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喬慕灃的正牌女友在上面
重新回到床上,景澄依舊全身冰涼,好像怎么都暖和不起來。 喬慕灃攬著她安安靜靜地躺了許久,終是緩緩將手探入了被子里,聲音低沉地對景澄說:“看來是要我?guī)湍闩蜕眢w了?” 景澄手腳恢復(fù)了活動的能力,聞言輕笑一聲勾住他的肩頸,“好??!” 他技巧的確好得不像話,景澄本來還擔(dān)心自己會讓他失望的,誰知道卻真的被他燃燒起來了,出了一身的汗,倒是神清氣爽起來了。 難怪會有人沉迷于這檔子事,原來有時候,這種刺激真的有治愈的功效溲。 沒多久天就亮了,喬慕灃照舊按時起了床,走進衛(wèi)生間收拾了一番,再出來的時候,景澄躺在床上眼睛晶亮地看著他。 喬慕灃走到床位拿領(lǐng)帶和外套,景澄起身,順勢就從后面抱住了他,“這么早就要走了么?下次什么時候來?” 喬慕灃回頭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回答:“剛才喂飽你,這么快又餓了?胃口也太大了些。恧” 景澄忍不住笑出聲來,“那你要是想讓我餓著,我也沒法說不啊……” 喬慕灃伸出手來捏了捏她的臉蛋,緩緩道:“晚上陪我出席一個飯局?!?/br> 景澄一聽,立刻面露苦色,“最討厭出席飯局?!?/br> “不去飯局,怎么吃得飽?”喬慕灃低沉沉地問。 景澄撒嬌一般地推了他一把,重新躺回了被窩里。 * 到了下午六點左右,張康與來公寓接景澄的時候,她已經(jīng)化好了妝,又換了身衣服,就跟著張康與出了門。 坐在車?yán)?,她才終于問起張康與,“晚上是什么飯局?” “招呼昨天那位薄先生的?!睆埧蹬c回答,“昨天不是臨時散了么,喬先生見你跟薄先生認(rèn)識,所以才拉上你一起的。” 景澄聽了,安靜片刻,撇了撇嘴。 今早喬慕灃說那句話的時候,她心里其實猜測過這種可能性,可并沒有問出來。畢竟那男人生性如狐貍,她一問他一答,指不定又被他知道了什么。 當(dāng)然,景澄絕對不會相信他安排這個飯局是因為她認(rèn)識薄亦城,好在中間幫他們牽線搭話什么的。最大的可能性是那個男人昨天晚上就看出了什么,今天故意安排這個飯局,逗她玩。 早上的時候景澄還暗自祈禱過,因為喬慕灃看起來不像是這么無聊的人,可是眼下,真是打臉啪啪啪。 “薄先生對太太很疼惜,飯局上都是帶著太太出席的,可是飯局上都是男人,薄太太一個人難免會覺得無聊,有你在,跟薄太太聊聊天也是好的?!睆埧蹬c又說。 景澄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別人可是帶太太出席呢,你們家喬先生叫我出席是幾個意思?” 張康與聽了,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也知道景澄不是真心問這個問題的,因此便沒有再回答。 半小時后,景澄在云膳樓的貴賓間里,又一次見到了薄亦城。 見到她,薄亦城明顯怔了怔,倒是薄太太司程程,雖然也有些訝異,可還是很快笑了起來。 喬慕灃坐在主位上看著她,深邃眼眸別有深意。 景澄走進房間,脫了大衣之后,便直接走到喬慕灃身邊坐了下來,隨后才對薄亦城說:“薄大哥,嫂子,昨天見面太匆匆,都沒來得及好好說兩句話,所以我今天又來了?!?/br> 薄亦城看她一眼,隨后才又看向喬慕灃,“喬先生和景澄認(rèn)識的?” 這話是在問喬慕灃,景澄卻偏頭一笑,代為回答:“這還用問嗎?” 薄亦城看她一眼,扯了扯嘴角。 喬慕灃這才緩緩道:“薄先生疼惜夫人,我也怕薄太太無聊,多個人照料也是好的,至少不會再發(fā)生昨天那樣的事?!?