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竟然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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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均覺得這事太過蹊蹺,他知道老大爺說的那個山坳,離她們家的地少說也有幾百米,再說他們家的地和山坳之間還有呼睿家的地呢! 她問向放羊老頭兒,“羊不吃地瓜秧嗎?” 放羊不知為啥他會這樣問,“吃啊,怎么不吃,我就是怕它們把睿子家種的地瓜給啃了,才都給弄到山坳里的?!?/br> 安均了然,要是這么說的話,就是有人故意把老大爺?shù)难蚪o牽到了他們家的地里,娘的,到底是誰這么缺德??! 不會是篦子吧?只是那廝不還在床上躺著呢嗎!呼一世?不可能,大少爺幾天前就去了縣里過八月十五,還沒回來呢。 可那還能是誰呢? 這時李大娘跟安均學(xué)了一下她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羊在地里亂啃,“前幾天我聽你嬸子說呼格種的柿子長得不錯,就想著也在這邊兒開塊兒地,今天就是來看看情況,誰知還沒等我走近,就見一群羊在地里亂啃?!?/br> 李大娘剛才跑了一大遭,這會兒還在喘著粗氣,等她跟安均說完,就去一旁歇著了,她可不比年輕人,跑的太快有些受不住。 等呼格和嬸子過來,安均把事情跟他們學(xué)了一下,呼格和安均的想法差不多,嬸子沒說什么,不過看的出來她被氣得不輕。 大家都知道這次的事不賴放羊的老頭兒,也沒人為難他,直接讓他走了,主要是為難個老頭兒也沒什么意思,罪魁禍?zhǔn)撞攀钦婵珊薜摹?/br> 他們這邊兒是兩畝地,半畝地種的柿子樹,其余的豆子,花生,地瓜的都種了些,這次被啃的是那半畝多豆子,別的倒是沒遭殃。 不過就只這些豆子,也夠大家糟心的了。 這下安均也沒心情再去捉泥鰍,回到家后一直悶悶不樂的,被人欺負(fù)的感覺一點(diǎn)兒也不好,最氣人的是她都不知道欺負(fù)他們的人是誰! 嬸子自從回了家就沒閑著,喝了一大杯子水就去外面罵街了,她罵的話挺難聽的,不過倒是解氣,在不知道是誰缺德之前,這倒不失一個出氣的辦法。 安均罵人不行,只能干生氣,“呼格,你說那人他是不是有毛病?。俊?/br> 呼格也是有些愁眉不展的,只是他不太會抱怨,“不清楚。” 安均跟他說不到一起,就去找玲子了,玲子正在廚房準(zhǔn)備晚飯,現(xiàn)在嬸子去了外面罵街,她一個人還挺忙的。 玲子是個麻利的小姑娘,就見她拿著菜刀在黃瓜上輕輕拍了幾下,然后刷刷一剁,接著把黃瓜往刀面上一劃拉,最后全都放進(jìn)了大海碗里。 弄完這些她又開始拍蒜瓣兒,動作還是同樣的麻利,她剛把拍好的蒜瓣兒收好,鍋里烙的餅子就熟了,她這又開始掀鍋起餅子。 安均見玲子忙的不行,可她又沒心情幫忙,便回到屋里把呼格給叫了過來,呼格在廚房里算個熟手兒,有他幫忙,玲子明顯是輕松多了。 比較閑又心情欠佳的安均打算去找王柳兒扯幾句,現(xiàn)在王柳兒的肚子已經(jīng)微微凸了起來,只是穿著衣服還不太明顯。 安均撩起人家的衣服看的有些出神,“真看不出來,里面竟然有個孩子,太神奇了?!?/br> 王柳兒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趁她不注意便把衣服放了下來,輕聲回道,“有什么好神奇的,女人不都是要生孩子的?!?/br> 安均笑笑,沒有反駁,在她們這個朝代,女人都是要依附于男人的,就連她都得靠著和老男人成親才能有個地方住。 過了一會兒王柳兒問起了嬸子罵街的事,“娘從回來就在外面罵個不停,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安均不想讓她跟著一起生氣,盡量把事情往小處說了些,“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咱們山腳那邊兒種的豆子被羊給啃了?!?/br> 王柳兒聽了這個消息后有些不太相信,“怎么會這樣?” “就是啃了一點(diǎn)兒,別想太多,你只管安心養(yǎng)胎,咱家現(xiàn)在有錢?!?/br> 一聽安均說有錢,王柳兒問起了她的生意,“聽玲子說你們?nèi)タh里那幾日掙了快一兩銀子,是真的嗎?” 一提這個安均就特自豪,“當(dāng)然是真的!” 這時去外面罵街的嬸子回了家,跟著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幾個婦人,大多都在勸說,讓她別生氣,犯不著。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這事是攤在誰身上誰受不了,雖說豆子沒有小麥值錢,但那半畝地怎么也能賣個三百文錢。 回到家里后,嬸子仍是一身火氣,那幾個大娘又勸了一陣就陸續(xù)回去了,這快到飯點(diǎn)兒,該回家做飯了。 只是有一個大娘一直沒走,等人們走光她悄聲著對嬸子道,“我聽家里老小兒說,他們在小溝里拔茅根兒的時候,有見到篦子他嫂從那邊兒經(jīng)過?!?/br> 那個大娘說完這些后,又呸了幾聲,“小孩子的話也做不得準(zhǔn),你就當(dāng)我沒說,我先回去了,你自個寬寬心?!?/br> 安均倚在門口想到,果然別管是多么偏僻的地兒,總會有人在那晃蕩,小孩子的話雖是做不得準(zhǔn),但也可以考慮一下。 那個大娘說的小溝就在山腳下,離山坳不遠(yuǎn),因為前些日子有人蓋房在那起了土,所以很多茅草根都露了出來。 茅草根也不是什么稀罕東西,就是茅草的根兒,因為嚼起來有些甜甜的,所以很得小孩子們的喜歡。 在那個大娘走后,安均向嬸子問道,“嬸子覺得會是篦子她嫂干的嗎?” 嬸子喝了杯水才回安均的話,看起來倒是不那么生氣了,“既然有人見到肯定跑不了是她干的,等吃完飯我去她家門口再罵一回?!?/br> “還罵???”安均倒不是討厭嬸子罵街,就是這么個罵法難道不累嗎? 嬸子精神飽滿,不見一點(diǎn)兒累的意思,說起話來依舊虎虎生威的,“罵,怎么不罵,我得罵的她沒臉出門!” 安均佩服,是真佩服,這么好的精神頭和嘴皮子不去說戲可惜了。 吃完晚飯還沒等嬸子出去,他們家就來了個人,來人不是別人,而是篦子他娘,大家都瞪著雙眼看著這個不速之,這個節(jié)骨眼上她來干什么? 見沒人搭理,篦子他娘也算知趣,沒說什么閑話直接對嬸子道明來意,“我知道你懷疑羊倌的羊是我們給牽到豆子地的,有些事我也不怕你笑話,今兒個一天我都在家里陪男人,而我那大兒媳婦吃完午飯就走了,說是在縣里找了個差事,你知道我家的情況,既然她有好的去處,我也沒攔?!?/br> 嬸子誒了一聲,“去了縣里?怎么下午有人在山腳那邊兒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