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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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夏趁著他洗澡的功夫鉆進(jìn)被窩里??粗镯?,聽著衛(wèi)生間的水聲,懷里一顆心快要蹦出去了。 趙國年洗得飛快,連頭發(fā)也沒擦,濕漉漉地裹著浴巾就沖了出來。 陳立夏聽到聲音下意識閉上眼睛。黑暗中,感覺一雙大手掀起了被子,床邊塌陷一塊,高大的身軀隨之附上來,壓得她喘不過氣。 “寶寶,你是我的了?!贝指恋穆曇粼诙呿懫?,熱氣撲在耳蝸里,讓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與此同時大手一落,身上的浴巾也被拽了下來。陳立夏身子一縮,緊緊地抱住他精壯的腰身。 …… 從國營飯店到招待所,宋曉廈一路跟著趙國年和陳立夏,眼看著他們開房上樓,她覺得自己心都在滴血。憑什么他們雙宿雙飛,她偏偏不讓他們?nèi)缭福?/br> 宋曉廈惡狠狠地沖進(jìn)去,俏麗的臉蛋有些扭曲,看起來十分可怖。 服務(wù)員一看這架勢,哪敢放她進(jìn)去,“女士,您有介紹信嗎?沒有介紹信不能進(jìn)去的!” “我來找人的,要什么介紹信!”宋曉廈瞪了服務(wù)員一眼就要往里硬闖,服務(wù)員好聲好氣地勸了幾句都沒用,也沒有耐心了,冷著聲音喊到:“鬧什么鬧?沒有介紹信別想進(jìn)去,再鬧我就報警了!” 宋曉廈被報警兩個字震住了,表情變了變,“報警?是該報警,你們這里有人通jian知道嗎?有人賣yin嫖娼!你們快報警把那兩個人都抓起來!” 她模樣瘋癲,服務(wù)員都有些嚇到了,拿著電話抖了一下,真的報了警。 沒一會兒就來了三個警察,要帶走宋曉廈。宋曉廈卻不肯配合,一口咬死了招待所里有人賣yin。 這可是個不小的罪名,三個公安干警面面相覷,領(lǐng)頭的留下一個人看著她,就帶著另一人上樓檢查了。 …… 考慮到立夏是第一次,趙國年沒有急切地要了她,而是盡可能地讓她放松,直到她嬌弱無力地靠在他懷里,他才親著她的額頭呢喃低語,“寶寶,我來了……” 陳立夏仰起頭回應(yīng)他的吻,下意識閉上眼睛,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伴隨著嚴(yán)厲的喊聲,“開門,警察臨檢!” 陳立夏猛地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趙國年。而趙國年皺著眉,表情也有一絲錯愕。 四目相對,兩人竟有種莫名的喜感。 這就是喜劇的最高境界——笑中帶淚么! 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忽然出來個什么警察臨檢,陳立夏真的有種想哭的沖動,被撩地不上不下的,真的很難受??!她都這樣,趙國年就更別提了,俊顏黑地可怕。 門外喊聲越來越大,什么火也都熄滅了。趙國年不舍地放開陳立夏的身子,兩人飛快地穿好衣裳。 半天不開門,警察也不傻子,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俾?lián)想宋曉廈言之鑿鑿地說有人賣yin嫖娼,小警察急了,剛要踹門進(jìn)去,門卻忽然從里面打開了。 兩人立刻闖進(jìn)去,只見屋里果然是一男一女,狀態(tài)親密。女的坐在床邊,男的一副保護(hù)性的姿態(tài)站在她前面。 小警察立馬上前,厲聲喝道:“警察臨檢,老實(shí)交代,你們做什么不法之事了?” 什么不法之事?陳立夏和趙國年對視一眼,看到領(lǐng)頭的警察,眼前一亮。 這不是當(dāng)時辦王敏案的王科長嘛! 王科長見到趙國年和陳立夏也是一愣,真是無巧不成書!剛剛在里頭磨蹭半天沒開門,他也能猜到這兩個人在做什么,可人家是正兒八經(jīng)的男女朋友啊! 目光掃過陳立夏紅潤的臉蛋,王科長臉上有些尷尬,不自在地咳了一聲,“警察臨檢,把你們的介紹信拿出來!” 趙國年干脆地從兜里拿出介紹信遞過去,王科長打開一看,果然寫著陳立夏和趙國年的名字。 他別開目光,“行,收起來吧!我們撤!” 說完便帶著小警察走了,趙國年和陳立夏你看看你,我看看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還好讓你在介紹信上寫我的名字了?!?/br> 雖說只有他一個人的名字也能開房,但陳立夏總覺得怪怪的。