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垂著眼睛問他：“你能不能幫我媽？”

    他松開她腦袋，額頭抵著她，熱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那得看你表現(xiàn)?！?/br>
    程航把她從地上抓起來，丟在沙發(fā)上，看著她汪汪的淚眼，他心口沒由來的一痛，覺得自己不能再看她的眼睛，再看就得丟盔棄甲，什么都會答應(yīng)她了，他讓她趴在椅背上，這是他們以前在家里常用的姿勢，季念心領(lǐng)神會沒有抗拒他。

    他從后面進(jìn)去了，很滿足的發(fā)出嘆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這么想她，摸到了她前面，發(fā)現(xiàn)她不僅胖了，還大了不少。他湊在她耳邊嘆息：“大了那么多?！?/br>
    季念輕輕的嗯了一聲，還是那句話，“你能不能幫我媽？”

    程航冷嗤一聲，心想她一點都不專心，自己這么想她，他還在她里面呢，而她想的都是別人！

    他手伸到了前面去，怎么疼怎么抓她，他知道她害怕被怎么抓。

    季念被他掐得直叫，怕是連外頭人都聽到了，但她太久沒有過，完全控制不住的瞎叫，他還撓她癢癢，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程航特別滿意她這反應(yīng)，在她耳邊溫柔的嘲諷她：“胖魚，你和我做第一次的時候也沒叫成這樣，你這是越老越浪嗎？嗯？”

    季念愣住了，也不叫了，她回頭看他，眼淚掉下來，“你，你想起來了？”

    “你說呢？”他不正面回答，卻進(jìn)得更深，讓她去猜個夠，不能只是他被折磨，她也得被好好折磨一下。

    季念求他輕一點，她緊張的捂著肚子。

    “胖魚，你不愛我輕的?！背毯轿橇宋撬亩?，再攻擊的時候，卻是真的變輕了。

    第64章

    那一年的高考順利結(jié)束后, 程航和季念兩人還一起回了一趟外婆家過暑假。

    程航偶爾會和李春華碰面。

    但程航從不和李春華打招呼，還常常用戒備警惕的眼神掃射她。

    李春華也不怪他, 她早從阿彪嘴里得知，他是有錢人家的小少爺。

    看在他這么有錢的份上, 她可以原諒他不叫她阿姨, 以后不叫也行，只要他以后能給她女兒衣食無憂的生活, 她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頭大事。

    李春華最近心情不錯，自從搭上了長相不賴的阿彪, 李春華大有收山安靜過日子的想法，她心想著女兒的歸宿有著落了，自己也該想想后半生的歸宿，她瞧著阿彪就不錯, 雖然阿彪好吃懶做, 但是她和阿彪在一起的時候也挺開心。

    李春華覺得到了自己這把年紀(jì)，就不能要求太高了，阿彪最近還找了份保安的工作，工資不高但是勉強(qiáng)糊口是沒有問題的, 李春華還想給他生個小孩，給季念也添個弟弟或meimei，若是季念以后嫁給了程航, 還能提攜弟弟meimei，順便提攜阿彪。

    李春華把算盤打得特別好，晚上干事也特別積極, 阿彪每天晚上都被她纏著搞，沒有搞個天翻地覆，李春華是不會放過他的。

    外婆的屋子和李春華的屋子只有一墻之隔，老房子的隔音效果那是約等于沒有的。

    程航睡在季念臥室地板的時候，就每天接受這種刺激，有時候是噼噼啪啪的撞擊聲，有時候則是哼哼唧唧的女人叫聲，有時候甚至伴隨男人低吼的爆發(fā)聲。

    程航一個正常的男性，在這樣的聲音中怎么能睡得安穩(wěn)呢？

    他看著季念美麗的臉龐，心里盤算的都是要怎么找機(jī)會剝了她衣服看個究竟，他太好奇了，特別想看看她里頭的構(gòu)造。

    胖子一直看的那些電影他看過是看過，但他覺得她們都沒有季念美，因為季念太美，他就愈發(fā)想一探究竟了。

    可是季念警覺性是很高的，他每次一有風(fēng)吹草動，她就用手擋著他，不許他越雷池一步。

    程航心里那個憂愁，等待高考成績出來的這段時間里，季念每天熱衷于和他踩單車去山里吹山風(fēng)。然而，程航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年前的抽風(fēng)少年了，他現(xiàn)在要的不僅僅是和她一起踩單車吹山風(fēng)那么簡單了。

    他想要更多的東西，他想要把她的身體抱在懷里，不是隔著衣服抱，他想和她毫無阻礙的擁抱在一起，rou貼著rou的擁抱著，他想象著，把她抱在懷里的rou感一定很不錯。

    這天正逢三六九趕集日，季念說想帶程航去鎮(zhèn)上的市場上長長見識，于是兩人騎著單車一起出發(fā)了。

    季念在市場上碰見了一只可憐兮兮的狗子，蹲下身子，注視著這只土狗的眼睛，總覺得這狗仿佛在流眼淚，于是她和這只狗對視了一分鐘那么久。

    程航繞了一圈，發(fā)現(xiàn)季念丟了！繞回來才發(fā)現(xiàn)，她正蹲在地上和那只土狗含情脈脈的對視呢。頓時就火冒三丈，把季念給拉了起來。

    季念指著那狗對程航說：“你看，它餓得小小的，好可憐。”

