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玉龍雪山(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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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云走到那塊奇怪的巨石旁,然后對巨石做了些什么,我并沒有看清。只見那塊巨石居然由下往上緩緩地開啟。原來那巨石是一扇暗門。 “就是這里?!背窃频穆曇粲行┘?。隨后說道:“莫宇留下,如有情況,隨時鳴槍示警?!彼唤o了我一把微沖。 他們進(jìn)入巨石門內(nèi),很久之后才出來。楚星云等人煞白的臉上毫無表情。趙雯雯手里捧著一顆水晶石,跟我在洛陽疑冢見過的那顆幾乎是一模一樣。 她手捧水晶石,微笑的來到我身邊:“莫宇,這就是銀水晶之母。你拿著?!?/br> 我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雯雯要把銀水晶之母給我,但我還是伸手去接。 咦?奇怪?怎么會這樣?我的雙手居然穿透了銀水晶之母,就像是它根本就不存在一樣,看的到摸不到。我又試了幾次,真的拿不到。 趙雯雯的笑漸漸隱沒了,“莫宇,快!拿著?!?/br> 我搖頭吃驚道:“不行啊,我拿不到,真的拿不到?!?/br> 趙雯雯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莫宇,拿著,一定要拿好它。一定要......” 我開始不明所以的驚慌、害怕、恐懼,而且心里感覺有些酸痛,“雯雯,我拿不到啊,為什么?為什么我拿不到?” 趙雯雯留著眼淚悲傷的說:“莫宇,一定要拿好它,拿著,拿著......” 然后我就看見趙雯雯的眼淚漸漸變紅,后來變成了血紅血紅的。那是血淚?趙雯雯在流血淚? 我驚得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見趙雯雯的全身開始不明來由的出血。我著急驚慌道:“雯雯,雯雯?怎么回事兒?” 趙雯雯牽強(qiáng)的擠出一絲笑容,動了動嘴唇,好像是在對我說話,但是我卻聽不清說的是什么。 “什么?雯雯,你說什么?”我知道她是在對我說話,可是我卻聽不見。 隨后,趙雯雯的身體瞬間變得透明,身形也變得越來越淡,越來越淡,大約才幾秒鐘的時間,她消失了。對!沒錯!是在我眼前消失的。銀水晶之母掉落在被雯雯鮮血浸透了的雪地上,我伸出了顫抖的手去拿雪地上的銀水晶之母。 我發(fā)現(xiàn)我能拿到它了,它是那么的冰涼,冰涼的刺骨。我緊緊地握著那顆銀水晶之母,撕心裂肺的一遍一遍呼喊著:“雯雯,雯雯?雯雯......” “莫宇,莫宇?醒醒......” 我猛然間睜開眼睛坐起來,抹了把臉上的汗水。趙雯雯、楚星云、唐曉、劉知非都圍在我身邊,好奇的看著我。 “莫宇,你怎么了?”趙雯雯問道。 “莫宇,你是不是做夢了?”唐曉問道。 “做夢就做夢了唄,還一直叫著雯雯的名字,做夢叫著雯雯也就算了,怎么還哭了?哎呀我說莫宇,你都多大了還哭鼻子?就這點(diǎn)出息嗎?”劉知非很不屑的對我說道。 “做夢了?”楚星云淡淡的問道。 我仿佛是還沒有從那個夢里緩過神來,滿是迷惘和疑惑的看著楚星云他們,緩緩道:“我剛才做了個很恐怖的噩夢。” “什么夢啊?哦,我知道了。該不會是夢到我真的把你給休了吧?”趙雯雯俏皮的問道。 我不知該怎么回答,難道要我告訴她我夢見她......咦!還是算了吧。這不是什么好夢,說出來怪瘆人的。 于是,我就著趙雯雯的話,說道:“嗯,是的。我夢見你不理我了。跟一個高富帥好上了。” “然后,你就哭著叫我的名字?”趙雯雯笑的很賊。 “我?哭了?”我用手擦了下眼睛,干笑著:“呵呵,我還以為是出汗了呢?!?/br> 其實(shí),我確實(shí)是出汗了,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想想那夢中的情形......汗水加淚水。我,有些心顫。 趙雯雯雙手抓著我的手用力握著,微笑著說:“莫宇,你真是個單純的傻瓜。我怎么會真的不理你呢?高富帥?你不就是咯?” 趙雯雯說完便咯咯的笑著,她笑的很美很柔。我也很想笑,可是卻笑不出來。 “好了莫宇,你該去守夜了。我的那一班夜已經(jīng)守完了,現(xiàn)在輪到你,你守到三點(diǎn)。剩下的時間由楚老大來守?!眲⒅菍ξ艺f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從睡袋中爬出,伸了個懶腰,然后走到帳篷外的篝火前坐下,異常煩悶的點(diǎn)了根煙。其實(shí)我自己帶的煙早就抽完了。而這包蘇煙是我向劉知非要的。 我看著那搖曳跳動的篝火,想起了之前做的那個夢,心里無比的唏噓。我總覺得這個夢不好,可能預(yù)示著什么,恐怕我們這次的雪山之行不會很順利。這個夢到底預(yù)示著什么呢?我很想知道,但是已經(jīng)不敢再繼續(xù)想下去。 我那煩悶的心情已不言而喻。剛抽了兩口的煙,被我恨恨地扔進(jìn)了篝火中,篝火噼啪作響著。 我又抽出了第二根煙點(diǎn)燃,皺著眉猛地吸了一大口。