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功德金光成精啦!、清穿之小仙女、在我成為傳說中的大佬之前、寶妻如珠的悠閑日子、請叫我戰(zhàn)神、我們真的不合適!、八十年代:重生妖嬈小媳婦、歲月威脅我忘了你、50年代有花有酒有錢、她的左眼能見鬼
只是病床對面的墻卻是一扇單面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隔壁。 藍玉煙被折磨的憔惟不堪。 心電圖起起伏伏如過山車一般劇烈的起伏,顯示出主人的澎湃的情緒。 若不是渾身插滿了醫(yī)療設(shè)備,他早就昏死過去。 這些人,雖然穿著國家制服,干的卻是禽獸不如的事。他們竟然這樣折磨一個無辜少女。 玉煙! 陸鳴遠心疼的看著那邊憔悴卻仍然堅強的不松口的少女,心疼的緊緊揪在一起。 “陸公子,沒想到你們兩個還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一個比一個嘴硬,也一個比一個心狠。不眠不休不才眼,人類的極限不超過七十二小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六十個小時了,你再不說,藍玉煙這雙眼睛就要廢了!” 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走到陸鳴遠面前,看著窗那邊的情景,好整以暇的說道。 陸鳴遠忿恨的瞪他一眼,“你們早就擬好了我們的罪行,又何必惺惺作態(tài),直接把供詞拿過來也按上我們的手印不就完了嘛。何必這樣折磨我們?!?/br> 陸鳴遠不忿的說道。 這些人打定主意要把一些莫虛有的罪名栽到他們身上,并用這些非人的手段來逼供,早就想好他們的罪名,根本不需要他們供詞。 正如陸鳴遠所說,只要把早已準備好的假供詞,印上陸鳴遠和藍玉煙的手印就好了。 一直拖著,只不過是想借機折磨他們罷了。 “哈哈,陸公子果然是個聰明人,竟然看的如此透徹。好,那我也不跟繞彎子,沒錯,我們早就掌握了確實的證據(jù),證明你和藍玉煙賄賂周明生?!?/br> 那人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很為自己的計劃得意。 “我倒要看看陸家那幾個老頑固要怎么保你?!?/br> “你會受報應(yīng)的。” “報應(yīng),有本事拿出證據(jù)來啊,有證據(jù),我心甘情愿去蹲大獄,沒證據(jù),那就給我好好受著吧!” 他驀地抬高音量,陰狠的說道。 陸鳴遠轉(zhuǎn)頭看了看吊瓶,突地直起身轉(zhuǎn)頭用力的往床頭撞去。 “你干什么?”那人見狀,急忙伸手去攔,然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陸鳴遠已經(jīng)撞出滿頭血,卻是不屑的說:“我撞的是要害,有本事你就不要送我去醫(yī)院急救?!?/br> 第329章證據(jù)確鑿 “你……”那人惡狠狠的瞪他,“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跑到桌子邊,拿起口供,抓起陸鳴遠的手直接按了個手印。然后對門外大喊,“送他去醫(yī)院!” 終于離開這個小房間了,玉煙,我們兩個,一定要有一個人先出去,才能救出對方,對不起,玉煙,我先走了! 陸鳴遠眸光不舍的看著藍玉煙,一直到門關(guān)上,再也看不到,方才留戀的收回視線。 外面忽然傳來隱隱約約的急救車的聲音,藍玉煙混沌的腦子猛地一個激凌,轉(zhuǎn)頭往門口看去。 模糊的視線里,一個高瘦的男人走了過來,抓起她的手在印泥上一戳,然后按在某些紙上。 “干什么,你們干什么?” “證據(jù)確鑿,其實沒有這些口供也可以治你們的罪,罷了,服務(wù)總要全套的!”那人拿起口供,在紙上拍了拍,然后很是隨意的在藍玉煙眼前一抹,撐著眼皮的牙簽便被抹了下來。 可是那牙簽上是沾過膠水的,這看視隨意的一抹,卻生生揭下藍玉煙的一塊表皮,疼的她直抽涼氣。 卻也因此終于讓雙眼解脫了,她腦袋一歪,再抵不住身體的極度疲倦,就這樣坐著睡著了。 