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查來了
“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朱莉喃喃自語,星眸迷離,香汗淋漓。藕臂緊緊的環(huán)住男人的頸脖,螓首時而后仰、時而抬起,早就凌亂不堪的金色秀發(fā)散落腦后。檀口微張,猶如離水上岸的魚一般嬌喘吁吁。 陳云峰也很沖動,女人的嬌柔與嫵媚就像動力強勁的火箭發(fā)動機,讓他欲罷不能。 終于,云收、雨散······ 女人癱軟如泥,俏臉潮紅、腮若桃花,妖嬈動人。 她無力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細若蚊聲地道:“你好重,快下來?!?/br> 陳云峰“嘿嘿”一笑,粗糙的大手四處摸摸抓抓一番之后,方才戀戀不舍的翻身下馬。 剛往旁邊一躺,忽然發(fā)現(xiàn),“話筒”似乎有點不對勁,居然有點點紅色斑駁······ 我日,怎么有血? 陳云峰大吃一驚,趕緊起身仔細查看。當(dāng)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的家伙出了問題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媽的,嚇了老子一跳,還以為鮑魚長牙了! 陳云峰下意識看向女人,卻見桃花點點,更為醒目······ 哎呀真主??!朱莉來月事了?陳云峰大為驚訝。 不對不對,如果她的月事來了,不可能掛著空擋跑到老子的房間里來!我日,該不是老子把她的月事給捅出來了吧? 這么一想,陳云峰連忙四下查看,除了見到床上有少許之外,并沒有大面積現(xiàn)象。 我靠,難道這妞還是第一次? 陳云峰的表情頓時千奇百怪起來。莫非朱莉和弗蘭克離婚的真正原因,是因為那家伙是“萎哥”? 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荒唐,陳云峰不禁啞然失笑。弗蘭克那家伙怎么可能是“萎哥”?老子打電話向他借錢時,那家伙還得意的炫耀他正跟紐約尼克斯隊的熱舞女郎纏綿。 見陳云峰一會兒皺眉、一會兒觀看、一會兒沉思、一會兒竊笑,渾身酥軟的朱莉忍不住柔聲問道:“你在干嘛?” “沒干嘛!”男人隨口回應(yīng)一句,目光又賊兮兮的瞄向女人那桃花點點的地方······ 要不,老子看明白點! 陳云峰那粗糙的大手伸向了女人的腿······ 女人立刻蜷縮成一團,羞澀地道:“別動,躺下來,抱著我!” 男人涎著臉道:“朱莉,讓我看看嘛!” “不!”女人嬌憨的拒絕,接著又惡狠狠地道:“你個混蛋,我要告你強j我!” 咦,這妞兒怎么胡說八道?是你自己掛著空檔進來的好不好! 男人大為不滿,粗聲粗氣地道:“你可不要亂說,你進來連內(nèi)衣褲都沒穿······ “什么?”女人立刻嗔眉瞪眼,中氣十足的尖聲道:“你的意思是我進來主動勾引你的嗎?人家的內(nèi)衣已經(jīng)穿了好幾天了,先前洗澡的時候順便就洗了,你個蠢蛋去給我們買這身罩袍的時候也不知道買幾套內(nèi)衣,還好意思說我主動勾引你,是你強·····” “我不是那意思!”男人趕緊打斷,義正言辭地道:“我的意思是:你穿少了,那就涼快了,而我也興奮了,然后就情不自禁了,接著我倆水rujiao融了,我完事了,你也癱軟了!這不是強j,這是你情我愿的合作關(guān)系。” 他說什么呀? 女人聽的云里霧里,她嘴兒一張,正待說點什么,男人又?jǐn)D眉弄眼地道:“我看看嘛,你還在流血呢。我看看是不是受傷了,如果受傷了,我?guī)湍阃奎c藍藥水、要么涂點酒精消毒。反正都是‘槍傷’,沒什么關(guān)系?!?/br> “你胡說八道!”女人啐了一口,老實不氣的將他拉躺在身邊,螓首枕著男人的右胳膊,嬌軀向健碩的身體擠了擠,嘴里恨恨地道:“都怪你這個禽獸,強行奪去了人家的第一次,我恨你!” 我靠,真的是原裝貨?陳云峰目瞪口呆,腦子里閃過一個疑問:難道那弗蘭克只會動嘴滿足她? 