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安均出馬,一個頂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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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均吃完一個,又拿了一個和玲子分開,嬸子也和王柳兒分了一個,最后籃子里還剩了一個沒人吃。 就在她準(zhǔn)備下手的時候,有人快她一步把包子拿了去。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坐在她身邊的呼格,安均本想說點兒什么的,但是又不知道能說啥,這個包子本來就是呼格和榮原的,呼格拿了也算應(yīng)該。 只是,老男人你能不能有點兒風(fēng)度?怎么能把整個包子占為己有呢? 呼格吃飯?zhí)貏e快,一個大菜包子三兩口就給吃進(jìn)了肚子,吃完之后還跟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喝粥,這臉皮也是沒誰了。 吃完早飯,安均帶著玲子去教倆徒弟說戲,榮原搓棒子,嬸子拉著胖大娘嘮家常,王柳兒還是坐在床上做針線活,呼格沒見。 安均問她的兩個徒弟,“早上起來有沒有好好的練習(xí)吐納?” 倆小徒弟一致發(fā)聲,都說有好好練。 安均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以后每天早上都要練上一番,直到可以自如用丹田發(fā)聲?!?/br> 又和兩人講了下說戲時要拿捏的幾個點,今天上午的授課時間便結(jié)束了,接下來是讓兩個人自己練習(xí)。 練習(xí)時有玲子盯著就行,安均打開屋門,她準(zhǔn)備去辦件大事。 那五個癟三不是不承認(rèn)自己是逮蛇的嗎?一會兒她就讓他們吃些教訓(xùn),看看他們還會不會硬抗! 安均雖不是皇室人員,但對宮里的門門道道多少的也了解些,而皇宮里最有名的門道就是給人行刑,花樣兒多了去!她就不信那幾人能抗得??! 行動之前,安均本想叫上呼格的,萬一有什么意外也好有個照看她的,但是她找了半天都沒見呼格的影子。 既然這樣那就帶上榮原吧。 “看在你這么識趣的份上,今天上午可以讓你休息半天?!?/br> 榮原和安均一起長大,對她是了解的很,只聽到個半句話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霸蹅?nèi)ツ膬???/br> 安均不自然的看向別處,“隨便出去走走?!?/br> 她的隨便一走,就走到了族長家,這會兒族長家里并沒什么人。只那五個逮蛇的正被麻繩捆在樹樁子上。 這幾人可能是被捆的時間有些長,全都蔫了吧唧的,有一個還嘟囔著要些水喝。 安均就納悶了,幾人都這德性了,怎么會還是不承認(rèn)? 她走過去問那個要水的?!澳阏f了你們逮蛇是干什么,我就給你水喝。” “我們不是逮蛇的。” 安均就知道他會這么說,也不惱,“既然你們不是逮蛇的,那你們大半夜的往山上爬是干什么?看日出么?” 那人還挺會順坡下驢,“對,就是看日出?!?/br> “呵呵,真行,你們?nèi)悄苋??!?/br> 這話安均可不是瞎說,后山上到處都是樹。別說看日出了,大中午的太陽都不一定能夠看得到。 那人窘迫的低著頭不說話,安均也不為難他,而是繼續(xù)跟他瞎扯。 “你說你好好的上山看個日出,怎么還被村里人給抓到這里了?咱們朝可是有律法規(guī)定,私自關(guān)押人口是犯法的,用不用我?guī)湍闳蠊???/br> 那人的眼里多了一絲神色,“你跟他們不是一伙的?” 安均特自然的揮揮手,“當(dāng)然不是,他們都是莽夫。我是懂理法的,怎么能跟他們一樣呢,一會兒我把官兵找來把你們都給放了?!?/br> “當(dāng)真?” 安均笑笑,“必須說話算數(shù)。我從來都不屑與他們那些魯莽人為伍。” 那人該是以為安均是個二傻子了,竟然傻樂了起來,旁邊幾個本是沒精打采的逮蛇人也全有了笑模樣。 只是安均還有后話,“我喜歡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改天有時間我們弄幾條毒蛇放到你們家里,也省的你們逮了。你們啥時候想死直接讓蛇咬上一口就行?!?/br> 說著她還把榮原給拉到了面前,“你們還記得他不?昨晚就是他逮的你們,所以你們放心,以他的身手弄幾條毒蛇塞到你們家里,絕對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見那人開始警惕的看著她,安均不打算再用恐嚇的法子,她得給他們來點兒實際的好處。 “你們經(jīng)常逮蛇,應(yīng)該知道毒蛇有多厲害,可是你們不知道,有一種東西比毒蛇還厲害,那就是給太監(jiān)閹割的老師傅?!?/br> 那人神色開始慌張,“你想干什么?咱們這里可是講王法的地方……” 王法?安均看看榮原,王法就在她身邊,她怕什么。 拿出呼格給的防身小刀,安均把刀殼去掉,亮出了銀光閃閃的刀子。 她道,“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刀子,丑話我可先說在前面,第一次干這活兒,可能不太熟練,您多體諒著些,千萬別亂動,不然我怕扎偏了?!?/br> 被刀子一嚇,那人開始一顫一顫的哆嗦了起來。 安均在心里悶笑,“就這點兒膽子,竟然還敢半夜上山捉蛇,能捉到嗎?” 那人依舊在哆嗦,“姑奶奶,我們真不是逮蛇的?!?/br> 還嘴硬?她本想手下留留情,今天不見血腥的,沒想到這人竟是如此不識相,既然這樣,那她就不氣了。 把刀子往前一伸,那人的褲腿被劃破了一塊兒,連著rou皮也跟著開了口兒,安均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抱歉,頭一次干這活兒,沒什么經(jīng)驗?!?/br> 榮原配合她道,“要不我來吧,你先歇會兒?!?/br>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一刀不能給他割干凈,我可以多割幾刀,只要肯花心思,肯定可以給他割干凈的。” “好,那我看著,若是這人不老實,我給他點了xue,你可以慢慢割,不用急?!?/br> 安均又開始出刀子了,只是還沒等她捅到地方,那人就被嚇得暈了過去,安均拿著刀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把這人的褲子割了幾道口子。 使出去的刀子,沒有平白收回來的道理,必須讓它劃點兒東西。 就是這么霸氣! 把這個收拾完,安均往左移了下,換下一個。 “你是不是逮蛇的???” 這個還沒被嚇就已經(jīng)哆嗦上了,然后直接暈了過去。 更沒用! 安均繼續(xù)往左移,開始收拾第三個,這回她也不說話了,從榮原的袖口里掏了根銀針就往這人的臉上扎了去。 現(xiàn)在村里的三個大娘都還在昏迷,讓這些人受點皮rou之苦也是應(yīng)該的,當(dāng)然這些只是小菜,什么螞蟻上樹,水中捉蝦,她還沒使呢。 就在安均扎第三個人的時候,第四個有些等不及了。 “姑奶奶,咱們真不是逮蛇的,是有人雇了我們半夜來爬山,只要我們不把真相說出去,就一晚給二百個銅板兒?!?/br> 什么?太扯了吧也?(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