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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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姜美文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呆呆的看著趙國年十分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說,你給我滾!今天不用你值班了,立馬滾出去!”趙國年冷著臉,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jìn)的氣息。 姜美文臉上維持的笑終于開始龜裂,流露出內(nèi)心的惶恐,甚至后退一步才敢磕磕巴巴地跟趙國年對峙,“你……你怎么這么對我?國年,我只想幫幫忙……我……” “你聽不懂人話嗎?滾!”趙國年冷冷地有重復(fù)了一遍,忽然放下陳立夏的胳膊站起來。 他身材挺括,俊朗的臉色陰沉可怖,在燈光下散發(fā)著駭人的氣勢,讓人打從心底里畏懼。 姜美文害怕地后退幾步,拉住了正要逃跑的沈洋洋的手。兩個人對視一眼,什么話都不敢說。 趙國年雙手緊握成拳,冷戾的眼神好像隨時都會沖上來將她們撕碎。張曼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將目光看向了陳立夏。 她咽口口水,“趙……趙校醫(yī),我們,這就出去!立夏……你快給她治療,她看起來……” 結(jié)結(jié)巴巴地表達(dá)了自己的意思,她就再也說不下去了,轉(zhuǎn)身走到了沈洋洋和姜美文的中間,一手一個拉著兩個人往外走。 姜美文如夢初醒,一開始還有些不愿意,可是接觸到趙國年狠厲的目光,就膽怯了,順從地跟著張曼走出去。 外面冰冷的空氣讓三個人打了個激靈,沈洋洋臉色一下子掉了下來,“張曼,你怎么回事???趙國年讓出來你就出來,咋這么聽話?” “那你再回去?”張曼冷冷一哼,沒看她就往寢室的方向走。 沈洋洋眉頭立馬皺了起來,“你居然這么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把你跟管新杰那點破事說出去!” 她本來只是想要威脅張曼,給自己找點面子回來。不想,已經(jīng)走出去的張曼忽然轉(zhuǎn)身聲嘶力竭的吼道:“你說啊!有種你就說??!一個小三兒,以為你自己是什么好貨色?懷著朱才俊的孩子,他都進(jìn)監(jiān)獄了!” “你……”沈洋洋氣地臉色扭曲,“小三兒”這個詞是她心里的痛處,一旦被人揭發(fā),這就是一輩子都抹不去的黑點! 沈洋洋“你”了半天,終究是沒有說出什么,張曼白了她一眼,就這燈光看向姜美文,“姜醫(yī)生,你最好祈禱陳立夏沒事!如果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一點閃失,趙國年剛剛的樣子你也看到了,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說完,張曼就自顧自地離開了,留下臉色煞白的姜美文和沈洋洋。 校園里十分安靜,沒有回寢室,而是走到了小花園。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好像是一場漫長的夢。 從早晨她們?nèi)齻€設(shè)計朱才俊,結(jié)果被他打暈。到被管新杰送到校醫(yī)室,被姜美文和沈洋洋威脅,最后鬧到立夏出血。 真的是人生充滿了意外。 市場的看門大爺是管新杰家里的親戚,今天他去看望老人家,順便在市場看看,就發(fā)現(xiàn)了滿頭是血的她。 他當(dāng)時想要將她送到醫(yī)院的,沒想到半路遇到了姜美文。姜美文說這種傷不用去醫(yī)院,那里離校醫(yī)室比較近,回學(xué)校處理就好。 于是管新達(dá)就將她送到了學(xué)校。管新杰是在她蘇醒之后才離開的,她不知道他究竟跟姜美文和沈洋洋說了什么,他一離開,兩個人就陰陽怪氣地說什么,師生戀是北方大學(xué)的禁忌啊! 這丑聞傳出去,管新杰的前途就毀了! 