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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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剛剛升起。紅彤彤的光芒照亮了兩個人。 “我說,你不是藏起來了嗎。怎么被皇上給挖到的?”曾老頭道。 洪德道了一聲佛號。接著道:“若非我愿意,否則他想要也找不到?!?/br> 曾老頭一拍油亮的腦門?!罢f的也是。呵呵,看來你是閑的發(fā)慌了。”早在拜神會之后,洪德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 洪德沒有馬上回應(yīng)。而是過了一會兒才道:“時隔五年,難道曾老頭便忘了嗎?” 曾老頭一怔,“忘了什么?” “算卦混吃喝,果然污染。你忘了金家村的雁無傷。”洪德轉(zhuǎn)回身,往屋中走。 一頭霧水的曾老頭這時明白什么意思了。 “雁無傷不是死了嗎?高高的墳冢立在玄月山下。洪德啊,當(dāng)初我可是去查驗了。確實人死家毀。你如今為何這么說?” 兩個人先后進(jìn)了屋子。坐在椅子上。 “但三星并無隕落之相。作何解釋?” “這也是老頭我想不通的地方。除非那雁無傷不是三星之一。” 曾老頭道。他當(dāng)初也納悶。自己的卦一項靈驗。觀面相那丫頭也不像是早夭之人。沒想到小小年紀(jì)歸了西。他著實唏噓了一陣子。 “她確為三星之一?!焙榈驴隙ǖ?。他施法所探得的一切絕非造假。那個女孩是個有來歷的。與那三星之一的位置也正好符合。必是她無疑了。 “那她如今是哪個?”曾老頭詫異。 “如今么,理應(yīng)到了京城?!焙榈逻@么說當(dāng)然有根據(jù)。同時也暗道那個姑娘的睿智。 “你說的是——”曾老頭沒說出來。心里已經(jīng)知道了。 洪德點點頭。 “你幫哪邊?”曾老頭問道。 “哪邊也不偏幫?!焙榈驴戳搜墼项^。知道他心中所想。 “你不幫,我?guī)?。那皇帝不會安好心。萬一惹怒了丫頭,出了亂子就麻煩了。”曾老頭顧及的是三星鼎立。不能讓它形成。 “若是亂了。也是必然之勢。干涉不得。”洪德道。 曾老頭見他仍然端然穩(wěn)坐。絕美的面容不見一絲的波動。 “墨守成規(guī)。你我修行本也是逆天改命。這三星之相也必能改。老頭我可要去京城了?!痹项^做不到旁觀。 也許真如洪德所說。他與塵世俗緣難了。洪德看著他的背影,微微蹙起了眉。 —— 京城,又稱為帝都。玄熠國的中心。占地面積極為的廣博。城墻高筑。把守森嚴(yán)。城門盤查登記細(xì)致。安寧他們廢了不少的唇舌才得以進(jìn)入。 城內(nèi)繁華。主要的大街都通自東西南北的各大城門。相互交叉。整而不亂。安寧他們走街串巷,熟悉都城的概況。 最后選在一處僻靜的民居落腳。 安寧把自己又一番喬裝打扮?;謴?fù)女子的裝束。也是為了混淆對方的耳目。 這次明著就他們?nèi)齻€人前來。但是人手她不缺。芙蓉組織的人早在幾年前她就安排到了這里。只不過一直未動用。 這處民宅里住著的是一對老夫妻。樸實的人家。安寧和金淮楊以父女相稱。租用了一個小院子。 位置是一處結(jié)尾的后面。安寧傳書讓組織的人提前找到的。方便進(jìn)出。不在鬧市。 “姑娘真美!這京城里的姑娘啊不及姑娘一分?!毕南M管見到過安寧的真容。仍是不禁多看幾眼。 安寧正在給自己重新化妝。她恢復(fù)女裝也不能露出本來面目。 “我自己都快不認(rèn)得自己了。”