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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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陳國富與藍玉煙田蘭久別重逢,故而談完事便沒有再與楊珝坤和周錢客氣,待兩人吃完飯之后便將他們送走了。 三人則一起去找劉香玉。 舒媛在大堂里看到楊珝坤出來,面上微有不善,瞅準機會緊步跟了上去。楊珝坤掃她一眼,本想喝斥幾句,想想又憋了回去。 又將周錢送走,拉了舒媛上了自己的豪車,一腳油門開了出去,速度快的舒媛差點扭到脖子。 只是想到先前的種種,她又不敢埋怨,緊閉了嘴巴。 其實不用楊珝坤說,她也隱約猜到些此行要去的地方。無外乎,是那大佬之處。 另一邊,藍玉煙、田蘭和陳國富三人,一上車便熱烈的聊了起來。 藍玉煙這才清楚,陳國富當年帶著所有家當南下,先是承包了一些民房,用于出租,后來見樓市一片大好,索性應聘進了東市有名的地產公司,跟著做了幾個樓盤,找工的同時自己也參加投資賺了不少,再然后得香港香江集團董事長的提攜,一路飛黃騰達,成為是香江地產的集團總裁,并且內地公公司成立之后,直接成為控股人,持有香江集團內地分公司五成以上的股權,成為分公司說一不二的控股人。 作為一個職業(yè)經理人出身,故而當藍玉煙提出聘請專業(yè)管理團隊時,他非常的看好,因為他就是從這條路上走向成功的。 “香江集團,聽聞香江集團是香港第二富豪,地產項止遍及全球,尤其是在東南亞,聽聞某個島國幾乎七成地產都是香江集團開發(fā)的,此番,他們進軍內陸市場,必定又是一番大發(fā)展,想不到陳叔叔,竟然能拿到控股權,實在超出我們的想象,陳叔叔,您太厲害了!” 藍玉煙聽聞陳國富的經歷,由衷的稱贊道。 田蘭也跟著瞠亮雙眼,“是啊,現(xiàn)在全國各地都在搞開發(fā),這衣食住行是老百姓們生活的重心,市場前景肯定是好的。如今我們幾個,也算是占了這民生四在重心的三要素了,真是想不到啊。” 陳國富聞言點頭,“其實香江集團選擇我作為內陸地區(qū)的合伙人,也是看中我對內陸市場的準確把握,毫不謙虛的說,這幾年了我在內陸地產上的投資,從未失手!” 藍玉煙贊賞的點頭,陳國富本來就是個穩(wěn)重智慧的人,前世他沒有從商,從小小的鄉(xiāng)長,一直升到中央。 也許正應了一個道理,性格決定命運,敢想敢拼又有智慧與原則的人,到了每一個領域都以大展拳腳有所建樹。 陳國富便是最好的例子。 “對了,陳叔叔,你是怎么跟楊珝坤認識的?”藍玉煙言歸正轉,正色道。 陳國富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就是在京效642號地塊拍賣會上認識的,怎么?玉煙對這個人有什么看法?” 藍玉煙:“我只是聽他說,沒有他的幫助您也拿不到這幾塊地?!?/br> “也沒有那么嚴重,只是在競價厲害,和他稍微配合了下而已。”陳國富云淡風清的說道。 藍玉煙擰眉仔細想了想,“那您覺得楊珝坤這人實力怎么樣,他這人外界傳聞的挺浮夸的,但是通過這幾次接觸,我發(fā)現(xiàn)他其實很精明,所謂的浮夸炫富只是表象?!?/br> “那是肯定的,即便是大字不識幾個的暴發(fā)戶,也不是無緣無故發(fā)家的,要不然山西那么多人,怎么就獨獨那幾個成為壕富。”陳國富很是中肯的回道。 藍玉煙想了想,謹慎的問:“所以陳叔叔也覺得楊珝坤這人不簡單?” “你為什么對楊珝坤這么有興趣,怎么還是對與周錢的合作沒有信心嗎?怕他暗中搞破壞?放心,這個項目是我在主導,他楊珝坤還不敢得罪香江集團,除非他不想要海外市場了?!?/br> 陳國富說著,安撫似的拍拍藍玉煙的胳膊,示意她不用擔心。 藍玉煙卻是眉頭皺的更緊,問:“他一個挖煤的要什么海外市場,這國家不是已經管控礦業(yè)了嗎?” 第360章革命戰(zhàn)友 陳國富點了點頭,“是啊,礦業(yè)這些他們手上已經沒有什么資源了,所以一直在尋求其他方面的合作,聽說他現(xiàn)在正與中東那邊來往密切,應該是想去中東分些羹。他是做能源發(fā)家的,總是想在老本行里找些吃食,不奇怪?!?/br> 陳國富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藍玉煙表情卻更凝重了,“不,陳叔叔,我說的不是這個事,是這樣的,最近一直有人在打壓煙羅,相信您也聽說了,要不然我們煙羅也不會陷入如今的困境。