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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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婷更加氣憤,“你,林玉寧,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再敢胡說,我撕了你的嘴!” 說著,她掄圓了胳膊便要一來打林玉寧。 林玉寧則不住的往白青鳳后面躲,好不可憐的樣子。 “行了,都別吵了!”白青鳳鐵青著臉,她也被這一出又一出給整糊涂了。 “警察同志,你是說只有陸老吃過的那盤有問題是嗎?”她定了定神,認(rèn)真的問道。 警察點了點頭,“早的,目前檢查結(jié)果是這樣的,我們在蛋糕表面的那層果漿里有高濃度的泄藥?!?/br> 第462章人贓并獲 “果漿?”白青鳳疑惑的皺起眉頭。 “我根本就沒有放果漿,蛋糕烤好之后,我刷的是黃油?!绷钟駥幪匠鲱^強調(diào)道。 白青鳳仔細(xì)的想了想,自己當(dāng)時吃那個蛋糕時就覺得雖然好吃,但是膩了一些,就是因為不習(xí)慣太多黃油。如果是果漿那么酸酸甜甜的肯定就不會是這樣的感覺。 “確實,我沒有吃出果漿的味道。”白青鳳如實說道。 林玉寧作驚恐狀,突地又想到什么,淚眼婆娑的看著藍玉煙,“玉煙,你為什么要害我,我知道你一直恨我爸爸,恨他害死了你爸爸,可是我,我真的一直把你當(dāng)姐妹啊,你為什么要對我趕盡殺絕,你就不能留條后路給我嗎?” “我爸爸是罪人,他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我是無辜的啊,玉煙,你為什么就不能放下仇恨呢,你到底要我怎么樣,你才肯罷休??!” 林玉寧不停的哭著,口口聲聲的說著把藍玉煙當(dāng)姐妹,但是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告訴警察,藍玉煙是有作案動機的,她是為了對付自己才故意毒害陸凌修。 如果坐實了藍玉煙下的藥,那么她這個行為定會讓陸家人徹底厭棄。 藍玉煙心一陣陣的發(fā)涼,她原本還有些同情林玉寧,覺得林昆就要倒臺了,她的日子會很難過,也想著她能力不錯,只要本本分分的就讓她在珠寶公司繼續(xù)工作下去,反正有周錢看著她,總不能捅出什么大簍子。 卻沒有想到,她心腸如此歹毒,竟為了對付自己,朝那么和藹的陸爺爺下手,不顧他老人家的健康以達到自己卑劣的目的。 “警察同志,他們說的對,陸爺爺吃過的那盤蛋糕是我親手端出廚房的,但是我只是裝了下一盤,絕對沒有作其他的動作?!?/br> “廚房里就你最后一個出來,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自己沒有?!绷钟駥幣钢?/br> “我不能證明,但是沒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藍玉煙要對付你有一百個法子,就是一對一單挑,我也能打得你爬不起來,這種拐彎抹腳的小伎倆,不是我的作風(fēng)?!彼{玉煙正氣凜然的說。 “只是你是最后一個從廚房出來的,蛋糕也確實經(jīng)你的手,這如果沒有證據(jù)證明你自己的清白,可就真的不好說了?!本煲部闯鰜恚蠹覍λ{玉煙的重視,故而說話也比較客氣。 “她沒有證據(jù),我有!”李修遠(yuǎn)突地走了過來。 “修遠(yuǎn)?你有什么證據(jù)?”陸振風(fēng)一看兒子自信的出頭,不由的皺緊眉頭。 “媽,您忘了,我原本學(xué)的是什么專業(yè)?!崩钚捱h(yuǎn)自信的笑了笑。 “什么?”陸振風(fēng)奇怪的看著他,“你吊兒郎當(dāng)?shù)?,從來不肯好好上學(xué),我哪知道你什么專業(yè)。” 李向陽也頭疼的看了看兒子,想了好一會,說:“當(dāng)年他私自帶著鳴遠(yuǎn)去福西找苗繡片,媽一氣之下,不是他扔部隊里,當(dāng)了兩年的通訊兵嗎?