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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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大寶?!比譁Y愣愣的道。 “不是,你是戎傾城。我的傾城哥哥?!崩蠲髦閰葏鹊牡馈?/br> “你認(rèn)錯了人。”戎淵轉(zhuǎn)身就走。 李明珠還要再說什么。那個書生說話了。 “明珠。莫再說了。大哥在長亭等咱們呢。”李康看著戎淵的背影皺了皺眉。不怪剛剛明珠認(rèn)錯。他也以為是。上元節(jié)的那天晚上他就曾見過。但那時的感覺與剛才不一樣。莫非是錯覺? 剛才這個叫雁大寶的與人說著什么。那渾身的氣韻與戎淵一般無二。不看臉,就是同一個人。 “四哥,我實(shí)在擔(dān)心傾城哥哥。這么久了生死未卜。那天——算了。咱們走吧?!崩蠲髦椴桓市木瓦@么走。所以,她裝了幾天的病。就是想在這明陽城里再打聽打聽。可是仍一無所獲。三個哥哥之間的暗中斗,她早就知道。也怕再生出什么事。到時候她也在明陽城中,回去必會被父皇和母后猜疑。所以決定回去了。 但是出門買東西的時候又看到了雁大寶。與李康的感覺相同。她才會又開口確認(rèn)。 失望是必定的。想起洪德大師說的話。她心里難以平靜。 —— 雁無傷看了半響。聽李明珠有與那書生說了一些話。知道那書生的身份也是一位皇子無疑。 那天夜里。確定戎淵有意相救。那么就是說。那天晚上有人針對幾個皇子動手。先是這位四皇子,后來又是李弈。在清苑里不會也是有人想動手吧?她忽然心生寒意。 什么人想趁亂對幾個皇子下手呢?后來的平靜,估計(jì)應(yīng)該是怕暴漏。 “姑娘。前面就到了?!毕南?。 雁無傷忙收起了心思。 紅春園在正街之上。不是最佳的位置。但同行中生意好的出奇。 此時大門敞開。紅福簾垂掛。不時的有人進(jìn)出。 他們今日來沒想從前門進(jìn)去。那日霏煙離開的時候曾說過,讓她走后面的側(cè)門。找個看門的婆子,提她的名字就能找到她。 雁無傷依言到了后面的側(cè)門。敲了門。果然出來一個婆子。沒費(fèi)多時。那婆子就帶著她們到了霏煙的住處。 頭牌的待遇自是不同。霏煙單獨(dú)住在后花園的獨(dú)樓之中。聽得有人說家里的親戚來找。忙下得樓來。見是雁無傷。愣了下。隨即欣喜的迎了過來。 兩個人在廳中落座。夏溪在門口等候。 各自說立刻近況,聊了一會兒。雁無傷就說明了來意。 霏煙見到衣衫喜歡的不得了。不由分說的穿戴了起來。 讓雁無傷驚嘆了一回。這件衣服的布料是紗與絲綢的巧妙結(jié)合。輕盈飄逸。霏煙穿起來猶如仙女下凡一般的美。 “無傷,這衣衫真美?!宾瓱煙o疑也是愛美的女孩子。這衣衫無論顏色,樣式,繡工無一不精。絕非凡俗。 “是霏煙給了這衣衫活力。真好看。”雁無傷由衷的道。 “喜歡極了?!宾瓱煋Q了下來。收好。 “之前說的事。可就依仗霏煙嘍。” 雁無傷此來為做買賣。當(dāng)然不能讓霏煙白幫著打樣,宣傳。而是給提成的。 盡管霏煙說不需要。她還是堅(jiān)持。 霏煙只好不再客氣。兩個人聊的很是投機(jī)。 “稟告小姐。那個人又來了?!彼藕蝣瓱煹男⊙诀哌M(jìn)來道。 “無傷。你和丫鬟先到樓上一避。”霏煙道。 雁無傷點(diǎn)頭。轉(zhuǎn)身上了樓。不知什么人來了。 霏煙吩咐丫鬟把人請進(jìn)來。 第105章 聞言 “霏煙不愿意見我?”程明自外面走了進(jìn)來。 “怎會。請坐吧?!宾瓱煾A艘桓!1阕亓嗽?。 程明在她的對面坐下。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我來想必你知道為何。程英惹你不高興,我代為陪個不是。你們畢竟是多年的好姐妹。” 霏煙垂眼。然后緩緩地說道:“你和程英多慮了。我有什么資格不滿意呢。” “那為何這幾年都不肯與我們往來?”