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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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清邊說邊拉起藍玉煙就往門外跑。 藍大柱原本就是個沒有人性的惡棍,現(xiàn)在沒了村長的位置更加無所顧忌。確實不能正面碰上! “我把門鎖一下!”藍玉煙急忙鎖好門,跟著劉文清往門走,剛到院門口,就見一群人烏泱泱的堵到家門口。 為首的正是藍大柱。 這是一個周末,大白天的劉香玉在養(yǎng)殖場,只有藍玉煙一個在家。 “一個不滿九歲的小孩子,竟有這么大本事,害得我們一家亂七八糟,還把我坑進班房里,你不是藍玉煙,你到底是什么人?” 藍大柱瞪起銅鈴眼,就像山神廟里的夜叉,無比嚇人。 藍玉煙心頭一驚,想不到藍大柱一開口質(zhì)問自己的真實身份。 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隱藏的夠好,已經(jīng)努力的在用一個小孩子的行事方式。卻沒有想到還是引起了藍大柱的懷疑,或許別人也有懷疑,只是不像藍大柱那么歹毒,直接往壞處想。 “說啊,你一個毛孩子,是不是被妖怪附體,要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大本事!?。 ?/br> 藍大柱嗓門極大,吼得幾里開外都聽得到。 “是啊,我是一個小毛孩子,但是毛孩子沒了爸爸,就得眼睜睜的看著mama被欺負?藍大柱,你這么惡毒,又是什么東西!”藍玉煙強作鎮(zhèn)定,毫不畏懼的反擊。 “沒大沒小的東西,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替藍玉煙作主,告訴你,門都沒有!我現(xiàn)在就把你鎖起來,讓廟里主持大師辯一辯到底是哪來的怪物!” 藍大柱說著竟真的拿出一根拇指粗的繩子要來綁玉煙。 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是不相信有妖魔鬼怪的,但是自己都能夠重生,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搞不好那什么大師真的能看出自己的前世今生。 藍玉煙不敢賭這一把,害怕的往后躲。她越是表現(xiàn)出害怕的樣子,藍大柱越是囂張。把繩子打了個活結(jié)就往玉煙脖子上套,套住她的脖子之后又要將她捆起來。 旁邊的劉文清不干了,沖上去就推藍大柱,邊推邊喊:“不許你傷害玉煙,你個惡棍,在市里差點害死她。現(xiàn)在又要鎖她的命,你不是人,你放手!” 藍大柱人高馬大,跟座山一樣,劉文清一個瘦弱的少年根本是蜉蟻撼樹,撼不動分毫。 更小一些的藍玉煙更成了藍大柱手中的小雞仔,無法掙脫。 “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現(xiàn)在就把你送到山上去,讓你個妖怪現(xiàn)原形!”藍大柱說著,一把將五花大綁的藍玉煙扛到肩上,就往山里走。 藍玉煙感到無比的害怕,害怕真被人當妖怪,那么計劃好的一切未來就都成了泡影。再不能給母親安逸的生活,也無法和鳴遠重聚,更不能把藍大柱這個惡棍繩之以法,替父親申冤。 她害怕的尖聲大叫,小嘴狠狠的咬住藍大柱結(jié)實的肌rou。藍大柱跟瘋狂一樣,掄起拳頭就要往玉煙的脖子砸去。 若被砸中非得砸斷脊梁骨,落個半身不隧。 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一個嬌小的身影忽地上前,抱住藍大柱的腿?!鞍职?,你從市里帶了什么好吃的給我,快些給我,福貴肚子好餓?!?