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奇葩結(jié)論
在與蘭走后,安均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一會兒,看情況予蘭該是嘗過情事的滋味兒了,不然不該是這個反應。 其實她知道自己不該打聽這種事,正常的夫妻都該有夫妻生活才對,像她和呼格這樣的肯定是極少數(shù),但她還是想問問,萬一他們這樣的才是主流呢? 再說她最想問的還不是人家有沒有那種事,而是有那種事情時是個什么感覺?她說的這個感覺是女方的感覺。 好像有些亂,其實她就是想問問,那種事情是純粹由男方促成的,還是男女雙方共同促成的,就是在有那種行為之前,女方是不是也有那種需要。 她最近一直在想一件事,當然她并沒把她想的事情透露給任何人,因為這件事情太過重大,重大到不能對任何人透露一絲絲。 按說她和呼格在一起睡了也有不少時間了,就算呼格不是她喜歡的那款,但呼格的身材卻是極好的,她作為一個標準的雌性,總該有些想法吧? 就算沒有太大的想法,一丟丟總該有吧? 再不濟,一個健壯的男人躺在自己身邊,并且還裸過,她總該害羞一下吧? 可她,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那是臉不紅氣不喘,就跟身邊睡得是個女的一樣。 在這件事情發(fā)生時,她并沒感覺到自己有哪里不正常,相反,她還感覺自己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 看吧,在這種情形下,她竟然沒有被美色沖昏頭腦,竟還可以理智的分析出老男人的險惡用心! 可再加上昨晚的事,她就察覺出不對勁兒了。 按正常情況,一個女人被猛啃了,不外乎倆反應,要么特生氣,要么特激動,而她卻沒有這倆反應中的任何一個。 她當時的反應說出來都有些可笑。她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陰森森的得意……她想著若是有了此事件,就算她把呼格給收拾了,呼格也肯定不能把她怎么樣…… 多奇葩的反應啊。 現(xiàn)在想來,她自己都覺得不正常。她還是不是雌的了? 又說的多了,其實她最終想表達的是——她在那方面是不是冷、淡? 她從小就特別喜歡剖析自己,但她很少會這么做,因為每次她都會剖析出些奇怪的結(jié)論! 就像她的虐人傾向,就是她自己剖析出來的。 在她還小的時候。她雖每日就只會玩鬧,但因為她是一個有分寸的好孩子,所以并沒做出過什么出格的事。 因此,大家全都認為她是一個漂亮,可愛,又活潑的小姑娘,并且她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給自己來了一番剖析,然后得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結(jié)論,就是她有——虐人傾向。 從此之后。她便在黑暗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她當時還小,并沒有什么約束自己的能力,她想著自己既然有這個喜好,那就發(fā)展一下好了,自己何必為難自己。 然后她就成了戰(zhàn)爭販子,外加欺負人有癮。 往事不堪回首,再說現(xiàn)在,那方面冷、淡這種結(jié)論,她到底要不要相信呢?別管怎么說,也是她自己得出來的…… 要是相信的話。萬一她再往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呢? 好矛盾。 呼格是快天黑的時候才來的嬸子這邊兒,他過來的時候臉上的牙印已經(jīng)不見了,當然安均并沒發(fā)現(xiàn)他的這個變化,因為她還在想自己的結(jié)論。 不過玲子倒是發(fā)現(xiàn)了?!氨砀?,我怎么感覺你的臉好像變嫩了呢?你是不是抹什么東西了?還有種香味兒呢?!?/br> 呼格佯怒,“胡說什么。” 表面佯怒,實則掩飾。 沒想到玲子還挺執(zhí)著,“我才沒胡說,不信你讓表嫂看看。” 說著她就去拽安均。安均正在想事情,哪有心思看呼格的臉,只是玲子拽的力氣太大,她實在沒辦法,只好隨意的瞟了一眼。 不過就是這輕輕地一瞟,她發(fā)現(xiàn)呼格臉上的牙印沒了。 “誒?你怎么弄的?” 這時玲子說道,“表哥你看怎么樣,表嫂也發(fā)現(xiàn)你的臉變嫩了?!?/br> 聽到玲子說呼格的臉變嫩,安均又多瞅了幾眼,是啊,老男人的臉是比以前嫩了好多,他該是為了把牙印給弄下去,抹了什么東西吧,臉變嫩應該只是湊巧。 可能是他們說的太熱鬧了,王柳兒也從里屋走了出來。 “你們在說什么呢?” 玲子還真是個快嘴,“柳兒嫂,我表哥的臉變嫩了呢,比以前好了很多,看起來又嫩又滑的,若是知道他抹了什么,改天你也能抹些。” 王柳兒到了懷孕后期,臉上長了不少黑點兒,皮膚也粗了些,問了村里的郎中,說是等生了孩子,自己就能好。 雖然以后是能好,但是現(xiàn)在卻看著很不舒服,所以一聽玲子這么說,王柳兒還挺關心呼格是抹了什么的。 最后湊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嬸子和榮原也都過來了,估計若是胖大娘和倆徒弟不走,肯定也會過來的。 畢竟,面部可是雌性最關心的部位,之一。 就算是被一圈兒人圍著,呼格愣是不承認他是抹了東西的,因為這事沒法承認,他一個大男人保養(yǎng)得哪門子的皮膚。 實情就更沒法說了,他用藥草敷臉就是為了弄掉牙印,哪還有再主動告訴別人的道理。 其實他剛開始敷臉的時候,并沒有整張臉都敷,而是只敷了牙印那一塊兒,但是敷完之后,她發(fā)現(xiàn)敷的地方和沒敷的地方差別太大,所以他才把整張臉都給弄了一下。 安均伸出手在呼格的臉上摸了一把,說道,“我勸你還是別死撐著了,這么明顯的變化,是個人就能發(fā)現(xiàn),你就告訴大家你是抹了什么不就得了?!?/br> 呼格還是那句話,“我什么都沒抹?!?/br> 安均以冷眼相對,“我是真不愿意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怎么就這么磨磨唧唧的,說了能有什么啊,不就是抹個東西,榮原還經(jīng)常抹呢!” 這時榮原配合的站了出來,“我是有抹東西,不過我抹的東西這邊兒沒賣的?!?/br> 要說榮原是真損,他這一站出來,不但不會貶低自己,還會把呼格給逼到一個死旮旯里。 若是呼格還不肯說實話,那他就等于承認自己是一個磨嘰的男人,誰讓有榮原對比著呢,若他承認了,那就是在啪啪的扇自己的臉,都怪他前邊兒否定的太堅決。(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