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陷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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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岳黎的動作,心中一驚。難道她是想弄死宋溶月? 她怎么會有道符?想到這里,我本想上前阻止,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暫時停了動作。想看看岳黎到底是想干什么。 如果她真要用這道符害宋溶月,我也不能干看著,必然得阻止。 然而岳黎將這道符捏在手中,猶豫半晌,并未下手去貼。就在這時候,岳黎突然將道符收回,團(tuán)成一團(tuán),丟到一旁去了。 我瞧見她轉(zhuǎn)身要走,便干脆站起身來,擋在她跟前。 岳黎似乎也嚇了一跳。驚訝半晌,說道:“你醒了啊?!?/br> 我繞到他身后。將地上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道符撿起來,卻見這居然是一張烈焰符,等于貼上之后,就算不用特定的咒語,這道道符也是會自動燃燒。將宋溶月活活燒死。 就宋溶月受了內(nèi)傷這慘樣,估計(jì)也扛不住這道符的烈焰焚情。 “你這是要?dú)⒘怂稳茉??”我吃驚地問道。 岳黎并不說話。 我嘆了口氣,想起仨人的關(guān)系,也有些無語:“就算你不喜歡宋溶月,也不至于殺了她吧?” 岳黎低聲道:“我這不是沒下手么。其實(shí)我也不想下手” 說到這里,她便沉默下來沒再說話。 “陸行云你認(rèn)識么?”我問道。 岳黎茫然地?fù)u了搖頭:“這個名字我倒是偶然間聽過一次,但是我并不認(rèn)識他?!?/br> “你不認(rèn)識他?”我有些驚訝:“那你的符咒哪兒來的?” “這道符是閆伯父給我的。”岳黎低聲道。 “閆,二大爺?”我問道。 岳黎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皺了皺眉,心中有些不自在。二大爺不喜歡宋溶月,我們都知道。但是居然為了這個想殺人,也就太過分了吧。當(dāng)然,對于二大爺來說,宋溶月也不算是人類,只是處之而后快的怪物僵尸王。 這會兒。岳黎才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拉住我低聲道:“這件事不要告訴云曉。其實(shí)我也不想干這種事,但是伯父說,如果我不殺了她,她后來如果人性消退,就會害了閆家,出去害人。我,我也是一時頭腦發(fā)熱,才答應(yīng)這種事。其實(shí),閆伯父也是擔(dān)心罷了?!?/br> 我苦笑半晌,心想這種事我也沒法管,權(quán)當(dāng)沒發(fā)生什么得了。 此時。岳黎突然說道:“對了,說起陸行云我好像也不是只聽過一次?!?/br> “是不是閆伯父他們說的?”我問道。 “不是。是謝琳?!痹览枵f道:“我聽她說胡話的時候提過一兩次,我在想,是不是她的病就是陸行云什么的導(dǎo)致的,你們也不是一直在找這個人么?” 我回憶了一下在陰間的時候看到謝琳跟陸行云真正魂魄的事情,總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回頭看了看宋溶月依然睡著,便跟岳黎從屋里出來,走到院子里。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亮了。 閆云曉兩人也都已經(jīng)睡醒起床了。 想起謝琳的事,我們決定閆云曉留在這兒看著宋溶月,我跟閆至陽便離開這別墅去往謝家看看謝琳的情況。 到了謝家之后,發(fā)現(xiàn)謝琳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但是問她是不是還記得陸行云,謝琳便搖頭說記不得了。再問地府的事情,這姑娘也是一問三不知。 閆至陽借機(jī)在她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卻在書桌上看到一個畫本。 閆至陽拿起來隨便翻了翻,我也走過去瞧了瞧,居然看到了那發(fā)釵的素描。