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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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刺了個空,他站在迷霧當(dāng)中,眼前有扇門慢慢消失。 颶風(fēng)騎士尚在警惕之時,綿軟的絲弦纏繞住了他,收緊。 “什么!” 一個銀發(fā)的白斗篷巫師從迷霧中走出,他的十指纏著半透明的絲弦,說道:“今晚的月亮很不錯,一對一決斗吧,騎士。我要證明……我不是輔助?!?/br> 颶風(fēng)騎士聽到有腳步聲經(jīng)過了他的耳邊,向宴會廳跑去。 瑞雅踢開門,小龍修撞向她手中的劍,為她穿上了武裝。 “找到了!” 金色的床榻上,歪著一個人,他穿著柔軟的絲綢龍袍,懶懶搖著一把羽毛扇,王冠從他紫色的長發(fā)上滑下。 他沒有睜眼睛,而是閉著眼,微微起身,驚嘆道:“好厲害的魔法波動……” 南多確認了這個人的身份,放出了一枚粉色的信號彈。 “喂,你是歡慶帝嗎?”瑞雅問的十分不客氣。 而另一端,得到信號的愛德華,闖進藍色門內(nèi),看到了十三個躺在床上熟睡的少女。 他掏出槍,再次打出了門。 茜和紫羅蘭會的少女們從門內(nèi)跑出來,看到了熟睡的茉莉,說道:“是她們。沉睡咒嗎?” “我們要快一些?!睈鄣氯A說,“你哥哥說,只要牽制住了颶風(fēng)騎士和歡慶帝,我們就能有三分鐘的營救時間!” “哦?你哥哥是誰?” 愛德華護住茜,轉(zhuǎn)身拔槍:“你是誰?!” 一個紫發(fā)的年輕男人閉著眼睛,臉上掛著奇異的微笑,他王冠上的寶石在月色中閃爍著璀璨的光。 “歡慶帝?!”愛德華滿臉驚詫,“你不是……難道?” 難道,瑞雅他們已經(jīng)被他解決了? 歡慶帝到底會什么魔法?! 宴會廳這邊,瑞雅的劍燃燒著火,刺向榻上的歡慶帝。 歡慶帝悠閑坐起身來,說道:“原來是火的力量……” 他歡欣不已,唇角也勾向了耳朵。 “啊……火的力量!”他語調(diào)變了,像被扭曲了那般,說道,“我喜歡!我真的好喜歡火!” 他說著,張開懷抱,用胸膛迎接瑞雅的劍。 瑞雅的劍刺穿了歡慶帝的身體:“?!” 這么容易?! 歡慶帝的雙手摸上她的臉:“模樣也是我喜歡的……好極了,好極了……你的魔法波動可真強?。 ?/br> 他的口中吐出血來,緩緩睜開了雙眼。 瑞雅呆愣了。 第34章 幻術(shù)師和戲劇院 34 幻術(shù)師和戲劇院 歡慶帝的眼睛中沒有眼睛。 瑞雅并沒有真實的看到他的眼睛, 南多出手很快, 在歡慶帝睜眼的剎那,他的荊棘玫瑰墻拔地而起,南多拉起瑞雅就跑。 瑞雅依然神飛天外,遲遲不能回神。 南多也停下了腳步,剛剛還是有八扇門的宴會廳, 現(xiàn)在卻找不到出路。 “薄伽!!” 南多大聲叫道。 隱身的少年吹了聲口哨:“這邊走!” 他顯示出身形,拉住瑞雅的另一只手飛奔起來。 “有些不對勁,南多醫(yī)生。”薄伽說,“這地方……我竟然分不清方向?!?/br> 南多回頭望去, 他的荊棘玫瑰墻并沒有感觸到生命體, 也就是說…… 一股紫煙從荊棘玫瑰墻中緩緩升起, 追著他們而來。 薄伽:“公主怎么了?” 南多看向瑞雅, 瑞雅雙眼都無神了,此刻,連雙腳都沒有了節(jié)奏,身體也越來越沉。 南多眉頭一皺,拉過瑞雅,一巴掌拍在瑞雅臉上:“醒神??!” 薄伽嚇了一跳。 “太粗魯了, 南多醫(yī)生?!?/br> 南多:“閉上嘴!我是醫(yī)生?。?yīng)該是幻術(shù)!” 薄伽連忙拉住自己的嘴巴, 不再發(fā)表看法。 這一巴掌并沒有什么明顯的效果, 南多先動手后動口, 見動手無用,逐漸毒舌起來。 “瑞雅你簡直天底下最丑最麻煩的公主!都是你!你自己就不會動動腦子嗎?卡洛的腦子沒有給你嗎?!還是說你的蠢讓最智慧的大腦都無計可施?!歡慶帝明顯是個高階魔法師,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上去戳他?。∧愦绬??!你蠢你別拉我們陪葬?。?!” 薄伽提出意見:“你說她最丑……并沒有什么說服力……” 南多:“閉嘴!?。∥揖驼f她最丑你有意見?!” 宴會廳的燈同時熄滅了。 南多發(fā)覺,不僅是方向,他們現(xiàn)在連空間感都沒有了。 薄伽:“我好像聽到了……腳步聲?!?/br> 很整齊的腳步聲,就像征戰(zhàn)的士兵團,摩擦著盔甲,鏗鏘有力地朝這邊走來。 一二,一二…… 紫煙即將追上他們。 南多:“急死我吧??!” 紫煙落地,歡慶帝睜著眼睛,雙眼中沒有眼眸,而是浩瀚宇宙。 他伸出手指,指向瑞雅。 “把火留下,其余可殺?!彼f,“來吧,教皇!” “教皇?”南多一怔。 忽然,八個門同時大開,刺眼的白光匯集在他們身上。 三人就如同在舞臺中央,被聚光燈牢牢鎖在原地。 南多瞇起眼,緩緩放下遮擋光的胳膊,驚奇地發(fā)現(xiàn),他們并不在宴會廳,而是在一個類似劇院的地方,而他們此時,就在臺上。 燈光掃過下方的觀眾,他們穿著鎧甲,戴著鐵皮頭盔,看不見臉,也看不到身子,就像一個個鐵桶人,整整齊齊坐在下面。 “審判!” “審判!” “代表眾神,審判!” 二樓的包廂門突然打開,一個穿著教皇的法袍,金燦燦的大肚子胖老頭,像只報時鳥一樣滑出來,機械的舉起手中的法杖,指著臺上的他們,說道:“我以魔法神的~名義,宣判你們罪無可赦!” “維護我皇神威!” “維護我皇神威!” 教皇肥碩的臉像涂滿了棕櫚油,他的胡子像兩旁翹著,上下?lián)]舞著法杖。 薄伽道:“這是什么能力?很好玩的樣子……” 南多炸毛了:“好玩?!你要死了知道嗎?!” 教皇說道:“眾神會讓你們?nèi)绾嗡廊???/br> 他的法杖對準了臺子旁的轉(zhuǎn)盤。 “來吧!來吧!” 教皇嘟起嘴,高聲唱道:“讓我們選擇一條死路,安葬這些冒犯神威的魔法異教徒!” 臺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仰著脖子高聲吟唱的瘦弱貴婦。 她的鼻子削尖,閉著眼,一個勁的拔高音調(diào)。 南多和薄伽捂住了耳朵,而公主,也終于在貴婦刺耳的歌聲中醒了神。 她第一個反應(yīng),是先給了南多一巴掌,緊接著,才堵住自己的耳朵。 在貴婦的歌唱中,臺中央緩緩升起一把黑色的槍,轉(zhuǎn)盤飛速的轉(zhuǎn)動,教皇的法杖揮舞著,槍響了。 轉(zhuǎn)盤停了下來。 “絞刑!” “絞刑!” “判處他們絞刑!” 南多和薄伽的腳下,突然變了模樣。 舞臺已經(jīn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絞刑架。 臺下坐在第一排的四個鐵桶士兵腳步整齊劃一的上臺來,將繩子套在了南多和薄伽的脖子上。 瑞雅:“龍之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