結(jié)果差點(diǎn)兒沒把我給嗆得背過氣兒去。 “你有心事?”楚星云不知什么時候坐到了我旁邊。我居然沒有絲毫的察覺。 我側(cè)頭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篝火:“嗯。沒有?!?/br> “有還是沒有?”楚星云問道。 “沒......沒有。真沒有?!蔽矣行┬奶?。嗯?不對啊,我干嘛要心虛?我再次側(cè)頭看向他,他正冷冷的盯著我,“說?!?/br> 我被楚星云盯得有些不自然。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br> “說?!背窃坪喚毜娘h出這個字。 我醞釀了一下,問道:“你對夢的了解有多少?” 楚星云不咸不淡的盯著我好一會兒,沒說話。我立刻抽出一根煙來遞給他。 他接過那根煙,淡淡的說:“我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就說過,我向來煙酒不沾?!闭f完就隨手將那根煙丟進(jìn)了篝火里。 我訕訕的笑著,假裝輕咳了兩聲。 隨后,楚星云看著篝火,淡淡的說道:“每個人都會做夢,而夢是人們在睡眠時,大腦在部分功能關(guān)閉的情況下,對外界的刺激,比如觸覺,聲音等的解釋和演繹。 相對于白天,夜晚的夢,只保留了很少的記憶和理解功能。又因?yàn)槿嗽谒邥r無法知覺外部刺激,會不同程度的感到緊張,因此夢里伴隨的情緒更多是緊張甚至?xí)胸瑝?。你做的夢并非趙雯雯不再理你,而是真正的噩夢,是嗎?” 我被楚星云反問的不知所措。隨后,定了定神,道:“是!是真正意義上的噩夢?!?/br> “什么夢?”楚星云面無表的看著我問道。 我搖頭苦笑,“呵,我很想把這個夢說出來,可是我卻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這個夢。你相信嗎?夢里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但就是因?yàn)橛浀锰宄?導(dǎo)致我根本無法去用語言表達(dá)我做的那個恐怖的噩夢?!蔽依^續(xù)苦笑著。 “我相信你說的。噩夢是有關(guān)這次雪山之行的吧?”楚星云問道。 我點(diǎn)頭道:“是的。可是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能不能說,因?yàn)?.....” “既然不知道該不該說,能不能說,那就不必說了?!背窃茢[了擺手,阻止了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接著他說:“這次雪山之行至關(guān)重要。而你想要知道的答案可能就在這里?!?/br> 我重重的嘆了口氣:“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兒嗎?” “說?!背窃埔琅f是簡練的飄出這個字。 “你是我們的楚老大,你的身手那么好,工夫又那么棒。而我們這個小隊(duì)里只有唐曉和趙雯雯兩個女孩兒,女孩兒天生就是弱者。我們身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保護(hù)弱者是責(zé)無旁貸的,對嗎?”我試探的問道。 楚星云看著我,冷笑一聲:“哼!女孩兒的確是天生的弱者。但弱者并不是女孩兒的冠名詞。你的言下之意,無非是想讓我更多的保護(hù)唐曉和趙雯雯。其實(shí),重點(diǎn)是想讓我保護(hù)趙雯雯。自己的女人自己保護(hù),你沒有權(quán)利讓別人保護(hù)你的女人。而我也沒有義務(wù)去保護(hù)別人的女人?!彼f完之后,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我勒個槽!楚星云,你他媽要不要這么冷漠,這么沒人性啊?不過,話說回來,他,說的貌似有幾分道理。作為男人而言自己的女人應(yīng)該自己保護(hù),而不是假手于人,或者指望別人。我確實(shí)沒有權(quán)利讓別人去保護(hù)我的女人,而別的男人也確實(shí)沒有義務(wù)去保護(hù)我的女人。唉! 嗯?不對啊!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亂七八糟的,看來我真是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夢給攪混了。這不過是個夢而已,我干嘛這么多心,這么認(rèn)真呢?真是的,切! 于是,我把之前的那些煩悶情緒統(tǒng)統(tǒng)趕出了我的大腦。安安心心的坐在篝火前守著夜。幸虧楚星云選擇了這個可以避風(fēng)雪的地方,又用帳篷搭了個簡易的避風(fēng)港,要不然在雪山大半夜的守夜,真是會要人命的。 我時不時的往篝火里添點(diǎn)燃料,時不時的幻想著這次行動結(jié)束后,我和趙雯雯一起拉著小手去上課,下課。然后再拉著小手回去見家長,最后再拉著小手一起去開個小房,或者干脆在校外租間房直接同居算了。 想著想著,我不禁樂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