/br> 竟然是藍福貴他及時的抱住藍大柱,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 聽說寶貝兒子肚子餓,藍大柱面色柔軟一些,“福貴,肚子餓找你媽去,爸現(xiàn)在有正事。” “不嘛不嘛,福貴要吃從市里帶來的好吃的,爸爸,我要吃棗糕,桂花糖,還有酥餅,爸爸,我要吃……” 藍福貴不依不饒,緊纏著藍大柱。他又舍不得打唯一的命根子,被纏的無法挪步。 劉文清趁著這個機會,猛地用頭撞藍大柱的肚子,藍大柱一下吃痛松開了藍玉煙,劉文清一把拉過玉煙,轉(zhuǎn)身就跑。 藍大柱拔腳要追,無奈被福貴纏住。 “媽的,老子先讓你逍遙幾天!”藍大柱惡狠狠的啐道,這才彎腰抱起藍福貴往自家走去。 劉文清火燒屁股似的,扛著藍玉煙往鄉(xiāng)政府奔去,想著到了鄉(xiāng)政府有陳鄉(xiāng)長在,藍大柱就不敢傷害玉煙了。 玉煙身上的繩子還沒有解開,胃又被劉文清消瘦的肩膀頂著,痛得翻江蹈海。 “文清,你快些把玉煙放下來,她看起來很難受?!彼{玉寧不知何時追了上來,著急的說道。 劉文清:“不行,一會你爸追上來,玉煙就完了。” 藍玉寧:“福貴正纏著他要吃的呢,一時半會過不來,你先放下她,我們一起跑還更快!” 劉文清一想這話也對,便停了下來,藍玉煙雙腳一著地,就趴在馬路上狂吐起來。 “對不起啊,玉煙,我太著急,沒顧上你會難受?!眲⑽那迩敢獾恼f道。 藍玉煙擺擺手,“不要緊,我,沒事,已經(jīng)好多了?!?/br> 她就著路邊的水溝抹掉嘴邊的嘔吐物,然后站了起來。 “對不起玉煙,我替我爸向你道歉,我一定會勸他的?!?/br> “玉寧,你爸的事情跟你無關(guān),你不用道歉?!彼{玉煙望著藍家村的方向緊緊的皺起眉頭,“倒是你玉寧,你爸似乎比以前更暴力了,雖說鄉(xiāng)長叔叔讓你大姐當家,只怕還是沒有你爸的拳頭管用啊。” 藍玉煙想起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藍家姐妹,為他們的命運也感到揪心。 藍玉寧傷心的垂下頭,“這都是命,玉煙,你就不用擔心我們了,以后,還是盡量不要回藍家村了?!?/br> 說著,她扭頭就往回跑。 “玉寧你現(xiàn)在送上門,不是等著被打嗎?” “這一頓打早晚是要挨的,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挨了這下。”藍玉寧微一停頓,又加快腳步的往藍家村跑。 第108章女人的出路 藍玉煙焦急的說:“劉文清我們快去找鄉(xiāng)長叔叔,藍大柱今天太可怕了,指不定會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嗯,我們現(xiàn)在就去鄉(xiāng)政府?!?/br> 劉文清拉起藍玉煙的手就往鄉(xiāng)政府狂奔。 藍玉寧跑回藍家村卻并沒有急著回家,而是赤溜一下跟猴兒似的躥到村口的大樹上。 她坐在樹桿上,一會往家中看看,一會又往村道上看看。 藍大柱從班房里出來,根本什么吃的也沒有帶,但是又心疼寶貝兒子,就指使來娣做吃的,福貴還在哭鬧,藍大柱心里煩躁又把迎娣和愛娣拉過來爆打一頓。 迎娣和愛娣緊咬著牙關(guān),站在院子里,任父親抽打,竟是吭也不吭一聲。不一會本就搓洗的快灰掉的衣服就被抽打的破破爛爛。 迎娣和愛娣是老二老三,一個生于年頭一個生在年尾,是同齡,只比來娣小一歲多。十三四歲的女孩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衣服一破,剛剛凸起的胸脯子就在破布條后若隱若現(xiàn)。 藍大柱看著女兒們常年被布爛遮擋的皮膚,雪白的跟面團一樣,眼前一花就像看到另一個美好的身體,打人的手僵在空中,喉結(jié)上下滾動,眼睛里露出狂熱的光。 