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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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洋洋已經(jīng)一腳踏進大學校園了,卻在中途被開除,這感覺就像是饑渴好幾天的人見到一百塊錢,正準備買點飯吃,卻發(fā)現(xiàn)是假幣一樣。 大起大落的情緒,才是最折磨人的! 陳立夏冷冷地看向沈洋洋的肚子,眼里一閃而過的狠厲。 沈洋洋一下子緊張起來,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唯一的軟肋,每次想到陳立夏捏著她的把柄,她就覺得無法呼吸。 難道,陳立夏這一次終于要拿她的孩子說事兒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朱才俊能不能…… 一時間,她腦袋里閃過很多念頭,甚至激動地想,大不了就跟陳立夏同歸于盡。 沒想到,陳立夏只是瞟了一眼,就將目光放在了孟奇身上。 “你作弊的事兒,就這么過去了?” “對啊,還想咋地?”孟奇略帶驕傲地揚起下巴。她這話不就是承認了自己作弊了?沈洋洋在一旁輕輕地推了她一下意在提醒。 孟奇卻滿不在意地笑笑,還遞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陳立夏看她有恃無恐的樣子皺了皺眉,作弊這么大的事情,教導處竟然沒通報? 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 她沉思了一會兒,再次看向沈洋洋。沈洋洋剛剛松地一口氣又提了起來,故作鎮(zhèn)定地看了陳立夏一眼,又趕緊將目光別開了。 這心虛的小動作反倒是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不安,陳立夏了然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人間正道是滄桑!出來混啊,遲早都要還的!” 說著,一手一個挽著許飛和張曼的胳膊轉身走了。 三個人上樓了,孟奇才試探著開口,“她這話啥意思???” “不知道!”沈洋洋握緊了拳頭,心里清楚這是陳立夏對她的警告。 專注在自己情緒里的沈洋洋沒有注意到孟奇略顯蒼白的臉色。作弊的事情會這么容易過去,她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的! 可是在她看來一切都是值得的!等到畢業(yè),她就申請去偏遠一點的縣市,不會有人知道她做過的事情。 那邊陳立夏等人回了宿舍,許飛一路上都在憤憤不平地罵沈洋洋和孟奇,張曼倒是一言不發(fā),安靜地很。 “小飛,先別說了!”陳立夏給許飛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看看張曼。 許飛噤了聲,眼珠子轉轉,還有些不甘心。 陳立夏嘆口氣,“曼曼,小飛,咱們攤位后面那個小的儲藏室,前天我們下班的時候,你們進去過嗎?” “嗯?”還以為陳立夏要安慰張曼,沒想到談得居然是公事。 張曼也是一愣,努力地回想著,“沒有,那天的剩菜是小飛送進去的,對吧?” “???”許飛愣愣的左看看右看看,“是我嗎?怎么了?” “之前你不是貼了一張紙嗎?那個時候還在嗎?” “?。课蚁胂搿瓚撌怯械?!” “應該?” “有!”許飛這次回答地很堅定,因為那張紙是她一直在用的。她記憶里好,但是只限于快速記憶,記憶之后很快就會忘了。所以她將陳立夏教的步驟都寫了下來貼在她平時慣用的案板上。 那天的菜正好將那個單子擋住了,所以她確定單子還在那里。 可是看著陳立夏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 “立夏,怎么了?”生意出事,張曼也沒精力因為管新達的事情費神,擔心起來。 陳立夏看了兩人一眼,“那張紙不見了……” “嗨!我還以為什么事情呢!我再寫一張不就得了!”許飛想要緩和一下沉重的氛圍,干笑著說道。 陳立夏和張曼一起扭頭看向她,她才反應過來,那張紙的分量!那是她們的秘方??! “不見了?立夏你確定嗎?是不是掉在哪里了?”許飛開始慌張起來,陳立夏一開始就交代過,這些菜的配方就是他們生意的核心競爭力。 顧客能丟,攤位能丟,但是這個秘方一定要保密,這樣,才能保證她們的獨一無二。 然而這個秘密如今卻泄露出去了…… “是,我猜,是朱才俊干的!”陳立夏慢悠悠地說道。 張曼和許飛都很驚訝,“你咋知道的?” “小飛,你還記得嗎?前天晚上你的鑰匙就不見了,我猜,那個時候已經(jīng)丟了。早市結束我們回來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朱才俊,他就是這個時候得到了鑰匙,然后去偷走了我們的秘方!” “??!我想起來了,那天早晨鑰匙我放在褲兜里了,根本沒放包里!一定是推搡的時候掉了!”許飛懊惱地捶了一下大腿,張曼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繼續(xù)自殘,疑惑著問道:“他怎么知道我們有秘方呢?” “我回來的時候,你們不是告訴我,朱才俊的店模仿我們的菜色嗎?我想,他一定是晚上趁著你們備菜的時候偷偷地去看過了,才會對我們第二天上新的菜了如指掌!” “所以,他是在偷看的時候知道了……”許飛呆呆地說道。 陳立夏點點頭,“對!” 這樣的猜想看似合理,其實能拿得出的證據(jù)一點都沒有,張曼覺得很不可思議,“立夏,那鑰匙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劇場呢?” “那還用說,肯定是朱才俊扔的唄!”許飛氣惱地說道。 “朱才俊為什么要特地扔到那邊呢?” “為了污蔑我們!” “這個怎么污蔑???”張曼越聽越糊涂了,許飛卻一下子明白過來,“那個火災跟朱才俊有關系!” “對!”陳立夏忽然狡黠一笑,“姐妹們,想不想報仇?” 第250章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報仇?怎么報仇?”許飛一聽眼睛都亮了,拍著手問道。 “我們……”陳立夏拉著許飛和張曼的肩膀,在兩人耳邊嘀嘀咕咕地說了自己的計劃。 張曼越聽眉頭皺地越緊,“立夏,這樣……你有證據(jù)嗎?” “證據(jù)誰沒有???朱才俊拿了我們的鑰匙往你身上潑臟水,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什么證據(jù),我們就給什么證據(jù)好了!”陳立夏笑得十分狡詐。 張曼一愣,立夏的意思是……偽造? 陳立夏見她糾結,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偽造證據(jù)這事兒雖說缺德,可是她們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這個年代沒有什么專利保護,且不說沒有朱才俊溜門撬鎖的證據(jù),其次就光說丟了一張紙,他也不會受到什么嚴重的懲罰。 難道這個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陳立夏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良善之人,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是她的準則。這一次不給朱才俊點顏色看看,他還會將歪腦筋動在她們這里! 偷了她的秘方,在以后的生意上也是威脅!她這一次,要讓他輸個精光,徹底沒有跟她作對的資本! 張曼看著陳立夏冷漠的側臉,心里一凜,她第一次看到這樣殺伐果斷的陳立夏,平時小笑盈盈的那個人好像是一種錯覺。 這才是真正的陳立夏嗎? 她想的出神,陳立夏忽然轉頭迎上她的目光,張曼莫名地心里一顫,飛快別過了眼睛,帶著逃避的味道。 陳立夏審視她一眼,沒有說話,氣氛卻微微有些降溫。只有許飛,還沉浸在興奮之中。 晚上,陳立夏沒有再寢室住。無獨有偶,沈洋洋和孟奇也沒有回來。張曼躺在床上,想著今天陳立夏那冷冽的目光,總覺得心里不安。 “小飛,你覺得,立夏是什么樣的人?” “嗯?立夏,很厲害??!”許飛隨口說道。 “不是,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說……立夏要偽造證據(jù)誣陷朱才俊,你不覺得這樣不好嗎?” “嗯?”許飛驚訝地看向張曼,“哪不好?朱才俊可是要害我們的!” “可是我們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張曼不贊同地說道,“最多就是我被叫去問話,也沒有怎么樣!我們就去誣陷人家,讓人家賠學校的損失,騙人家的攤位,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許飛沉默下來,張曼都懷疑她是不是睡著了,她卻忽然從床上坐起來,趴下身子俯視著對床下鋪的張曼,“曼曼,你忘了朱才俊是怎么對我們的了嗎?” “你……” 張曼說了一個字,許飛忽然打斷她,“不是說他抄襲我們菜單的事情,是說那天……” “別說了!”張曼忽然捂住了耳朵,痛苦地閉上眼睛。她努力讓自己忘記那天的事情,可是那事像是刻在了腦袋里,即使過了這么多天,也依然清晰。 許飛停下靜靜地看著她,狹小的寢室里滿是沉重。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走廊十分安靜,偶爾傳來幾聲女同學去廁所的腳步聲,十分明顯。 良久,張曼的情緒才漸漸平復下來,紅彤彤的眼圈看上去楚楚可憐。許飛嘆口氣,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絲絲憂傷的情緒。 “曼曼,這件事我們說好不告訴立夏,是怕她擔心!可是,我心里跟朱才俊??!要不是他……” “好了,別說了!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張曼沉重地點點頭,再抬起來,眼睛里已經(jīng)是一片清明。 “既然立夏說了這個辦法,那我們就再給他加點料!”她說著,微微瞇起眼睛。 許飛愣了一下,點點頭。 同一時間,陳立夏躺在趙國年身側,抓著他的手把玩著修長的手指,遲遲不肯睡。 趙國年都覺得有些困了,她還是很精神,還不允許他睡。 “寶寶,你這樣熬夜不好!” “可是我不困啊!”陳立夏理直氣壯,還給了他一個眼刀,仿佛在說,“你也不許睡啊,看你睡了我怎么收拾你!” 趙國年無奈地打了個哈欠,另一只胳膊微微動了一下,將她攬在懷里。 陳立夏抿著,嘴笑笑,忽然想起白天的事情,仰頭看向趙國年,“你說,我偽造證據(jù),讓朱才俊賠償學校的損失,這樣好嗎?” “好啊,有什么不好?”趙國年肯定地說道。這事情換了別人肯定不行,他肯定阻止,但是朱才俊…… 趙國年可沒忘了,這是立夏的前男友呢!雖說如今跟立夏連孩子都有了,可是趙國年還是覺得朱才俊是一個威脅。 倒不是覺得立夏會背叛他,只是對朱才俊有著天然的膈應。 當初新婚,他被人舉報非法行醫(yī)進監(jiān)獄回來之后,就有人悄悄地告訴過他,那幾天朱才俊經(jīng)常在他們家周圍繞圈。 只是趙家二老急加上陳立夏為了他的事情早出晚歸,沒有遇上過。 集體戶跟趙家宅院一個在村東頭一個在村西頭,根本不順路。朱才俊來晃悠的原因只能有一個,就是沖著立夏去的! 這種沒臉沒皮的人對立夏賊心不死,趙國年怎么能放心呢? 所以如今陳立夏要對付朱才俊了,他不光是贊同,還要大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