這一睡就不知道睡了多久,天昏地暗,好似有一個世紀那么長,藍玉煙覺得前世今生都沒有睡過這樣香甜的覺。 人在極度疲累時,便是這樣,隨便一個瞌睡都能得到極致的滿足。 西部軍區(qū)家屬院,客廳里的電話終于響了,那端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找到了,找到了,陸鳴遠現(xiàn)在就在西市人民醫(yī)院急救室!” “什么,鳴遠在急救室!”陸家人一聽,扔下電話連鞋都沒有穿就往外跑。 陸鳴遠因為傷到動脈,已經(jīng)失血過多昏迷過去,好在醫(yī)生說送救及時,沒有生命危險。 “鳴遠,鳴遠,你怎么成這樣了,鳴遠!”白青鳳守在病床邊哭成了淚人。 其他陸家人也跟著抹起眼淚。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傷成這樣!”陸振邦最為理智,拉過一旁身穿看守所制服的男人,厲聲問道。 穿制服的男人兩手一攤,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聽說有人暴力反抗審訊工作,等我?guī)еl(wèi)生員趕到時,他就已經(jīng)昏迷?!?/br> “暴力反抗?這怎么可能,鳴遠最斯文的一個人,他怎么會做這樣的事?!?/br> 李向陽惱怒的質(zhì)問。 “我也不清楚,一會你們還是問當事警員吧?!蹦悄腥艘粏柸恢j懻癜钪缓梅砰_了他。 就在眾人心疼陸鳴遠受傷的時候,省檢察隊,公安廳,紀委,還有市政委,以下中央特派專員組成的專案組成員正在省政府召開大會。 他們已經(jīng)拿到了陸鳴遠藍玉煙還有周明生,以及十幾個賄賂過,或參與過周明生洗錢的人員的口供,和有力的證據(jù),正準備多案合辦,一并提起訴訟。 半天之后,陸鳴遠還沒有從昏迷中醒來,陸振邦突然接到部隊打來的電話,要他回隊協(xié)助調(diào)查。 他完全是懵的,不明白自己又要協(xié)助調(diào)查什么。 仔細一問才知道專案組已經(jīng)掌握煙羅賄賂周明生的證明。還說是通過陸鳴遠在法國時的銀行賬號走的賬,而陸振邦給這個賬號打過錢,也收到過從這個賬號里的轉(zhuǎn)出的錢,這才被調(diào)查。 并且,陸鳴遠這個法國賬戶還多次與其他賬戶進行大金額的往來,而這些賬戶最終證實,就是周明生用來轉(zhuǎn)移洗白賄賂金額的賬戶。 粗略一算,涉及總金額高達兩千萬元,其中有一百萬了,正是煙羅公司通過陸鳴遠的賬戶,打給周明生的。 也就是說陸鳴遠不僅全程參與了煙羅公司賄賂周明生,還參與了周明生團伙的洗錢案。 陸家人急了,原本他們覺得是有人陷害他們,要毀了陸家的清譽,而專案組擺在面前的證據(jù)卻證明,陸鳴遠確確實實參與其中。 兩千萬的涉案資金,足以判個十年八年。 “不可能,鳴遠不是這樣的人,他是不可能做出這種有損國家利益,違背公序良俗的事情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白青鳳聽聞,卻是一口咬定,自己的孫子是清白的。 她的孫子是她一手帶大的,從小他那么善良溫和,又樂觀向上,怎么會做出這等瘋狂的事。 “煙羅呢,煙羅公司那些人的賬戶有沒有問題,是不是他們利用鳴遠的賬戶做這些傷天害理的勾當?!卑浊帏P突地這些,一口咬定陸鳴遠是清白的。 陸家人都沉默了。 白青鳳的話雖然帶有強烈的主觀意識,卻也不無道理。陸鳴遠家境優(yōu)渥,受過良好的教育,根本不需要處心積慮的斂財。 再者他自幼體弱多病,平時照顧自己的身體都來不及又怎會有多余的心思,干這些勾當。 擅長經(jīng)濟的李向陽,拿過銀行流水,仔細的看了許久,俊眉緊鎖,許久之后沉聲道: “我仔細看了這些資金來往,都集中發(fā)生在近一年,不過在四年前,鳴遠還在法國時,也有幾筆不大的金額,這說明早在他還在法國時,就已經(jīng)與周明生有來往了。從這一點來看,不太可能是煙羅公司在利用他。但是那時鳴遠也才十九歲了,他與周明生也沒有交集,怎么會參與其中呢?” 白青鳳冷哼一聲,說:“鳴遠本來就與周明生沒有來往。但是,劉香玉和藍玉煙就不一定了。