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徐晨星的懷疑
由于是單身女人,而且在國外呆過,喜歡歐式古典風(fēng)格的柳明月把廳也裝扮的極具歐洲風(fēng)情,處處透露出濃郁的女人風(fēng)味。 一百來平米的廳以純白為基調(diào),有效的利用典雅豐富的歐式墻紙作點(diǎn)綴,再配上華麗花俏線條、篩落美麗的紗幔以及墻上的巨幅抽象派油畫,在視覺上給人寬敞明亮、高雅大方的氣質(zhì)感! 坐在沙發(fā)上的陳云峰一邊喝著星巴克等徐晨星,一邊瞅著墻角酒吧臺柜架頂上那支紅酒。 其實(shí),陳云峰對紅酒并不感興趣,再好的紅酒對他來說也是牛嚼牡丹,符合他的口味的還是烈到喉嚨起火的伏特加和二鍋頭,那個勁頭才叫爽! 他之所以關(guān)心那支紅酒,因?yàn)槟鞘且恢袌鰞r高達(dá)八萬、1990年份的勃艮第紅酒! 這么貴的酒喝了多可惜呀,要是拿出去賣了的話······陳云峰又有點(diǎn)心癢! 眼冒綠光的瞅了那個褐色酒瓶十幾分鐘,徐晨星才姍姍下樓,不過,眼神頗為不善。 本以為陪著柳明月上樓,她就會把惱怒陳云峰的原因講出來,誰知柳明月卻絕口不提。按捺不住好奇的徐晨星便主動問她,結(jié)果依舊一無所獲。 盡管沒得到答案,徐晨星還是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么。因?yàn)榱髟略谡劦疥愒品宓臅r候,俏臉上那兩朵紅云就沒消散過,她那欲言又止模樣分明在傳達(dá)一個意思——羞不堪言! 聰明的徐晨星立馬聯(lián)想起“傻小子”今天一系列的舉動——辦公室流著口水偷窺她、“夏日宮裝”偷看柳明月買的內(nèi)衣、色瞇瞇的看著身穿晚裝的她倆。 徐晨星迅速得出準(zhǔn)確的結(jié)論:那臭小子,肯定是抱著月姐的時候,趁她睡著了便對她做了什么齷齪的舉動! 其實(shí)她哪里知道,柳明月是因?yàn)檎`會了陳云峰而不好意思吐露實(shí)情,更不敢說她因?yàn)樽隽藗€跟蔡權(quán)天有關(guān)的噩夢才導(dǎo)致她神經(jīng)過敏。 看到徐晨星下樓,陳云峰趕緊起身,正待開口詢問是否要走了,豈料女人那不善的眼神讓他當(dāng)場打了個激靈。 姐干嘛兇巴巴的?難道······ 陳云峰頓時感覺不妙:月姐那高貴妞不會是胡亂栽贓我吧? 這么一想,他頓時大為憤慨,并暗自賭咒發(fā)誓:下次就算你求我,老子也不抱你下車了! 陳云峰不知道該怎么向徐晨星解釋,而且解釋之后她也不一定相信,干脆裝著氣定神閑的模樣抬眼看向墻上那副抽象派油畫,一副“我很欣賞”的表情。 連看我一眼都不敢,明明就是做賊心虛,還故意裝模作樣! 徐晨星又好氣又好笑,她徑直走到男人身邊,將進(jìn)別墅宅區(qū)的門禁卡和開別墅門的遙控器往他手里一塞,喝斥道:“裝什么裝,你看得懂抽象派油畫嗎?走了!” 陳云峰一頭冷汗,姐眼光真毒,老子的確不知道那畫的是什么!高貴妞兒也真是的,弄副看不懂的話掛在廳,這不是寒磣人嗎? 同張媽道別后,陳云峰三步并作兩步的來到寶馬車旁,打開副駕駛車門,把擱在座位上的徐晨星的衣物包放到后座,而后筆直的站在車門處恭候女人。 見男人如此殷勤,以為他是在掙表現(xiàn)的徐晨星禁不住想笑,不過,一想起柳明月那羞澀的樣子,她就笑不出來。 不能給他好臉色,兩年未見,這小子不但變壞了,連膽子也練大了!居然敢對月姐使壞,真不知道這小子兩年來猥褻過多少良家婦女。 認(rèn)定是傻小子犯錯的徐晨星木著臉上了車,待陳云峰上車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喝道:“設(shè)導(dǎo)航,徽韻路‘銀座花園’?!?