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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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一見何氏走了。趕緊問道:“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程老夫人為何去廟上?” 安寧一笑?!昂枚硕说??你家姑娘這不是在受苦?她不去廟上,誰來為我消災(zāi)!” “姑娘就別賣關(guān)子了??煺f呀!”二寶心癢,抓心撓肝的想知道。 “真相就是,那個仙師是我讓金子找的人?!?/br> 安寧昨晚上想了半宿。才得了這么個主意。卻不知道能不能形成。沒想到真就把那老太婆給支出去了??磥砉至y神的作用實在是太有影響了。家主只要相信,程老夫人就必須也要附和。她有話也說不出! 至于那個小廝的事兒,應(yīng)該是純屬巧合了。想不到金子找的人,真是個名副其實的神棍呢。 “姑娘才是神機妙算!原來昨夜里,姑娘讓金子辦了這事兒。” 二寶恍然大悟。金子可以啊! “金子辦事靠譜兒?;仡^告訴他主子,給他記一功。”金子這事辦的漂亮。 “姑娘,您弄成這樣原來是不想和那個老太婆一起出廟上吧?”二寶反應(yīng)過來。怪不得姑娘急著吩咐。她明白了。 “是啊,只能留下來,才能弄清楚那個院子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不然行事起來太危險?!奔幢闶沁@樣,也不能掉以輕心。 慈安堂。 程老夫人此時心里別提多窩火了。早起膳食過后,她正琢磨著再想什么辦法收拾安寧。那丫頭命大,明著有不能動作。暗地里行事還需謹(jǐn)慎。一招沒有成功,接下來安寧有了警覺,怕是更難行事。 安百齡看著老夫人沉吟不語。也不好多言。正巧大朗媳婦過來。他趕緊告辭。 這種事寧可相信,也不可錯過。這里可是安氏的祖宅,族之根本在此。大意不得??偹闶抢戏蛉朔帕丝凇4饝?yīng)去廟里祈福。這就行了。 “大朗媳婦可是有事?”程老夫人一改往日的溫和口氣。而是嚴(yán)肅的問道。 何氏一怔,隨即說道:“剛處理完院子的事,接到老祖宗的信兒,去看了六meimei幾個?!币詾槭堑朗空f了什么嚴(yán)重的事,不然老祖宗那會這樣說話。 “怎樣了?”程老夫人抬了抬眼皮子。 “大meimei和十meimei無礙,只需再養(yǎng)上幾日。六meimei不大好,早起又叫了大夫。頭上身上都裹著傷。說話都不利索。又驚嚇又磕傷,十天半個月也有的養(yǎng)了?!焙问先缡窍喔妗?/br> “可憐的六丫頭,受罪了。大郎媳婦,你也知道,府上出了這樣的事。又來了道士,不論真假,卻不能不信。我這破敗的身子倒是不打緊,咱們祖宅真要有個萬一,可就是大事了。”程老夫人此時露出哀傷的神色。 “老祖宗是替安氏的子孫后代祈福,您就是活菩薩。誰不說老祖宗的好。只是擔(dān)心您的身子,一路上定要好好的。該帶的都帶齊全了,丫鬟婆子多帶上幾個。莫要大意。幾位meimei隨去的,也都交代過了。只等著您發(fā)話呢?!焙问想m是小輩,但在程老夫人跟前要比那幾個媳婦得力。凡是都是她從中張羅。幾個媳婦反而落得了清閑。程老夫人也從不讓幾個媳婦來慈安堂立規(guī)矩。晨昏定省也是隔三差五的來。有時候她便通傳好一段日子里不見,也是有的。畢竟不是親生的,有事沒事,越少事越好。 “你看著安排吧。這一走小半個月,慈安堂里也不能斷了香火。