第271章 威逼利誘 沈洋洋還裝出一副關(guān)心的樣子,握著她的手說:“你不知道管新杰剛剛照顧你多認(rèn)真,看得出,他是真的愛你!可是,你們兩個……唉……” 她說得這么曖昧,分明是將張曼和管新杰的關(guān)系給定死了。 張曼不是不知道北方大學(xué)的校規(guī),師生戀是絕對的禁忌!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就是兩個都要開除! 之前就有過這樣的例子,一個男教授和一個女同學(xué)搞在一起。被人舉報之后,女孩子不堪流言紛,在有心之人的引導(dǎo)之下,說是教授強(qiáng)迫她。 那教授沒有任何辯解的機(jī)會,就失去了一切評優(yōu)資格,黨籍也被開除了,還被判了流氓罪,關(guān)了整整四年! 而女孩兒也沒開除學(xué)籍,回到家后被人看不起,心里愧疚難當(dāng),跳河自殺了。 從那以后,師生戀這三個字在北方大學(xué)就有一種絕對的威懾力。 有這樣的先例,張曼不敢去想,如果她和管新杰被人傳了緋聞會怎么樣。 雖然,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么,可是,人言可畏,如果管新杰步入了那個教授的后塵,她也會后悔一輩子的! 管新杰還這么年輕,他可是北方大學(xué)最年輕最有前途的教授了! “我們兩個什么都沒有??!”張曼慌了,著急忙慌地跟沈洋洋和姜美文解釋,“我們兩個是清白的,他救了我,僅此而已!” 可是這話,在一心要拿這個做文章的沈洋洋和姜美文耳朵里就顯得太蒼白,她們怎么會這么輕易就放過她呢? 兩個人詭異一笑,“張曼,你不知道,你沒醒來的時候,管新杰都跟我們說了!你們兩個經(jīng)常借著補(bǔ)課約會!” “我沒有!” “沒有,補(bǔ)課干嘛總是約晚上?而且,他怎么就給你一個人補(bǔ)課?”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終于說得張曼啞口無言。 沈洋洋得意一笑,俯身在張曼耳邊說道:“我們也不是想要害你,只要你幫著姜校醫(yī)把趙國年搞定了,我們就永遠(yuǎn)保守這個秘密!” 搞定趙國年?這怎么可能?趙國年這個人冷冷清清的,除了陳立夏,跟誰都不熱絡(luò)。即使她現(xiàn)在跟陳立夏合伙做生意,都沒有見他有什么好臉色。 張曼聽著就覺得是做夢,沒想到沈洋洋當(dāng)即就拿出一包迷藥塞到她手里。 “找個機(jī)會,把這個放到找過年的飲食里,然后……哼哼,他就逃不出姜校醫(yī)的手心了!” 姜美文羞澀一笑,卻沒有反駁。 張曼當(dāng)時還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心里打鼓,希望永遠(yuǎn)都不要有機(jī)會! 沒想到,這機(jī)會卻來得這么快!晚上陳立夏和許飛吵架,生氣離開了。 沈洋洋故意折騰她,讓她去校醫(yī)室給姜美文送東西,就看到了被姜美文從醫(yī)院騙回來的趙國年。 她也在姜美文的監(jiān)視下,給趙國年送了那一杯加料的茶水。 她心里也是有過糾結(jié)的,看著趙國年倒下,她心里更是說不出的忐忑。 可人都是自私的,她明知道這樣做對陳立夏和趙國年都是種傷害,可是為了保護(hù)自己想要保護(hù)的人,她還是閉著眼睛假裝什么都沒看到就跟著沈洋洋一起離開了。 原本的計劃是姜美文和趙國年睡在一起,然后第二天讓她和沈洋洋一起去“捉j(luò)ian”。 可無巧不成書,兩個人竟然出了校醫(yī)室之后碰到了陳立夏。沈洋洋為了刺激陳立夏,提前將陳立夏帶了過去。 想著所有的一切,張曼就有種窒息的感覺。她怎么會做出這么可怕的事情? 她有一萬種方法去阻止,可是她卻眼睜睜地任其發(fā)生! 如果立夏真的因為這件事流產(chǎn)了,她以后怎么有臉面對她呢? 張曼失魂落魄地回到寢室,許飛本來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見她回來的這么晚,臉色還不好,疑惑地迎了過來,“曼曼,你咋了?” “小飛,我做了一件錯事!我害了立夏!” 張曼一張嘴,眼淚“唰”地就淌了了下來。 許飛一愣,剛要問發(fā)生了什么,就見張曼身子晃了一下,軟軟的倒了下去。 許飛也不知道怎么辦,拍著她的臉喊了好幾聲,她都沒有反應(yīng)。