    程航瞥了那只土狗一眼，只一眼，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實，這只土狗低著狗腦袋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竟是像極了季念，這狗雖然還小小的，可它小歸小看起來確實rou敦敦的，身材長得飽飽的，估計以后養(yǎng)大了也是個胖狗。

    程航笑著瞥季念一眼，“我瞧著它像你?！?/br>
    “才不像?！奔灸畈粯芬饬?，瞪他，“你罵我？”

    “我就是覺得它可愛?！背毯降拈_口道，“要不我們買回家里養(yǎng)吧？它看起來像是餓得要死了?！?/br>
    季念覺得買回去養(yǎng)也可以，程航也覺得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兩人卻又都知道，過幾個月上了大學(xué)，這狗遲早是要送人的。

    “等我們把它養(yǎng)胖了就送給別人養(yǎng)，不然它待在這里可能得餓死?！背毯礁读隋X對季念說，“就當(dāng)做是在做好事?！?/br>
    季念仰頭看看程航，她突然覺得，她的程航也是個善良的人呢。

    他們提著狗籠子，走到了市場的外頭，有個小攤販正在擺賣一些季念沒見過的玩意。

    季念好奇的走過去瞧，起初她還以為是玩具，拿起一根棍子狀的東西起來看，用手捏了捏，發(fā)現(xiàn)還是軟的，那觸感像是人rou，連顏色也相近。

    季念便晃了晃那棍子，問程航：“這個是什么？”

    程航也沒見過這玩意，但他反應(yīng)快，很快他就被季念手里那玩意嚇了一跳。

    而且他覺得自己不是被那玩意嚇到的，他是被季念若無其事捏著那玩意的動作給嚇到了！

    周圍有不少男人正在看著季念的舉動，程航頓時覺得這群人都是不懷好意，趕緊走到季念身邊，把那玩意一丟，捂住她的眼睛，把她帶走了。

    季念后知后覺從程航嘴里得知那玩意是性.用.具，走在路上哈哈大笑起來！

    晚上到了外婆家里，夜深人靜時分，程航不老實把她壓在床上，故意往她耳朵里噴氣：“念念，你要不要看一看真實的長什么樣？”

    季念反應(yīng)過來，打他一拳說：“不要！壞蛋！”

    程航很不滿意，竭力介紹自己：“你下午不是還拿起來看嗎？我比你下午看的都長，都粗，都厲害！”

    季念覺得他不要臉，捂住耳朵，“不許你亂說了！”

    “沒亂說?！背毯饺プラ_她的手，“我想很久了。你真的不想看一下我嗎？我很大方的，給你看。”

    季念實在不想接受程航的“大方”，她一腳把他踹在地上，讓他睡老實了。

    可是程航一整夜都睡不老實了，他輾轉(zhuǎn)反側(cè)，快要瞇眼的時候，隔壁房子又傳來了噼噼啪啪唧唧哇哇的動靜。

    程航覺得這簡直是他的催.情.藥，他不行了，非得抱抱季念才能完事，否則今晚是怎么也睡不著了。

    季念已經(jīng)迷迷糊糊睡著了，今天天氣很熱，老風(fēng)扇在桌子上轉(zhuǎn)動著，她身上只蓋一條薄薄被子。

    程航翻身上來的時候，她睡得沉沒有感覺，但他的手摸進(jìn)去的時候她察覺到了，很快她被他掐緊了。

    季念揉了揉眼睛，看著他，推不開他的手，只能打他：“你干什么?。俊?/br>
    “我什么都沒干，我就摸摸?！彼卮鸬美碇菤鈮?，手也摸得理直氣壯。

    季念覺得他簡直是混球，都這樣了他還說什么都沒干，他說只是摸摸，可是摸著摸著就不老實，料子聊起來又親又咬，最后季念是怎么被他剝干凈的，連季念自己都不太清楚，那天她穿的太少了，他三兩下就把她除干凈了。

    總之，這天晚上，程航同學(xué)無師自通把她壓在了身下，又無師自通磨了幾圈后找準(zhǔn)了地狠心進(jìn)去了，他甚至無師自通的捂住了她的嘴，在她發(fā)出聲音之前，他很及時的堵住了她的聲音。

    他什么都不懂，全是憑借雄性動物的本能占據(jù)領(lǐng)地，他甚至全程保持安靜，因為他不能讓屋外的外婆，和隔壁的李春華聽見半點動靜，否則他今晚的事就辦不成了。

    程航不僅讓自己安靜，也成功讓季念安靜，他進(jìn)去后體會了一下那種銷魂滋味后，他就不動了，也或許是他還不懂該怎么動，他輕聲的在她耳邊哄她，“乖，念念，安靜一點啊，我愛你，愛死你了?！?/br>
    季念覺得他簡直是不要臉到家了，他從來就沒和她說過愛她，甚至連喜歡她都沒有說過，可是他今晚為了發(fā)泄在她身上，他真是什么rou麻的、不要臉的情話都說出來了！