我留了人,你們不必管著。”慈安堂里有供奉的佛像,程老夫人禮佛燒香,眾所周知。小佛堂里香火不斷。從來沒有人打擾。 “六丫頭她們?nèi)齻€就好好養(yǎng)病,需要什么,你盡管供著?!背汤戏蛉擞謬诟赖?。 “老祖宗放心,但凡孫媳能想到的,不會遺漏。六meimei剛說她雖病著,但等好些了就抄佛經(jīng),到時供奉到老祖宗的小佛堂呢。可見是個孝順的。”何氏想起安寧說的話來,便說給程老夫人聽。 “六丫頭有心就好。抄不抄的,身體為重。告訴她莫著急。”程老夫人心底冷笑。那丫頭最會人前賣乖,在京城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美嬌的事跑不了她的主意。想起這些她就忍不住恨意。 “孫媳會轉(zhuǎn)告的。老祖宗可還有交代,若是沒有,孫媳這就去準(zhǔn)備了。” 何氏見程老夫人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又問起。 “去吧。我讓她們把東西歸置歸置?!?/br> 何氏行禮告退。見她走的遠(yuǎn)了。程老夫人的臉才沉了下來。 “今天早上那個老道是怎么回事?” 李嬤嬤趕忙應(yīng)道:“回主子,不知打哪兒來的。據(jù)說鐵口一般,說什么都是一個準(zhǔn)兒?!彼较吕锒即蚵犃?。 “我只怕著了別人的道兒??!才不得不多想。家主是信了。迫的我不能不以家族為重。但愿是我多想了。” 程老夫人覺得奇怪的很,怎么不早不晚這個時候來個算卦的。莫非她動機被安寧那死丫頭知道了?她做的沒有遺漏。應(yīng)該不可能。怎么看又不像是巧合。所以她心里犯嘀咕。 “主意再多也是個小姑娘。且在祖宅里能有多大的伸手。您別擔(dān)心,奴婢定會守好了院子。您出門也萬事小心。奴婢多一句嘴。既然有人惦記著那丫頭,您何必找她的麻煩,自會有人收拾她?!崩顙邒卟幻靼诪楹?,這才說道。 “你知道什么,那丫頭可恨極了,啞婆折損是因她,美嬌嫁了棺材鋪也是因她,我回來受了程家的諸多氣也是因她。我豈能便宜了她!不管那個人如何惦記,我都咽不下這口氣。若是昨日她死了,說是意外,那人還能說什么。偏偏她命大,若是被那人得了手,說不定有另外的結(jié)果,那丫頭是個有手段的,男人難保招架不住。到時候豈不是落了空。所以我才要下手。” 程老夫人眥睚必報。說什么都不能便宜了安寧。 “您執(zhí)念了。奴婢是擔(dān)心您。原本您可以安穩(wěn)的過日子。何須這般?!崩顙邒邍@氣道。 “誰說不是呢,這就是執(zhí)念。一旦動了,再也難收!”程老夫人眼中隱約淚意。她又何嘗覺得好過呢。可是已經(jīng)如此,回不到當(dāng)初。 第400章 一念之間 程老夫人一行人在隔日的早晨去了廟上。凡是身子好的幾個姑娘都一同前往。老宅出動了好幾輛的馬車。裝了不少的東西。做好了住上半個月的打算。 家主親自送出了城門。 安寧在院子里,一早就得了匯報。 “您別急著去,先讓金子再探探。奴婢可不放心您涉險?!倍殦u頭,她算是弄清楚自家姑娘的想法了。雖然姑娘功夫好,可是不知道對方的底細(xì)。萬一有個不測怎么辦?還是讓金子去最合適。 “也好,今晚上讓金子去,如今那院子里誰留下了?”安寧問道。她也明白二寶說的,可是她實在著急,想早些了解此事。如果能抓住程老夫人的秘密,她便有了籌碼。不怕她再使手段。 “是程老夫人身邊的李嬤嬤,慣用的人?!倍毣氐?。 “看來程老夫人甚是不放心啊。那個李嬤嬤是個關(guān)鍵,她必是知道內(nèi)情的。必要的時候把她拿了?!毙母沽粼谠鹤永铮氡厥遣环判乃?。