所以兩人在國營飯店吃飯的時候,她就讓趙國年在介紹信里加上了她的名字。趙國年畢竟是趙書記的兒子,從小看慣了趙書記的筆跡,能模仿個八九成,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果然,那前臺服務(wù)員和王科長都沒發(fā)現(xiàn)。不然,他們今天這樣,沒準(zhǔn)兒真會被誤會什么呢! 趙國年寵溺地看著她小得意的樣子,笑著坐到她身邊,將人攬進(jìn)懷里。 第64章 結(jié)婚,必須結(jié)婚 走廊上,小警察十分不解,“科長,怎么就這么放過他們???那女的可說是……” “人家是正常交往,村里也開介紹信了!不放你想怎么著?”王科長打斷他的話,“你是警察,別輕易被人影響,聽風(fēng)就是雨!那個女的報假警,先帶回去吧!” 小警察年輕氣盛,還是有些不服氣,“科長,你咋知道他們是對象關(guān)系啊?” “回去翻卷宗去!”王科長撂下一句話,就把小警察扔在了后面。小警察亦步亦趨地跟著,終于沒再問了。 下樓的時候,王科長下意識地又往趙國年和陳立夏的房間看了一眼,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剛剛立夏水眸瞳瞳,滿面桃花的模樣。他眉頭一皺,立馬打消了,快步走下去。 …… 屋里,趙國年摟著立夏嬌軟的身子倒在床上,陳立夏卻怎么都不肯順從了,推著他的胸膛不讓他得逞。 “寶寶,沒事了……” “那也不行!” 陳立夏嘟著嘴,鬧了這么一出,根本就沒有那個旖旎心思了,怎么繼續(xù)??! 她不愿意,趙國年自然不會勉強(qiáng),喘著粗氣壓在她身上。吃不到正餐,撈點(diǎn)小菜也是可以的。 陳立夏無奈地抓住他作惡的大手,嬌媚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再動手動腳你就去重新開一間房睡!” “不用!”趙國年回答地非常干脆,立馬從她身上下去,老老實(shí)實(shí)躺到旁邊。 可他雖說手腳老實(shí)了,陳立夏卻總覺得身邊一道略帶委屈的視線盯著她,仿佛她做了什么壞事似的。 她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微微側(cè)頭迎上某人炯炯的雙眸,“噗嗤”一聲笑出來。 陳立夏抿著嘴唇,伸了伸小拇指,輕輕地在趙國年的手背上劃了一下。趙國年身體瞬間僵硬了,晶亮的眸子帶了些疑惑。 陳立夏嘴角笑意更深,又劃了一下,小嫩手瞬間被某人的大手包裹住了。 她睨了他一眼,靠在他的肩膀上。趙國年一喜,順勢將她摟進(jìn)懷里。隔著單薄的衣裳,陳立夏能聽到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讓她覺得十分踏實(shí)。 有句話怎么說的,在愛情里,男人享受的是過程,而女人更注重儀式感。饒是陳立夏活了兩世也不能免俗。 “國年,我們還是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好不好?” 趙國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都聽你的。”頓了頓,他忽然又來了一句,“明天我就讓我爸去你家提親,盡早把婚事辦了!” 本來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陳立夏還挺感動的,到第二句話那小小的感動瞬間煙消云散了。這男人就這么急切嗎? “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還是喜歡那、那個……”陳立夏氣鼓鼓地仰著頭瞪了趙國年一眼。 某男低頭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喜歡跟你那、那個?!?/br> 說著,摟著她的胳膊更加用力了,陳立夏羞得滿臉紅,埋進(jìn)他的胸膛,還氣不過,狠狠地咬了一口。壞人,敢學(xué)她! 趙國年倒吸一口冷氣,差點(diǎn)沒忍住把她推倒,“寶寶,別……” 陳立夏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才知道自己做了件傻事,趕緊松口老老實(shí)實(shí)地靠著他。 兩人就這么相擁而眠,沒有春光旖旎,只有甜蜜溫馨。 陳立夏難得睡到自然醒,一睜眼,就見趙國年在床邊坐著,早餐在床頭柜上。心里暖暖的,她伸了個懶腰,正好趙國年看過來,順手將她拉起來了。 “寶寶,我們吃飯了就回家!”他幽深的眸子帶著異樣的神采,陳立夏瞬間就想起了某人說的今天提親的話,他來真的? 