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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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五萬和四七條,已經(jīng)碰了兩對(duì),手上還剩五個(gè)麻將,易鳶啪的一下把牌倒向自己,笑得狡黠的像只狐貍。 金決吸了口煙,咳嗽著說:“妹啊,又快胡了?” “誰是你妹?別動(dòng)不動(dòng)套近乎?!币坐S給他個(gè)白眼,抬起右手像花一樣搖曳往上撐住下巴,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周圍還有幾桌在玩骰子和紙牌,那些甩牌的聲音噼里啪啦,生怕人嚇不著。 “喂!你他媽給我老實(shí)點(diǎn),敢出老千老子剁了你的手?!币粋€(gè)滿嘴胡子男人大聲呵斥著,他大夏天卻身著褐色的皮夾外套,那衣服已經(jīng)褪色發(fā)灰了,里面是件白色的短衫,圓鼓鼓的肚子凸出來,也許是布料太薄的緣故,甚至能看到那明顯的肚臍。 煙灰被無意識(shí)抖落了,金決眉頭緊皺,他心想那狗東西犬吠什么,老子煙灰是要自己嗒嗒兩下磕掉的。桌上還有五對(duì)麻將,易鳶誒嘿著摸下一個(gè),手指在那底部摩挲。咚噠一聲,麻將在桌上滾了幾圈,“三條?!币坐S心下了無生趣,嘴巴也癟起來,三條三條,打了三個(gè)三條了。 “啊?。 庇腥税l(fā)出驚叫,一個(gè)瘦弱干枯的男人被那胡茬男摁在地上,紙牌散了滿地?!澳氵€敢贏?以為我看不出來?媽的!”他齜牙咧嘴,揪著瘦子的衣領(lǐng),眼里是蠻橫的殺氣。周圍聚了一群人,大多抖著腿譏笑看戲。 桌上還剩三對(duì),就快了就快了,易鳶心心念念,身旁拂過一陣暗香,像是柏林少女馥郁的玫瑰花味。 易鳶緊張地深呼吸,總算又輪到她了。“喂小心!”金決看到被撞散的人群,扯開嗓子對(duì)著易鳶喊。砰的一聲有人摔在易鳶的背上,“哎喲喂......”她一張嬌艷的臉扭曲成了碎花,手上還緊緊攥著那張牌。胡茬男把人摔了,又暴躁地沖來,肩膀還不小心把易鳶撞了下。 “敢惹老娘......想死了?!彼皇肿プ∫伪常酒鹕砻偷匾幌滦D(zhuǎn),帶著椅子狠狠打在胡茬男的腦袋上,椅腿都給碰斷了,胡茬男像在發(fā)懵一樣,偏著頭嗅嗅鼻子,然后啐地一口吐出混著血唾沫的白牙。他趁人不注意,猛地抽出一把短刀,朝易鳶的胸口刺去。易鳶笑了,她沒有躲,反而抬起左臂擋在胸前,發(fā)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易鳶的衣袖被劃開,機(jī)械假肢在燈下閃著锃亮的光芒。 金決不動(dòng)聲色地起身,盯著胡茬男,面露疑色。易鳶也注意到了,她作為賞金獵人具有高度的敏銳感,轉(zhuǎn)頭對(duì)金決挑挑眉。 賞金1000茨幣的入室搶劫犯。一個(gè)廉價(jià)貨,不過也算意外收獲。 金決先發(fā)制人,他突擊著往前一把叩住胡茬男的脖子按在桌上,想要鉗住他的雙手卻因?yàn)槟鞘滞筇^粗壯,只好用身子壓著他。易鳶撅起了嘴,眸子里滿是不悅,她丟下椅子,右手還握著那個(gè)麻將。“放開放開,我還沒教訓(xùn)夠?!苯饹Q悻悻一笑,摸著腦袋放松了手。 易鳶一上去,胡茬男突然轉(zhuǎn)身踢腿,易鳶早有防備輕松躲過了,金決站在一旁抓住那條腿使勁一扭,胡茬男麻花一樣摔在地上。易鳶用高跟鞋踩著他肥肥的肚子,抱著雙手柔媚地笑。 “臭婊子,你真不怕死?!焙缒泻哌曛?,迅疾地從破爛的夾克里掏出一把手槍,圍觀的人失聲尖叫,亂成一鍋沸粥。他直直地指著易鳶的腦袋?!澳?,你,還有......”他對(duì)著易鳶和金決,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那瘦男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他又吐出一口血水,“反正都別想逃,如果你現(xiàn)在就滾開,我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br> “哎呀呀,真厲害啊?!币坐S把腳往上移,勾起的腿彎成挑逗的弧度,她語笑嫣然,直到高跟鞋的鞋尖戳進(jìn)了槍口,她從容地說:“有本事你就開槍啊?!焙缒醒柿丝谕倌?,大肚子劇烈地起伏,咧著嘴說:“真以為我不敢?” 咔嚓一聲!胡茬男大聲哀嚎,易鳶驀地順著槍口用腳往下狠力地踩折了他的手,槍被易鳶又一腳踢開,一個(gè)麻將像子彈一樣彈出把男人的臉擊腫了。 “金子,上?!币坐S嫌棄地扭頭,讓金決處理后事。彈開的麻將把手槍的槍膛打碎了,人們驚訝的發(fā)現(xiàn),里面滑出了一顆顆小小的黃色的圓球。旁邊那個(gè)缺了一角的麻將,算是易鳶第四次打出的三條。 掩在人群中的女子勾起唇角,柏林少女的香味已變淡了。 “天承的槍這么貴,有錢的人你進(jìn)不去人家屋子,窮人你也不可能搶得到槍,自己又穿的邋里邋遢一副窮酸樣,賭錢又沒腦子,還敢虛張聲勢(shì),蠢貨?!币坐S又把胡茬男踢了一腳,有人突然大叫起來,著急忙慌地到處摸著自己的口袋,“我錢包呢?我錢呢!” 聽這一喊,別的人也慌起來,說自己東西被偷了的聲音三三兩兩,也有人放下心大吁一口氣。 易鳶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女人,柔柔地晃了晃自己精細(xì)的智能假肢,眼里沒什么興致。扒手上榜的幾率大概不高,即便上了也沒多少賞金。懶得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