朱莉繼續(xù)嘟囔道:“回到華夏國我就去警察局報案,還有······還有胡潔給我當(dāng)人證!哼,你就等著坐牢吧!” 說罷,她又用力的在男人懷里蠕動了兩下,似乎是想融進男人的身體里。 陳云峰不禁哭笑不得。他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用力的摟了摟女人,問道:“朱莉,你告訴我一個事實,弗蘭克他······他一直沒有碰過你嗎?” 這個只會臆測的家伙又在胡說八道! 朱莉惱的很,在男人頸脖上輕咬了一口,嗔聲道:“你個禽獸就知道瞎猜,弗蘭克他敢嗎?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這么牛!難不成你是鐵板,弗蘭克戳不進去?呵呵,還是老子厲害,鐵板也能戳個洞! 陳云峰心里一癢,貼著女人那精巧的耳朵柔聲道:“公主,做我的馬子吧!” 女人的螓首向后仰了仰,癡癡的看著笑瞇瞇的男人,傻傻地問道:“什······什么馬子?” 日,老子忘了這妞兒是外國人,對“馬子”的含義鬧不明白! “馬子的意思嘛······就是要你做我的女人,美吧?” “美什么美?”女人酸溜溜地道:“少跟我自戀,你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安琪不是你的女人嗎?你很混賬,現(xiàn)在又來招惹我,動作粗暴的就像禽獸,恨死你?!?/br> 說完之后,女人嘟著嘴兒氣鼓鼓的將目光撇向一邊! 男人“嘻嘻”一笑,猥瑣地道:“干嘛這樣?剛剛你不是很嗨嗎?那叫聲······唔······” “你還說!”女人趕緊捂住男人那沒遮攔的臭嘴,接著又一巴掌拍在那受了傷的左屁股上。 “??!”男人夸張的痛叫一聲。 糟了,拍到他的傷口了!女人心疼的很,嘴里卻硬氣地道:“活該,誰叫你那么齷蹉!” 男人忽然翻身而起,將女人壓在身下,惡狠狠地道:“公主,我是騎士,你是我馬子,騎士就是騎馬的!你弄痛了我,我就要騎騎你這匹胭脂馬,安慰安慰我這顆受傷的心靈······” “討厭······啊······你個強j犯,我惱你······啊······” 天啊,又來了,什么時候才能到頭??? 胡潔剛進臥室,那惱人的叫聲又一浪高過一浪的傳來。她下意識的看向仰躺在床上的安琪,卻見她也在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桃腮紅云朵朵,目光火辣灼熱。 胡潔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掉頭就往門外跑,身后傳來安琪放肆的嬌笑聲······ ************* 陳云峰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屋里漆黑一片,身旁的朱莉早不見了蹤影,下半身似乎搭著一件衣物,外面隱隱傳來女人的說話聲。 我靠,老子沒睡過頭吧? 陳云峰趕緊起床開燈,收拾妥當(dāng)之后關(guān)燈出了房間。 一身穆s林打扮的三個女人正圍坐在廳的小茶幾周圍,一邊聊天一邊吃香蕉。 見到陳云峰出來,三個女人同時閉上嘴巴。 安琪有一眼沒一眼的瞟著他,俏臉?biāo)菩Ψ切Γ添椿陫Z魄。胡潔壓根兒不去看他,紅著臉兒低首垂眉。而朱莉桃腮暈紅,手中拿著的那只香蕉原本只咬了一小口,但陳云峰出來之后,她就像餓死鬼投胎死的往嘴里猛送。 走到三女跟前,陳云峰見朱莉的嘴里還包著沒有咽下去的香蕉,卻又拿了一只撥開,他忍不住問道:“朱莉,你很喜歡吃香蕉嗎?” 三女均是一愣,接著安琪沒心沒肺的“咯咯”嬌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還擠眉弄眼:“大男人,你不知道小姐喜歡吃香蕉嗎?還是大號的那種?!?/br> “安琪······”朱莉嗔惱的瞪了秘書一眼,起身道:“我······我看看是不是還有東西沒有收拾好!” 說罷,她羞澀的瞥了男人一眼,逃也似的回到了安琪和胡潔住的那間臥室。 我靠,歐美女人的體質(zhì)就是不同,被老子劈傷了也能行動自如。