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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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山瞪大眼睛:“鄭雷不在我還在呢,你想干嘛?” “哥你別這么敏感,我的意思她男朋友不在我就幫著照顧一下?!毕肫饋?,“都這么多年了,哥你怎么不交女朋友?” “一般人配得上我嗎?” 大伙兒噗嗤一笑。 他也不在乎。 回來小半年,胖了不少,因著原先過瘦,胖起來反而精神,皮膚也不像之前黑了,雖然也不白。還戴著那副眼鏡,說話時習慣性的推一把。 鄭雷因太忙缺席這個飯局,也不想宋唐去,攔著吧她又得拿蘭夏舉例說事兒,考慮到余山鄭雪都去,太小心眼兒了也不好,便讓她去了。 她吃著菜,看一眼余山:“你多久沒剪頭發(fā)了?” “怎么了,不好看嗎?” 鄭雪:“跟山頂洞人似的。” “你們不懂,我專門研究過了,今年流行中分頭,我吃完飯就剪去。” “你還懂流行呢?” “這都是生活經(jīng)驗?zāi)模刻旄虉鲩T口站崗,來往小青年瀏覽個遍,什么流行什么不流行門兒清!” 吃完飯剪頭發(fā)去了。 鄭雪回去上班,不一會兒店里來了一顧客。 一大媽領(lǐng)著一小姑娘。 一進門就指著鄭雪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們賣假貨,我閨女用了你們的產(chǎn)品臉都爛了!” 誰也勸不住,就聽她扯開嗓子嚷嚷。 鄭雪看了看那姑娘的臉,泛了紅血絲起了疙瘩。 “你這是過敏了,去醫(yī)院看了嗎?” 姑娘她媽:“過什么敏,就是你們的東西有問題,假貨!” 鄭雪還問那姑娘:“你是敏感肌嗎?” “不知道?!?/br> “吃什么東西過敏嗎?” 大媽擋在姑娘身前:“我說你們的東西是假貨,你聽不明白?” “我們都是正規(guī)渠道進貨,官方授權(quán)的,沒有假貨?!?/br> “臉都在這兒擺著呢,還不承認?不認賬是吧?叫你不認賬!” 邊說邊揮胳膊把擺好的產(chǎn)品掃得凌亂,還有兩只掉地上了。 鄭雪火了,猛拍柜臺:“你住嘴!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們賣的都是正規(guī)產(chǎn)品,誰知道你閨女是不是用了別的偽劣產(chǎn)品爛了臉,跑我們這兒來鬧,想訛錢是吧?” 那婦人一驚,潑起來:“看看、看看,這就是你們的態(tài)度!不賠禮道歉還辱罵顧客,我叫你罵人!” 越過柜臺打人。 鄭雪哪是吃素的,揮舞著胳膊還擊。 倆人打成一團,玻璃柜臺都給擠出了門面。 圍觀的人誰也拉不動誰。 那店長急得團團轉(zhuǎn):“鄭雪你住手!再打下去就扣你工錢!” “你該扣扣!我該打打!我鄭雪可沒有叫人白欺負的道理!” 店長無奈,指揮另一個店員:“去叫保安!” 那姑娘便火速出去叫人了。 那會兒余山剛剪完頭回去,和另一個保安哥們兒聊發(fā)型的事兒。 那哥們兒說:“你這發(fā)型太潮了,人小年輕才剪這呢,咱不合適?!?/br> “我也不老啊?!?/br> 邊說邊戴帽子。 “要我說你還是原來的發(fā)型好,戴帽不戴帽不影響,弄成這帽子一戴啥也看不見,還把吹起來的頭發(fā)壓塌了。” “沒事兒,明兒用發(fā)膠定個型?!?/br> “還挺講究!” “那是!” 便瞧一穿工服的姑娘慌慌張張跑出來。 “你們快去二層看看,顧客和咱的人打起來了!” 能和顧客打起來,這商場除了某人怕是再找不出第二個。 卻也問她:“哪家?。俊?/br> 姑娘報了化妝品牌。 余山一步跨出去,飛一樣沖向二層。 去時倆人還打呢,他一個箭步把鄭雪拽起來。 站中間把倆人隔開:“這位顧客,有事好好兒說,不能動手!” 大媽一頭卷發(fā)亂成一頭草,開衫都脫線了,喘著粗氣。 “她們賣假貨,不承認還不賠錢!” “王八蛋才賣假貨!你就是想訛錢!” 余山:“就是!這兒是正規(guī)商場,怎么會賣假貨呢?您是不是搞錯了?” “我閨女的臉都爛成這樣了還不承認呢!” 鄭雪:“誰知道是怎么弄的,我還說你故意的呢,就為了訛錢!” 大媽急,顫抖著手指指她:“你個小驢蹄子!有娘生沒娘養(yǎng)是吧!還有這么誣賴人的!” “罵誰呢!” 倆人異口同聲,連揚起來的眉毛都是一個幅度。 鄭雪再撲上去打。 余山本來是勸架來的,沒成功,也撲上去打。 一對一變成二對一,那大媽雖然打輸了架但獲得商場高額賠償。 鄭雪和余山被叫去經(jīng)理室談話。 那經(jīng)理:“我從事這行二十年,頭一回碰上這種事兒!就當化妝品真是假的,就當她是來訛人的,上頭還有廠家,還能做鑒定,一來二去耗得她自己都打退堂鼓。就算咱不跟她耗,賠錢完事 兒,不過掏點兒醫(yī)藥費的錢,現(xiàn)在好了,多出去好多倍!” 看著余山:“還有你!先不說保安的身份,你一大老爺們兒怎么能跟女人動手呢?” “經(jīng)理,這事兒不怪我,是那大媽說話太難聽了,是她不講理。” “你動手打人就講理了?” 不說話了。 經(jīng)理嘀咕:“哪有干保安干的這么熱血的……”又說,“你倆明兒別來上班了,容不下你們兩尊大佛?!?/br> “這事兒不是完了么,怎么還不讓上班了?” “完什么完!賠償費不用你們掏?” “那您從工資里扣唄,該扣多少扣多少。” “還挺大方!今兒你倆干架全商場誰不知道,還有不少顧客看見了,小孩兒都給嚇哭了,對公司產(chǎn)生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不能再留你們了,走吧!” 余山頓了頓:“那工資……” “剛不是說了扣賠償費么?!?/br> “全扣???” 拿出計算機算一算:“扣完還剩兩百,要么?” “要??!” 出去后把兩百遞給鄭雪:“主要你這架打在月中,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要是打在月末還能多領(lǐng)點兒。” 鄭雪看著兩百塊錢,嘆了口氣:“咱去吃頓涮鍋慶祝一下吧?” “行啊,再喝點兒酒!為這破工作我都好久沒喝酒了?!?/br> 她問:“兩百夠嗎?” “不夠還有鄭雷啊,讓他給咱發(fā)紅包。” 于是喝酒去了。 喝酒的時候鄭雪問他:“你怎么不攔著我呢?” “我就是去攔你的啊,但那大媽太過分了,我不能不講義氣啊。” “好兄弟!” 干一杯。 鄭雪:“怎么辦呢,工作又丟了?!?/br> “再找吧,反正也干不久?!毕肓讼?,“我有一同學開了一公司,缺個內(nèi)勤,干嗎?” “你怎么不去?” “我干不了那活兒,適合女孩兒,你去試試唄?!?/br> “你怎么不早說啊?” “你不也沒失業(y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