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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女成鳳:我家大叔有點皮在線閱讀 - 第132節(jié)

第132節(jié)

    毀容

    “方才聽到這位jiejie說大人的二夫人出了點事,我便想著這也不用做生意了,還不如過來瞧瞧,看看自己能不能幫上什么忙?!弊箬ぱ孕﹃剃獭?/br>
    “你們能幫上什么忙?趕緊速速回家去,若是被別人看到,本官難免要落人口實。”縣令的語氣因為二夫人的事,所以很不耐煩。

    “大人怕是不知,拙荊不僅會做生意,而且還會醫(yī)術(shù),說不定,二夫人的病拙荊倒真能幫上忙?!蹦两_口道。

    “哦?她會醫(yī)術(shù)?本官怎么從未聽說過,這世間竟有女子學(xué)醫(yī)的?!笨h令從未放在心上,只是覺得,今日他們前來定是不滿自己禁止讓她做生意,所以故意過來胡攪蠻纏,想要說服自己。

    “現(xiàn)在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容不得你們胡鬧,而且你們的案子本官也判的清清楚楚,既然你們就是沒有異議,現(xiàn)在偷偷跟蹤本官來到我府上,怕是不合規(guī)矩吧?!?/br>
    左瑾瑜夫婦二人豈能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當(dāng)即互視一笑,牧疆開口道:“大人您多慮了,我們這次過來,并非是因為您判的案子有誤,也并沒有什么不服,當(dāng)真是因為想要幫一幫大人。”

    他們二人著實哭笑不得,都這么上趕子了,人家竟還有些不愿。

    不過換個角度想,他現(xiàn)在是朝廷命官,做人做事都需要小心謹慎,現(xiàn)在對她們有所遲疑,也是情有可原。

    “行了,你們別…”

    縣令的話還沒說完,左瑾瑜就徑直走了進去,直接抓住了柴巧憐的手腕為其診脈。

    縣令一愣,等反應(yīng)過來進去的時候,想要開口說話,左瑾瑜他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看左瑾瑜的樣子,還真像那么一回事。他想了想,現(xiàn)在連別的大夫也沒法子了,還不如讓她試試。

    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她真的有辦法治呢。

    所以他想要說出來的話也就咽了回去,站在一旁看著她。

    把著脈把著脈,左瑾瑜的眉頭里不由地皺了起來,原來臉上那自信的笑漸漸斂了起來,變得凝重。

    她這脈一診就是好長時間,任牧疆也覺得這事情仿佛真的嚴重起來,他走到屋里小聲地問左瑾瑜道:“怎么了?是不是沒有把握?”

    左瑾瑜沒有說話,把柴巧憐的手放下,又將她另一條胳膊拉了過來搭上脈繼續(xù)診。

    她這個樣子讓縣令看的不免著急起來,急聲道:“你到底行不行?要是不行的話就趕緊起開,別耽誤了憐兒的病情!”

    他一邊拍著腦袋一邊懊惱,自己真是用了才會相信她,所以她來給憐兒診脈。

    看她這樣子,**也是說了大話無法圓場,縣令可等不及了,直接吩咐小翠:“你趕緊去外頭再請個大夫過來。”

    “不必了?!?/br>
    左瑾瑜此時已經(jīng)診好了脈,她起身站了起來,眉頭并沒有舒展,只是深深看了床上的柴巧憐一眼,

    這才抬頭對縣令道:“二夫人體內(nèi),的確是被人下了毒,這種毒呢,若是服用的量多,時間長了,二夫人就會被毀容,臉上潰爛,最終被折磨而死。”

    “什么?!這么嚴重!”縣令大喊一聲,震驚不已,急忙道:“那你快救救她呀,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憐兒死得這么凄慘?!?/br>
    還有臉部潰爛毀容,那種場面,他只要腦補想象一下,便有些受不了。

    “大人不必著急,所幸二夫人食用量少,所以只是昏迷,也無什么大事,只要我為其施針便可解救?!?/br>
    “那…那還愣著干啥?快點施針吧!”縣令急的團團轉(zhuǎn),不住地催著她。

    左瑾瑜卻是不慌不忙的讓他們把銀針取過來,然后將針用火消毒,正準備施針的時候,牧疆道:“要不要我們先出去?”