陳立夏想的還真沒錯,趙國年真的說干就干。一大早出去買早餐的時候,就去了一個熟識的木匠家,訂做了一個梳妝臺,帶鏡子的,又要了個大柜子。 兩個人吃完飯,他又拉著立夏去了趟供銷社,把做龍鳳呈祥被子的紅布和棉花買了。 陳立夏看他那么認(rèn)真地挑選,窩心又甜蜜。反正都是兩個人以后要用的東西,趙國年身上帶的錢快花完了,她便想去銀行取錢,卻被攔下了。 趙國年看她賣菜那么辛苦就夠心疼了,哪舍得用她的錢。再說,這一次買的東西也夠多了。被子、暖壺、水盆、連帶著立夏的化妝品都買了,除了婚鞋和兩人的禮服,結(jié)婚用的東西基本都買得差不多了。 上一次立夏在成衣鋪訂做的衣裳已經(jīng)做完了,兩個人正好去付了尾款,取出來。趙國年的正裝完全可以當(dāng)做結(jié)婚禮服,就只剩下立夏的婚服,他想在成衣鋪?zhàn)?,立夏卻堅(jiān)持要買料子自己動手。兩人又裁了紅布,給她做衣裳。 好在兩個人都是騎自行車來的,而且立夏的自行車還掛著兩個大筐,不然這么多東西還真不知道怎么往回拿。 東西大多放在了立夏的大筐里,趙國年便跟立夏換了車騎。這一次不像上回走走停停了,趙國年趕著回家讓父母去提親,自行車騎得飛快。陳立夏沒辦法,只能緊緊跟著,兩人不到四十分鐘就回村了。 趙書記和李麗娟知道趙國年去縣里辦事,因?yàn)殚_了介紹信,也知道他可能在縣里留宿,也沒在意。卻不想,兒子一回來,帶回來那么多東西,還急匆匆地讓他們趕緊收拾一下去陳家提親。 李麗娟很迷茫,但是看著趙國年急切的模樣,和那一堆明顯是結(jié)婚用的東西,也明白了,這小子真是讓陳立夏那丫頭把魂勾去了! 趙書記倒是沒多說什么,卻也在心里笑兒子沒出息。 但兒子著急,兩人還是趕緊換好了衣裳,準(zhǔn)備去提親。 趙國年看著兩人兩手空空,忽然進(jìn)屋拿了兩百塊錢塞給趙書記。 陳立夏曾跟他說過,彩禮一分現(xiàn)錢都不要,那時候趙國年還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這段時間跟她相處多了,對陳家了解也更深刻,才知道她的苦楚。 張萍自私刻薄,根本就不像個母親。李麗娟雖說任性霸道,但事事都為他考慮,而張萍對立夏,只有利用。 如今立夏要出嫁,張萍恐怕不會那么容易松口。趙國年不想多生事端,二百塊錢對他來說不算什么,能順利將陳立夏娶進(jìn)門,比什么都重要。 他想的沒錯,張萍果然獅子大開口,卻沒想到,張萍的胃口,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第65章 張萍隱藏的秘密 陳立夏騎著趙國年的車,車后座捆的是她的化妝品和做衣裳的紅布,她就直接騎著回家了。 因著昨兒立夏沒回來,張萍早晨懶得起來做飯,陳立春是空著肚子去上學(xué)的,她到現(xiàn)在也一直餓著。 見陳立夏回來了,這臉子耷拉地比馬臉都長。其實(shí)她心里也擔(dān)心立夏在外面是不是出了事,可一張嘴說出來的卻是:“你一晚上沒回來,上哪跑sao去了?餓死我了!趕緊給你娘做飯去!” 陳立夏原本飛揚(yáng)的心情一下子跌倒了谷底,冷冷地瞥了張萍一眼,沒搭理她,徑直將自行車上的東西拿進(jìn)屋擺放起來。 張萍瞧著她手里的紅布,腦袋忽然轉(zhuǎn)了過來,“你整這些紅布是啥意思?要出嫁?。俊?/br> 話音剛落,就聽大門打開的聲音,陳立夏和張萍一起看過去,只見趙書記和李麗娟揚(yáng)著笑走進(jìn)來。 按這個速度,肯定趙國年一回家就催著他們來了,想著,陳立夏臉上不由得有些發(fā)熱,趕緊出去將人迎進(jìn)來。 李麗娟因著之前跟張萍吵過一架,如今還有些尷尬。尤其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rèn)同了立夏,再想當(dāng)初那些話,更覺得有些臊得慌。但兒子又那么著急結(jié)婚,她也只能首先向張萍示好。 李麗娟找了個借口支開立夏,立夏也知道他們要談什么。當(dāng)?shù)氐囊?guī)矩,男方提親,小輩是不能在場的,因此趙國年就沒跟過來。她在自然也不合適,便順從地出門了。 張萍被立夏無視已經(jīng)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看立夏跟李麗娟兩人笑盈盈的,就更生氣了。到底誰是你媽啊?跟人家笑呵呵的! 李麗娟和趙書記自動自發(fā)地坐到地桌兩邊的椅子上。李麗娟也是個高傲的性子,但為了兒子的婚事,還是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