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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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李玉珍離開。李如枚長嘆一聲。不這樣做,早晚會再出亂。到那時。她們就被動了。也對虧了族里的丫頭提醒。小丫頭都關(guān)注的事,何況是大人。那就成全了駱馨蘭,真假不管,只為銷賬。盧嬤嬤和宋媚兒有個死的由頭就夠了。 也解了侯府的麻煩。安寧以山匪的身份住進(jìn)侯府??倸w不是好事。只有把她與山寨摘的清楚了。讓她做侯府的大小姐也沒什么不可以。 這后宅里的戲總會有起落。這些年的大風(fēng)大浪都過來了。這樣的陰溝要好好的計較才是。之前是措手不及,亂了陣腳。心性便跟著急了。 他們的行動非常之快。著實(shí)令安寧吃了一驚。這的確是個好主意。只是山寨那邊的事情為了,她的回歸似乎早了點(diǎn)。 這天的掌燈戌時,寧安侯府的大廳里燈火通明。安正辰,老太太,其他的幾房人赫然在座。 大廳里的氣氛凝重,安正辰坐在上首。看著大廳中央捆綁的兩個人。許久不吭一聲。 “如今證據(jù)確鑿。你們還有何抵賴!我可憐的孫兒流落在外,黑心肝的!想不到身邊居然養(yǎng)了如此的狼子野心之人!”李如枚眼淚落了下來。顫顫巍巍的罵道。顯然一副氣壞了的樣子。一旁的丫鬟趕忙上去順氣。 安正辰目光深沉??粗旅娴膬蓚€人。“你們還有何話說?” “侯爺,這還用問嘛。白紙黑字寫著,將他們扭送官府,也好給寧兒報仇!”二老爺安明瑞虎著臉。耿月華冷笑。 地下跪著的可是他當(dāng)年的心尖。一點(diǎn)舊情都不念。這男人果然都不是個東西。她抬眼往李玉珍的那瞧了瞧。又暗自冷笑。 第194章 一家團(tuán)圓 憑借宋媚兒的反常。李如枚能夠做到先下手為強(qiáng),著實(shí)手段毒辣。又不失為一個緩沖。如果這些事反過來由安寧來揭發(fā)。那就成了他們的催命符。安寧也知道是自己疏忽了。也提醒她不能夠輕敵。 她手上雖然有人手。但是于這大宅子里的爭斗沒有多少經(jīng)驗(yàn)。全是憑借著武功和身手。不是沒有短處的。 看著宋媚兒和盧嬤嬤被五花大綁的按倒在地上。她心里沒有一絲的歡喜。他們不過是替罪羊。應(yīng)該是有另一些把柄抓在了李如枚的手里。所以才會就范。不管不顧的認(rèn)了罪。但是宋媚兒不應(yīng)該這么老實(shí)的。她供出來的東西可不止這一件。若是這么死了就白白的浪費(fèi)她的一番動作。 需想個法子把人截下來才行。聽著老爹質(zhì)問其中的緣由。她打定了主意。 “侯爺,老奴罪該萬死!當(dāng)年和老夫人與夫人祈?;貋淼穆飞希鹆藟男?。只因老奴的女兒慘死府中。本是她咎由自取,可老奴卻懷恨在心。我的孩子沒了,侯府的嫡女我要她死!就在那個風(fēng)雪的夜里,把小小姐給扔了。正好那時半路遇到了偷盜的截殺的。當(dāng)時夫人病著,奴婢騙過老太太,下人只顧著催車逃命。沒有人看見。我忐忑了回了侯府,這些年相安無事,直到看到安姑娘,她與夫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勾起了我曾經(jīng)做過的那件事——”盧嬤嬤說不下去了。把頭垂的更低。 盧嬤嬤這么一說,安正辰如墜霧里。不曉得她口中的女兒是哪個。 不知情的都尋思開了。 李玉珍恍然接過了話?!跋氩坏侥憔尤缓荻救绱?!你來府中本事老太太體恤慈悲,你亦沒說過有女兒的。就算是有,犯了府里的規(guī)矩。就當(dāng)論處。你卻懷恨在心!” 李如枚嘆了口氣。老眼閃過悲痛?!澳乔嗝肥悄愕呐畠海。俊?/br> “是我的女兒!可憐她早已成了白骨!”盧嬤嬤怒視著老太太。 “造孽呀!”李如枚念了兩聲佛號。 提起青梅,二老爺三老爺聽說過。后進(jìn)門的媳婦門是不知道的。 駱馨蘭有點(diǎn)印象。那丫頭曾是老太太房里得寵的。侯府招待宴請的時候見過兩回。說話脆生生的,總是帶著三分笑。 李玉珍對侯府的狀況更為熟悉。她有親戚這層關(guān)系。從小就恨不得泡在侯府。 記起是有這么個丫頭。當(dāng)年喜歡侯爺喜歡的不得了。與另一個丫頭兩個鬧得不可開交。結(jié)果后來居然起了心思給侯爺下催情的藥。結(jié)果可想而知了。 安正辰幾乎忘了這件事。這一提醒。是了。當(dāng)年那丫頭仗著有幾分才~色和姿~色確實(shí)繞著外書房轉(zhuǎn)。