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這一晚上折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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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很靜,如流水般的月光穿過窗戶靜靜的瀉在房間里,把整個屋子都照的很亮,又是一個月圓日。 都說月圓日是思鄉(xiāng)時,越是望月便越是惆悵。 面對呼格的怒火,安均使著勁的擠著自己的眼睛,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終于把眼角給擠的濕潤了些。 夜還是那么靜,就連村里的雞和狗都不叫一聲。 安均往后縮了縮身子,膽怯道,“呼格,我剛才寫的那倆字真不是二驢,就我這么有文化素養(yǎng)的人,怎么會寫出那么沒涵養(yǎng)的話!” 呼格是步步緊逼,“那你說,你寫的是什么?” “什么都沒寫,就是隨便畫了幾道?!?/br> 雖然這會兒還沒到冬天,但外面真的很冷,安均穿著個里衣不停的哆嗦腳,早知外邊兒這么冷,她就不往外跑了。 都怪老男人太嚇人!簡直喜怒無常!并且還死沒良心,只知道自己穿衣服,也不知道給她拿件兒。 縮到墻角后,安均偷偷的拿了個樹棍子傍身,萬一老男人跟她動手,她也好反擊一下,不至于敗得太慘。 誰知她剛握好棍子,呼格就轉(zhuǎn)身往屋里走去。 什么情況?難不成是老男人信了她的解釋?她就說嘛,就是因?yàn)檫@么倆破字,根本就不值當(dāng)?shù)蒙@么大的氣。 沒了心事的安均也趕緊往屋里走去,外面實(shí)在是太冷了,發(fā)現(xiàn)手里還攥著樹棍子,她隨手往后一扔,樹棍子劃過院墻,直接去了外面…… 就聽啪的一聲,又咣的一下,安均打了個顫,怎么回事? 她悄悄地返回墻根底下,然后把耳朵貼在墻上聽了下外面的動靜,片刻后。她站直了身子,什么聲音都沒有,剛才該是她聽錯了。 一回到屋里,安均就趕緊鉆進(jìn)了被窩。還是被窩暖和啊!當(dāng)然更暖和的是呼格的身上! 第一次的,安均把呼格給抱了個滿懷。 只是別看兩人的行為很親密,可誰也沒跟誰說話,安均就是一個勁的蹭呼格身上的熱氣,而呼格則是像個木頭人似得躺那一動不動。 不過等了一會兒兩人卻同時說道?!巴膺呌腥??!?/br> 這次安均長了記性,為了不再挨凍,她先把放在床頭的衣服給拿到了手里,她得趕緊的,穿上一件是一件。 見院里的人往他們這邊兒走了過來,呼格一把抱起安均往外屋移了去。 兩人站在門后,不停的看著外面那些人,來人差不多有二十幾個,并且個個拿著刀,動作是相當(dāng)麻利。一看就不是善茬兒。 安均小聲問道,“你說他們會不會是來殺榮原的?” “不像,應(yīng)該是來殺我們的?!?/br> 聽到呼格這么說,安均嚇得肝都顫了,大哥,人家都來宰咱了,您老能不能別這么淡定?就算你功夫好,可對方人多啊! 不過讓安均感到奇怪的是,他們又沒得罪過什么人,頂多也就是跟別人吵過幾架。至于要來宰了他們嗎? 問題是跟她有過節(jié)的那幾人,也沒個能有此等實(shí)力的啊! 反正安均是想不明白,不知道元芳能不能…… 這時已經(jīng)有幾個人到了屋門前,安均趕緊往后縮了縮。她現(xiàn)在連個武器都沒有,絕對不能硬拼,必須智?。?/br> 她偷偷的從門紙上捅了個洞,仔細(xì)的觀察著外面的一切,只要那些人一進(jìn)來,她就。氣死她了,她投降行不行??? 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走不了大道,咱就走小道,直到走不了,咱就拐個彎,硬碰不硬不該是聰明人辦的事! 這一直是她的做人準(zhǔn)則。 能屈能伸,才是真英雄??! 反正她已經(jīng)想好了,別管她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只要饒了她一條小命,她肯定會好好地跟人家道歉,絕對把這個歉道的明明白白的。 在屋門被打開的那一剎那,呼格抱起安均就飛走了,快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感覺到。 落地后的安均忍不住想到,若是早知她家老男人的輕功已經(jīng)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就不瞎害怕了! 兩人到了外面沒多久,一身白衣的榮原也飄了出來。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該是昨天打聽事,被人發(fā)現(xiàn)了?!比缓髞頊缈?。 聽了呼格的話后,安均的心里是一陣翻騰,昨天掌柜老頭兒還提醒他們別惹事,沒想到事情已經(jīng)惹上了。 三人在外面待了一會兒,見那些人還不出來,便打算進(jìn)去看看。 本來安均是不同意這么做的,但呼格和榮原都表示,那些人加在一起再翻個倍,也不是兩人的對手,一聽這話,安均立馬就同意了。 他們沒有直接從院門進(jìn)去查看情況,而是上了房頂。 然后,安均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她感覺那些人并不是來宰人的,更像是來進(jìn)行恐嚇的…… 大哥們,你們帶的面具還沒銀閃閃的刀子嚇人呢,好不好,這些人也真夠有意思,剛才見的時候還沒面具,這會兒竟然全都帶上了。 過了一會兒,那些人把所有的屋子都給翻找了一遍后,在院子里來了個集合。 其中有一個明顯是頭兒的說道,“如果咱們今天的任務(wù)完不成,回去肯定沒法交差,不如就做點(diǎn)兒什么給他們提個醒?!?/br> 至于是做什么,這人并沒說,不過他接下來的行動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安均在心里狂吼,“喂,能不能不要卸他們家的院門,沒了院門,他們家不就和大街一體了嗎,誒,別抓他們家的雞,等雞一叫,全村的人都該過來了……” 不過安均發(fā)現(xiàn)她想的有些多,他們家的雞該是被下了藥,別管是被怎么折騰,愣是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都沒有。 發(fā)現(xiàn)那人是想給雞放血,然后在她家撒雞血后,安均在房頂上待不住了。 她推推呼格的胳膊道,“趕緊阻止啊!” 別管安均怎么急,呼格就是一動不動,“若是咱們現(xiàn)在下去,怕是會不好收場,不如就由著他們鬧,然后明天裝成被嚇到的,免得成了衙門的眼中釘?!?/br> “你的意思是咱們一起裝慫?” “差不多?!?/br> 安均雖然不是很贊同呼格的做法,但是她理解,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確實(shí)不太適合出風(fēng)頭,只是可憐了她那只養(yǎng)了半年的雞。 三人就這么站在房頂上看著那些人折騰,直到一個時辰后那些人離開,他們才從房頂上下來。 看著自家一片狼藉的院子,還有滿是雞血的院墻,安均的心里是憋氣的不行,別看她可以忍氣吞聲,但真做到不生氣,還是有些困難的。 好在那些人并沒在屋里折騰,想必他們只是做給外人看,屋子里頭外人又看不到,折騰了也沒多大用處。(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