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Яw。OЯɡ 分卷閱讀27
,有能力幫他分擔,人品是公認的好,沒有特殊嗜好,對他也很好。 于是竇叔雁便接到了他的電話。 “竇總……對不起,我沒有人可以拜托了……”對方的喘息似乎隔著手機都能呼出水汽來,聲音卻怯怯的,“我發(fā)情期到了,可以……可以幫我?guī)┮种苿﹩??我不敢出門。” 【作家想說的話:】 到這里大家覺得竇總夠渣不? 憋急,后面更渣 (ps.竇叔雁覺得郎舟不值得憐惜,郎舟卻覺得竇總對他很好:) “你自己想辦法?!?/br> 竇叔雁只快速回了這一句,也沒有等對面說話,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她覺得這個omega有點煩。 這個omega什么心思,實在是太好懂了。 抑制劑這種東西,打個電話讓酒店送上去就行了,讓一個不熟的alpha去送,對成年人來講無異于明晃晃的性邀請。 但她煩他的直接原因還不是這個,她覺得他“不懂事”。 這是早上,她怎么可能為了這么個事打斷工作? 再加上之前決定要遠離他,她也沒心情去管他,這個電話很快就被她拋之腦后了。 然而下班之后,竇叔雁卻還是獨自開著車來到了郎舟所在的賓館。 提著她在酒店附近買的抑制劑。 她想,她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不過已經(jīng)一整天了,估計她上去的時候,郎舟早就打好抑制劑了吧,聽說單身的omega發(fā)情期沒有抑制劑是很難熬的。 上次沒有說明白,這次要說清楚她對他的打算。 自然是就當那晚什么也沒發(fā)生過,錢也不用他還了,從此兩人不要聯(lián)系,別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敲門的時候,她心里是這么對自己說的,不過等到門一開,她的大腦一瞬間就空白了。 鋪天蓋地的信息素朝她壓了過去,一個人直接撲到了她身上,濃烈的信息素迅速占滿了她的感官,她本能地收緊手臂抱住了懷里的人,第一反應是占有他。 但這只是一恍神,竇叔雁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公共場合發(fā)情是很危險的事情,她拖著懷里的人向房間里走了一步,把門先關上。 她是第一次直面發(fā)情的omega,也是第一次體驗到那么濃的omega信息素,和那天晚上的濃度不可同日而語,她想,怪不得有那么多alpha為了omega而失去理智。 不過這個“失去理智”的作用時間還是有待斟酌,她感覺只是一恍神的功夫后就能恢復神志,社會上卻經(jīng)常流傳alpha各種作jian犯科的事情做完了之后才恢復清醒痛哭流涕。 想到這里,她沒再使力氣抱人了,懷中的omega近乎全裸,他的身子似乎支撐不住地向地上滑,跪在地上后努力地去夠她的腰帶。 今天竇叔雁穿的不是裙子,而是沈弘白替她搭配的襯衫西褲,脫下褲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站在原地沒有動,細細打量著地上的郎舟,額發(fā)汗?jié)?,雙眼迷離,殷紅的唇瓣微微張開,滿臉潮紅,身上穿的浴袍散開了一大半,什么也遮不住,配合著雙手急切卻笨拙解她腰帶的動作,看起來頗為“饑渴”。 感覺就像是因為發(fā)情期而失了神智一樣。 他真的“失去神志”了嗎? 竇叔雁在腦子里打上了一個問號,等到郎舟終于解開她腰帶,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才出聲:“誰允許你碰我了?” 她的嗓音十分沙啞,身下的褲子早就被撐起了一個包。 聽到呵斥的郎舟眼睛眨了眨,似乎稍微清醒一點了,他縮著身體,聲音帶上了哭腔,向她求救:“我……我好難受,竇總,求求你……我好難受,給我吧……” 他本來是直立跪著的,腰身漸漸軟了下來,手撐到了地上。 竇叔雁提著那一袋抑制劑,繞過他,走到床邊,掃了一眼凌亂的帶著濕痕的床單,挑選了一處坐下。 郎舟一路跟在她后面跪爬了進來。 真的像狗一樣,竇叔雁有些驚奇地想著,但她面上卻還是冷淡地問他:“你想干什么?” 這期間郎舟一直控制不住地去看她兩腿之間,試探性地用細白的手搭上了alpha的腿,見她沒有不滿,才紅著臉小心翼翼地說:“我想舔……竇總,求求你,讓我舔一下吧……” 竇叔雁伸手撥弄了一下他的頭發(fā),被觸碰到的omega身體抖了抖,泛紅的大眼睛瞇了起來,一副舒服的樣子,她的手離開的時候,還滿臉不舍地想去蹭她,偷偷看到她繃著臉的樣子,又怯怯地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