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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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合意苑里每一個人都對喜子的為人十分肯定,四下里也有丫鬟們悄悄議論說,誰嫁給了喜子,誰能幸福,雖然不能過什么大富大貴的日子,但勝在喜子腳踏實地,心里也有媳婦,這才是最值當?shù)摹?/br> 茯苓也存了小心思,對喜子這個大哥哥充滿了好感。 如今,知道他心底里有自己,茯苓自然也是暗暗地高興。 兩人摘著花,說著話,時間竟好像停滯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更了。 “你小心點,這東西可是要用來獻給皇帝的,事兒辦砸了,你有幾條命也不夠王爺殺的!” 正在這時,忽然從旁邊院墻里頭傳來有人低低地訓斥聲。 倆人同時站住,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后,都悄悄挪到了墻根邊上,“喜子哥哥,這里頭是誰的院子?” 因為有了剛才的相互交心,茯苓喊喜子哥哥這四個字中就帶了幾分的情意,眼神也變得亮亮的,喜子明顯一喜,深情地看茯苓,茯苓面上一紅,低下了頭。 “我……我看好像是客院!” 所謂的客院,是封府用來給客人住的院子。 很快兩人都明白了這客院是給誰住的。 因為有人在嘟嚕了一聲,那話聽不太懂,但他們都聽達爾焜跟手下之間說話時,有過這腔調(diào)。 “喜子哥哥,咱們走吧?”茯苓有點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在偷聽,一定不好。 “好……” 喜子點點頭, 兩人剛要走,忽然就聽到一個更低的聲音,“蘇達,到了那天,你一定要事先想法子混進大廳,做完手腳,即刻撤離,千萬不要讓人瞧出破綻來,不然功虧一簣,我決不輕饒!” “是,王爺,您放心……” 蘇達又說了些什么,但兩人聲音太低,聽不清楚。 茯苓跟喜子對視一眼,瞬時兩人都明白了,他們所謂的送禮給皇上,可能沒安好心。 合意苑里。 徐寶珠坐起來,扯了被子緊緊地護住胸前,嬌嗔地白了封海城一眼,“真是個瘋子!” “你不喜歡?” 瘋子嬉笑著問。 “誰……喜歡!” 小女人紅了臉,目光也調(diào)開,不好意思跟瘋子對視、 “心虛,你絕對是心虛……” “我為什么要心虛?” “是誰剛才哼哈地唱歌的,對了,我可是聽到有人喊著,不要停,求你了,城,不要停……對了,你再喊我一聲……” “我沒有!” 徐寶珠臉紅到耳根后了,這貨太壞了,那……意亂情迷時的話,他怎么還沒忘記? “真的?那我重述一遍給你聽……” “別!” 她一只小手掩住他的嘴,“你就不怕被喜子他們聽到,臉皮也忒厚了……” “他們不敢偷聽!” 他說道。 “那也未必,都是小孩子……”喜子今年才十六,茯苓也不過十三。 “錯了就要懲罰,偷聽就要挨嘴巴,關年齡什么事兒?” 封海城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也不過十五歲就嫁給我了,不是嗎?” 我那是沒辦法,有辦法,你當我愿意嫁啊…… 她白他一眼,眼底就是這些內(nèi)容。 “好啊,你還不愿意嫁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翻身又趴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撓他癢癢,把她撓的咯咯笑個不停,直告饒,“夫君,我的好夫君,不要再撓了,好癢癢啊……” “叫我一聲……” 夫君! “不對!” ???那叫什么啊? 對上他期待的目光,她終于紅著臉喊了一聲:“城!” 哈哈,好聽,我的名字真好聽! 她癟嘴,自大的男人都這樣胡咧咧…… “主子,主子……” 外頭傳來喜子急促的聲音。 “等著……” 封海城沒好氣地回了一聲,接著扯過被子,給徐寶珠蓋好,“你再歇會兒,我出去瞧瞧,這臭孩子又要鬧什么妖蛾子!” “哦。” 她正好也真的是乏了,就乖巧地扯著被角,閉上了眼睛。 封海城開門出去,外頭嘰嘰咕咕地說了一會兒,腳步聲就出了合意苑。 他大概去有事兒了…… 這是最后殘留在徐寶珠腦海里的一個念頭,然后她就睡著了。 再醒來天已經(jīng)黑了。 “二少奶奶,您醒啦……” 茯苓聽到動靜,進來,點亮了燈,“燕窩粥在爐子上熱著呢,二少爺派喜子哥……喜子回來說,他今晚上有事兒,可能回來晚些,要您不要等他吃飯,吃完早早睡下……” “好?!?/br> 徐寶珠心神有些恍惚,就沒留意茯苓話里那句喜子哥,只聽清楚了后半部分的話,是關于封海城的。 喝了一碗燕窩粥,又吃了一點炒青菜,她最近都不想吃rou食,只對青菜感興趣,但也吃不多,一點點就感覺很飽。 茯苓看她吃得少,就又勸說,“二少奶奶,少爺吩咐了,您若是沒胃口,那就等他回來……回來喂給您吃……” 說著,小丫頭低下頭偷笑。 第二百九十六章 你不要難過 “茯苓,你抬起頭來!” 徐寶珠說道。 “二少奶奶,奴婢……奴婢沒有做什么……” “臭丫頭,敢笑話主子,看我不罰你……” “哎呀,二少奶奶,奴婢沒有笑話您啊,奴婢只是覺得少爺跟您很恩愛,很好!” 茯苓膽子小,一聽要被罰,嚇得 趕緊說了實話,“奴婢的爹娘一直過得不太平,我爹游手好閑,常年的不干活,全靠我娘當繡娘,做繡活兒,養(yǎng)活全家人,后來我弟弟的了重病,想要銀子治療,我娘就把她繡的一副山河牡丹賣了,得了五兩銀子,要去給我弟弟治病,結果銀子放枕頭底下,被我爹給摸走耍錢場子里輸了,弟弟眼見著要死,我娘都要拿刀砍了我爹,我爹嚇得跑了,再不敢回來,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弟弟死,就自賣自身到了封府……” 說著,茯苓重重嘆息一聲,“那時節(jié),如果我爹能跟我娘齊心,好好賺錢給弟弟瞧病,我們一家人也不會分開……” “唉,真是不易……” 徐寶珠拍拍她的手,“你不要難過了,等以后我?guī)湍阏乙粋€好夫婿嫁了,你呢,跟他舉案齊眉,相親相愛的過日子,你的孩子就不會如你一樣……” “哎呀,奴婢誰也不嫁,就伺候二少奶奶……” 茯苓的臉騰地就紅了。 “哦?不用我給找夫婿,那是自己心里有喜歡的人了?說說看,我認不認識?” “二少奶奶,奴婢哪兒有???您別笑話奴婢了,奴婢給您倒茶去!” 說著,小丫鬟蹬蹬跑出去了。 哈哈! 徐寶珠笑了,女子懷春,是美好啊,有啥可驚慌的呢? 當晚徐寶珠很晚才睡下的,許是白天封海城走后,她睡得太飽了,所以盡管后來躺在了床上,強迫自己閉了眼睛,可還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覺得哪里不對? 到后來,翻來攪去的兩個時辰,都半夜了,她才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她心里一直覺得缺少點什么,實際上,是因為身邊缺了個人,更確切點說,是沒有人抱著她,她這才睡不著了。 意識到這邊后,即便是月光清冷的晚上,她也sao紅了臉。 后來迷迷瞪瞪地睡著了。 一大早,她睡意還濃,卻覺得有人在拉扯她,“起來啦,起床啦,天亮了呢……” “不要,我沒睡夠……” 她翻個身,繼續(xù)睡。 “你真不起來?那我可要撓癢癢了……” 然后她就被嚇醒了,瞪大了眼睛一瞧,是封海城,衣裳穿戴整齊,眼底布滿紅血絲,像是一晚上壓根沒睡。 “你去哪兒了?” 她問,抬起小手來摸摸他的臉頰,一夜爆出的胡須茬子有點扎手,她不禁額了一聲,再想收回手來,卻被一只大手給直接按在了胡茬上,她難受得告饒,“扎手,疼……” 他笑,“起不起來?” 原來打算的撓癢癢,干脆就不用了,胡子茬也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