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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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場戰(zhàn)爭打起來。雖沒有傷及民眾。但明陽城的官府開始關(guān)注。阻截幾次都沒有得勝。后來知府大人上報朝廷。朝廷便派兵駐扎在明陽城。隨時候命。 幾伙聯(lián)合的山賊攻打了幾次。都被玄月山原有的山匪給打敗。最后徹底的收復(fù),不服的全部鏟除。這消息被知府大人如實的上報了朝廷。 皇上不淡定了。怎么從前無人上報那玄月山匪這么厲害。只說不曾有民怨,且沒有案底。不足為患。如今像是突然之間羽翼豐滿。 當(dāng)初留著的目的沒人知道。如今派人去收復(fù)?;噬弦彩切拇骖櫦?。合適的人選沒幾個。李弈被冠以對那里熟悉為名。讓李睿繞了彎子。所以不得不接著這任務(wù)。讓旁人松了口氣。 這個差事不好掌握。玄月山是個敏感的地帶。相鄰月國。稍有不慎便會遭到嫌疑。有大皇子親自出馬。就算辦不好,皇上也不會怪罪。 李弈躲不過,只要站到了前面。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戎淵。五年前他不但沒死。如今活的好好的。他總覺得這里面有問題。不如把他帶著。看能不能有所發(fā)現(xiàn)。 來了兩天。他們在明陽城大街小巷里轉(zhuǎn)悠。還沒去聯(lián)系知府。李弈現(xiàn)在心思比從前細(xì)上一些。 他讓破月去打探消息。明陽城例外。他都要事先有個了解。五年的變化他不曉得有多少。但做到心中有數(shù)。 戎淵對美人的追逐沒從前熱衷。頂多是玩鬧個把時辰。然后便會驛館蒙頭大睡。也不知道哪里那么大的覺。任誰叫都不起床。 他的隨從金子則是寸步不離的守著。也不見出去打聽什么事。 李弈心里想得多。卻又什么也沒有看出來。一邊防著,一邊還得利用。戎淵此人令他越發(fā)的弄不明白。 看著他優(yōu)哉游哉的靠在椅子上。他不禁想起了明珠。那丫頭的心仍然系在戎淵的身上。父皇是不會答應(yīng)的。明珠的婚事遲遲不定。是父皇僅存的一點不忍。估計過不了太久。她的婚事也該定下了。想到婚事,他皺了皺眉。自己看上的那個女子。他要盡快的請示父皇。這次回去之后。他就提出來。一旦父皇同意,那將會是他的助力。 他不敢妄自猜測父皇的心。母后一直告誡他要忍耐。他是唯一的嫡出皇子。太子之位早就該是他的。只是那得寵的賤人之子在夾中間。搖擺了皇上的決定。李弈這樣想。心里的恨意又增了幾分。放在酒杯上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戎淵看在眼中。他又往椅子上靠了下。 隔壁的一伙人仍在談?wù)?。明陽城的八卦飛滿了天。他聽得耳滿。 “聽說要打仗了。打玄月山的山匪。是不是真的?”有人說道。 “別瞎說。朝廷不會糊涂吧。玄月山后來的山賊已經(jīng)被消滅了。還打什么。不會是打那安公子的山頭吧。說起來那還是咱們的恩人。你忘了那次跑貨。咱們被搶。是安公子的人給咱們把貨物找回來的?!币粋€人說的聲音大。 “說的不差。都說玄月山山匪橫行。那是后來的幾伙,那才是山賊。安公子的人馬從來沒做過壞事。相反的沒少幫人。朝廷要是真攻打了他們。還有沒有天理了?!庇腥烁f道。 “啥天理。還不是上邊的人說的算。老天爺保佑好人吧?!?/br> “好人無長壽,禍害遺千年。你沒瞧見那程家。到現(xiàn)在還好端端的!哼,上回還搶了我的生意?!