不像姐,第二天走路都困難! 正暗自感嘆,卻聽胡潔道:“我······我也有東西沒有收拾好!” 說完之后,她也起身走向臥室。有陳云峰這家伙在,她就感覺渾身不舒服,還是遠離他比較好! 我靠,你們既沒擰包也沒提袋子,哪里有東西收拾? 陳云峰大惑不解,他瞅了瞅一眨不眨看著他的安琪,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 “21:00了,一個小時前你那朋友就準(zhǔn)備好了晚餐,本來打算叫醒你的,但小姐說讓你再休息一會兒,也就沒叫你?!?/br> 說到這里,安琪戲謔地道:“大男人,你真厲害!小姐可是第一次哦,居然被你整的大叫!” 陳云峰尷尬的咳嗽兩聲,一本正經(jīng)地道:“對了安琪,我有件事要問你,朱莉和弗蘭克是什么時候離······” 那個“婚”字還沒說出口,門口便傳來哈利迪的聲音:“偶,樸先生,你總算起床了,我猜你的三位妻子已經(jīng)餓的前心貼后背了!” “我主要是太累了!”陳云峰哈哈笑道:“我的穆s林好兄弟,對不起,害的你也餓到現(xiàn)在,我很抱歉!” “樸先生太氣了,我去將弄好的晚餐熱熱再吃!” “好的,麻煩兄弟了!” ······ 吃過晚餐,兩男三女閑聊了幾分鐘后,陳云峰感激地道:“兄弟,我們馬上要走了,謝謝你的款待!” “偶,樸先生,這根本算不了什么!比起幾年前你救我一命來說,我做的這些微不足道!” 兩人擁抱了一下,陳云峰對三女道:“我們走吧!” 幾人剛來到黑漆漆的小院,忽然,左側(cè)有車燈射進巷道,緊接著傳來汽車的轟鳴聲,聽聲音至少有兩輛,而且速度很快。 陳云峰腳步一頓,沉聲道:“快進屋!” 幾人忙不迭的進了廳,陳云峰剛關(guān)燈,哈利迪便奇怪地問道:“樸先生,怎么了?” “兄弟,外面有車過來,我擔(dān)心是······” 話沒說完,外面便傳來汽車的剎車聲、腳步聲和說話的嘈雜聲,接著是“嘭嘭嘭”大力拍打鐵門的聲音,嘈雜的說話聲也變成了吼叫。 “他們來了!”哈利迪臉色一沉,說道:“樸先生,你們還是躲到儲藏武器的密室吧!” 陳云峰猶豫了一下,擔(dān)憂地道:“那你······” 哈利迪笑了笑,毫不在意地道:“不用擔(dān)心我!我估計是‘邦特蘭政府軍’的例行檢查,雖然我并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催B著兩天晚上過來,不過你放心,他們不會把我怎么樣!” “好吧!”陳云峰點了點頭,現(xiàn)在時不待人,他也不想多講,招呼三女跟他一起進了藏匿武器的密室。 燈光昏暗的密室里,朱莉驚恐的低聲問道:“陳云峰,是不是那伙人又追來了?” “我不知道,別說話?!?/br> 兩三分鐘后,在密室里的四人聽到僅一墻之隔的臥室里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聲音不大,但沒過多久,便有嘶吼聲傳來。 除了不懂索里語的朱莉和安琪外,陳云峰和胡潔倒是聽的明明白白,對方在大聲質(zhì)問:“人呢?藏到哪里去了?” 接著是哈利迪的聲音,聲音小但很急促,好像在解釋什么。 哈利迪的解釋似乎招來對方更大的怒火,只聽那個沙啞嗓門的聲音怒聲吼道:“不要當(dāng)我是傻瓜,外面那輛車是誰的?車?yán)锏奈淦饔质窃趺椿厥???/br> 糟糕!陳云峰和胡潔幡然醒悟,并不是追殺的人追來,也不是自己駕駛的車出了問題,而是車?yán)锏奈淦饕鹆藢Ψ降膽岩桑?/br> 怎么辦? 陳云峰十分焦慮。他知道,在索里這個軍閥割據(jù)、動蕩不安、時不時爆發(fā)槍戰(zhàn)的地方,軍閥的走狗們最擔(dān)心的就是有別的軍閥jian細混入自己的地盤,因此統(tǒng)治者們都采用高壓政策控制自己地盤的人民。而這些軍閥的走狗們因為害怕自己被殺,所以他們往往不問青紅皂白、隨意的殺害認(rèn)為對自己有威脅的人。 哈利迪有危險!陳云峰當(dāng)機立斷,對胡潔低聲道:“挑選武器,我們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