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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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寶珠搖頭,但很快眼睛閃亮,“若是我問清楚了,那就有可能認識,還有可能會成為好朋友!” 她興奮之下忘記了,古代講究的男女授受不親,別說是跟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成為好朋友沒可能,那就是跟自己的夫君,在人前也是得規(guī)規(guī)矩矩,不能如同現(xiàn)代社會里那樣,熱戀中的男女激動起來大庭廣眾之下都有抱在一起啃的。 “你敢!” 李海城的臉色登時難看。 “哦?!毙鞂氈檫@才回過神來,明白這人是自己的夫君,當(dāng)著自己親夫君的面兒說要跟別個男人成為好朋友,這話題透著一種詭異!“我知道錯了!” 她低下頭,兩只手絞著帕子,兀自喃喃,“我只是覺得糖汁畫好好玩……” 本來李海城追她追的一肚子火氣,但看她此刻受氣小媳婦似的樣子,心里又莫名的隱生憐惜,當(dāng)下放緩了語氣,“這些話在旁人跟前說,我可會揍你的!” “嗯,我不找揍,我聽話。” 她抬起頭來,眼睛熠熠閃光,知道他原諒自己了,很高興。 “你還真是……” 一時,李海城竟找不出合適的詞匯來形容她,“跟我走!” 他就勢扯了她一把。 她下意識地往回縮手,也就堪堪地錯過了他的手。 他隱隱的有些失落,但也沒再有下一步的動作,而是率先拐過了前面的胡同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咱們要去哪兒啊?” 徐寶珠知道這不是回馬車那兒的路,追上來問。 “閉嘴!” 他冷冷的一句,沒解釋。 第二十六章 娶了個傻妞 她癟癟嘴,心說,兇巴巴的干嘛?我不過是問問,不說拉倒,總歸你不能把我賣了…… 穿過了幾條巷子,再停下,兩人就進了一個院子,一進院子,徐寶珠傻眼了。 院子很大很寬敞,足足有十二三個人正在院子里做糖汁畫,每個人的表情都很認真,就是他們進來了,也沒人抬頭多加注意,倒是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看了李海城一眼,點點頭,像是認識他。 李海城也沒言語,沖著徐寶珠努努嘴,那意思,你好生看吧,這里的糖汁畫隨便你看,看夠了咱們就走。 看著那些小貓小狗小猴子貌相的糖汁畫,徐寶珠興奮得不行,連連贊,“原來這里才是糖汁畫的發(fā)源地,真是好看啊,又很精致,比現(xiàn)代社會里的花樣更多……” 現(xiàn)代社會? 那是個什么地方? 李海城納悶,正在這時,忽然院門被推開,緊跟著跑進來一個人,說話急喘,“師父,我今兒個遇上一個腦子不靈光的女子,她一個勁兒地追著我問,你是打哪兒來的?我告訴她好幾次說我是打家里來的,可她就是追著我問,反反復(fù)復(fù)的就問一句,你打哪兒來的?把我嚇得就跑回來了,糖汁畫也沒賣完……” 徐寶珠直想找個地縫就此鉆進去。 “腦子不靈光的女子,你怎么說?” 李海城使勁憋著笑。 “我……我……”徐寶珠額頭上沁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哎呀,你……你怎么追到這里來了???我告訴過你了,我是打家里來的,我一大早就是打這里出去的,這是我的家,現(xiàn)在你明白了吧?” 終于賣糖汁畫的小徒弟發(fā)現(xiàn)了她?!皫煾福瑤煾福褪撬?,是她莫名其妙害得我糖汁畫沒賣掉!” 被叫做師父的老者看看李海城,“李四少爺,這位是……” “呵呵,她是……我的拙內(nèi)……腦子是不太靈光的,請尚師傅別介意!” 李海城訕笑道。 “你才腦子不靈光!”徐寶珠對于他這個說法很有意見。 “哼,腦子靈光的誰干這種事兒?” 額? 我…… 李海城一句話把徐寶珠全部的辯駁都給堵了回去,她再度低下頭,雙手絞著帕子,羞窘的滿臉緋紅。 “哦,原來如此,不妨事,不妨事……”老者也笑了,笑的意味很是不明朗,徐寶珠覺得他一定是在想,聰明的李四少爺怎么就娶了這樣一個傻子呢? 李海城跟尚師傅客氣了幾句,臨走買下了那小徒弟沒賣完的全部糖汁畫。 出了門,李海城把糖汁畫一股腦都塞給徐寶珠,氣哼哼地說道,“以后腦子能不能靈光點?” “我哪兒腦子不靈光了,我是以為他是……” “他是什么?美男子?你看上人家了?” 李海城眼睛瞪得更大,眼底都是怒氣。 “我才不會看上他呢,他比你還難看呢!” 這話一出口,李海城更跳腳,“你的意思是我很難看唄?” “?。课覜]這個意思,我就是說,他比你難看,不,你比他難看,也不是,你倆都難看……” “你……閉嘴,不然我把你丟護城河喂魚去,你信不信?” 李海城氣得都要炸了。 “魚才不會吃我呢!” 她嘟囔。 “為什么?”他沒好氣地問。 “因為我腦子不靈光,它怕變成笨魚!” 你…… 李海城使勁狠狠地看了她幾眼,看到她那人畜無害的臉上帶著清晰的委屈,歉疚,懊惱,種種負能量表情,他嘆氣道,“我就是那只笨魚,不然能娶你?!” 他在前頭走,她小步跑著在后頭追,邊追邊小聲叨叨,“我不對,我有罪,我不好,我檢討,你……別生氣了!” 他險些沒忍住笑出聲來,暗忖,“臭丫頭,話還真是多!” 回到糕點鋪門口,老耿都等急了,“四少爺,您們可回來了!” “嗯,走!” 李海城徑直上了車。 后頭徐寶珠手里捧著一摞糖汁畫,站在馬車跟前,上車得用手抓住車框才行,可是她兩只手都是滿的,想上去除非把糖汁畫都放在地上,那徐寶珠是不肯的,好容易得了這些糖汁畫,放地上臟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真是麻煩!” 李海城嘟囔一句,跳下車來,從后頭攬住她的腰身,把她一把抱起來,丟進了車里。 用丟這個詞兒一點都不過分,因為車里的徐寶珠直接摔躺下了,四仰八叉的,別提多難看了,但就這樣不雅的姿勢下,她手里的糖汁畫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剡兀?/br> “你還真是笨!” 有心想罵她舍命不舍財,但覺得這話有點重,怕她聽了再嘴嘟嘟著,跟誰欠了她十八萬兩銀子似的,他白了她一眼,坐到一旁去,閉目養(yǎng)神。 哼,太狠毒了,摔得我那么狼狽,還說我笨? 徐寶珠拿過一個糖汁畫,大口咬著,邊咬著邊在腹誹,咬死你,咬死你,李四,你個壞男人! 當(dāng)吃到第三個糖汁畫的時候,徐寶珠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她有一個毛病,吃糖吃多了就犯迷糊。 李海城看著她身體隨著馬車的顛簸搖搖晃晃,眼睛睜開閉上,閉上再睜開,眼看著就要去夢周公了。 頓時覺得很好笑,伸手去攬住她,再拿手指去戳戳她的鼻子,“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個小麻煩!” 她呢,竟把他的懷抱當(dāng)成是溫暖的大床了,她把腦袋往他胸前蹭了蹭,然后兩只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歪著小腦袋,睡著了。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轟一聲震響,緊跟著馬車外頭傳來老耿的驚呼,啊…… 緊跟著車子劇烈顛簸,車身也偏轉(zhuǎn)過去,似乎馬上就要翻車了。 李海城一只手緊緊攬住徐寶珠,另外一只手抓住車框,縱身往外一跳…… 他跳到了路邊的斜坡上,失重的原因,他們骨碌骨碌地往下滾,這個過程里,李海城用手臂使勁圈住徐寶珠,盡量避免尖石擦傷她。 第二十七章 故意陷害 “我這是怎么了?頭好痛……” 等尾隨而來的倆黑衣人把他們從斜坡底下的溝里拉上來,徐寶珠才醒了。 看看翻在一旁的馬車,她明白這是出了車禍了。 “動彈動彈腿兒胳膊,看哪兒有沒有傷著……腦子已經(jīng)笨得無藥可救了,身體再殘廢了,誰要?” 李海城看她一臉懵圈的樣子,很想笑。 似乎跟她在一塊兒,甭管遇上什么事兒,哪怕是倒霉事兒,她都極易地把他撩飭的想哈哈大笑。 “不要你贏了我???” 徐寶珠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能贏了你,看你怎么說!” 李海城氣得不行。 “主子,他傷得挺重,得馬上送去醫(yī)館,不然性命堪憂!”黑衣人過來,畢恭畢敬地說道。 “安文,你把老耿送醫(yī)館!安武,你回去再弄一輛馬車來……” 這邊的馬車都是木質(zhì)轱轆的,一撞一摔,四個轱轆壞了倆,這短時間內(nèi)修是修不好了。 李海城覺得這就是一次普通的車禍,不過是因老耿駕車速度太快了,所以才發(fā)生了翻車事件,把安文跟安武兩人打發(fā)出去,他就在路旁找了一個塊石板坐下,只等著安武弄馬車來,他們再去陳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