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善惡到頭終有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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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從地上起來一看,見李宇居然已經(jīng)掙脫繩子站了起來,而且手上舉著一只很薄的刀片。 而閆至陽不知何時躥了過來。擋在我跟李宇之間。合著剛才是這貨將我推到了一旁,讓我僥幸躲過李宇的小李飛刀。 但這個時候,我突然見閆至陽腳下有血跡。吃驚之余仔細一看,卻見他手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原來這貨為我擋了一刀!我嚇了一跳。同時心中有些感動跟吃驚。 我什么時候關(guān)系跟他這么好了?說好的活埋跟水淹呢? 愣了片刻,我立即沖過去,抓起閆至陽的手,內(nèi)流滿面:”總裁哥,這刀上沒毒吧?” 云昔一見這情景,頓時惱了,上前踹向李宇下體。一陣嚎叫聲過后,禿瓢頓時昏了過去。 閆至陽皺眉道:”你就不能輕點兒?。俊?/br> 云昔撇嘴道:”誰讓他傷了閆哥哥!” ”快來。我給你包扎一下!”在一旁的岳黎突然醒悟過來,立即翻出房間里的小藥箱。 在岳黎給閆至陽包扎的時候,我見閆至陽一直拿眼瞪我。瞪了五分鐘之后我心中開始忐忑。心想這什么意思??? 于是我連忙道謝:”謝總裁哥救命之恩!” ”你就這謝法?不趕緊過來給我包扎一下?”閆至陽冷哼道。 總裁哥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便趕緊趕上前去幫著包扎,心想我是不是該跪著給總裁哥包扎傷口。 看著我將繃帶給他纏到手上。閆至陽突然莫名安靜下來。我包扎完畢,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也正低頭看著我,面無表情,但是眼神總覺得有點怪異,看得我有點莫名發(fā)毛。 ”我說,您有話直說行么?看得我心里沒底啊?!蔽覇柕?。 ”沒什么?!遍Z至陽說道,將手抽了回來。 我回憶著總裁哥剛才那眼神,總覺得有點說不出的曖昧,不由心頭一寒。莫非這哥們兒有什么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反正有錢人總有一些奇葩的喜好。想到這里,我一陣惡寒。 ”閆哥哥,我再把這禿瓢叫起來收拾一頓么?”云昔問道。 閆至陽嘆了口氣:”算了算了,先讓他緩口氣。今天折騰這么久,也耽誤黎姐的生意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一聽大家要散了,也立即說道:”那我也走了啊。” ”等等,你跟我一起來?!遍Z至陽冷然道。 ”又干嗎?我?guī)煾负拔一丶页燥埬兀 蔽野櫭嫉馈?/br> ”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么多廢話!”云昔啐道,上前就想給我一腳。 我立即跳開,嘿嘿笑道:”沒踢著!我說妹子,以后有話就說行么,能不用武力么?” 云昔啐道:”不行,我瞧見礙眼的就想教訓(xùn)教訓(xùn)他?!?/br> 我撇了撇嘴,心想有個仇視渣男三觀有點偏的暴力狂陳清姿就夠受的了,這回又來個云昔。不過好在云昔起碼還聽閆至陽的話,不然這就是倆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 閆至陽讓幾個人把李宇抬著,直接去了下榻的酒店。也就是寧思住的那酒店。大概是酒店跟閆至陽有什么默契的協(xié)議,前臺分明瞧見幾個彪形大漢架著昏迷不醒的李宇進門,也當沒看見的,壓根兒不報警。 我看到之后暗自稱奇。流弊啊總裁哥,在人民群眾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居然都么有舉報的,這還能行? 等到了酒店,見了寧思打了招呼,還沒等說什么,便被閆至陽拽到他自己那屋,關(guān)了門。 