/br> 見徐晨星猶如吃了炸藥,陳云峰連大氣也不敢出,默默的啟動汽車駛出別墅。 行駛了五六分鐘,一直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徐晨星開口問道:“傻小子,我問你,月姐為什么會驚叫?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不準(zhǔn)唬我,月姐什么都跟我說了,我只是求證一下?!?/br> 我靠,真的栽贓老子了,早知道是這樣,老子就真該做點(diǎn)什么。 陳云峰委屈地道:“姐,我真沒做什么!” “你個色瞇瞇的家伙還不老實(shí)?!?/br> 徐晨星伸手很精準(zhǔn)的擰住陳云峰耳朵:“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擰下來?!?/br> “姐,輕點(diǎn),我再開車呀!” “我管你干什么,你快說?!?/br> 我說什么?我什么都沒做!可你又不相信。 陳云峰大感頭痛,避重就輕地道:“就是······就是月姐說的啰?!?/br> 這小子果然作怪了,怪不得月姐羞澀的卻什么都不說! 再次狠狠的扭轉(zhuǎn)一下耳朵,徐晨星隨口編撰道:“月姐說你碰到她的胸,是不是有這回事?” 什么?陳云峰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就要否認(rèn),不過又覺得否認(rèn)也沒用,干脆含糊其辭地道:“算······算是吧,我······我是不小心的?!?/br> 想不到自己的胡亂編撰居然套出了實(shí)情,徐晨星頓時勃然大怒:“什么不小心,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膽子不小,知不知道月姐不僅是你的上司,還是我這個總經(jīng)理的上司?你就不怕她一氣之下把你我都炒了嗎?” “姐,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br> “下次,你還想著下次?我擰死你······” “哎呀,痛啊······” 徐晨星喋喋不休的嘮叨了十來分鐘,覺得陳云峰這家伙只是“嗯嗯啊啊”,感覺忒沒勁,再加上倦意上涌,也懶得繼續(xù)教訓(xùn),干脆閉上眼睛休息。 耳邊再沒聒噪聲,陳云峰也樂得清靜。繼續(xù)按導(dǎo)航路線行駛了約十分鐘,來到徐晨星的居住地——“銀座花園”的大門外。 他用手指頭戳了戳徐晨星的胳膊,女人毫無反應(yīng)。 睡著了?要不要叫醒! 陳云峰有些猶豫,不叫醒徐晨星的話,他根本不知道她住哪棟樓;叫醒她的話,又怕她醒來后繼續(xù)嘮叨。 猶豫了片刻,他決定還是暫時不叫醒她,先問問門衛(wèi)室里的保安再說。 “銀座花園”的安保意識就比柳明月所在的別墅區(qū)要弱很多。盡管保安對陳云峰的打聽行為懷有戒心,但性感嫵媚的徐晨星到哪里都惹人關(guān)注,因此保安也認(rèn)得她本人。再加上徐晨星就坐在副駕駛,也的確睡著了,于是,他從電腦里調(diào)出數(shù)據(jù)——b棟二單元十九號。 陳云峰問道:“有專門的停車位嗎?” “沒有,這個小區(qū)都是露天停車,哪里有空位哪里停?!?/br> 徐晨星居住的樓棟很好找,陳云峰開著車向右拐過一棟樓就到了,將車停在樓下后,他從徐晨星挎包里翻出鑰匙拽在手里,并將挎包和裝衣物的袋子掛在自己肩上,然后像抱柳明月那般把徐晨星抱起,鎖好車后往樓內(nèi)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