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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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腿根都紅腫一片了。 霍梟抱著她跨進(jìn)浴缸,打濕她的發(fā),看她疲憊的閉上眼,十指沒入她漆黑的發(fā)根處,他一言不發(fā)為她按壓頭頂。 些微痛的力道,又麻麻的,這種時刻,是比起性|愛更讓人舒適的存在。 溫茶沒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在他懷里蹭了蹭找到最舒適的位置,如同囈語般:“你是不是都沒睡過……” 霍梟指尖力道分寸掌握的極好,聞言垂頭親了口她的鬢角,懶懶道:“不困?!?/br> 事實(shí)上,他從脫離游戲到現(xiàn)在為止,所有閉眼時間可能都不到24個小時。 頭腦的興奮狀態(tài)下,連帶著刺激了他渾身血液和神經(jīng),比起游戲里服用興奮劑后的高度亢奮狀態(tài),他也不過是更清醒一些。 可這種清醒,更無法讓他陷入睡眠。 甚至于抱著她,占有她,也只是讓他緊繃的神經(jīng)松弛下來,不困,不想睡。 害怕閉上眼再醒來,他的世界依舊毀于那一場爆炸。 清洗干凈后,他又把人抱到洗漱臺前,翻出吹風(fēng)機(jī)慢吞吞幫她吹著濕漉漉的長發(fā)。 “不要了,我很困……”她耷拉著頭,像是怎么都不肯離開窩的雛鳥。 “濕發(fā)睡,起來會頭痛?!?/br> 霍梟在她耳邊低聲道,手上動作更溫柔了一些。 長長的發(fā)光滑如緞,尾部帶有幾分卷曲,不知是自然卷還是燙發(fā)遺留。 她沒有染發(fā),洗發(fā)水的味道異常清淡,細(xì)聞便隱隱有雛菊的清甜,宛若春風(fēng)十里。 霍梟把她重新抱回到床上時,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diǎn)。 他拉開抽屜,翻出一條藕粉色的薄綢蕾絲底褲,深吸一口氣,將手探進(jìn)被子里,掙扎了半天才為她穿好。 玄關(guān)的感應(yīng)燈亮了起來,橘色暖光下,男性充滿了爆發(fā)力的身軀光|裸如一尊上了釉的雕像,肌理流暢,線條感驚心動魄。 霍梟伸手取出風(fēng)衣口袋里的手機(jī),一如預(yù)想的一樣,掛著二十多個未接來電,除此之外還有兩條信息。 一條時間早些,大抵是在他跟溫茶干柴烈火的時刻—— “媽在等你?!?/br> 第二條隔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找個時間,安排一下正式見面吧,媽等著抱孫子了?!?/br> 霍梟:“……” 他捏著手機(jī)回到臥室,雙手抱臂斜靠在門框上,頓了片刻,到底沒忍住,勾起了嘴角。 ……那么多次澆灌,也不是沒可能懷孕吧? 所以—— “安全期,還好是安全期?!?/br> 溫茶坐在馬桶上,長長吐出一口氣。 抽水聲過后,浴室的門被打開,溫茶鼻尖險險撞在來人胸口。 她揉著鼻子仰起臉:“……變態(tài)啊,尿尿你也要偷窺?” 真·變態(tài)·偷窺狂·霍梟:“……” 安全期,是個什么鬼? 溫茶推開她,哆嗦著兩腿往外走。 剛走兩步身子驀地騰空,被霍梟彎腰抗在了肩膀上。 她兩只拖鞋踢飛,伸手捶他后背:“死變態(tài)放我下來!你有完沒完?這都幾次了,你就不怕腎——唔!” 她口中的死變態(tài)獨(dú)|裁慣了,此刻將她壓在沙發(fā)上吮的舌頭發(fā)麻才退出來,幾許銀線纏綿牽掛。 他一雙眼深邃幽暗,慢吞吞舔了下嘴角:“安全期是什么意思,嗯?” 溫茶推著他的肩膀,一臉警惕:“你關(guān)心這個干什么?” 霍梟瞇起眼眸:“我不該關(guān)心嗎?” 溫茶臉僵了僵,眼底掠過幾分懊惱。 她就不該被色沖昏了頭,從電梯一路滾到床上,那一幕幕剪輯下來大概比av尺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狠的是霍梟,把那什么全都留在了她身體里不說,壓著她起不來身,到最后更是困的眼都睜不開,哪還有工夫擔(dān)心會不會一夜成孕?! 等她好不容易活過來,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餓了。”溫茶眨眨眼,表情無辜的轉(zhuǎn)移話題。 