如果非要說專業(yè),那這個勉強算得上?!?/br> “什么叫勉強算得上,我那兩年可是上山下少,爬高潛低的吃了好多苦頭。你們是不知道,要在高原上架設(shè)基站,線塔是多么艱難的事情?!崩钚捱h(yuǎn)不服氣的辯解。 李向陽聽了眼角抽抽,沒好氣的打斷他,“好了,說正題,你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玉煙的清白?!?/br> “嘿嘿,其實很簡單??!”李修遠(yuǎn)嬉皮笑臉的,說:“就是上回奶奶不是讓人從國外買了一套監(jiān)控設(shè)備,防著玉煙進門嗎。我這心疼他們小情侶的,所以就把監(jiān)控探頭的方向轉(zhuǎn)了轉(zhuǎn)。你說這玉煙十天半個月也不來一趟陸家,探頭往那也是浪費,這往里照不是可以監(jiān)監(jiān)工嘛,正好看看園丁廚娘們有沒有偷懶的?!?/br> “你……”李向陽一聽,尷尬的朝白青鳳那邊瞅一眼,話說這私自改了白青鳳的命令,可是大罪,說不定又得被扔到更艱苦的部隊里歷練。 白青鳳臉上也是青紅交加,倒不是因為外孫陽奉陰違,而是自己防著藍玉煙進家門就被這樣大刺刺的說出來,顯得她堂堂老軍長太沒氣度。 “咳,李先生,你是說,陸家有監(jiān)控探頭剛好可以看到廚房?!?/br> “沒錯,有一探頭就在廚房的窗戶上,正好可以將里面的一切錄下來?!?/br> “那太好了,有這個監(jiān)控錄相,就可以很快查清真相了?!本煨老膊灰?,連忙叫了李修遠(yuǎn)回陸家去查看監(jiān)控。 李修遠(yuǎn)臨走時,特意朝林玉寧看了一眼,目露嘲諷的說:“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不僅送給你,也送給你的養(yǎng)父林昆?!?/br> 說著,他的臉色猛地一沉,已不像先前那么嬉皮笑臉了,而是非常的嚴(yán)肅。 其實他根本不是很久以前改的監(jiān)控,而是林玉寧進門之后改的。 林昆現(xiàn)在有證據(jù)他手上,原本他是防著林玉寧在陸家亂找東西的。所以事發(fā)之后,他一直不出聲,就是想看看林玉寧到底還有什么目的。 沒想到,還是那么的蠢,林昆都要倒臺了,她還是只想到對付藍玉煙。 這一次,還看她怎么狡辯。 監(jiān)控錄相一調(diào)出來,清楚的拍下,林玉寧在給蛋糕刷黃油時,又趁人不備,從包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些東西摻在黃油里。 而事發(fā)之后,她一直和大家在一起,這個裝了問題果漿的瓶子來不及處理,還放在她的包里。 里面的果漿一經(jīng)化驗,與蛋糕上面的一模一樣。 頓時,人贓并獲,林玉寧再不可能推卸罪行。 白青鳳怒不可遏,示意警言一定要從嚴(yán)處理。 陸凌修雖然退位許久,但是開國元勛的身份,即使國家主席見了,也要敬禮,豈能由她一個小小的女子禍害。 林玉寧被羈押進看守所,以最嚴(yán)重殺人未隧罪等待審判。 多行不義必自斃。 林玉寧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策劃的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輕而易舉的被誤破了。 她痛恨不已。 然,人證物證俱在,她就是有通天的本領(lǐng)也休想抵賴。 第463章北方的寒冷 事情查清楚了,證實藍玉煙是無辜的,陸家人對她又是愧疚,又是感激。 “雖然這一次外公受了些罪,但是要我說啊,也是因禍得福了,林玉寧這個人陰險歹毒,這下好了,偽善的面具戴不住了,我看她以后還有什么臉面來我們家裝模作樣,又有什么臉再去珠寶公司上班。殺人未隧,不讓她去少管所呆幾年我都不姓李?!崩钚捱h(yuǎn)恨恨的說道。 “真是可惜,這個林玉寧還差幾個月才十八歲,要是現(xiàn)在就是十八歲,那就不是少管所了,而是監(jiān)獄?!毙ゆ昧x憤難平,恨不得讓林玉寧把牢底坐穿。 “是啊,竟把主意打到我們頭上了,活膩了?!卑浊帏P眼一瞪,殺氣騰騰,“修遠(yuǎn),這一次絕對不能放過她!” “知道了,外婆!”