后來被安排給他近身侍候。 與他屋里的另一個叫紅梅的丫頭不對盤。他曾斥責(zé)過。后來記不清是怎么個過程,直到有一回他渾身燥熱難當(dāng)。一股子陌生的火氣不知該如何的發(fā)泄。這時青梅進(jìn)了屋子。急急忙忙的脫衣。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憑著最后一絲清明把人給踹了出去。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來時,身邊有個一個叫添香的丫頭,母親說是通房丫頭。他也不甚在意。有些年頭了,那時他才十五六歲。對著后院子里頭的彎彎繞繞哪里看的明白。一心信著李如枚這位母親的話。 盧嬤嬤不再說話。跪在地上,亂發(fā)埋住了臉。 宋媚兒目光空洞。往安明瑞的座上看了又看。然后凄然一笑?!拔夜砻孕母[了才會和盧嬤嬤做那件事。害人,哈哈,我跟著害了。只為了一個心里喜歡的男人。盧嬤嬤答應(yīng)我。事成之后我就會得償所愿。我成了他的女人。得償所愿了??尚Φ氖遣恢档?。如今卻要用命來陪。死就死吧,活著也沒什么意思?!?/br> 安明瑞的臉只閃過一絲的不耐。接著是厭惡。 “多虧了老太太明察秋毫,不然這么多年我都蒙在鼓里。身邊有你這種蛇蝎心腸的女子。簡直是可怕至極!” “二爺說的不假??上疫@蛇蝎心腸的女子還是瞎了眼。不然也不會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只求侯爺給個痛快。”宋媚兒俯下身。眼中的絕決不容忽視。 安寧看出來了。宋媚兒一心求死。與那天表現(xiàn)出來的害怕,怕死。這樣的她倒是令人側(cè)目。敢作敢當(dāng)了。 安正辰面上深沉?!氨R氏,你有何證據(jù)說寧兒就是本侯的親生女兒。莫不是你虛空杜撰!” 安寧不懷疑老爹的問話。這也是讓一家子知道是有憑有據(jù)的。 “小小姐的肩上有一枚特殊的印記。一驗(yàn)便知。老奴看過了?!北R嬤嬤是真的看到了。這也是她惶惶不可終日的一個原因。 安寧詫異她的仔細(xì)。想一想應(yīng)該是授課的那段時間發(fā)現(xiàn)的。這老婆子的心真細(xì)! “馨蘭,可是如此?”安正辰問愛妻。掩住內(nèi)心的激動。 駱馨蘭心里既有將要認(rèn)回女兒的高興。又有老太太找了替罪羊的怒氣。朝著自己的夫君點(diǎn)頭。 “盧嬤嬤說的沒錯?!?/br> “那就請夫人親自驗(yàn)看吧?!卑舱降哪抗饴湓诹税矊幍纳砩稀P睦锸瞧诖?。在看著安寧的時候,臉上現(xiàn)了溫和。 做樣子就做足了。 駱馨蘭在帶著安寧下去驗(yàn)看。不會便傳來了哭聲。 安正辰當(dāng)時慌了手腳。忙叫人過去。這才知道安寧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時間安侯爺百感交集!他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為何見到安寧總是覺得那么想親近。血緣是割不斷的。寧兒原來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看著地上的兩個人。吩咐人帶下去。 “這是大好事啊,老大家的。莫哭了!都是娘不好。沒有早起發(fā)現(xiàn)他們的狼子野心,若不是玉珍得了消息。還不知要蒙蔽多久!”李如枚被人扶著。激動的站起來。眼淚也往下掉。 一屋子的人都跟著動容。當(dāng)然各種心思的都有。 “娘親。寧兒不是好好的嘛,您快別哭了?!卑矊幰膊幌M镉H真的痛哭。怕她傷了身體。 “就是。寧丫頭說的對。今兒可是喜事臨門呢。雖然懲治刁奴晦氣,可這認(rèn)回了女兒比什么都好!”耿月華說道。拿帕子蘸了下眼角。 “二嫂說的對。大嫂您快止了哭,身子剛好呢。莫傷了神?!倍♀家矂裰K钦鏋榇笊└吲d。得回了女兒。想到安寧對他們這一房的相幫。心里更是只有感激和高興了。 駱馨蘭抽抽噎噎的止了哭聲??吹陌舱揭魂囮嚨男奶?。若不是有旁人在。早就上前把這娘兩個抱住了。 氣的李玉珍差點(diǎn)跺腳。揪住手里帕子。就差沒上前去分開那一家三口。對!那才像一家人。她和兩個孩子像是多余的!今晚的事,小輩的,除了當(dāng)事的安寧。一個都沒來。這是李如枚的意思。 看得她心里像吃了蒼蠅。在李如枚的視線下只得忍下。 陪著笑臉,上前也勸慰?!癹iejie,我就說嘛,這寧兒與你這么像。果然是咱們一家人呢。