她總是頂著一張假面。真是快忘了本來的容貌。 夏溪樂了?!肮媚锇。裁磿r候才能不用這樣,奴婢都替您著急?!毕南o她梳著頭。柔柔順順的長發(fā)錦緞一般的靚麗。 姑娘扮成男子多年。眼看都這個年紀(jì)了。該說婆家。再這樣下去都耽誤了。 雖然在玄熠國婚~配的年齡最晚有二十多歲的。但一般人家仍是趕早的定下來。 “急的什么。等秋湖和雁東的親事辦了。就給你定個相當(dāng)?shù)?。”安寧道。這幾個丫頭個個貼心。誰都不舍離開她?;槭乱彩遣恢?。秋湖說她一日不嫁人。與雁東的婚事就不辦。 “姑娘盡逗奴婢。您這男子的身份不曉得怎么改了去。明陽城里可是傳出了安公子有一胞妹。花容月貌,仙女不及。不知哪個偷窺到的。呵呵——”夏溪笑道。 這傳聞安寧聽過。見過她真容的人,還真有過,記得一次在山中。她找到一處好水。當(dāng)時與冬山兩個下了水玩。正鬧得歡之時。 突然聽見有人呼救。她顧不得掩飾就趕去救人。 那人當(dāng)時驚嚇過度,反應(yīng)過來又把她驚為天人。那時她不過是隨口一說。自己是安公子的meimei。安公子在明陽城中已經(jīng)有了名號。 那人千恩萬謝。然后走了。從那時起,玄月山寨的安公子有一個美若天仙的meimei便傳開了。 “不必理會,將來沒準(zhǔn)就借了這個身份呢?!睙o心插柳。也許將來正是她恢復(fù)原貌的合適的身份??偙葢{空冒出來省事的多。 夏溪眼睛一亮。是啊,她怎么沒想到。姑娘就是比她聰明。 兩個人正說著。金淮楊回來了。 他去買了生活所需。雖多年不來京城。但是民生買賣的地方他總能找到。何況之前他們轉(zhuǎn)了一遍?,F(xiàn)在的金淮楊不是當(dāng)年的那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什么也不會。他所需的東西基本上買齊全了。 “大舅舅。您回來啦?!卑矊広s忙和夏溪接過了東西。 金淮楊一笑?!盎貋砝?。寧兒還是穿女裝好看。呵呵——” 安寧有些別扭女裝的繁瑣。她很久不穿了。都怕走路摔跟頭。 “麻煩的很呢。大舅舅先歇歇,我和夏溪去做飯?!?/br> 夏溪忙搶過來裝菜的袋子?!肮媚?,這事兒奴婢一個人就行了。您還是陪著老爺說話吧。保證很快就好?!?/br> 雖然出門在外。但是夏溪守著本分。這一路上姑娘總是縱著她。她反而快成了小姐了。 安寧不再堅持。回到屋子和金淮楊說話。 金淮楊的情緒沒有任何的變化。安寧看不出近鄉(xiāng)愁緒。也許心里是難過的吧。她這么想到。畢竟這里有著金淮楊的親人。當(dāng)年被逐出家門。如今卻是這樣一種回歸。他怎么能無動于衷。 “大舅舅,這次辛苦您了?!?/br> “寧兒還與大舅舅客氣。能做到的,也只是陪著你來一趟了。事情恐怕難度增加。”金淮楊道。 這一項比試是皇上欽定的。與當(dāng)初各出三題之后抽簽有一定的出入。 皇上的比試題為,大悲寺里放了一件寶物。雙方的人必須通過闖關(guān)。誰先到了拿到寶物把它放到指定的地點誰就贏。 大悲寺,金淮楊不陌生。早已說與她。那里是舉國聞名的寺院。香火鼎盛。 比試的題目皆由大悲寺的主持方丈監(jiān)辦。絕無便宜。這點金淮楊說錯不了。 那里的僧人歷來無欺詐的行為。況且朝廷無權(quán)干涉,不可左右。開國的皇帝親自定下的規(guī)矩。 那件寶物據(jù)說是太后極為喜歡的。一副畫。為著名的畫師所畫。此畫放在大悲寺的藏經(jīng)閣內(nèi)。要過三個關(guān)。這三關(guān)是什么不知道。 安寧現(xiàn)在不但要應(yīng)對這邊的比試。還要探聽明陽城的消息。