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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時郎舟的束縛已經(jīng)被解掉的話,他便會一邊呻吟著,一邊試圖去抱身上的alpha,此時的alpha沒有平常那樣不近人情,她會默許他抱著她的脖子、或者背部;有的時候她會允許他靠在胸前,郎舟喜歡臉頰埋在女a(chǎn)lpha柔軟的胸脯上的觸感,他會覺得自己是安全的、被保護的;偶爾極少的時候,竇叔雁會回抱住他,那是最令他激動的。 但是一旦竇叔雁在他身上發(fā)泄完,她就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對他冷漠不屑的alpha了。 對此郎舟感到有些失落,但是他不能要求更多了。 竇叔雁回到家,依然是一個貼心、溫柔的伴侶,她經(jīng)常會在從郎舟那里回去之后,為沈弘白準備小驚喜、小禮物,搞一些小浪漫,沈弘白毫無察覺,只覺得自己的婚姻生活幸福美滿。 漸漸的,竇叔雁沒有一開始那么忐忑心虛了,有的時候,她甚至都沒有洗掉自己身上信息素的氣味就直接回家。 沈弘白去迎她,兩個人在玄關(guān)處膩歪地抱在一起,與他相擁的伴侶渾身都纏繞著omega信息素的氣味,但是他聞不到。 有一次他們zuoai的時候,竇叔雁拿出了一件西裝外套,沈弘白一眼就認出那是之前被竇叔雁弄丟的那件,竇叔雁只說她后來找回來了,想要他穿著他親自為她買的衣服和她zuoai。 沈弘白沒有拒絕這個無傷大雅的情趣,他只感覺到自己穿上之后,身上的alpha興奮了不少,弄他弄得更狠了。гōùгōùωù.ōгɡ 他自然不知道alpha心里想的是什么,郎舟沒少用這件外套自慰,竇叔雁拿回來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沾滿了omega信息素的氣息,沈弘白穿著它躺在她身下挨cao,讓她覺得沈弘白好似變成了omega一樣。 沈弘白一直是高貴的、矜持的,這種褻瀆男神的感覺,讓竇叔雁越發(fā)興奮,她一邊用力地頂他,一邊在他耳邊熱情地說著下流的甜言蜜語,惹得沈弘白承雙頰緋紅,修長的雙腿緊緊絞住她,下面也不停收縮,兩個人最終在一個纏綿的吻里共同達到了高潮。 快感如熱流一般從脊椎涌到了沈弘白的大腦,又漫延到身體四肢各處,他沉浸在事后的余溫里,只覺得自己對身上的人更愛了一點。 如果他知道這個人跟他zuoai的時候腦子里在想什么的話,估計那洶涌的熱流會冷掉,那余溫也會變作灰燼吧。 最開始的時候,郎舟就呆在那間公寓里,除了采買食材和生活用品,幾乎不出門,安安分分地等待竇叔雁的“臨幸”。 竇叔雁看到他的花銷很少,有一次事后的時候,她放松地躺在床上問他:“你每天都在干什么?” 郎舟將頭輕靠到alpha的肚子上,溫順地回答道:“在家等您?!?/br> 竇叔雁便明白了,她的手放在他的頭上,一下一下地順著他的頭發(fā),像是在順一只臥在她肚皮上的貓一樣。 “天天宅在家?也不花錢?”她調(diào)侃道,“小傻子,你跟了我不花錢,多虧呀?!?/br> 郎舟為alpha親昵的稱呼紅了臉,他小聲說:“我沒有別的事情做。” “你有錢,怎么會沒事情做呢?”溫情讓這一刻的竇叔雁格外有耐心,她說,“你有喜歡的東西,就去買;有想做的事情,就去做?!?/br> “想做的事情?”郎舟抬起臉,年輕的面龐看著有些迷茫。 他想起來那些好人家的omega,他們家不缺錢,就會花錢送他們?nèi)W才藝。他印象最深的是上小學的時候,班里有一個學芭蕾的女omega,不僅僅長得漂亮,而且儀態(tài)優(yōu)雅、落落大方,別人都稱贊她“有氣質(zhì)”,所有人都喜歡她,郎舟也喜歡她、羨慕她。 他覺得她就是那類白天鵝,而他是丑小鴨。 別人在舞蹈室里揮灑汗水的時候,他也在四處流汗打工。 同樣是流汗,意義卻有不同。 別人是為了夢想,或者是為了愛好,再不濟,也是在陶冶情cao;而他是為了吃飯,為了溫飽,為了不被生活拋棄。 因而他羨慕每一個有才藝的人,尤其是跳舞,尤其是芭蕾。 “我非常羨慕會跳芭蕾的人?!彼Z氣里有些遺憾,“但是我已經(jīng)十九歲了,太大了,現(xiàn)在太晚了。” “那就去學,你才不到二十歲,怎么會晚呢?”竇叔雁的口氣聽起來像一個溫和的長輩,“我讓人去幫你報一個成人班吧?!?/br> “真的嗎?”郎舟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會有成人班嗎?我怕別人笑話我?!?/br> 竇叔雁揉揉他的腦袋:“會有的,沒有的話,我就幫你請一個私人老師教你?!?/br> 郎舟激動起來,他抱著竇叔雁的腰,使勁用頭蹭她的肚子:“竇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