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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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無傷一聽便知道雁天涯應(yīng)該是與洛義全盤托出了。 “寧兒盡力就是。” “開始也是二舅想的簡單了。你一個姑娘家不可能去江湖上行走。盡讓你學(xué)功夫。今后把心思少花在習(xí)武上頭。多與徐嬤嬤學(xué)習(xí),沒壞處?!比绻麑磉M(jìn)了那個地方。規(guī)矩哪里少得了。行差踏錯便少了全身而退的保障。洛義擔(dān)心。 “仗劍江湖行多好啊。寧兒不要被關(guān)在門里!”雁無傷向往道。 “不得想!江湖可不是好玩的!你這丫頭,盡是旁左的想法?!笨刹荒苡兄乃迹f一收不回來就糟糕了。 “好吧,不想了。那—二舅舅講講可不可以。對了,這幾天在學(xué)堂聽聞那個叫芙蓉令的重出江湖。二舅舅可知道?”好不容易拐彎問出來了。雁無傷表情興致盎然。 “聽說了。小丫頭好奇。說起芙蓉令啊,舅舅倒是有緣見過。寸許大小,似木非木。上面刻著一朵盛開的芙蓉花。多年前,我有難,許是命不該絕,舅舅命大,呵呵——像這回遇到寧兒相救,那一回是被芙蓉令主所救。舅舅無以為報,愿意誓死追隨,那令主卻不允——”洛義頓了下。 “為何?”雁無傷從令牌描述的暗自震驚中平復(fù)。問道。 “他說令牌將要換主。讓我追隨下一任芙蓉令主。舅舅那時莫名,那位令主正如日中天,怎么說得那樣的話。便沒放在心上,直到突然有一日,我收到信號。他大限已到。見他的樣子,知道必不是自然而疾。卻未敢多問。也明白他所說的易主是真的。便問他新的芙蓉令主在何處。他說他也不知,只告訴我一個方向,山水之城。便是那明陽城了?!甭辶x提起來難免傷感。對丫頭說了也不曉得她聽不聽得懂。他并沒有和雁天涯提起過。那天雁天涯問起。他只說了江湖上關(guān)于芙蓉令的傳聞。 那位令主未卜先知?還是害他的人在明陽城中?雁無傷暗想。 “舅舅,為何那么多人搶芙蓉令?” “據(jù)說得芙蓉令者得天下。想不到銷聲匿跡了這么久竟然有人重新提起?!?/br> 這么神奇啊,得天下和她沒干系。不過這令牌定能號令不少的人。用來生存保命是必需品。如何能做到既不讓人知道她有令牌,又能調(diào)動那些力量呢?洛義舅舅是關(guān)鍵。 “這么厲害???那皇上的江山能坐穩(wěn)當(dāng)嗎?呵呵——” “小丫頭懂江山了?呵呵,好啦,那令牌厲害不厲害不知道,不過是非定是少不得。不然前令主不會英年早逝?!?/br> 好東西必招人惦記。 “讀書就要關(guān)心家國,哥哥教我的。舅舅,若是新令主出現(xiàn)您會離開嗎?”雁無傷問道。 “君子一言。舅舅必得履行。寧兒別難過,只是傳言,為時尚早,舅舅不會離開?!甭辶x不忍說了。他等了多年,以為渺茫了的事情突然出現(xiàn)。打破了他定下安定之心的日子。他是真心的想與他們兄妹兩個生活。世事難料?,F(xiàn)在說有些早。 “嗯,就算舅舅離開也可以來看寧兒啊。是不是?”雁無傷忽閃著大眼睛道。 “是!怎么舍得不來看寧兒!不早了,回去吧。舅舅說與你的話不要與旁人道?!甭辶x叮囑。 “寧兒曉得輕重,二舅舅放心?!?/br> 事關(guān)她自己的大事。她想保密還來不及呢。她恨不能快些長大,令牌在手中的價值要如何來完成?怎么才能不著痕跡的讓洛義認(rèn)可她就是新的令主? 第053章 助力 “三弟此來何事?”雁天涯道。對于老三朱志誠的到來心里明凈一般。 風(fēng)聲剛過,沒事他們不會輕易出山的。 “大哥有話要帶,他去年關(guān)巡視鋪子了?!敝熘菊\說道。自從在明陽城中出事。他一直負(fù)責(zé)內(nèi)部的事。此次才出來。 “何事?”沒重要的事情送個信就成了。必是也聽到了芙蓉令的消息。 “二哥,山下在傳芙蓉令的事情。大哥極為看重。你怎么看?”朱志誠問道。 這次寨子里的頭目們集中在一起對芙蓉令的事進(jìn)行了商討。一致認(rèn)為如果是真,就想辦法爭取。雁天涯在外,蓋梁特地讓朱志誠來問詢雁天涯的意見。 “芙蓉令卻有此物。至于其他傳聞沒有確切消息。江湖中對芙蓉令忌憚,朝堂同樣忌憚。沒人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組織的。聯(lián)絡(luò)地點從來不固定,只要芙蓉令出托付之事必成。大哥如何打算的?”以蓋梁的心思必定是有所圖。 “大哥決定爭取。”朱志誠道。 這點倒是與他不謀而合。他與蓋梁的遭遇雖然不同,但是同樣需要強(qiáng)大的助力。如果能夠得到芙蓉令或者爭取到芙蓉令相關(guān)的助力那是再好不過了。只是不會那么容易。 “如今就算捕風(fēng)捉影也未必。強(qiáng)求不得。窺視的人多。咱們不能引人注意。”雁天涯顧慮多。 “大哥說若是不方便就讓你們回山里住。年關(guān)了。到時候也熱鬧些。弟兄們好久都不見了?!敝熘菊\道。 “不必了。近期我不會回去。轉(zhuǎn)告大哥,他明白。另外,我還沒有告訴兩個孩子山寨的存在。你們過來不方便。有事發(fā)信號吧?!?/br> 朱志誠無奈。他雖不是很清楚大哥與二哥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明顯感覺他們之間有了變化。 “二哥,可是兄弟我多嘴了?”朱志誠對雁無傷的存在多少了解一些。具體他沒細(xì)問過。 他在明陽城那次遇到阻礙,是那個小姑娘急中生智才緩解了他身體的毒性發(fā)作。他當(dāng)時根本不知道雁天涯與她有關(guān)系。沒想到回來與蓋梁說起之后。他竟然派人去調(diào)查。隨后感覺大哥和二哥之間就有了矛盾。 “怎會怪三弟?!迸c朱志誠無關(guān)。雁天涯并不介意。何況朱志誠此人心性極高。做事向來謹(jǐn)慎。平日與他相處甚好。 “二哥,咱們多年的兄弟。有什么話說在當(dāng)面。你和大哥之間是不是有了矛盾?”朱志誠沉吟片刻問道。 “不曾,不過是意見不合,過去就沒事了?!毖闾煅牟粶?zhǔn)備說長道短。即便是他認(rèn)為蓋梁做的不對,也不想當(dāng)著另一個兄弟的面說。 朱志誠明白雁天涯不好說什么,便不再問。 他有心瞧那小丫頭一眼。卻覺得不合適。與雁天涯說了一會兒便離開。 雁天涯心中多了想法。一時半會兒的了無睡意。便找來洛義。兩個人下棋。順商量如何探聽芙蓉令的事。 “城里有傳言,說這芙蓉令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是金家村。而且就咱們住的宅子?!甭辶x說道。 真是話沒腿卻跑的快。沒幾天的功夫,消息就傳的到處都是。 “是不是有人故意的?”雁天涯疑問。 “不得而知。只怕咱們這住的不消停了。夜里打探估計少不了。”洛義道。 “這宅子難道有什么機(jī)關(guān)不成?明日咱們各處找找?!彼麄冏×诉@么久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 “有的話,也只能是那口井。明天下去一趟再看看?!?/br> 那天晚上藏貨黑乎乎的沒在意。白天下去在仔細(xì)觀察一遍。 “也好。辛苦賢弟?!?/br> “姑娘,您這武器真不錯,奴婢用著正合適。準(zhǔn)頭上差了點,不過奴婢會加把勁兒?!倍降?。 夏溪研磨,把紙張給雁無傷鋪好。 “不急。要穩(wěn)?!?/br> 冬山的練武的勁頭足。且好問,洛義對她夸贊。 “奴婢記下了?!倍綄ρ銦o傷的話一點不懷疑。因為主子練武的本事她從心往外的佩服。 “有時間多與雁東雁北他們切磋?!彪m不是實戰(zhàn),但于提升有益。洛義也會及時指出不足與漏洞。 “對呀,奴婢和夏溪怎么沒想到。呵呵,明兒一早就開始。哦,不行,明早上奴婢要顧廚房?!