我有點忐忑不安地站在屋里,低聲問道:”那個,總裁哥,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 閆至陽卻什么都沒說,只是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望著窗外許久。半晌后,卻又呼啦一下大力拉上窗簾,看得我莫名其妙。 搞毛?我不明所以。 正在我疑惑之際,就見閆至陽呼哧一下躥到我跟前來,把我嚇一跳。我還沒明白咋回事,便被這貨一把推到墻上去,撞得我后背發(fā)疼。 麻痹這是干什么?我剛想直起身,卻見閆至陽靠到我跟前來,低頭看著我,不動聲色,么有說話。 起初我覺得他蛇精病犯了,但是過了一陣子我突然感覺有點別扭跟莫名的曖昧。這種感覺太喪失,因為拉著窗簾,屋里光線暗淡,總裁哥靠得太近,我甚至再度聞到他身上那股清淡的香水味,聽到心跳聲。 頓時,我感覺到事情不太妙。這是要撿肥皂的節(jié)奏么,是要我怒送一血么。臥槽,我可是個純爺們兒! 我正想一把推開總裁哥,卻見這貨蛇精病一樣嗖地一下先跑到洗手間去了。隨即我聽到水龍頭里的流水聲傳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立即開門就溜了。走之前瞥了一眼洗手間,見總裁哥在往臉上撲冷水。但當時我真想讓他吃口屎冷靜一下。 一溜煙地從酒店跑回家,一進門,見老道正盤腿坐在廳沙發(fā)啃蘋果。陳清姿則戴著口罩在掃地。 ”你在屋里戴著口罩干什么?”我定了定神兒,問道。 ”你沒聞到腳臭味嗎?大規(guī)模生化武器這是!”陳清姿啐道:”真受不了,你呢,怎么一臉見鬼的模樣?” 我苦笑道:”我還真特么見鬼了?!?/br> 陳清姿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大概實在受不了老道的臭腳,摔門進屋去呆著了。 我見老道跟沒聽到陳清姿的吐槽似的,依然在看電視,不住地嘆氣。 ”師父,你嘆什么氣?”我坐到沙發(fā)上,趕緊倒了杯茶喝下去定了定神。 ”胸都被剪了,還有什么好看的?!崩系绹@了口氣,將遙控器丟在一旁。我抬頭一看,電視上正演大頭娘娘傳奇。 我哭笑不得,想起今天閆至陽的怪異行為,不由心中一陣惡寒,忍不住問老道:”師父,這個閆家有沒有斷袖的傳統(tǒng)?是不是祖上有人是基友來著?” 這玩意兒八成是遺傳。 老道睜大眼睛:”沒聽說過啊,閆家香火延續(xù)得不錯,人才輩出啊。沒聽說還有搞基的?!?/br> ”真的?”我打了個哆嗦:”其實按理說閆至陽也應(yīng)該不是基友。他以前不是有個念念不忘的前女友,還有個厲jiejie,怎么說也應(yīng)該是喜歡女的。” ”閆至陽?他怎么了?”老道問道。 ”也沒什么,我覺得他今天非常奇怪,還跟我玩‘壁咚’。”說著,我將閆至陽今天的怪異行為跟老道講了講。 老道聽罷,半晌沒說話,皺眉沉思。我等了半天,就見老道一拍腦門,嘆道:”壞了,壞了!粗大事了!” ”怎么了?”我不解地問道。老道也沒多說,嗖地一下跳下沙發(fā)就跑進我房里,在我床頭翻了半晌。 我疑惑地看著他翻我的床頭床墊子,驚訝地看到他從墊子底下摸出一個紅布包來。 ”什么東西???”我走到跟前問道,目光落在老道手上。見他打開紅布包,里頭露出一束鮮艷欲滴的桃花來。這桃花上繞著層層紅線,綁著一道符咒。歡邊腸。 ”唉,怪我?!崩系勒f道:”我看你小子跟陳丫頭沒什么進展,就綁了個桃花咒想幫幫你。結(jié)果就放在床頭了??墒悄?,那天晚上畫符咒的時候,我多喝了點兒酒就不小心給你畫錯了。畫成男男相戀的符咒了,那也難怪閆家小子喜歡你,可能是我弄錯了,下錯了符咒?!?/br> ”我擦,原來是你坑我!”我怒火中燒。 老道笑道:”別上火啊。你倆能擦出火花也不光是這個,說明你倆前生也有一定緣分。不然我這東西不會這么見效?!?/br> ”你”我頓時氣兒不打一處來。 老道趕緊將那符咒解開,并賭咒發(fā)誓地說這玩意兒再也不會有問題,我這才作罷。 第二天一早,我跟陳清姿去上班,再見到佟亮的時候,我從心底生出一份別扭來。但是佟亮卻待我們倆依然如故,和煦如風(fēng),看不出任何破綻,就好像這貨一直是十分親切的鄰家老王。 我出門送快遞的時候,想起李宇跟佟亮私下見面的情景,越想越如鯁在喉,于是便給閆至陽打了個電話,問李宇的情況,他是否說出自己跟佟亮的關(guān)系。 但電話打了幾遍沒打通,我便放棄了。想起昨天總裁哥那曖昧勁兒,也許是覺得對著我的話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