他一個成年男人在班房里憋了二十多天,突然看到少女美好的身體,一個可怕的念頭冒了出來。 藍大柱瞇了瞇眼睛,放下皮帶朝來娣招了招手,“過來。” 少女從未見過這樣的眼神,但是這樣的眼神讓他們本能的感到害怕。尤其是迎娣,她已經(jīng)滿了十五周歲,已經(jīng)來例假了。 平時在地里干活也聽了些葷話,大致知道男人這種眼神和動作代表著什么,但是眼前的男人是親生父親啊。她又不敢往那方面想,瑟縮著抱住愛娣。 “老子讓你過來!”藍大柱見迎娣不動,惱怒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了她的肩膀。 因著用力過度,那本就破掉的衣服一下就整個撕下來了。 藍家苛待女兒,能給塊遮羞布就不錯了,內(nèi)衣這種費錢的東西是想也不用想的。 外衣撕掉,半邊肩膀和胸就露了出來。 迎娣驚恐的抱緊愛娣,愛娣感覺到jiejie的恐怖,也嚇的大哭起來。 “爸爸,我們知錯了,你放過我們吧,爸爸……” 愛娣號哭起來。 藍大柱卻死死的盯著那被愛娣擋住的身子,喉結(jié)滾動的更快。他一把扯開愛娣,扛起迎娣就往屋里跑。 “媽,大姐,你們快來啊,爸爸,爸爸……”愛娣已經(jīng)顧不上其他了,本能的大喊。 藍玉寧雖然才十歲,但是她比所有姐妹都早熟,見到這幅情景趕緊爬下樹,瘋似的往鄉(xiāng)政府跑,邊跑邊喊:“救命,救救我二姐!” 跑著跑著,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腦子里不斷盤旋著被父母虐打的日子,還有剛剛迎娣被扛著進屋的情形,她感到無比的恐懼,渾身發(fā)冷,兩腳打絆,拼命的跑卻怎么跑也跑不快。 “救命,救命……” 陳國富老遠就看到哭得不成樣的藍玉寧,嚇的心都堵到嗓子眼,加快腳步往這邊狂奔。 “玉寧,發(fā)生什么事了,快說?。 ?/br> “快,救救我二姐,她,她被我爸脫光了衣服扛進屋里了?!?/br> “什么,這個畜牲!” 陳國富放下玉寧,一揚手叫了后面聯(lián)防隊的人就往藍大柱家跑。 藍大柱家,迎娣已經(jīng)嚇的不知道哭了,她身子抖的跟篩糠一樣,不停的往床里側(cè)藏,眼睛瞪的大大的,驚恐的看著藍大柱。 藍大柱怔怔的站在床沿,兩眼跟噴火似的盯著迎娣。 這是親生女兒??! 親生女兒又怎么樣,還不是個賠錢貨,老子生的老子說了算,便宜了別人還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 慢慢的,邪惡的念頭占據(jù)上風,他慢慢的往床走來,彎下腰,一伸手就將迎娣抓了過來。 “爸,爸,我是你女兒啊,爸……”迎娣顫抖著嗓子,跟破風箱一樣嘶喊著。 藍大柱已經(jīng)被邪火燒光了理智,抓了迎娣,低頭就往迎娣脖子上拱去。 呯!房門突地被人踹開。 陳國富一進門就看到弱小的女孩被親生父親抓在懷里,他瞪大眼睛,幾個箭步?jīng)_上去一腳將藍大柱踹倒在床上。 “畜牲,畜牲,永安鄉(xiāng)怎么出了你這個畜牲!” 陳國富是受過大學教育的知識青年,一直被教育要愛護尊重女性,當看到這滅絕人倫的一幕,連父母官的形象也不要了,發(fā)了狠勁踹打著藍大柱。 他想象不到這世上怎么會這樣的父親。 “陳鄉(xiāng)長,陳鄉(xiāng)長,你會踹死他的!”聯(lián)防隊的人急忙上前拉開陳國富。 陳國富猶自氣的發(fā)抖,“報警,把他抓起來!” “陳國富,你當了幾天鄉(xiāng)長就把自己當根蔥了,老子管教自己的女兒要你瞎摻和?還是說你看上迎娣了!”藍大柱一吐嘴里的血沫子,揚起脖子撂狠話。 “藍大柱你說什么混話,管教女兒有必要脫了衣服到床上來嗎?” “老子生的女兒娘胎里出來什么老子就看過了,老子就是要扒光她的衣服,狠狠的打一頓,讓她知道什么叫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