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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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寶跟隨在安寧的身邊。見戎爺看到姑娘的眼睛。臉色沉了。心道,就不該聽姑娘的。適當(dāng)?shù)膿浞劬筒粫吹倪@么明顯。 戎爺不高興別為難姑娘。三寶瞄了瞄。又一想,應(yīng)該不會。想到這忙伸手要扶著姑娘上車。卻落了空。自家姑娘被戎爺抱上了車。沒錯。是用抱的。 三寶忙把手收回來。目光卻碰到了銀子的。 這位戎爺?shù)睦涿媸窒氯允且回灥拿鏌o表情。放下車簾子。關(guān)上車門。三寶就這么看不見自家姑娘了。 那她坐哪里?上一回可是做到外車廂的。她心里嘀咕,卻也裝的若無其事。 “坐那輛。”就在三寶有些糾結(jié)的時候。銀子冷冷開口。 三寶暗翻個白眼。什么態(tài)度。本姑娘不和你一般見識。若是從前。本姑娘一刀就招呼過去了。不知道他們誰能打得過誰呢—— 銀子不知道三寶想的什么。幾步走到另一輛車旁,開門上車。 三寶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不情不愿的上了車。坐在車門子邊上。與銀子大眼瞪小眼。兩個人都面無表情。 —— 馬車不知走了多久。因為安寧晚上沒睡好。車子走起來雖然平穩(wěn),但也感覺出忽悠。不知不覺的就困了—— 恍恍惚惚的她似夢非夢。好像看見了山寨起了大火,喊聲一片,火光沖天。大舅舅指揮著人救火,眼見著屋頂上的瓦片被火燒地往下掉。大舅舅卻不管不顧的沖進(jìn)去救人。不要!大舅舅!危險!別去!——安寧一個機(jī)靈睜開了眼睛。 她在車中。沒有山寨,沒有大火—— 有的是豪華的車廂,面前坐著的戎淵。 “困了就再睡一會?!?/br> 安寧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在了車廂里。身上蓋著厚毯。觸手溫暖。 她是坐著的?,F(xiàn)在躺著了。定是某人做的。 “不困了?!眲倓偟漠嬅嫣捏@。她困意嚇沒了。 “嗯?!比譁Y應(yīng)了一聲。便不說話了。也不再看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安寧覺得這才是正常的。他們之間僅限于五年前,那時候他是她謀劃里的那棵大樹。想乘著樹蔭,平靜的度日。只是后來計劃沒有變化快。世事難料。她去了山寨,與他再無聯(lián)系。 有時她會想,戎淵還會記得她嗎?聰明如他,不會不知道她的私心??墒撬麉s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快。而是無形中對她有幾分寵溺,那感覺不會錯,也許她就是一個算計要糖吃的孩子。而他這個大人那時愿意給——她也不止一次的問自己,那樣的私心在戎淵看來是怎么樣的?定會看不起她吧。畢竟她是有目的的,她也慶幸,后來為他治病。沒有摻雜任何其他,只是想在她離開之前,能夠解除他的病痛。也當(dāng)是解了她內(nèi)心的困擾了。因為戎淵若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她利用起來不會有半點的慚愧,恰恰不是那樣。他雖然性情難以琢磨,但是表現(xiàn)出來的絕非是那么不堪。相反的戎淵有很多的優(yōu)點。那時她從來沒深想過,一心都在為她的自由設(shè)想。 其實她是在意的,他們一起經(jīng)過了那么一段時光。 五年之后再見之時,她內(nèi)心里有欣喜,更有懼怕。到底怕什么,她不知道。戎淵她從前沒看透,現(xiàn)在更看不透了。她也不去想了。京城里的事,需要她里完成的就那么幾件,然后就各奔東西吧—— 人啊,還真不能回憶。瞧她現(xiàn)在,就像個小傻子,呆呆地坐在這兒翻舊賬,對面的人仍是自成世界。好像她不存在。 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毒舌,熱情的戎淵,她招架不住,不說話的戎淵才好相處不是么? 可安寧心里不踏實,總覺得哪里不對。好像自己在他面前像個透明人。他什么都知道一般。這感覺非常的不好。明明她才是那個活了兩輩子的人。雖然加起來也才二十多歲,不過總比這古人見識的多吧。 可是戎淵除了生病和失憶的時候變現(xiàn)的像個正常附和年齡的人,其他的時候卻不一樣。尤其是他掩藏起來的。她曾經(jīng)好奇想知道的另一個他。 那必定是睿智的,成熟的。乃至于狠決的。她肯定。 他們也可謂是出生入死了。幾回遇到危險,戎淵都沒有把她撇下,雖然她不再是雁無傷,但仍是觸動。她不信戎淵是出于道義,那道義在戎淵的眼里就是狗屁一樣的東西。 他們之間這樣牽牽絆絆的,最終被皇上的一紙婚約就要扭到了一起—— 不行,有些話她還是先說清楚的好。想到這,她開口。 “戎公子——” “叫我傾城?!?/br> 安寧一頓,眼睛閃爍,抬頭便對上了他的清澈。 第187章 那是爺?shù)呐?/br> 安寧就這么呆愣住了。不曉得上車就黑著臉的人,這會又是何意?傾城,她從前聽李明珠稱呼過。 