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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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雪:“你怎么不留宋唐吃飯呢?” “你倆穿一條褲子,留與不留有什么分別?” 鄭雪嘿嘿的笑,了然于心的看一眼蘭夏。 她靜不下來,畫了一會兒就往耳朵里塞耳機,聽了一會兒問宋唐:“你吃過秋心菜嗎?” 聲音過于洪亮。 鄭雷皺起了眉,宋唐做了個噓的手勢,指指她的耳機。 她摘下耳機悄聲重復(fù):“你知道秋心菜是什么菜嗎?” 宋唐搖頭。 “我也不知道,周杰倫老唱秋心菜涼拌,也不知道這秋心菜到底是什么菜,還得涼拌著吃?!?/br> 宋唐糾正:“周杰倫的七里香里寫到過秋刀魚,迷迭香里寫到過迷迭香,沒有一首歌里寫到過秋心菜?!?/br> “這首歌里就有啊?!?/br> “什么歌?” “菊花臺?!?/br> 宋唐想了想:“你說的是愁莫渡江,秋心拆兩半,是秋心拆兩半,不是秋心菜涼拌?!?/br> 對面的蘭夏笑出聲:“鄭雪你太有才了?!笨粗翁?,“你喜歡周杰倫?” 宋唐點頭。 鄭雷咳一聲。 三人打住,接著寫作業(yè)。 又過幾天,月考了,成績下來時大部分孩子發(fā)了愁,宋唐也不例外。她從前雖然不是名列前茅,好歹成績中上還過得去,這次盯著語文試卷的八十五分好半天不動,竟然差五分才及格。 徐洋還往她桌上夠:“你到底考了多少分嘛!” 她轉(zhuǎn)頭看徐洋的試卷,九十八,又轉(zhuǎn)回去,用胳膊擋住了分?jǐn)?shù)。 中午吃飯時也無精打采。 “我還沒不及格過呢。” 鄭雪:“別喪氣,我英語從來就沒及過格?!?/br> 徐洋:“我給你們補課,不收費?!?/br> 鄭雪:“你?可拉倒吧,在及格線上蹦跶還敢給別人補課?!?/br> “再怎么也比你好吧,考六十幾分還嫌棄我水平低?!?/br> “六十幾分怎么了,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啊?!?/br> 徐洋想了想:“梁栩成績還不如你了吧?” “誰說梁栩?!?/br> “那你說誰?” “高二七班鄭雷。” “什么水平?” “年級第一,單科成績沒下過一百三?!?/br> 徐洋不屑:“你就吹吧,成績好的是有,胡編一個就說你認(rèn)識,那我還認(rèn)識奧巴馬呢?!?/br> “豈止認(rèn)識,我倆每天在一個桌吃飯。” 口氣中帶了那么點兒小得意。 徐洋切了一聲,看著宋唐。 “是她哥?!?/br> 徐洋驚:“真的假的?這么牛的人放身邊怎么不用呢,讓他給咱補補課唄?!?/br> 擱以前鄭雪肯定不屑。 這回更得意了:“我考慮看看?!?/br> 下午排練,郭源提著奶茶去時剛好撞見宋唐跳舞。她穿著寬松校褲,上身一件長袖白t,頭發(fā)在腦后綰成個髻,脖子頎長肩膀薄,露出瑩潤鎖骨。 郭源看得入了迷,又不好意思,沒頭蒼蠅似的提著杯奶茶到處躥。 中場休息時有同學(xué)湊近宋唐:“郭源給你買了奶茶呢。” 她便跑去后臺,穿了外套從后門溜了,撞見上完廁所的徐洋。 “干嘛去?” “他又來了,別和他說我從這兒走了?!?/br> “這人臉怎么這么厚呢,你先走,我去打發(fā)他?!?/br> 跑去前廳沒見著人,逮了一團員問:“郭源呢?” “剛走。” 是真走了,收到小組短信走的,到實驗室時還拎著那杯奶茶。 一組員:“喲,日子過得挺滋潤啊。” 他把奶茶仍給他:“便宜你了。這么著急叫我來什么事兒?” “張老師后天去外地開會,叫我們把數(shù)據(jù)算出來?!?/br> 他吱一聲拉開椅子,猛一坐,那椅子腿兒磕地又吱的一聲響。 “心情不好?”那同學(xué)吸著奶茶,“我知道了,又受挫了!小宋唐又給你臉色瞧了!” “瞧什么啊,我倆就沒見上面,這不收到短信了么,著著急急趕過來。” “說真的,你怎么不找鄭雷支支招,好歹他倆認(rèn)識,辦法總是有的?!?/br> “他那人,能主動跟你說倆話就不錯了,誰還指望他支招。” 話音降落,最后一排電腦桌前忽然站起一人。 那同學(xué)嚇一跳:“我靠你什么時候來的?” “半小時前。郵件上傳了,自己看?!?/br> 郭源癟了嘴巴不說話,去白板上畫搜索圖寫公式。 那同學(xué)去cao作電腦:“剛才我倆說話你都聽見了吧,都是兄弟,你就給郭源支支招唄。這小子自從上回你過生日在你家見了宋唐一面就念念不忘了,老給人送奶茶,小姑娘看著好相處,實際挺 倔,他愣是一杯都沒送出去?!?/br> 鄭雷正往筆記本里輸符號,沒接話。 “你倆從小就認(rèn)識?” “嗯。” “她都喜歡些什么?” “不知道?!?/br> “那她喜歡過誰?跟誰處過對象?” 鄭雷盯著屏幕:“再算不出結(jié)果,到點兒就不能回了?!?/br> “你跟咱說說唄!” “我說了,不知道。” 那同學(xué)看一眼郭源,倆人都有些無奈,也不聊了,專心計算。 半小時后總算有了結(jié)果。 那同學(xué)收拾包:“你不去舞蹈社看看了?” 郭源看看手表:“這個點兒了,都散了吧?!?/br> “我聽我們班跳舞的女生說藝術(shù)節(jié)快到了,最近她們都練挺晚,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br> 一直盯著白板的鄭雷忽然伸了胳膊撈擦板,唰一下擦掉中間括號里的一串?dāng)?shù)字。 那同學(xué)傻了。 郭源更傻,他算了老半天才算到結(jié)尾。 “錯了?!?/br> 他輕描淡寫。 郭源快哭出來:“哪兒錯了?” 他敲敲擦掉的空白:“這兒。” “什么錯了?怎么就錯了?我算半天了都,還檢查了好幾遍,沒錯??!” “重算吧?!?/br> 依舊輕描淡寫。 另一個催:“明天吧,明天再算。” “明天統(tǒng)練,沒時間?!?/br> “那就統(tǒng)練完了再說,晚上加加班也給他算出來?” “晚上我有事,來不了?!?/br> 狹小的教室一陣沉默,不一會兒又響起了白板筆碰撞白板的聲音。 另一個還打他:“仔細(xì)點兒,這么簡單都算錯!” 那位課桌前的少年始終靜如止水,連頭都不抬一下。 當(dāng)天晚上,回家后的宋唐猶豫半天才拿出卷子找宋學(xué)飛簽字,宋學(xué)飛在書房看資料,見她來了。 “唐唐啊,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