那個李嬤嬤不能放過。 “是,今兒晚上咱們小心行事。您等著消息?!贝藭r尚早,還有大半天的時間。 而且老宅里的人多有防范,他們務(wù)必要謹(jǐn)慎。 “那筆墨紙硯來。”安寧琢磨著,先抄了佛經(jīng)。如果金子探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就帶著佛經(jīng)光明正大的過去。再見機行事。 “您手臂有傷,仔細(xì)壓著了。過兩日在寫吧?”二寶把安寧的傷口碰到。不情愿去拿。 “小傷不礙事,都是做給別人看的。還信不過你家姑娘不成??烊?!”安寧說道。這幾個丫頭都是為她著想,生怕她有個好歹。 二寶只好去拿來。給安寧備了茶點。然后退出去聯(lián)系金子。 安寧也不再喊人。而是靜靜的抄著佛經(jīng)。漸漸的人也跟著靜了下來。 “六姑娘的傷大好了?”一個聲音自門邊響起。隨即一人出現(xiàn)在門口。 “閣下是偷窺狂魔?青天白日出來嚇人,不通禮數(shù)。”安寧也不慌。她其實聽見了一絲動靜,卻沒在意。 “還真是出口傷人??!果然對某人的胃口。”說罷,神色稍正。接著道:“只因不便相邀,才出此下策,還望六姑娘不要怪罪?!?/br> 安寧放下手中的筆。抬起眼。“不知臨南王世子有何事不得已?”安寧確定近前之人是那個臨南王世子。雖然心里奇怪,但是面上不顯。 “六姑娘果然知道我是誰。我說只是好奇,六姑娘可信?”他還真是好奇,想來一問究竟。 “想必世子有所不知,在京城不用打聽便可灌滿耳朵。不知你好奇哪般?”安寧這才看清眼前的男子。豐神俊朗,確實有令大姑娘小媳婦們追趕的本錢。 “好奇六姑娘在哪里找了那個神棍,別說不是你?!迸R南王世子說的肯定。他近距離看安寧也是吃驚非常。這位六姑娘模樣真真是難得一見的美。此時雖然一臉的病弱,卻一點不折損美態(tài)。反而令人想呵護。其實他更知道,這是個帶刺的花兒。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道是兵不厭詐,當(dāng)然是誰動了我,我就回敬誰。世子莫不是來管閑事的?”安寧不否認(rèn)。她在賭,既然臨南王世子能這種方式出現(xiàn),想必不是來為難的。 “不是?!迸R南王世子毫不猶豫。 “那不就結(jié)了?!卑矊幍囊馑际?,那還問什么問。不關(guān)你的事,就別插手。 “我是受人所托,看著你的。”臨南王世子一笑,頓時令安寧怔住。 “想不到我人緣這么好,什么人能請動世子幫忙。小女子得好生感謝才是?!笔裁慈宿D(zhuǎn)了大彎子,請臨南王世子來此地幫助她?戎淵找的?沒聽說他認(rèn)識這位。 “既然對方不說,我也不好明說。總之六姑娘知道我們是友非敵?!迸R南王世子暗想,既然這六姑娘不知道,他還是不要多言為好。免得將來出了岔子,他講不清楚。 “如此,我不問就是?!卑矊幰膊粡娗蟆2徽f就不說吧。話說被人偷偷的保護,這感覺還蠻好。 “六姑娘下一步有何打算?”臨南王世子在安百齡說話的時候就覺出了端倪。所以,他才適時的加了一把。他果真猜對了。真是這位六姑娘搞得鬼。目的就是把那位程老夫人弄出府。 “實不相瞞,我與那位老祖宗有恩怨。一時之間也說不清楚。此番來祖宅應(yīng)當(dāng)是她想出得名堂。馬車出事,絕對不是意外。她想要我的命!我大難不死,就得翻盤。想必世子知道我身邊有暗衛(wèi),另有暗中監(jiān)護之人,想必是世子安排的,不矯情言謝了。我的人探得慈安堂有蹊蹺。所以,我才把程老夫人引走,也好方便查看。當(dāng)然只是我的猜測,到底是什么還尚未可知?!?