只是相隔甚遠(yuǎn)。她分身乏術(shù)。但愿沒有她的情況下。組織里的人等夠得手。這也是一次考驗。分工合作。是令兩項比試的之間的聯(lián)系。長時間的散沙能否凝聚,就看這一遭了。 “沒有退路。只得前行?!卑矊幟靼捉鸹礂钏f。 京城于他們陌生。大悲寺于他們陌生。而且他們哪怕名望再高。也只是山匪。行事起來不一定方面。很可能還會有麻煩。 朝廷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好優(yōu)勢。這差距無法比。只能看大悲寺是不是真的不偏不倚。還是暗箱cao作。徒有虛名了。 “寧兒,都怪舅舅不好。不然你也不會被卷入其中?!苯鸹礂顕@氣。一念之差,竟然是差之千里。 安寧心里早已沒有當(dāng)初的隔閡?!按缶司丝靹e這么說。過去的都過去了。我若是跟著母親。沒準(zhǔn)兒早已夭折。如今我覺得很好。屬于我的,即便是回不來也沒有關(guān)系。只希望能安穩(wěn)的生活下去。眼下面臨的事最好盡快的解決。我也好早些了解京城的事?!?/br> 金淮楊點點頭。目光慈愛。“寧兒總是寬舅舅的心。說到底還是舅舅自私了。只望你母親的病能好起來。你們母女團(tuán)聚。我的心愿才能了?!苯鸹礂罘畔铝瞬患佟5且蝗詹灰婑樮疤m去病。他難以重新去尋自己的幸福。 “會的。大舅舅。您放心吧?!卑矊巹裎俊?/br> 金淮楊也知道此時不是他感嘆的時候。到了京城他心里千頭萬緒。強(qiáng)壓下不動。 “明日我去大悲寺一探。你和夏溪在宅子的等消息?!?/br> “一起去吧。也好有個照應(yīng)。距離開始還需要幾日。我在此也惦記著?!?/br> 第126章 寺院相見 大悲寺坐落在京城的北面。從北城門出發(fā)馬車需要行至半個時辰方可到達(dá)。 寺院成年久遠(yuǎn)。一面靠山,山勢不高。帝都附近無高山。一面環(huán)水。環(huán)境清幽,寺院依山而建。建筑宏偉。青磚灰瓦。沉穩(wěn)而莊重。 安寧下了馬車。大悲寺在望,需要上得八百級的臺階才可到達(dá)山門。 他們來的不算早。許多上香的人,很早便等在山門之前。 山景怡然,寺院幽靜。 他們的到來打破了這里清晨的寧靜。 安寧拾階而上。金淮楊走在她身邊。夏溪緊隨其后。 三個人沒有說話。只聽路人偶有傳聲。 八百臺階,不長不短。安寧三人很快便入了山門。 既然來此,必得上一柱香。大殿不止一座??晒┥舷阌衅甙颂幹?。 安寧不時此間路。金淮楊從前也并未來過。三個人在天王殿停下。 “寧兒,就在這里上香吧?!苯鸹礂畹?。 他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也是為查看路線。藏經(jīng)閣在大悲寺的末端。再往后就是寺院的圍墻。圍墻之外便是山。這個地理位置與他們的比試沒有關(guān)系。因為是闖關(guān),并不是偷盜。所以他們的比試都在寺院之內(nèi)進(jìn)行。 拿到畫卷之后,他們必須送到左相張彥的府上。送往的途中有無閃失只有天知道了。 安寧點頭?!昂谩!彼従彽倪M(jìn)入大殿。里面只有三四個香客。皆在叩拜。 有小和尚上前點了香。插在香爐。安寧誠心拜過。 金淮楊和夏溪也分別上了一炷香。三個人這才起身。 安寧在起身之上,被裙擺稍稍的絆了下。不小心碰了到了身旁的人。 “這位小姐怎么這么不小心,沖撞了我家夫人?!?/br> 安寧已經(jīng)很抱歉了。來不及說出口。便被人搶白了。那丫鬟目光不善。鄙夷的看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