沒辦法,只能背著她就往校醫(yī)室跑。 不想,在路上,就遇到了回寢室的沈洋洋和姜美文。 “小飛,你跑什么???”問話的是沈洋洋。 許飛最煩她,沒說話。沈洋洋卻瞥見了她背上的張曼,“曼曼暈倒了?呵,去校醫(yī)室是吧?別去了,她就是被從哪里攆出來的!姜醫(yī)生不是在這兒嘛!回寢室給她看看吧!” 許飛似信非信地看了眼姜美文,嘴上卻是問沈洋洋,“你說,被攆出來是什么意思?” “這個啊……”沈洋洋嗤笑一聲,“人家趙國年和陳立夏有事兒要辦唄!” 許飛一個黃花姑娘聽不懂這葷話,可是卻能理解,是趙國年和陳立夏有事,張曼在不方便。 可是他們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曼曼受這么重的傷居然被趕了出來! 剛剛跟陳立夏吵架的氣又涌上來,氣得她臉都紅了,“陳立夏果然是重色輕友!看她回來我怎么罵她!” 說著,氣哼哼地背著張曼又回了寢室。 沈洋洋看著她的背影,諷刺地笑笑,拉著姜美文跟了上去。 此時,校醫(yī)室里,趙國年給陳立夏做了詳細(xì)的檢查,果然是急火攻心,動了胎氣。 她出了這么多的血,情況已然十分危險。如果不是趙國年就在旁邊,晚一會兒救治,別說孩子,就連大人可能會有危險。 校醫(yī)室里因為趙國年多了很多的中藥,趙國年煎了藥給陳立夏喝下,能用的辦法都用了,終于將血止住了。 只是,陳立夏還是沒有蘇醒,沒有從危險中脫離出來。 趙國年不敢怠慢,坐在陳立夏的床邊,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深怕一眨眼,她就出現(xiàn)什么情況。 這么一看,就看了一夜,直到凌晨四五點鐘,陳立夏的情況漸漸穩(wěn)定了,他才伏在床邊瞇了一小會兒。 陳立夏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肚子有種悶悶的疼,她痛苦的嚶嚀一聲,就感覺一雙大手瞬間將她的時候包裹住了。 她眼皮一抬,一下子撞進(jìn)趙國年黝黑的眸子里,“寶寶,你醒了?還好嗎?” 第272章 不是誰都有資格算賬的! 陳立夏有一瞬間的恍惚,三兩秒,記憶才慢慢回籠,想起了昨晚上發(fā)生的事。 她別過眼,躲開了趙國年關(guān)切的目光。 趙國年看著她冷淡的態(tài)度,心知她還在生氣,斟酌一下,才解釋道:“寶寶,那個……昨天晚上,我和姜美文真的沒有……” “我知道。”陳立夏打斷了他的話,從趙國年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盯著窗外的目光十分平靜,看來不像是在說假話。 她是真的相信他。可是,為什么她知道他的清白,卻還是這么冷漠的態(tài)度呢? 趙國年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這樣的陳立夏很遙遠(yuǎn)。如果她哭鬧著讓自己給她個解釋,或者保證什么的,他心里還會更好受一點。 可她這么冷靜,仿佛那所有的事情,都與她無關(guān)一般! 與她無關(guān)?趙國年驚異于自己為什么會想到這四個字??墒且坏╅_始想了,就控制著不住思維的發(fā)散。 他又想到了在市場里聽到陳立夏叫朱才俊的那一聲“老公”,心臟狠狠地抽了一下。 在她心里,即使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這么久,卻還是留著朱才俊的一席之地吧? 趙國年陡然沉默起來,緊張了一整夜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他分不清是放松了,還是更沉重了。 “你最近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能cao勞!正好快要期末考試了,我會開個證明,讓你們導(dǎo)員給你特批,回小院靜養(yǎng)。市場那邊,你就別再去了!”趙國年的語調(diào)平波無奇,似乎只是對著普通的病人交待病情。 陳立夏扭頭看了他一眼,卻只看到他冷清的背影。她本來就壓著的火氣一下子竄了起來。 分明是他跟姜美文糾纏不清的,還跟她甩臉子了!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