程明說道。 樓上的雁無傷聽得真切。 她記得程明的聲音。提到程英。這其中是怎么回事? “你們是自由身,我身在煙花。不好影響了你們?!宾瓱熀盟菩牟辉谘?。 這時候丫鬟已經(jīng)把茶水送了過來。分別給二人斟上。 程明面上一滯?!皫熜种厘e了。當(dāng)年若不是程家。我們斷不會那么做?!?/br> 霏煙忽然凌厲的看向程明。“已經(jīng)晚了不是嗎?盈盈不會活過來。” 程明被霏煙看的心虛。不過面上仍是保持鎮(zhèn)定。 當(dāng)初,他和程英為了擺脫程家。遇上了芙蓉令主。并收了他們?yōu)橥降?。只是記名的。那就相?dāng)?shù)牟坏昧?。在外人看來就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的。那時霏煙還小。是個小丫頭而已。還有那個盈盈。這日的護(hù)著她。她們是芙蓉令主的親傳弟子。比他們高出了不知多少。以程英的好勝心,一心想成為芙蓉令主的親傳弟子。所以百般的討好霏煙和盈盈。但是這兩個年紀(jì)雖小。都極為的聰明。后來他們使了個小計(jì)策。才得到她們兩個的信任。 只是天不從人愿。芙蓉令主突然傳出死訊。 這時候程家的那個老不死的聽說了一些消息。急于讓他們兄妹回到程家。無奈之下他們只得回去。沒想到那個老不死的程員外居然對程英圖謀不軌,程英不愿意。他便又轉(zhuǎn)變了想法。將程英迷倒。連夜運(yùn)到了金家村。關(guān)到那個如今叫鬼宅的地方。不曉得是什么人蓋的房子。金家村的人以為是哪家的大戶在那里養(yǎng)的外室。他打探過幾回,卻進(jìn)去不得。當(dāng)時急的沒有辦法。 后來,他知道了程員外的意圖。想知道芙蓉令的消息。作為交換。他不得已把知道的芙蓉令主親傳弟子的事情告訴了程員外。 身為記名弟子,他本來就所知不多。當(dāng)時并沒有把霏煙說出去。是因?yàn)轹瓱熌昙o(jì)太小。只說了盈盈。 程員外答應(yīng)換人。不過也沒有放過程英。讓她逼問盈盈那芙蓉令的下落。程英下不去手,程員外派人來親自審問。那時候他們隱約的覺出程員外的背后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人。直到后來才有了耳聞。 盈盈不堪折磨。最后寧愿慘死。也不肯說。 程英害怕再面對霏煙。也為了盯著芙蓉令的下落。所以留下了金家村。結(jié)果一無所獲。程明便讓她道城里走動。盈盈死了那么多年。霏煙長大了。她明著是紅春園的頭牌實(shí)則在這里她說的算。 “霏煙說的我心里難過。非我們所愿。盈盈早已入土。活著的人卻是追思。這些年我噩夢纏身,也是報應(yīng)了?!背堂髡f這話是真的。 那盈盈的死對他的觸動極大。他怎么能不怕!這也是他在鬼宅之時懼怕的原因。他虧心,便膽小。 “收了心思吧。除非有令現(xiàn)出,下一任主子號令本部。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師父曾經(jīng)交代過。不見令。不見主。只作散沙?!宾瓱熣f道。 樓上的雁無傷聽的一驚。雖沒說明,但她卻明白了。這霏煙原來是芙蓉令主的徒弟!包括程英和程明!她要如何做才能把這些人籠絡(luò)到一起呢?下意識的,她摸了摸懷中令牌—— —— 程明又說了一陣才肯離去。 霏煙獨(dú)自在一樓坐了半響。才上樓去叫雁無傷。發(fā)現(xiàn)這丫頭睡著了。不禁失笑。夏溪也靠在一旁打起了盹。 霏煙上樓,夏溪激靈精神了。忙行了禮。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雁無傷剛剛是真睡著了。因?yàn)闃窍聸]有了她想聽的東西。程明磨嘰了好些沒用的東西。她便打起了瞌睡。給夏溪一個眼神。夏溪也明白姑娘的意思。 于是霏煙上來才看到這幅樣子。 雁無傷也是一笑。揉了下眼睛。 “無傷別著了涼?!宾瓱熌眠^披肩給她搭上。 “皮實(shí)著呢。呵呵,從前在鄉(xiāng)下的這個時候,我的鞋子還露著腳趾頭。做活累了,倒地就睡。不怕冷的?!毖銦o傷說道。 霏煙的年紀(jì)最多二十幾歲。在這里風(fēng)風(fēng)雨雨,哪兒那么容易。 “無傷吃了不少的苦呢?!宾瓱煈z惜的道。 “都過去的事了。如今有吃有喝的多好啊?!毖銦o傷一笑。 霏煙有些清凄的道:“是啊,都過去了。我之前和你說防著程英是因?yàn)槁犝f她要到你家去做工。因?yàn)橐恍┩?,對她的品性不是很放心。說起來這件事你能聽說過一些。我與她同門。她與她哥哥為了得到利益。與程員外告密,把另一位同門給害死了。無傷,什么利益,恕我不好直說。對你沒有好處。知道了恐怕只會招來禍?zhǔn)???偸欠乐褪橇??!?/br> 雁無傷點(diǎn)頭?!蚌瓱?。我會小心的。你也別難過了。逝者已矣。你要過的更好,她在地下才能安心?!?/br> 想必霏煙恨極了程英和程明。能做到平靜的相見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程英在金家村多年,應(yīng)該是守株待兔的尋找芙蓉令的。她到自家的鋪?zhàn)幼龉ぃ遣皇且泊蛑瑯拥闹饕??畢竟那陣子芙蓉令的消息傳的那么真切。若真是這樣,真得小心了。她在金家村隱忍那么多年??梢娖淠托摹?/br> 那么那位盈盈是當(dāng)年持有令牌的人嗎?還是說另有其人?她有點(diǎn)想不通。 又不可能直接問霏煙。暫且到此為止吧。起碼知道了芙蓉令相關(guān)的幾個人。以后查起來有了線索。 想起二舅舅與那位令主的關(guān)系。不知道他與霏煙之間認(rèn)不認(rèn)識。 他現(xiàn)在容貌不同。就算認(rèn)識,也看不出。但是洛義從來沒提過。應(yīng)該不知道的。 —— 明陽城十里之外的一處荒廟。 “爺,您還活著!真好——屬下——”金子有些哽咽。 “沒白疼你。還不起來。”戎淵微微一笑。一張丑面正對上金子。 金子忙起身。不忍看主子那張臉。雖然見過幾次??赡菚r不知情。他有心認(rèn)主子,主子卻不認(rèn)。最后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了毛病。 今日接到主子的暗號,別提他是什么心情了。真是老天保佑! 戎淵長身而立。目光看向遠(yuǎn)處。山巒極目,草木返青。不覺又一春了。 “那幾個都走了?” 金子回道:“回爺,是?!?/br> “走了好。清靜不少??捎邪l(fā)現(xiàn)?”戎淵問道。 漫不經(jīng)心的走到斷壁前。 “破月留下了。三皇子和大皇子這些天閑玩的時候多。找了幾回紅春園的頭牌。四皇子有些奇怪。見了那個金家村的齊先生。屬下未曾靠近。銀子說所談的時間不短。月國太子近期有可能回國?!苯鹱踊氐?/br> 戎淵點(diǎn)頭。沉默了片刻。“李康見齊范不奇怪。他們本就相識。想必是敘舊了?!?/br> 李康好讀書。對齊家人甚是欣賞。平日雖不是走的近。但有機(jī)會必會就學(xué)問之事請教一二。齊范不曾出仕。不過學(xué)問卻極高。李康與他交往過。這次正好到了這里。李康不會放過機(jī)會。 金子道:“爺?shù)纳碜幼罱绾??”他不放心。他主子的病沒人比他更清楚。 “不要緊。年前受了風(fēng)寒。有些畏冷?!比譁Y道。并沒有提起治病的事。不是不信任金子。而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已經(jīng)暗中送出了消息。相信很快就能定下治療的時間。 他欠那個丫頭的越來越多了。唯有將來慢慢再還。想到這。嘴角不自覺的彎起。那日抱著她。不肯松手。居然被她咬了一口。還揚(yáng)言不松手,就非禮他。沒一點(diǎn)兒淑女之樣。倒像是小猴子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