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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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坤將手中的酒杯輕輕的搖晃了下,看著酒杯之中暗紅的液體,透過那酒杯的的球面,看到面前的女人已經(jīng)柳起脖子,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其中一滴酒 ,如晶瑩的血玉,順著那修長的脖頸迅速滾落,落在了深深的事業(yè)線中。 “昆哥,我干了!”舒媛將手中的酒杯倒置,風(fēng)情萬種的說道。 興許是喝過酒的原因,白皙的兩頰飛起紅暈,眼角眉梢都帶了風(fēng)情。 原本興趣缺缺的林昆突然覺得,這女人還挺有意思的。 他玩味的端起酒杯,往唇邊湊了湊,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舒媛將手里的空杯放下,“多謝昆哥賞臉,您喝了我敬的酒,是不是說明接受了我的歉意與謝意?” “舒小姐以為呢?”林昆轉(zhuǎn)動著酒杯,又抿了一口,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舒媛當(dāng)然以為昆哥接受了,昆哥,您是玉寧的養(yǎng)父,我是她的姑姑,那我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來,我們再干一杯!” 舒媛又端起了一杯酒,與林昆的碰了碰。 林昆這次倒是熱情了些,主動的與舒媛的杯子碰了碰。 舒媛似受到莫大的鼓舞,更加熱情。 一邊與林昆熱情的聊著,一邊不察痕跡的往林昆靠近,胸前好似不經(jīng)意般,不時擦過林昆的手臂。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眼前的美人太過嫵媚迷人,林昆突然有些口干舌燥的,眸光也不自覺的暗了幾分。 “昆哥,您看今天晚上貴賓這樣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您身上的衣服臟了,實(shí)在有些不雅,不如先換下來,我?guī)湍偷椒?wù)臺清理一下?!?/br> 舒媛不知何時已經(jīng)半貼著林昆的胳膊,伸手便抓他的衣襟。 那股口干舌燥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的,林昆抬手松了松領(lǐng)帶,“不用,我在這間酒店里有休息的房間,帶了衣服,去換一件就好了。” “好,那我陪您去換一下?!笔骀抡f挎了林昆的臂彎就往會場外走。 行動間,總覺得有一股幽香往鼻子里鉆,林昆愈發(fā)的覺得酒勁上頭。 舒媛挎著林昆往電梯走去,一進(jìn)房間,舒媛突地哎呀一身,好似打了個趔趄,然后整個撞進(jìn)林昆的懷里。 林昆猝不及防,被撞的跌坐在一旁的沙發(fā)里。 “啊,不好意思,剛剛鞋跟被絆了一下!”舒媛慌忙的撐著林昆便要站起來,也就那么巧,偏偏撐在了下腹處。 舒媛兩頰倏地緋紅,著急的說:“對不起……” 話還沒有說完,纖腰忽地被摟住。 林昆一把摟了她,吻住了她的紅唇。 “昆……唔,不要這樣……” 舒媛嘴上說著抗拒的話,手上卻更加放肆的放在林昆的身上移動著。 林昆有些頭昏腦賬,吻的更加瘋狂。 舒媛也不再矜持,不停的對男人上下其手,伸手開始解他身上的衣服。 “昆哥,您喝醉了,我?guī)湍惆岩路摿?,睡著舒服一些?!?/br> 林坤似乎失去了理智,整個人暈乎乎的,身上卻是帶著燥熱和一股想要的沖動,配合著女人的動作。 舒媛見林昆已經(jīng)上道,想著速戰(zhàn)速決,等生米煮成熟飯,林昆就是想甩了自己也沒門了。 她心下一狠,拉起自己的裙子,跨坐在林昆身上,便要解他的褲腰帶。 不想林昆忽地推起他,一雙眸子精光四射的瞪著舒媛,危險的說:“你算計我?!?