向陽,你還不知道吧,鳴遠十五歲第一次去福西省,就被這母女倆盯上了。估計就是那時他們盜用了鳴遠的賬戶?!?/br> “那這更說不過去了,只有省級中央銀行才能夠與國外銀行來往,劉香玉他們一直呆在永興市?!?/br> “不,他們?nèi)ミ^省城,你們忘了,劉香玉那時成了創(chuàng)業(yè)代表,還被福西省電視臺特意請到省城進行電視采訪。也是那一次,藍玉煙的父親藍建國才得以洗脫罪名,讓真正的殺人兇手藍大柱落網(wǎng)的?!?/br> 白青鳳對于當年的事情可是特意派了人查了個水落石出,自以為了解真相,更加認定煙羅就是犯了罪。 第330章煙羅被查封 “還有這些年,煙羅從一個快要破產(chǎn)的加工廠,發(fā)展成國內(nèi)最大的服裝公司,并且,他們的店面,大部分都是買下來的,試問,他們哪來這么多的資金。如今看來,是早就和周明生他們干起了圈黑錢的勾當?!卑浊帏P越說越覺得劉香玉和藍玉煙就是罪人。 這就是疑鄰有斧,一旦懷疑上什么,就會自動的將有關(guān)的一切往這上面關(guān)聯(lián),越想越覺得是。 陸家人聽到白青鳳的分析也覺得有幾分道理起來。 “媽,有關(guān)煙羅發(fā)展為何這般迅速,我派人去查一下就知道了。”李向陽身先士卒,應(yīng)下此事。 白青鳳聞言點頭,“你趕緊去。還有,林昆和煙羅合作多年,估計對他們的情況有些了解,你可以找他幫幫忙。” “好,我馬上打電話聯(lián)系林昆?!?/br> 李向陽不再耽擱,立馬出門去了。 而其他陸家人也更加緊張起來,陸振邦要配合專案組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下了限行令,不允許他離開西市。 陸鳴遠又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陸家真是愁去慘淡,個個神情凝重凄苦。 而遠在京都的煙羅,還有各省市的分公司,更加的人心惶惶。 所有人正在如常辦公,忽地闖進來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查封了所有資料,并帶走了全部賬薄。 劉香玉和田蘭幾個還在為找不到藍玉煙而困苦,突然又聽說公司被查封,驚的差點沒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怎么會這樣,好好的怎么把公司查了,我們一直都是合法經(jīng)營啊,發(fā)生了什么事?”劉香玉喘著大氣,抓著來傳消息的分公司經(jīng)理疊聲問道。 那分公司經(jīng)理緊皺著眉頭,亦是一臉愁容,“他們說我們煙羅賄賂了周明生一百萬,然后陸總監(jiān)幫他們往國外轉(zhuǎn)移過贓款?!?/br> “那也不至于要查封公司啊?!碧锾m奇怪的問道。 “他們說為了查清所有真相,如果我們只是賄賂了一百萬,那么頂多罰款接受經(jīng)濟處分,但是如果證實我們也參與了轉(zhuǎn)移贓款,那就是刑事犯罪了。也是要坐牢的。劉總,田總,你們還是趕緊避避吧,要坐牢,肯定是法人的?!?/br> 分公司經(jīng)理說著,還很好心的提醒二人。 “可是我們一直誠信經(jīng)營,從來沒有做過作jian犯科的事,怎么就要坐牢了,還有我們根本沒有賄賂過周明生啊。” 劉香玉義憤填膺。 “他們拿出了確鑿證據(jù),確實是陸總監(jiān)的賬戶,也有我們公司轉(zhuǎn)出的資金。劉總,現(xiàn)在公司被查封了,員工們都沒有辦法上班。你知道我們都是上有老下下有小的,所以……” 分公司經(jīng)理說著,神情為難的從公事包里掏出一疊紙,并給劉香玉。 劉香玉奇怪的接過一看,竟然是辭職信,多達二十幾封,相當于整個分公司除了必須留下配合調(diào)查的財務(wù)人員,其他都提了辭職。 “你們這是落井下石!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田蘭搶過那些辭職信,憤怒的砸在分公司經(jīng)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