/br> 安寧也不隱瞞。直接說了。 “那位老夫人傳聞德高望重,卻原來如此不堪。難怪那人不放心,看來得加倍小心了。什么時候動手,我讓人增援?!迸R南王世子略一思索說道。 “今晚上,我的暗衛(wèi)先去,世子只需命人守好了院子,萬一打草驚蛇,直接把人拿下。不驚動府中上下為好。”既然送上門來的幫手。安寧就不客氣了。客氣反而顯得小家子氣。 “好。我命人隨時聽候?!辈坏貌徽f這位六姑娘是個有膽識的。 當(dāng)時馬車是個什么情形他可是看見的。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安寧就果斷作出了判斷。確實不簡單! 入夜。 “快點兒,不得誤了時辰。你們只需做好了。其他的不必管?!崩顙邒叻愿佬N房的下人。 下人們趕緊點頭。不敢多問。因為知道這個李嬤嬤是老祖宗的貼心人。誰敢質(zhì)疑。趕緊把飯菜都準(zhǔn)備齊全。 “仔細(xì)著,這道菜口味要清淡些,別想著老祖宗不在就糊弄,萬不可輕慢了佛祖。”李嬤嬤又嗦了幾句。這才道傍邊的小廈子內(nèi)喝茶等著。 今夜里不見星月,天黑的很。無風(fēng),門廊上的燈籠紋絲不動。也不知道主子怎么樣了?這一去得半個月,她心里跟著著急。 不多時,小廚房里熄了火。兩個婆子把打包好的食盒都放好。提著燈過來了。 “嬤嬤,都準(zhǔn)備好了??梢掀抛犹嶂??”其中一個問道。 “不必了。你們收拾了歇著吧。”李嬤嬤自己提著食盒出了門。 金子跟在李婆子身后,看著她從小廚房離開,轉(zhuǎn)過長廊,左右看了看,進了程老夫人的屋子。 “你們退下,不經(jīng)傳喚不得進來?!崩顙邒邔κ亻T的丫鬟說道。 丫鬟點頭,不敢說話。知道程老夫人不在,李嬤嬤就是這個院子里說的算的。 程老夫人的屋子的西廂,供著佛像。她放下食盒,點了一炷香,在佛前默默的叨念。把香上了香爐。 隨后小心的聽了聽動靜,轉(zhuǎn)身到了佛像的身后。手動機關(guān),只見佛像后面的墻壁,向兩邊打開,中間露出一扇門來。 李嬤嬤拎著食盒,小心的打開門進去。隨后又一動機關(guān),墻壁恢復(fù)如初。 金子在李嬤嬤進去了一會兒之后,悄無聲息的隨后進屋子。很快找到了機關(guān),試著扭動,墻壁裂開。他也依樣進了門。 這時,李嬤嬤已經(jīng)走了一段路。不敢怠慢,手中的食盒沉甸甸的,她有些吃力。 金子不敢跟的太近,進了門,里面是隧道。不過很寬敞,墻壁上掛著油燈。走了一段,就見視野開闊。前面倒是像到了地面上一般。金子納悶兒,仔細(xì)看了看,確實是地面上。只是這隧道給人的錯覺。只是這是府中的哪里呢? “吃吧。別和自己身子過不去。”李嬤嬤看著床上的男子。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怎么是你?”安百昱睜開眼。他吃不吃都無所謂。餓死豈不是更好。 “主子有事。有什么事?”李嬤嬤問道。主子和他之間的恩怨不是一日兩日了。情之一字害人不淺。 “無事?!卑舶訇艖?yīng)道。 “你們這又是何苦。侯爺你就答應(yīng)了主子能如何。她不過是執(zhí)一口氣。若說她陰狠,也不盡然,哪還能等到這個時候。你也知道,她在安氏如今說一不二。便是毀了安氏你又能奈何?不過是想聽你一句,侯爺心里有主子便好?!崩顙邒邍@氣。她作為奴婢,不想看到最慘烈的結(jié)局。 “看來你是個明白的,讓我死?!卑舶訇藕芷届o。他茍且的活著算是個人嗎?只能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