    她現(xiàn)在是痛得，也的確是被他堵得說不出半句話來，她覺得自己可能是要死了，后來才知道原來男人進(jìn)來的時候真的說不了話，他一動她就更說不出話，如果當(dāng)時她說得了話，她一定狠狠罵他是個混蛋。

    明明說好不能做，他也答應(yīng)了，但是他最后還是趁她沒防備就強(qiáng)制做了，而且，他竟然選擇在外婆的小屋子里，天氣把他倆熱得黏黏膩膩的，風(fēng)扇都吹不干兩人身上的汗水。

    他進(jìn)去一下子就結(jié)束了。沒有多舒服，程航為了表示出自己的厲害，還問季念：“是不是比你下午看到的都好？都厲害？嗯？”

    季念沒覺得他有多厲害，用紙巾往腿上一抹，發(fā)現(xiàn)自己血都流了，沒有多痛，但是血流了不少，他身上也帶著血，她給他仔仔細(xì)細(xì)的擦干凈了。

    程航把她拉到懷里抱著，說：“你給我擦了，把我看光了，以后你就是我一個人的。”

    季念覺得他腦抽，她才不想看他那里呢，一點都不好看！

    程航做了一次，總算抱著她老實睡了，卻耿耿于懷的重復(fù)問她一句話，“念念，你還沒說我剛才特厲害呢。”

    季念把他推開，“一下子就結(jié)束算厲害嗎？哼，你跟電視里小說里寫得都不一樣！”

    程航被自己喜歡的女孩說成“一下子就結(jié)束”，自尊很是受打擊，他覺得主要是因為這房間太小，不夠他施展。

    于是他吻著她的耳朵，信誓旦旦說：“ 總有一天搞到你下不來床，跟電視小說的一樣！”

    季念懶得理她，她心情復(fù)雜，覺得自己真沒用，mama都警告過她這么多次了，她還是沒把持住，但是看著程航終于睡得安穩(wěn)了，她又覺得很有成就感，覺得自己至少讓他開心了一次呢。

    他們的第一次就在這樣半情愿與不情愿的悶熱夜晚結(jié)束了。

    很多年后回想起來，季念覺得，程航當(dāng)時的做法簡直就是強(qiáng).暴，可惜她當(dāng)時是被愛情迷了眼睛，完全也沒覺得他的做法惡劣。她甚至連生他氣也是短暫的，只幾分鐘就原諒了他。

    第二天，紀(jì)念就徹底原諒了程航昨晚的所作所為，甚至答應(yīng)了和他一起回城里去住，原因是，鄉(xiāng)下太熱了沒有空調(diào)！

    第三天，程航帶著季念和狗子向外婆告別，決定回城里的屋子里長住了。至此，他們開始了高考后放蕩不羈的三個月同居生活。

    辦公室里，程航以攻擊者的姿態(tài)結(jié)束了占據(jù)領(lǐng)地。

    她全身被他弄得臟臟的，他倒是很干凈清爽，甚至連衣服都整整齊齊，皮帶扣好了，他把她裙子放下來，朝自己位置走去，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仿佛他剛才什么事都干過。

    季念在他看不到的視線里狠瞪了他一眼，低聲罵他：“暴君！”

    她不敢罵出聲音來，程航卻仿佛聽到了，冷嗤一聲?！芭拄~，我好像聽到你在罵我！”

    “我罵你什么了？”

    “你罵我暴君傻逼死胖魚，當(dāng)我耳朵聾？”

    季念就不淡定的垂下了腦袋。

    他高大的身子坐回了大班椅上，點了根事后煙吸上，但也只是吸了半根，他就回頭看季念狼狽的整理她自己的衣服，她用掉了許多的紙巾，他看一眼，目光有些熱，又瞧見她坐在沙發(fā)上，笨拙的穿著她的棉長襪。

    剛才他把這雙棉長襪扯下來的時候費了不少功夫，甚至一度沒耐心想把它撕爛，但是季念不許他撕爛，自己把它給脫下來，他當(dāng)時看著她胖到連脫棉襪都艱難，心里就想她簡直是胖得沒救了，已經(jīng)是一點夢中情人的樣子都沒有了！她徹底進(jìn)化成一條胖魚！

    而且她都那么胖了，為什么還要穿這么厚的棉襪子，她那個品味簡直是越來越倒退了。

    好在她的臉還是好看的，他看著她，看著看著就入了迷。

    程航想自己明明已經(jīng)長大到了只看女人身材的年紀(jì)，為什么還是喜歡看她的臉，她胖了不要緊，她的臉還是特別美，她的臉還是占據(jù)了他的心。

    而他的心仿佛永遠(yuǎn)停留在十八歲那年的夏天，他覺得全世界只有她是漂亮的，現(xiàn)在他竟然還是這么覺得。

    季念穿好了棉襪，把外套也穿上去了，問程航，“你是不是答應(yīng)幫我媽了？”

    程航回過神來，側(cè)著臉，薄唇微微勾起，“我有答應(yīng)過你什么嗎？”

    “那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