币粋€人憤憤的道。 “早晚會遭報應(yīng)。聽說金家村的陸家也搬出來了。估計是怕打仗吧。” “應(yīng)該是。那金家村里正家里的人都有跑的。我認(rèn)識一個。好像家里的孩子女眷早就不在那村子住了?!?/br> “那村子說來也怪。前些年傳言什么芙蓉令。后來又出了三個侍神者,兩個秀女。按理說風(fēng)水應(yīng)極好?!?/br> “好啥呀。那里有座鬼宅。當(dāng)年程家養(yǎng)外室的地方。最后女子不堪受辱,橫死在那里。有一戶雁家偏不信邪。住了進(jìn)去。就是后來選上侍神者和秀女的其中一個。不過好景不長,一天夜里。一場大火全家都喪命啦!人都說是那里不干凈才會接著出事。” “我也聽說過。后來那鬼宅變成了墳冢。四周建起了高大的圍墻。里面再沒人敢進(jìn)去過?!?/br> “哦——這是夠慘的。那一家子真可憐?!?/br> 戎淵心中一痛。 五年的時間。如此的漫長。那丫頭的墳頭是否滿是荒草? 不是忘了。而是他害怕去。那一夜的守候。他心中的某處松動令他不能自己。 他回去之后,強(qiáng)挺著應(yīng)付一切事物。最終還是大病了一場。原本虛弱的身子緩了一年有余??偹闶潜涣芍兄魏昧恕?/br> 他在自己的院子里幾乎與世隔絕。誰都不見。他的毒解了。在養(yǎng)病期間所有的飲食都由柳郎中一人經(jīng)手調(diào)配。受不得一點外界的侵?jǐn)_。 “逝者已矣。戎淵別苦了自己?!崩钷淖匀灰猜牭搅烁舯趲讉€人的話。 “沒事。”戎淵不露一絲的情緒。 “當(dāng)年父皇也是欠考慮。怎么偏偏把雁無傷那個小孩子指給了你。唉,不然也不會這樣。都怪明陽城里瞞著消息?!崩钷臒o奈的道。 “天意。”戎淵淡聲道。 “是啊,記得那年咱們也是在此吃飯。那小丫頭機(jī)靈的出現(xiàn)在門口。熱鬧便開始了。你們也是有緣。”李弈想起了當(dāng)年的事。那丫頭確實夠聰明。小小的年紀(jì)有些膽量??上敲丛缇退懒?。戎淵為了那丫頭至今聽不得別人提起親事。說了就翻臉。戎王府的人拿他都沒辦法?;噬弦苍贈]有提起過。就這么一直拖著。所以李明珠才心里惦記。戎淵一日不成親,她就心存希望。 “緣淺了?!比譁Y輕聲道。 “不提了。咱們兄弟散散心。去紅春園?!?/br> 李弈站起身。戎淵也跟著站了起來。 隔壁的人還在談笑。時而傳出大笑。 兩個人出了雅間的門。 金子和破月便出現(xiàn)在二人的身側(cè)。 四個人往樓下行去。 “貴客慢走?!钡昊镉嫵鰜硐嗨?。 戎淵微微頷首。李弈大步的出了門。 “安公子,下次店里派人接貨就好,煩勞您親自跑了一趟。小的過意不去,您慢走?!庇忠粋€伙計出來說話道。 “伙計客氣,正巧經(jīng)過?!敝閳A玉潤來形容這聲音再恰當(dāng)不過。聽此話音令人極為的舒暢。 戎淵不由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面白如玉。長發(fā)隨意扎起。黑如錦緞。鼻子挺直。唇形飽滿紅潤。一雙漆黑的眸子此時盛著笑意。身形偏瘦,比照一般男子,他的個子稍矮。月白的長衫穿起來顯得飄逸。這男子有種陰柔之美。 李弈也看到了。安公子?莫非是那山匪頭子? 那安公子并為停留。自打戎淵的身邊經(jīng)過。一道白影漸行漸遠(yuǎn)。 “公子,咱們這是去哪里?”他身邊的隨從問。 第112章 相見 白衣公子沒說話。而是不疾不徐的來到馬車前。隨從緊著走幾步上前去把珠簾子掀起。 白衣公子緩步上了車。簾子落下。 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的人卻將外面事物看的清晰。 “公子,您瞧什么呢?”隨從上得車來問。不知是不是她未看清楚。公子的臉色似乎不對。 “沒什么。” 隨從不好再問。車子前行。 “去紅春園。”白衣公子的話是對著小窗口說的。車夫自然聽得見。 他答應(yīng)一聲。車輪轉(zhuǎn)彎。向著紅春園的后門而去。 “公子今日可留宿?”過了半響隨從問道。 “秋湖可是想雁東了?”白衣公子忽然一笑。隨從才暗舒一口氣。 “姑娘!——哦,公子!您取笑奴婢!”秋湖臉紅的道。 “人之常情。何來取笑。秋湖不必害羞?!卑滓鹿拥馈?/br> 秋湖聽自家姑娘這么說,仍不好意思??粗晃⑿Φ墓?,這樣打扮的姑娘。好看是好看,可是總覺得不是那么回事。她心里不禁感慨。 五年了。姑娘已經(jīng)長大成人。不再是金家村里那個棺材女。而成了玄月山上的寨主。經(jīng)歷過什么,她清楚的知道。 雁無傷這個名字徹底的埋葬在了金家村。如今出門是以男子的身份。人稱安公子。名為安寧。 秋湖知道姑娘本就不姓雁。本家姓安。外人并不知道公子名諱。不允許向外人講。只稱呼安公子。 “公子,剛才溢香居門口。有一個人像大皇子李弈。奴婢不知看沒看錯?!鼻锖黹_話。她與雁東卻是相互喜歡。家里也都知道,只等著來年選個好日子過門了。 這件事也是姑娘鼓勵的。遇見一個真正喜歡的人不容易。錯過就難再擁有。姑娘那時是這么說的。 “許是你看錯了?!卑矊幍馈V楹熾S著馬車的走動而搖擺。溢香居已經(jīng)看不見了。 “哦,年頭多了。奴婢也認(rèn)不準(zhǔn)。公子,今日那幾個人議論的,朝廷要攻打山寨可是真?”秋湖道。 她和姑娘聽的真切。雅間里有一桌子人議論著。 “秋湖怕嗎?”安寧坐在軟軟的墊子上。輕聲的問。眼神有些迷離。 秋湖搖頭?!安慌?,有公子在,打得他們落花流水才好!”秋湖的聲音里有著一絲興奮。 安寧輕笑一聲?!按虼驓⒌暮蒙鸁o趣。且看他們想如何?!比瞬环肝椅也环溉?。她這幾年來一貫如此。 “公子,紅春園到了。”車夫說道。 車子穩(wěn)當(dāng)?shù)耐O隆Q銦o傷下了車。直接從后門進(jìn)去。 繞過幾曲回廊。霏煙的小樓入眼簾。在不遠(yuǎn)處看到兩個人。也朝著小樓的方向。 “公子。溢香居門口就是這兩個人。” 安寧嗯了聲。繼續(xù)往前走。幾個人在小樓前相見。 “通傳霏煙姑娘。就說安公子到了。”秋湖道。 里面忙出來個小丫鬟。應(yīng)聲說是。見到還有兩位。不免愣了愣。 “幾位可是同來的?”小丫鬟問詢的是安寧。 “不是?!卑矊幍馈?/br> 小丫鬟詫異。“兩位是?” 李弈看了看安寧道:“來拜訪霏煙姑娘。還請這位meimei代為通報一聲?!彼谋揪唾脙Uf出的話亦是金玉之聲。小丫鬟面上一熱?!皫孜簧院?。奴婢這就去請姑娘出來?!?/br> —— “霏煙姑娘的曲子妙極。不知為何名字?”戎淵似聽得極為用心。坐在軟椅上。開口問道。 “相遇。”霏煙自琴旁移開身子。坐到一邊。 李弈此時眼前是亮的。五年之后的霏煙不但不見色~衰。反而更加的美麗。那種成熟女子特有的韻味。一身緋紅的衣裙,令他的毛孔都跟著舒張。他承認(rèn)心動了。 戎淵這小子只問一句曲子的名。則就如同老僧入定了。那張臉依然面無表情。不知看向何處。 那個安公子倒是有些趣味。時不時的應(yīng)景。說的霏煙跟著嬌笑。 “有緣才能相遇。霏煙姑娘這是特別送與我們的嗎?”李弈微笑。 “公子如是想當(dāng)是霏煙之幸,獻(xiàn)丑了。”霏煙起身一禮。 這男子她早些年見過的。另一個男子卻不曾。她不過是應(yīng)景隨便而彈。眼前的男子卻說緣分。甚是會說話,風(fēng)月場的人無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