原本我覺得楊珝坤是一個很合適的投資人,所以才找了他,但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他似乎早就知道我會找他,并且在我找他之前就找上了周錢。你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談合作的?!?/br> 陳國富想了想說:“哦,那有些時間了,快小半年了?!?/br> “那就對了,我們也是在一有珠寶項目的時候就找了周錢,可是這小半年卻一點也沒有聽說楊珝坤也要做這個。在商業(yè)圈,誰家有個風向都能探聽到,可是這楊珝坤那么高調的一個人,卻對這事一點風聲也不透露,連帶周錢也沒有泄露一丁點的消息,這說明他們是有意防備著了。然后剛剛在餐桌上,我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反對的,最后之所以沒有說什么。是因為周錢說項目計劃還要改,他才松一口氣,然后急忙就拉著周錢離開了。這些行為都與他平時張揚奢靡的作風不符合,我覺得最起碼他也會留您一起去夜場消遣才對?!?/br> 藍玉煙沉思良久,字字句句的說道。 陳國富聽到這里,露出一個舒心的笑容,“你倒是對他了解的挺多的,沒錯,我也覺得他似乎對煙羅的態(tài)度抗拒了些。那按你的意思是,那個幕后打壓煙羅的人與楊珝坤有關?” “嗯?!彼{玉煙肯定的點頭。 陳國富嚴肅的點頭,“好,這件事,我會留意,也會極力的促成這次與周錢的合作?!闭f著又轉向田蘭,誠懇 的說:“田蘭,目前煙羅的運轉困難,明天上午你來找我辦公室,先拿些錢去周轉一下?!?/br> 田蘭一聽喜不自勝,“陳總,您說什么,這,這怎么好意思?!?/br> 陳國富斜她一眼,狀似不悅道:“什么陳總,還跟以前一樣,叫我國富就好。再者說了,也不是白給你的,等度過難過,連本帶利還給我就是?!?/br>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br> 田蘭也不扭惺,當場應承下來。 這還真是睦睡就有人遞枕頭,藍玉煙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陳國富會出現(xiàn),還是以商屆大佬的身份,給了煙羅巨大的幫助。 劉香玉尚不知陳國富來了,更不知事情已經有了轉機,她看著天色越來越暗,一邊想著這么晚不回來,定是在與楊珝坤談判,說明事情還有希望。另一方面又在擔心這么晚了還不回來,許是談的非常艱難。 便在這患得患失,焦虛不安的情緒之中。 房門突地響了下,劉香玉急忙起身,急切的走向門口,張了張嘴正要喊玉煙,卻不想門一開卻看到張男人的臉。 她張大嘴巴,愣愣的看著陳國富,好半天出不了聲音。 “香玉,是我啊,你不認得了嗎?”陳國富激動的一把握住她懸在空中的手。 劉香玉終于回轉神來,“陳,鄉(xiāng)長,你,怎么來了,快里邊請,玉煙,田蘭姐,你們也真是的,陳鄉(xiāng)長來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你看我這家里,冷冷清清連杯熱水都沒有,你們坐,坐,我去泡茶?!?/br> 老友重逢,劉香玉激動的有些舉足無措,一邊將三人讓進屋里,轉身就往廚房走。 “香玉,不急,我們都是吃過飯回來的,倒是你,還沒吃飯吧?”陳國富轉眸打量四下。 這是一套四居室,屋子倒是寬敞,但是天都黑透了,仍只有過道里一盞小燈亮著,顯然她自個一直黑燈瞎火里呆著,更不可能給自己做飯吃了。 “你呀,這么多年還是這樣,一遇到事情啊就廢寢忘食的,不知道照顧自個?!标悋宦杂行┞裨沟恼f道。 就跟當年的語氣一模一樣。 這讓原本覺得多年不見,有些不知該如何接待的劉香玉,心底一下感覺親切起來。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也沒忙什么,這,那你們坐會吧,我去?!?/br> 陳國富將她一把按坐在沙發(fā)上,“得了,香玉,安生坐著吧。放著這么大姑娘不知道指揮,光顧著自己忙活,玉煙,去,給你媽弄些吃的?!?/br> 陳國富熟稔的態(tài)度讓劉香玉很是不好意思,尷尬的捋了捋鬢發(fā),“哪就需要人照顧了,她這幾天和田蘭姐東奔西跑的,也累壞了,我沒事,你們坐著吧?!?