如今可好了!皆大歡喜!” 駱馨蘭擦了擦眼淚?!斑€要謝謝meimei呢,才讓我認(rèn)回寧兒。請受jiejie一拜?!闭f著駱馨蘭就要行禮。 李玉珍哪敢受她的禮?!癹iejie可折殺meimei了。咱們姐妹還分什么你我,meimei也是無意間聽了盧美美與宋媚兒的話,覺得可疑。才稟告了母親。沒承想帶出了當(dāng)年的事。只可憐寧兒受了那么些年的苦。meimei這心里同樣的不好受!好在往后好了——”說著沾沾眼睛。眼圈紅了。 “寧兒也謝過二夫人。日后必當(dāng)恭敬。請受寧兒一拜?!卑矊幗o李玉珍行禮。李玉珍也不敢全受。側(cè)了側(cè)身。她雖是平妻,可也是有差別的。不可能在在這個檔口有了錯處。何況前幾日剛提了安雅和安慶記在駱馨蘭名下的事。雖然沒破臉,但總歸是不歡而散。 “寧兒懂事呢。這緣分吶真是奇妙,自打?qū)巸哼M(jìn)府,我就覺得親近。覺得像一家人,可不就是一家人嘛。”李玉珍笑著道。 “恭喜大哥認(rèn)回女兒。一家團(tuán)圓。”安明生和安明瑞不約而同的說道。 安正辰哪有不高興的。與兩個兄弟拱手。頭一回沒給安明瑞使臉色。 眾人又說了一會子。無非是圍著安寧回歸的話題。 “好啦。時辰不早了。各自歇著吧。明早上到我那再說去?!崩钊缑栋l(fā)了話。 各方人這才散了。留下安正辰,駱馨蘭,安寧一家三口。 安寧才反應(yīng)過來。還沒有正式的拜父親母親。挑明了,禮數(shù)得周全。 “父親母親在上。請受寧兒一拜。” 安正辰險些落淚。看著如花似玉的女兒。失而復(fù)得,心里的亦是五味陳雜。 “寧兒快起來?!壁s緊上前扶起女兒。也不顧規(guī)矩不規(guī)矩。把女兒攬進(jìn)懷里。 安寧著實(shí)感覺到了老爹的疼愛。不同于娘親的溫軟。這個懷抱很溫暖。亦很安穩(wěn)。 駱馨蘭沒有同丈夫搶女兒。在一旁看得滿眼淚花。 安侯爺也沒把她落下。一勾手,也把她攬了過來。 一家人就這么抱了半響。 還是安寧咳了一聲。“爹爹,天色不早了,您也娘親先歇著。明日寧兒再過去請安?!?/br> “不急。爹有話說。”安正辰看了看周圍。雖然都是自己的人。但這里是大廳。說話也不便。 安寧點(diǎn)頭。三口人回了駱馨蘭的院子。 “爹有話直說。寧兒聽著呢?!?/br> 安寧也猜到了老爹會說什么。 “寧兒,爹高興認(rèn)回了你!也了了爹的遺憾!爹這些年對不起你娘,也對不起你?!?/br> “爹爹快別這么說,女兒不是好好的嘛,娘親也不會怪您。娘親如今病也好了,咱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團(tuán)聚才是嘛?!卑矊幉幌肜系鶅?nèi)疚。 女兒懂事,安正辰欣慰。 “爹知道,你娘明理,你也孝順。” “爹不必顧慮,往后寧兒定會好好的與府中的人相處,恭敬長輩,友好兄弟姐妹。請爹爹放心?!卑矊帟簳r不想表現(xiàn)出別的來。 安正辰點(diǎn)頭?!傲碛幸皇拢f與寧兒,寧兒要告訴爹實(shí)話才行。爹好早作安排?!?/br> 安寧也點(diǎn)頭。一旁的駱馨蘭疑惑丈夫要問什么。安寧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如今寧兒身份上的變化。難免不會讓旁人猜測。爹想問,寧兒與山寨里的人是怎么樣的關(guān)系?” “山寨是女兒的第二個家。”安寧看著老爹。如實(shí)的回答。 “爹明白了。只是你恢復(fù)了身份,必須得與那邊斷的干凈。”安正辰正色道。 “寧兒明白,爹放心,女兒不會讓侯府的基業(yè)。受到影響。只是女兒歸府的消息暫時緩上幾日可否?” “爹答應(yīng),那兩個人晚幾日送到官府?!?/br> 原本處置家奴不必送官府。但是事關(guān)安寧,必須要經(jīng)過官府的過問才更穩(wěn)妥。也免去了侯府與山寨被人懷疑有貓膩的嫌疑。這時候一星半點(diǎn)的都不能錯。 安寧理解老爹的想法。并不怪他這么問。 “謝謝爹。山寨里的人無辜,給他們一些時間,從女兒到京城,那里就沒打算留下。還有些事,等有時間再與爹細(xì)說?!?/br> “寧兒不怪爹就好,畢竟爹是一府之主,不能不管不顧。” 安正辰怕女兒多心。解釋道。 “爹爹,女兒省得,您和娘歇著吧。女兒回去了?!?/br> 駱馨蘭又抱了抱她。才不舍的讓她離開。 安正辰安慰了妻子一番,自己卻掉了淚。驚得駱馨蘭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