李修遠(yuǎn)上前勾住白青鳳的脖子,眨著眼睛,一臉玩味的問道:“那你現(xiàn)在開始喜歡藍玉煙了不?” 白青鳳神情一陣尷尬,轉(zhuǎn)頭看了看藍玉煙,“還行吧?!?/br> “還行吧,瞧瞧,你這傲嬌的小模樣?!崩钚捱h(yuǎn)沒大沒小的扯扯外婆的臉頰,打趣的說道。 “好了,修遠(yuǎn),別沒大沒小的,你外婆累了,讓她回屋休息吧,媽,我陪你回屋睡會。”陸振風(fēng)斜一眼李修遠(yuǎn),上前挽了白青鳳往臥室去。 這幾日陸凌修雖然沒什么大礙了,但是身體還是有些虛弱的,一直在醫(yī)院里養(yǎng)著,白青鳳刀子嘴豆腐心,每天都往醫(yī)院跑。 到底年紀(jì)大了,精力不濟。 便跟著陸振風(fēng)進了臥室。 外間便只剩幾個小輩了。 因著這一次李修遠(yuǎn)立了大功,肖婷對他態(tài)度也好了很多,這會見長輩走了,立即拉了他要他教她通訊方面的知識。 李修遠(yuǎn)則一臉倨傲,愛搭不理,肖婷惱羞成怒,便又追著他打了起來。 引得藍玉煙哈哈大笑。正笑的前俯后仰,突然手被握住,一轉(zhuǎn)頭便對上陸鳴遠(yuǎn)溫柔的笑臉。 “讓你受委屈了。”他滿是愧疚的說道。 “什么委屈。”藍玉煙不解的看著他。 陸鳴遠(yuǎn):“我們不該對林玉寧動隱之心,她不值得我們同情。” “悲憫幼弱,乃是人之常情。你們?nèi)羰菦]有這份悲憫之心,我反倒要覺得害怕呢。”藍玉煙確是笑一笑,大度的說道。 陸鳴遠(yuǎn)十分欣慰,她竟如此通情達理。 微微一笑,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 東市,庭院深深的宅子里,光線昏暗,使得光光的腦袋分外醒目。 林昆眉頭緊緊的皺成川字,目光深沉的看向悠遠(yuǎn)之處。 “昆哥,您說句話啊,如今周明生的事是捂不住了,我們也沒有想到,李向陽竟然會找到法國銀行的原始檔案?!睂γ嫔嘲l(fā)上,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很是急躁的說道。 旁邊一個油頭粉面,看著頗有文化的男人倒是沉穩(wěn)些,“不過一個周明生,捂不住就捂不住,大不了我們法國這條線不要了,昆哥,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當(dāng)機立斷的好?!?/br> “當(dāng)機立斷,說的簡單,這條線我們經(jīng)營十幾年了,說斷就斷,你知道要損失多少嗎?”五大三粗的男人憤怒的大吼。 就在兩人爭吵不休之時,一旁的電話機突地響起。 油頭粉面男人接起來一聽,神色驀地僵硬起來,好一會方神色艱難的說:“昆哥,小姐被逮捕了?!?/br> 林昆猛地抬起頭,一把搶過電話,聽著里面的人說完,久久的沒有出聲。 “昆哥,我這就回京都去把小姐保釋出來?!?/br> 林昆搖了搖頭,“陸凌修身份特殊,警方已經(jīng)下了不得保釋令?!?/br> “那怎么辦?”另外兩人眉頭緊鎖的對視一眼。好一會方試探性的說:“昆哥,既然小姐已經(jīng)在里面了,不如……” 二人欲言雙止,但是林昆已經(jīng)聽出他們話中的意思,厲聲打斷:“放屁,玉寧十八歲都沒有滿,她就算能參與周明生的貪污,怎么又支使得動法國銀行,豬腦子。” “可是昆哥,小姐她……” “別再說了,我自有打算!” 林昆說完便不再理會二人,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北方寒冷的冬天,家家戶戶都有暖氣,室溫都在人體感覺最舒適的二十多度,即使外面天寒地凍,室內(nèi)也依舊溫暖如春。 是以,身在氣溫雖高,卻空氣濕冷的南方人總是羨慕北方人。尤其是遇到了陰雨天氣,南方的室內(nèi)比室外還要陰冷。 林玉寧也一直是這樣的想的,身在北方,真是一件享福的事。 直到,被關(guān)進看守所,她才深切的體會到北方嚴(yán)寒的殘酷。 結(jié)著冰棱的水龍頭,硬成冰雕的毛巾,還有呵一口氣也能凍成冰渣子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