緊了。他沒想到,在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姜美文還能給他潑臟水。他更加沒想到的是,那兩個人居然回來作證! 如果這件事情不澄清了,他被開除沒有什么,大不了再換份工作。可是立夏在學(xué)校里會永遠抬不起頭的! 他決不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 看了她一眼,趙國年握住陳立夏的手,目光堅定地說道:“寶寶,市場的攤位我們不要了,你好好地在家養(yǎng)胎,以后身子養(yǎng)好了,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攔著,好不好?” 陳立夏眉毛一揚,略微有些驚訝。她是想跟張曼、許飛散伙,但是生意,她沒想要放棄??! 不過,趙國年既然開口了,就表示他真的很在意。 陳立夏嘆口氣,“好吧,我聽你的!不過,你……” “你放心,等孩子生下來,你做什么我都不攔著!” “哼,你就是怕我折騰到你兒子吧?” 陳立夏著飛醋吃得猝不及防,趙國年十分無奈,“沒有??!” “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什么?” “沒什么!” 夫妻兩個斗著嘴,沉重的氛圍了消失不見了。 一晃晌午過去了,陳立夏復(fù)習(xí)了一會兒,估摸著她們班下課了,就在趙國年的陪同下回到了學(xué)校。 這攤位不干了,該算的賬,可得算清了??! 第279章 散伙 此時正是下課時間,學(xué)生們從教室里蜂擁而出,去圖書館的路,去食堂的路都是人擠人。 陳立夏和趙國年挑了一條小路走。雖說繞遠,但是這里很僻靜,沒有人。陳立夏照顧著趙國年的腿,走得很慢,兩個人幾乎沒有發(fā)出什么腳步聲。 因此,百年松柏后爭吵的兩個人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接近。 “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呢?作偽證,你知不知道一旦被發(fā)現(xiàn)了,就會被開除的!”這是一道年輕的男聲,帶著一絲不可思議,一絲感慨。 “我這么做是因為誰啊?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那天你亂說,讓人抓住了把柄,拿什么師生戀說事兒,我能讓人攥的死死的?” “亂說什么?我什么都沒說!”男人很疑惑。但女人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吼著說道:“你沒說她們怎么知道?我告訴你,我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我對你也沒有感情,你別自作多情,壞我名聲!” 男人也有些生氣了,“既然你心里這么坦蕩,你干嘛怕人說???” “我只是不想欠你的!”女人這句話就有些底氣不足,沉默很久,才聽到男人壓抑著情緒又問了一遍,“你……你心里真是這么想的?” 又是一陣沉默,女聲才響起來,“沒錯!我就是這么想的!” 男人嗤笑一聲半是諷刺半是警告的語氣,“你就作吧!” 說完,邁著步子走出來,不想,剛走沒幾步,看到眼前的兩個人,一下子呆住了。 饒是這件事他毫不知情,是她自己心虛找他傾訴他才知道的。如今看到趙國年和陳立夏,他還是覺得心里十分愧疚。 這都是什么cao蛋的事情啊,人家兩口子好好的,現(xiàn)在害得一個沒了工作,一個動了胎氣。 他握緊了雙手,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國年,你們……都聽到了?” 趙國年瞥了管新杰一眼,目光帶著懾人的寒意,管新杰脊背一涼,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 陳立夏還不知道趙國年被開除的前后,對管新杰嘴里的“作偽證”不是很懂,但是對于張曼被人當(dāng)槍使,是聽明白了。 至于被誰當(dāng)槍使,她想到那夜湊在一起的沈洋洋,她也就懂了。 這個事情如果放在許飛身上,她相信,可是張曼做出來,她總是覺得很違和。 張曼家世顯赫,平時見得世面很多,竟然被沈洋洋和姜美文幾句話給唬住了! 原本陳立夏以為張曼的疏遠,是因為被她扔在市場賭氣才跟沈洋洋混在一起的,沒想到事情的根源在這兒!可笑的是,管新杰對此一無所知! 陳立夏揚起嘴角,沖著松柏后面的人影喊了句,“出來吧!話都說開了,還有什么不可見人的?” 那人明顯僵了一下,半天,才扭捏著從后面走出來! 張曼沒想到會這么巧被陳立夏聽到,雖說她已經(jīng)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賬本做好了貓膩,她和許飛能分到一大筆錢,不用怕陳立夏。 可是走出來的一剎那,還是覺得心虛的很。 “立……立夏……你……” “走吧!”陳立夏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沖著寢室的方向努努鼻子,說完,拉著趙國年的手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