/br> 第303章自作自受 舒媛突然聽到這般冷沉的聲音,嚇了一跳,硬著頭皮嫵媚的說:“昆哥,您說什么呢?是您……啊!” 林昆突地抓起舒媛,起身大步的走向門口。 舒媛嚇了一跳,“昆哥,是你帶我來房間的,我原本只是想幫你脫下外衣服讓您睡舒服些,是您突然摟了我……說喜歡我,還吻我……” “那我謝謝你!”林昆一把拉開房門,將舒媛丟了出去。 身上被蹭的歪七八扭的裙擺因?yàn)閼T性向上掀起,狼狽不已。 舒媛驚叫一聲,慌忙扯下裙擺,以免被別人看到。 突地眼前一花,包和鞋子扔到了舒媛的身上。 林昆語氣深不屑的說:“滾?!?/br> 舒媛瞬間就懵了,連裙子也忘了去拉。原本漂亮的妝容還有身上的 星空卻是在這樣子的拉扯之下凌亂的堆在身上。 舒媛看著那邊緊閉起來的房門,剛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卻看見一群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樓梯口,手中拿著長槍短炮的嚇得舒媛捂住了眼睛。 林昆當(dāng)然聽到了門口發(fā)生了什么,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電話,至于門口發(fā)生了什么,就不是他所關(guān)心的了。 舒媛剛起身,還沒有穿鞋子,一群記者就沖到了舒媛的面前,看著舒媛開口說道:“舒小姐,你剛才是去了林總的房間么,怎么出來,是不是被人趕出來了?” 有記者率先發(fā)話,那些記者哪里還能夠管得了那么多了。 這個舒媛雖然臭名召著,聽說勾搭了不少男人,但是之前都只是傳說,這一次卻是眼見為實(shí)。親眼看到她被林昆扔出房間。 前幾天還聽說這舒媛與煙羅水火不相容,今天就成了人家的走秀明星,原本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現(xiàn)在看來是傍上了林昆。 林昆是誰啊,那可是物流大王啊,給陸鳴遠(yuǎn)送生日禮一出手就是三千五百萬古董筆的超級富豪。 沒想到舒媛能傍上這樣的大佬,只是不知為何又被扔出房間。 這個新聞可真夠勁爆! 嗅到大料的記者們,個個露出興奮的表情,對著舒媛狂拍起來。 這些記者仿佛聞著腥味的貓兒一般,錄音筆和話筒都對著舒媛一個一個的問題甩過來。 舒媛只得用包擋著臉,一只手里面提著自己的鞋子,想要離開,卻是被這些記者給圍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舒媛雖然厚顏無恥,可那也僅限于私底下,人前還是想有個淑女形象的,要不然也不會起個藝名叫舒媛了。 好在裙子是及地禮服,若不然這樣推擠中,就要成為供人觀賞的春光了。 不過幾米之外的拐彎處,一個窈窕的女人輕輕的扯動唇角,露出詭異的笑容。 “林小姐,昆哥讓您過去!”身后突然走來個黑衣冷臉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林玉寧聞言一怔,臉上的笑容也驟然消失,“知道了!” 男人得了她的肯定回復(fù),便離開了。 林玉寧臉上閃過不甘的神情,終是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 “姑姑,原來你在這里啊,你不是喝醉了要休息么,怎么在這里站著,你是不是又喝懵了。走錯房間了?” 林玉寧說著拉起舒媛走向旁邊的房間,“你們別拍了,我姑姑這段時間已經(jīng)夠難過了,你們是想要逼死她嗎?” 姑姑? 記者們看到林玉寧愣住了,眼前這個風(fēng)華絕代的少女不是林家大小姐嗎?怎么喊舒媛作姑姑,那舒媛和林昆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姑姑丑聞纏身,好不容易求了我父親從中說和,這才得與煙羅握手言和,你們卻還要糾纏不休,是見不得我姑姑好嗎?” “林小姐,你與舒媛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喊她作姑姑。” “我原本就是舒媛的親侄女,只是家破人亡,得林家好心收養(yǎng)。