霍梟略微有些粗糙的掌心摸了摸她的臉頰,吐出兩個字:“等著?!?/br> 他翻身而起,順手撈起掛在沙發(fā)扶手上的男士長褲,皮帶也不系,拉鏈拉到一半,就那么松垮垮墜在跨線處,慵懶又撩人。 溫茶臉頰還殘留著他觸碰的余溫和一絲酥癢,她咽了咽喉嚨,是不是該提醒他,他沒穿內(nèi)褲…… 赤|裸的脊背寬闊渾厚,凹陷的尾椎向下是窄瘦的勁腰,臀股若隱若現(xiàn),袒露的放浪而不低俗。 溫茶將目光艱難的從他身上拔|出來,磨磨蹭蹭挪到開放的料理臺上,吃了一驚:“我家冰箱什么時候這么滿過?!” 霍梟背對著她嗤笑一聲,長指勾住掛在冰箱門邊的rou桂色格子圍裙,套上脖頸隨意在腰間一挽。 手起刀落,擦擦擦削完一只蘋果。 轉(zhuǎn)身,遞到她嘴角,霍梟抬了抬下巴:“啊。” 溫茶愕然,下巴被他捏住往下一拉,嘴里便被塞進(jìn)那只削好的蘋果。 霍梟眼瞼微垂,懶懶道:“很快就好?!?/br> 蘋果掉了下來,溫茶手忙腳亂接住,心肝都在發(fā)顫:“霍梟。” 霍梟背對著她:“嗯?” 溫茶一臉驚悚:“你被奪舍了?” 霍梟:“……” 刀尖一頓,霍梟頭也不回,細(xì)長的刀鋒在他手心玩出個花兒來,他漫不經(jīng)心道:“今天開始,你會有一輩子時間慢慢了解我?!?/br> 這話說的…… 溫茶臉發(fā)燒,心里又慌又甜,還有說不出的不真實(shí)感。 “什么意思?”她干巴巴的問。 蘋果攥在手里左手換到右手,一臉糾結(jié)。 霍梟放下刀,轉(zhuǎn)身隔著寬闊的料理臺,雙手撐在沿邊朝她逼近,一雙眼直勾勾盯著她,直把人盯到無從遁形,方才低下頭,在她手心的蘋果上咬了一口。 “我家人想要見你?!?/br> 溫茶低頭,盯著蘋果上被咬出的缺口,心慌意亂,半晌沒吱聲。 他的突然出現(xiàn)仿佛是情理之中,卻又在意料之外,突兀的穿插進(jìn)她生命里,如今又以一個來勢洶洶的姿態(tài),即將填補(bǔ)進(jìn)她生活的每一寸空隙。 太快了,這一切…… 她都還沒從游戲的情緒中徹底脫離出來。 “會不會太快了,霍梟?”她攥著蘋果的手指有些用力,突然喪失了食欲。 霍梟切東西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他緩緩取下圍裙,丟在臺子上,伸手拿起手機(jī)撥了個號碼出去。 短暫的鈴聲過去,電話被接通,霍梟看著溫茶有些不知所措的臉,慢條斯理道:“見不了,我還有事……嗯,隨便你怎么想……美國那邊你也隨便,我要休假?!?/br> 頓了頓,他補(bǔ)充道:“長假?!?/br> 啪嗒,電話被掛斷。 霍梟隨手扔了手機(jī),長腿繞過料理臺來到溫茶身邊,在她震驚的目光中,低頭舔了舔她的嘴角,雙手撐在她腋下把她抱上料理臺。 “滿意嗎?”他捏著她的下巴,眼眸瞇起來。 溫茶有些摸不準(zhǔn)他的情緒,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不是不想——” “嗯?!彼驍嗨脑?,手指抽離她的下巴,捏了捏她的鼻尖,倏然湊近,低低笑了一下,“你想怎么樣,都好?!?/br> 溫茶的心瞬間像被泡在酒里,暈眩的有些讓她不知所以。 反應(yīng)過來時,門鈴已經(jīng)響過。 霍梟從玄關(guān)處回來,手里拎著兩大袋食物,放在料理臺上,這才把呆滯的溫茶抱下來放到座位上坐好:“吃飯?!?/br> 溫茶:“……” 有種應(yīng)接不暇的感覺。 送來的食物熱氣騰騰,大約是不清楚口味,霍梟讓賀信買了一堆。 筷子遞到手中,溫茶簡直有些受寵若驚。 這真的是游戲里那個狗逼霍梟? 一只小湯包落在她碗里,霍梟挑了挑眉:“你對我的認(rèn)識,還淺薄的很。” “……所以你其實(shí)不會做飯吧?”溫茶雪白的牙齒撕開湯包一角,guntang鮮美的汁液溢出來,燙了舌尖。 她舔了舔嘴角看著霍梟道:“裝模作樣了半天,其實(shí)早就叫了外送?” “我需要裝模作樣?”霍梟懶懶睥了她一眼,視線下滑,落在她軟嫩的紅唇,瞳孔微微彈縮了一下,“吃你的飯,吃飽了,我才好吃我的飯?!?/br> 這話聽得人毛骨悚然。 溫茶頓時食欲大減,臉頰漲紅,瞪了他一眼,卻當(dāng)真沒敢再廢話。 他說的對,她對他的了解,果然太淺薄。只可惜他對她,如今似乎已經(jīng)了如指掌了。 不妙啊,溫茶…… 她鼓起臉頰,輕輕地,哼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來張嘴,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