/br> “得了,媽,陳叔叔這是幾年不見你,想跟你說說話呢,你們三個也稱得上是革命戰(zhàn)友了,就安生坐著好好聊聊。今天啊,我給你們當服務員,端茶倒水。” 藍玉煙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最大的難題都解決了,她還有什么憂心的。故而十分爽利的拍了拍母親的肩膀,轉身進了廚房。 藍玉煙先是燒水泡了三杯茶,又從柜子里取了幾樣點心裝在盤子里,擺到茶幾上。 陳國富看到這些點心,眼光大亮,“喲,想不到在大京都還能吃到地道的永興市點心。” “也不常吃到,這些是前些日子朱大娘回老家?guī)淼摹?粗遣畈欢啵贿^味道總覺得不是當年的味了。” “現(xiàn)在人啊,生活條件好了,山珍海味的吃刁了嘴,自然覺得這些小點心不好吃了。”陳國富拈起一塊桂花酥餅,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田蘭已經迫不及待的將今天發(fā)生的事竹筒倒豆子般的說給劉香玉聽,劉香玉免不了又是一通感激涕零。 陳國富卻忙不迭地說,“玉煙都說了,咱可是革命戰(zhàn)友,不用客氣?!?/br> 此時此刻的陳國富,倒是完全卸下了大老板的架子。 劉香玉聽了更是感動。 藍玉煙一邊在廚房里煮面,一邊不時往客廳里看幾眼,搭幾句話,竟是覺得難得的輕松自在。 她將一把面正要放進燒開的水里,突地聽到陳國富對劉香玉說:“這些年,你,就沒再找個人過嗎?” 藍玉煙一怔,險些燙了自己的手。 第361章別樣的心思 客廳里驀地氣氛有些僵硬,田蘭忙地尷尬的笑笑,“香玉的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幾年她一門心思撲在公司事上,哪顧得上這些啊?!?/br> 陳國富卻似松了一口氣般,“是啊,她一直是這樣的性子,總為著別人著想了,不知道考慮自個。幸好玉煙懂事,又有你還有朱大娘,秦大娘他們幾個在身邊,要不然啊……” 陳國富說著,搖了搖頭。 藍玉煙轉頭看去,突然覺得他看向母親的眼神竟帶了幾分寵溺。 原來在永安鄉(xiāng)時,便看出來陳國富對自己的母親十分不同,只是沒有想到過了這么多年,再見面時還是如此。 只是六年了,他的身份地位非比尋常,身邊年輕貌美的女性更加少不了,只是不知這份沒有說出口的情意,是不是還像當初一樣純粹。 藍玉煙心下打了個問號。 見面煮得差不多了,端起來走了出去,“媽,你吃些面吧,熱騰騰的面養(yǎng)胃?!?/br> 她將面放在母親面前。 劉香玉見在座的也都是老熟人,也就不跟他們客套,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其實她還是有些私心的,畢竟剛剛陳國富的那個問題,雖然被田蘭岔開了,但是心里頭仍是有些過意不去。 她也算是活了半輩子,陳國富當年怎么對自己的,當時她人遲鈍品不太出來,可是這么多年過去,偶爾回想起,還是覺得有些超出普通工作伙伴的。 剛剛他突然那樣問,心里一慌,不知該如何作答。 她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 藍玉煙看在眼里,母親雖然面上一派溫和,但是實際上是個心思很重的人,若是遇到什么事,必是食不味夜不能寐。 原本以為終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吃面了。卻不想,陳國富又問這樣的問題。 她是不反對母親再婚,只是母親明顯是知道陳國富的意思,卻避而不談,顯而易見,是忘不了亡夫,無法接受新的感情。 說起來,父親都去世九年了,母親又正當好年華,若是有新戀情,藍玉煙完全是支持的。 她悄眼打量著陳國富。 陳國富雖然還在和田蘭敘著話,但是眼角余光卻不自由主的跟隨著劉香玉。 到底是三十五六的人,雖然天生麗質,讓她看起來比同齡人年輕很多,但是眼角眉梢還是染了些許歲月的痕跡。 尤其是眉心,兩條淺淺的豎紋,顯露了她的cao勞。 陳國富莫名的心里有些發(fā)酸,“想不到你們現(xiàn)在都做到國內最大服裝廠了,還這么也簡樸。這房子雖然戶型采光都不錯,卻也只稱得上小康之家啊。為什么不住個大房子,找?guī)讉€妥貼的人照顧飲食起居呢,這樣,你們也可以安心工作,也就不會忙了一天,連口熱飯都沒吃上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