閆至陽想了想,走到謝琳跟前,問道:“這個發(fā)釵,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是我還真想不起來了?!敝x琳嘆道。 我心想八成是假的陸行云送給她的,但是由于生魂離體這一陣子,謝琳的記憶混亂,她便不記得這陣子的事情了。 我將閆至陽拽出屋外,說道:“我們也不能就這樣被陸行云橋鼻子走,怎么也得想個辦法引出他來,否則這也太被動了。這次我們在地府被暗算,估計(jì)也是這貨下的黑手??磥?,他一直知道我們的行蹤?可問題是我們四個人的蹤跡,也只有咱們四個知道,還有閆家的人。你家不會有內(nèi)jian吧?陸行云估計(jì)也不會有那個本事,派人跟著我們,而不被我們發(fā)現(xiàn)?!?/br> 閆至陽沉默半晌,說道:“岳黎跟我大哥的關(guān)系,不少人也都知道。雖然大哥沒什么表示,但是二伯曾經(jīng)提過,希望她做我們大嫂。也許陸行云是知道她在我們之間,所以這才設(shè)計(jì)謝琳,讓我們被困在地府?!?/br> “說到這個,”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便對閆至陽說了岳黎的行為:“岳黎姐真的不懂道法么?” 這是我一直疑惑的問題。之前閆至陽告訴過我,岳黎只是普通女子一名,不懂道法,家里是世代做生意的。她開的茶館以前也是閆家的“情報站”,然而有了閆家的保護(hù),才沒人敢去找麻煩鬧事。 可在這個鬼蜮組織跟四大家族大撕逼的時候,岳黎似乎一直也沒受到影響,更無人去打擾,好好地開著店,這倒是讓我有些好奇了。 四大家族的地盤都有人去鬧事,她那居然無人問津?如果說鬼蜮覺得她沒有價值,那也不可能。二大爺公開宣布過,希望岳黎當(dāng)他兒媳婦。其次,閆云曉還曾經(jīng)把封靈契放她那保管,說明岳黎跟閆家的關(guān)系也不淺了。 想到這里,我突然覺得岳黎的身份倒是有了些意味深長的意思。 “岳黎姐?”閆至陽愣了愣:“她不懂道法,只是個普通商人。” “可那烈焰符咒,得需要懂道法的人來使用,才能有效果?!蔽依浜叩溃骸皠e告訴我你們閆家的符咒這么叼,隨便什么人一貼,都有效果,那簡直是易燃易爆物了。” “岳黎懂道法?”閆至陽愣了愣,就此沉默下來。 我端詳著他的神色,覺得閆至陽也有些奇怪。 就算是岳黎懂點(diǎn)道法,他這神情也不對,就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樣。 “閆至陽,你在想什么?”我忍不住問道。 “沒事,一些陳年舊事。”閆至陽半晌后回過神兒來說道:“這件事你先別跟大哥講,現(xiàn)在抓住陸行云才是首當(dāng)其沖的,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吧?!?/br> 我點(diǎn)頭同意,卻覺得閆至陽這神態(tài)有些奇怪。 解決了謝琳的事情,我們便想返回西塘去。經(jīng)過了一天休息,宋溶月也似乎恢復(fù)了一些元?dú)狻?/br> 離開之際,我收拾行囊之時,干脆面君跑了過來,低聲道:“閆至陽在跟岳黎密談,你要不要去聽聽?” “什么?”我驚訝地問道:“什么叫密談,而且他倆有啥好密談的?!钡鸸酪?。 “真的,咱們不是住謝家別墅么,他們特意跑到最后那重沒修整的院子里,躲在假山后頭說話,生怕別人聽到似的?!备纱嗝婢f道。 “閆大哥知道么?”我想了想,問道。 干脆面君說道:“他在前院收拾東西,跟謝琳mama說話呢。你說,閆至陽跟岳黎有什么好說的,一定是有什么秘密不想我們知道。” “你怎么看到倆人在后院密談?既然看到了,也沒聽到什么嗎?”我問道。 干脆面君說道:“閆至陽是高手,我靠近了當(dāng)然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至于說的什么,我倒是聽不太清楚,什么四大家族,什么宣吉閣之類的玩意??晌覐膩頉]聽過這東西?!?/br> “宣吉閣?”我皺眉道:“你確定你聽對了?這都什么鬼。而且岳黎跟閆至陽聊四大家族干什么,她也不是這行當(dāng)?shù)娜??!?/br> 干脆面君說道:“其實(shí)我一直有一個疑問,這個疑問我從多年前就一直想知道答案了?!?/br> “什么疑問?”我問道。 “除了鬼蜮之外,是不是還有另外的一股勢力在潛藏著?這股勢力,是不是還跟四大家族有不可分割的聯(lián)系?”干脆面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