她以前雖然做錯了好多事情,可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錯了,請記者朋友們,放過她吧,別再糾纏她了,我請你們就當(dāng)沒有剛剛發(fā)生的事。” 林玉寧聲淚俱下,好一個為長輩cao碎了心的晚輩模樣。 記者們聽到林玉寧的話,看了一眼彼此,說:“好吧,竟然林小姐這樣說,那我們怎么還能強(qiáng)人所難呢,我們這就把照片刪了?!?/br> 說著,他們竟然真的摳出相機(jī)里的膠卷,交給林玉寧,走了。 林玉寧再三感謝,終于打發(fā)走了記者們。 舒媛見人都走了,這才敢湊到林玉寧面前,“玉寧,想不到你現(xiàn)在本事這樣大,三言兩語就把他們哄走了。謝謝??!” 林玉寧卻是一言不發(fā)進(jìn)了旁邊的房間,舒媛急忙跟上,并將房門帶上了。 不想,林玉寧突地轉(zhuǎn)身,一巴掌呼在了舒媛臉上,臉上帶著憤怒的說道:“廢物,一點(diǎn)小事也做不好?!?/br> 舒媛捂著自己的臉頰看著林玉寧,微瞇著眼睛想要說什么,卻是也被噎住了,沒有說話。 “這么好的機(jī)會給你,以為你能搞臭煙羅,卻沒有想到,你居然給人家當(dāng)什么走秀的 ,還勾搭我養(yǎng)父。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舒媛摸著臉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林玉寧說道:“我什么德性,林玉寧,你也不過林坤的養(yǎng)女罷了,還真當(dāng)自己是林家大小姐了。不是你讓我來的發(fā)布會,不是你說要介紹你養(yǎng)父給我認(rèn)識的嗎?那剛剛你去哪了?你都是怎么幫我的,現(xiàn)在出了岔子了,就知道來罵我了。林玉寧,你還真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虛偽的惡心!” 聽到舒媛的話,林玉寧擰眉看著舒媛,甩手又是一個耳光,“藍(lán)仙娥,我警告你,如果不是我,你的丑聞又要舉國皆知了。我告訴你,我可以幫你,但是一樣可以把踩進(jìn)泥里!” 林玉寧惡狠狠的舉起手,那細(xì)白的手中握著的正是剛剛記者交給她的膠卷。 舒媛臉色一白,“林玉寧,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說要是我將你給我星空設(shè)計稿的事情告訴給陸鳴遠(yuǎn),他會怎么對你,怎么想你呢?” 舒媛也不在意今天晚上被林玉寧打的那兩巴掌,帶著悠閑的看著在自己面前叫囂的小姑娘。 林玉寧被舒媛的話一說,面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咬牙切齒的看著舒媛說道:“舒媛,你覺得你一個口碑不良的十八線明星,能夠怎么污蔑我一個物流大亨的女兒?” “如果你不想死的更難看,就盡管去說好了。作為林家大小姐,我完全沒有必要靠著陸家的臉色吃飯,而你就不同了,你可是剛剛在人家的t臺上走了一遭?!?/br> 林玉寧冷笑著繼續(xù)說道。 舒媛被堵的無言以對。 “識相的,就乖乖的聽我的,要是再出幺蛾子,別怪我不客氣!”林玉寧撂下一句狠話,開門走了出去。 她站在走廊里,面色冰冷的可怕。 許久之后,方叩響了旁邊的房門。 “進(jìn)來!”門內(nèi)傳來低沉沙啞的聲音。 林玉寧深吸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在決心,方才推門走了進(jìn)去。 房間里窗簾全部拉上了,只有床頭開著一盞昏暗的小燈。 “昆叔!”她看了看里面,發(fā)現(xiàn)沒有林昆的影,心頭暗松一口氣,以為林昆已經(jīng)離開了。正要離去,驀地手腕一緊,似被烙鐵烙住一般。 林玉寧驚的心頭一跳,驀地胳膊被人用力往后一扯,便覺一陣天旋地隨后倒在了一個guntang的似鐵板樣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