    一般左瑾瑜去給別人治病的時候,她都會要求無關(guān)人等全部離開。

    他以為這次也是一樣。

    豈料左瑾瑜卻是搖了搖頭,道:“不必,大人對我還在存疑,正好這次讓大人親眼看看,也好認可我?!?/br>
    這話卻讓牧疆犯了嘀咕,他家的丫頭可不是這樣想要別人認可的人。

    怎么今日就…

    正在疑惑間,卻見左瑾瑜對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多嘴。

    此時他們二人心有靈犀,左瑾瑜的一顰一笑牧疆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就點點頭,不再多話。

    他不知道自家丫頭你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相信,她既然這么做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看到銀針泛著寒光,縣令心中不由得開始發(fā)怵,等左瑾瑜要把銀針插到柴巧憐頭部的時候,縣令忐忑地上前攔住。

    “這…扎別的地方不行嗎?要是扎頭的話,萬一再失手,那我的憐兒豈不是就…”

    左瑾瑜對他會心一笑,解釋道:“大人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出事的,再說了,這施針哪里是想扎哪里就扎哪里的?要向您說的這么做,那才得出事呢?!?/br>
    縣令只好閉了嘴,只是心煩意亂的,索性就坐下來自顧自地倒了杯茶,一飲而盡,想要使自己冷靜下來。

    看出他的煩亂,大夫人也走過去想要安慰安慰他,便說:“相公,你不必憂心,meimei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br>
    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縣令手里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左瑾瑜被嚇得手顫了一下,幸好還沒施針,要不然麻煩就大了。

    這個縣令還真是暴脾氣,這般想著,穩(wěn)了穩(wěn)心神便開始為其施針。

    縣令聽到大夫人說話的聲音抬起頭來,怒狠狠的瞪著她,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地喝道:“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為了爭寵,不惜用這么惡毒的手段來對付憐兒這樣的弱女子,這般蛇蝎心腸,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娶你進門!”

    大夫人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兒,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眼淚一下就涌了出來,哭道:“相公,不是我…不是我做的?!?/br>
    “不是你做的還能有誰?”

    第二百二十七章  爭論

    爭論

    縣令并沒有因為她的否認而冷靜下來,似乎是早就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了兇手。

    “若是別人做的,為何不直接害她性命?而是想要先毀了她的容貌?只有你,嫉妒我平日里寵愛她,所以因愛生恨,才想出這么惡毒的法子!”

    “相公,我冤枉…我冤枉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要相信我,這件事真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就被人下了毒…”

    大夫人臉上哭的梨花帶雨,這看在縣令眼里,卻是止不住的惡心。

    “你以為掉兩滴眼淚我就會相信你嗎?你現(xiàn)在這做作的樣子真讓我失望,我把你明媒正娶娶進門來,讓你做當(dāng)家主母,那你幫我好好的管理后院,結(jié)果你就是這么幫我管的,如果我要再不回來,那我的憐兒豈不是就被你害得一命嗚呼了!”

    縣令又急又怒,說話的聲音也逐漸提高,他的雙手握成拳,緊緊的攥在一起顫抖著,在極力隱忍,仿佛下一秒,他就會直接打上去。

    大夫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只是一個勁兒的抹淚:“我沒有…我沒有害她…我跟了你這么多年,我是怎樣的一個人,你心里還不清楚嗎?”

    “以前我覺得你溫婉賢淑,有當(dāng)家主母的風(fēng)范才娶了你,誰能想到你表面暗地里是兩個模樣,實則是你心思歹毒,沒有半分容忍?!?/br>
    “虧得憐兒平日里還在我跟前為你說好話,說你不容易,讓我對你好一些,沒想到憐兒這樣善良的女子你都下得去手,真是錯看了你!”