毙鞁邒呓o她們分工。每天輪值。明天輪到了冬山。 “明日你照常去。早飯不必管了。徐嬤嬤那里有我去說?!?/br> 這幾天學(xué)堂放假。她早起時間充足。丫鬟們喜歡舞槍弄棒,她做幾頓飯沒什么。 “那可使不得呀,姑娘。奴婢們忙過了再練也是一樣。您可千萬沒去和徐嬤嬤說!”冬山一聽急了。 徐嬤嬤最分主仆本分。姑娘對她們是好,可她們不能這么不分尊卑。 雁無傷只好罷了。 幾個丫鬟極首規(guī)矩。平日處事的分寸拿不準(zhǔn)的從不自作主張。無不請示她的意見。 她們也看出自己和徐嬤嬤之間的你來我往。卻從不多問一句話。說實在的,她們的年齡都不大,等做到那些不容易了。在前世,像他們這樣的年齡都是小孩子,正是好奇的時候。這古代的孩子們真是早熟啊。 “行了,不去就是。瞧把你嚇的。夏溪她們都忙什么去了?”一早上沒見到她們。 “瞧雁北他們在后園子拾掇東西呢。二老爺要下井。”冬山道。 “下井?”下哪個井?后園子里就那口枯井。 “后園子里的那個呀。二老爺說下去瞧瞧。明年開春找人加深。不然種了菜之后沒有水澆灌?!倍剿麄儾磺宄菥貣|西的事。二舅舅忽然要下井,恐怕不止是要挖井吧。她那時候還想著有時間下去再看看的??傆X得那井底挖的那么空曠有些不一般。 “天寒地凍的,也不嫌冷?!卑炎约簩懙淖终淼揭慌?,雁無傷靠在炕邊的軟墊上。 “二老爺向來注重這些,姑娘沒見那暖棚里的菜長的有多好了。呵呵,奴婢見都沒見過冬天有過新鮮的菜呢。呵呵,明年開春奴婢也會幫著種菜。哦,還有養(yǎng)雞養(yǎng)鴨——”冬山喜洋洋的道。掰著手指頭數(shù)要做的事。 雁無傷笑。她是不是應(yīng)該考慮弄個鋪子開。種那園子里的地能有多少進(jìn)項啊。她既然要獨立。就得謀其他的路子。她想了想,也只能說與洛義。并且準(zhǔn)備把那萬兩銀子利用上。 “嗯,過年咱們能吃上好菜了。好奇你也去瞧著。不用在這里陪我了。”雁無傷道。 “奴婢陪著姑娘。呵呵,姑娘,您說那個芙蓉令真那么厲害呀?傳的都神了!還說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在咱們金家村,而且就在咱們這宅子——也不知是誰編出來的——”冬山絮叨。 在這個宅子?旁人不知,雁無傷心里咯噔了一下子。令牌就在她懷里揣著。是誰那么清楚的知道? 她輾轉(zhuǎn)的想了又想。洛義下井只怕也是聽到了這個風(fēng)聲。這宅子里也沒有旁的可疑之處了。 “姑娘您怎么了?” “沒什么,不過是想著傳言的可怕,如此之說,咱們住著未免不消停了?!?/br> 她們正說著,門外春芽出聲打斷。 “姑娘,大老爺受了傷。您快去看看吧。” 受傷?雁天涯?她忙站起身。匆匆地出了房門。 第054章 傷勢 雁天涯面色蒼白。躺在炕上緊閉雙目。 郎中剛走。留了藥。柴慶送了出去。 雁無傷問了洛義才知道。 雁天涯一早出門去辦事。路上遇到了劫匪。這次恐怕是真劫匪了。最起碼不是山寨的人偽裝的。 對方相當(dāng)?shù)暮?。出現(xiàn)了傷亡。雁無傷雇的那個車夫喪了命。他若不是斬斷了馬車的連接。騎著馬跑,估計也是兇多吉少。 會是什么人呢?雁無傷無從知道。 那位程爺走了之后。這一代沒聽說過有人出事過。是什么人下的手?她把曾經(jīng)出現(xiàn)的重要人物都想了一遍。戎淵那邊沒道理這么做。李弈呢,當(dāng)初聽戎淵話里的意思,他們在山中不止是打獵那么簡單。上回在路上遇阻極有可能就是他想坐實了山匪這一說。這次會是他安排的? 另外程爺一方。他應(yīng)該是聽命于誰的。會不會是他們做的? 這種被動的感覺太令人難受了。這就是塵埃里求生存。她沒有那個能力去探查,去阻止。只能在這猜測與懷疑。 “二舅舅,郎中看過如何?”她本想給雁天涯把脈。礙于旁人在場不便。 “大夫說無大礙。多是皮rou之傷?!甭辶x說道。 給洛義到了茶。雁無傷坐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