現(xiàn)在讓她叫他傾城,她叫不出口。想說什么,卻又?jǐn)嘣谶@里。想了想,才看向他。 戎淵卻不給她說下去的機(jī)會。 “到了。下車吧?!?/br> 這時外面響起了銀子和三寶的聲音。 車門子打開。三寶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之內(nèi)。神色有些擔(dān)心。她回以安心的點頭。 心里不再去糾結(jié)戎淵的話。 叫什么不打緊,不過是一個名字。 “姑娘,婢子扶著您?!比龑毿睦锏胗浿约抑髯?。 結(jié)果不等她伸手。戎爺又搶了先。那張臉還是沒見開晴。 安寧被他抱下了馬車。不是頭一回了,戎淵做起來好像非常的順手,就像少時候抱著她坐上椅子。安寧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大。秉承了現(xiàn)代人的靈魂就是不一樣。 三寶見姑娘淡定非常,也不再大驚小怪,反而心里對戎爺?shù)挠∠笥趾昧藘煞?。她希望姑娘能與戎爺很好的相處下去。雖然姑娘說事情完成了之后,她就離開,但是哪個結(jié)過婚的女子和離之后能再找到稱心如意的?她長這么大都沒有聽說過。 安寧四下看了看,這是到了城外?她對這一代不熟悉。到京城的那一回只去過大悲寺。與這里應(yīng)該不在一個方向。 這里有山有水。空氣新鮮,不遠(yuǎn)處農(nóng)田在望。一番田園的景色。非常的怡人。 跑出京城多遠(yuǎn)?她這時才想起來合計是不是有些晚。她一路都睡了過去。以為沒有睡,其實昏沉中的時間過的很快。她也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有戎淵在的時候,她很容易犯困,睡著。如論是小時候背著她。還是后來兩個人掉下山崖,在山洞里。在這個人的面前,她總會少了防備。 “這是哪里?” “現(xiàn)在問是不是有些晚?還有。你沒叫爺?shù)拿??!比譁Y好笑的看著有些發(fā)蒙的人兒。后半句咬字很重。 安寧白了他一眼。反正在他面前也不需要保持多好的形象。 “早晚要嫁你,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至于名字。她偏不喊。 戎淵對要嫁你很受用。嘴角噙著一絲笑。 “寧兒可是著急嫁?” “誰著急了!”這位大爺腦子有問題。 她索性邁開步往前走。不管是哪里。 三寶見著兩個人有點打情罵俏的意思。不敢往前湊了。拉開了一段距離。 “走錯方向了。要去的地方是那里。”戎淵見人走遠(yuǎn)了。說道。 “我走我的,你走你的。管不著!”安寧也不曉得使的什么性子??傊?,看他那樣就不舒服。 “爺?shù)呐司偷糜衅?,走吧,前面沒村,沒店,荒野一片。讓丫鬟跟著,渴了和好遞個水?!?/br> 安寧不理。還接茬往前走。走點路算什么。當(dāng)鍛煉身體了。 三寶見姑娘走遠(yuǎn)了。有些著急。剛要抬腿去追。銀子開口了。 “別多事。” “你!”三寶橫了銀子一眼。 銀子對三寶的眼刀視而不見。原地不動。 三寶想了想。泄氣的扭過身??粗髯拥姆较?。實在不行再準(zhǔn)備追。 看著看著,心里樂了。不自覺的臉上帶了笑。 —— “確定還往前走?” 安寧沒理跟上來的戎淵。她步子不快。散散漫漫。 時而深呼吸一下,時而伸伸胳膊。 “沒人要你跟著。” “爺樂意還不成么。走吧,回去騎馬?!?/br> 戎淵笑。這別扭的丫頭,脾氣是真見長了。 騎馬?哦,那回說騎馬的,她的傷還沒好。 她也想騎馬了。雖然技術(shù)不是很好。但是那種感覺她很喜歡。 于是她站住。 “這才聽話?!比譅斝那榇蠛?。 聽話個叉叉,安寧又往前走了幾步。 “好了好了,是爺聽話?!卑矊幒鋈恍α恕kS這位陰晴不定的大爺怎么唱吧。她欣賞風(fēng)景。 于是,扭過臉兒。此時陽光正好。照在她閃動的睫毛上。整個小臉都閃著光輝。 戎淵就這么看著,慢慢的走近。 然后近得不能再近的站在安寧的面前。她的個子不算嬌小,但是與他比起來差了好多。這么近的距離。他只能低著頭,看著她的發(fā)頂,再到鼻尖,他微微的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安寧下意識的一躲。被這家伙動手動腳的發(fā)惱。 戎淵稍稍的用力。她長長的睫毛忽閃著。厚不起臉皮了。 “放手。”安寧低聲道。 “不放。”戎淵一字一頓。 安寧用手拍他的手,小手卻被抓在了手里。 “這雙手,爺見過?!睗櫚?,細(xì)膩,有幾處薄繭。他輕輕的摩挲了幾下。安寧縮了縮。 跟著一驚。抬頭看他。戎淵狐貍一般的扯著嘴角。 “戎爺魅力無邊。見過也不奇怪。”她不信他真見過。白了一眼過去。戎淵接住白眼,更是樂的歡。 “你介意?”這話聽起來前言不搭后語。但他們都能聽明白。 “才不。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卑矊幤沧臁?/br> “很快就是了。不會讓寧兒等太久?!比譁Y說的輕松。拉著小手看了又看。 安寧不去想他的胡言亂語。從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戎淵也與她拉開了一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