    “老爺,您這話就說的不對了?!?/br>
    大夫人身邊跟著的嬤嬤實在忍不住開口了,她是一直跟著大夫人伺候的,聽著老爺數(shù)落大夫人,大夫人受盡委屈,還一直不讓她開口,這下聽老爺提到了那個狐媚子,實在是忍不住了。

    “二夫人可沒老爺您說的這樣善良,您不在的時候,她可沒仗著您的寵愛少欺辱夫人,只不過夫人不愿與她計較,所以才沒有在老爺您跟前說嘴,我到了老爺您這兒,就是我們夫人蛇蝎心腸,二夫人善良溫柔了呢?!?/br>
    她在說話的期間,大夫人也只是把頭垂了下來,并未有阻止她的意思。

    “這么說,倒是老爺我的過錯了是吧?”縣令怒極反笑,他沒有指責(zé)嬤嬤,卻是抬手指著大夫人道:“你真是養(yǎng)了一條好狗!忠心護主,顛倒黑白?!?/br>
    “憐兒什么樣的脾性我心里比你們都清楚,用不著你們在這里說三道四,污蔑憐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下爭風(fēng)吃醋,沒少為難她?!?/br>
    “要不是我逼問,她還在維護著你,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我,要不是今天憐兒被你投毒,我也不會跟你撕破臉皮,把話說到這個份上。”

    “相公,柴巧憐在你心中就千般好,所以她說什么你都信,而我在你心中沒有一點地位,所以你棄我如敝履,這般糟踐我…”

    大夫人痛心疾首,聲音哽咽。

    “是我糟踐你嗎?平日里我已經(jīng)給足了你面子,讓你人前風(fēng)光,結(jié)果你嫉妒成性,對憐兒下這樣的狠手,是我糟踐你嗎?你不就是仗著你娘家,覺得我不敢休了你嗎?”

    她娘家也是朝廷命官,當(dāng)初縣令高中魁元的時候也是靠了她娘家提攜一把,所以才坐上了這個位子。

    只是現(xiàn)在她父親因為年齡大了,已經(jīng)辭官,自然是對他構(gòu)不成威脅了。

    大夫人也將其中的利害看的非常清楚,她抹了抹淚,也不哭了,說道:“所以現(xiàn)在,你想休了我。”

    “也對,我娘家但對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你當(dāng)然也不會在乎我,所以你想休就休吧,這么多年來,就當(dāng)我錯看了你?!?/br>
    大夫人嘆了口氣,也不再解釋了,這么多年,他的所作所為,自己也心涼不已。

    今天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大夫人也失望至極。

    “你…”

    縣令被她將住了,剛才說休妻也只是情急之下說出來的,他本身并不想休。

    畢竟這位夫人平日里而是把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條,是良好的賢內(nèi)助。

    而他的寵妾柴巧憐絕不可能像大夫人一樣做當(dāng)家主母,她挑不起家中重擔(dān),大夫人不能休。

    “我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當(dāng)初岳父岳母對我的提攜,我銘記在心,即便今日你做了這種錯事,

    看在岳父岳母的份兒上,我也會對你手下留情,只要你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我可以從輕處置?!?/br>
    “我說了,她的毒不是我下的,我今日在我院里待著,一步都沒有出去,怎么可能給她下毒?你別被沖動沖昏了頭腦?!?/br>
    “這樣的事,你當(dāng)然不可能親自動手了,可你身邊,還有個為你出生入死的好仆人?!笨h令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投在她身邊的嬤嬤身上。

    “你是說王嬤嬤?!贝蠓蛉艘舶涯抗馔对诹送鯆邒呱砩稀?/br>
    王嬤嬤委屈的對她搖了搖頭。

    大夫人立刻道:“嬤嬤不會做這樣的事,她嬤嬤跟了我多年,我是最了解她的,沒有我的吩咐,她不會這么做?!?/br>
    “所以…若她就是得了你的吩咐呢?”縣令意有所指。

    他心中早就把大夫人認成了殺人兇手,現(xiàn)在大夫人所說的每句話在他聽來,都是推脫之詞。

    現(xiàn)在更是要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到王嬤嬤身上,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

    大夫人滿眼都透著失望之色。

    他們夫妻相敬如賓多年,到頭來,自己在他心目中竟然還不如一個狐媚子。

    他到底,把自己當(dāng)成了什么人!

    “好了?!?/br>
    正當(dāng)他們二人針鋒相對,電光火石之間,左瑾瑜忽然開口,把他們都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左瑾瑜旁若無人地把銀針收起,仿佛根本沒聽到他們二人之前激烈的爭吵。

    “二夫人已經(jīng)沒事了?!闭f著她把銀針遞過去,讓他們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