/br> 景澄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有要笑出聲來。 這男人真是壞得沒邊了,他這么說,是想嚇?biāo)辣∫喑菃幔?/br> 她抬眸看向薄亦城,薄亦城倒是平靜,微微一笑,“喬先生費心了?!?/br> 餐桌上有了一個兩邊都認(rèn)識的人牽頭,果然就熱絡(luò)了許多,景澄又是敬酒、又是夾菜,倒真是發(fā)揮自己的功用,盡職盡責(zé)地幫喬慕灃招呼了人。 司程程似乎挺開心跟她聊天相處,不過薄亦城卻似乎并不怎么開心。 當(dāng)然,景澄知道這是正常的,換了她是薄亦城,別說開心,只怕自始至終心里都憋著一口氣。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景澄陪司程程下了桌,到旁邊的沙發(fā)里坐著聊天,剩下男人們在餐桌上聊著生意上的事情,可饒是如此,她還是能感覺到薄亦城頻頻投過來的目光。 來幫喬慕灃待,卻讓人這么不舒服,景澄到底還是有些過意不去起來了,便借口去衛(wèi)生間而離開了房間。 她只想讓薄亦城多放心一會兒,所以在云膳樓里游蕩參觀起來。 云膳樓不愧是百年老店,格外有古樸氣韻,景澄走到一樓大廳便在蓮花池旁邊坐了下來,百無聊賴地看著里面的魚兒游來游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卻忽然有一個人走到她旁邊,喊她:“景澄?!?/br> 景澄一怔,抬起頭來,看到了薄亦城。 他不可能是順路經(jīng)過,看見她就走過來喊她一聲。那會是因為什么呢?來罵她,還是來警告她? 然而無論哪一種,她承受著就是了。 “薄大哥?!彼芸熘匦?lián)P起笑臉,喊了他一聲,“你坐啊?!?/br> 薄亦城沒有坐,他只是看著她,臉上沒什么表情,眉頭卻是微微擰起來的,“你跟喬慕灃是什么關(guān)系?” 景澄聽了,安靜地笑了起來,“薄大哥覺得我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就是什么關(guān)系咯?!?/br> “你是在作踐自己?!北∫喑呛翢o情緒地說道。 “作踐?”景澄抬眸看向他,依舊平靜無波,“沒有啊?!?/br> 薄亦城臉色沉了沉,很快又道:“你知不知道剛才誰出現(xiàn)在了包間了?” 景澄疑惑揚眉。 “一個叫夏語桐的女人,自稱是喬慕灃的女友?!北∫喑蔷従彽?,“你不是在作踐自己,那是什么?” 景澄聽了,忽然伸出手來拍了拍心口,一副死里逃生的慶幸模樣,“幸好幸好,幸好我剛剛不在包間里,不然該惹禍了。他要是不開心,對我可沒好處。” 薄亦城看著她,片刻之后才又開口:“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原本就是這個樣子的啊。”景澄聳了聳肩,“薄大哥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難怪有消息說,江氏之所以沒有垮掉,是喬慕灃在背后出力。這就是原因嗎?”薄亦城又問。 景澄抿唇一笑,“薄大哥是在關(guān)心我嗎?應(yīng)該不是吧?你再這么問下去,我要誤會的,到時候又像從前那樣纏著你,薄大哥可就該更頭疼了?!?/br> 說完,她緩緩站起身來,“既然他正牌女友出現(xiàn)了,那我就不上去了,謝謝薄大哥你下來提醒我,沒有讓我太過難堪。我先走了。” “景澄!”薄亦城低低喊了她一聲,“你……當(dāng)初那件事情,是我太過沖動,不該對你說出那樣的重話。那時候你才十八歲,其實我知道你做不出那樣的事情……” “你沒有說錯!”景澄忽然回頭看著他,“我就是壞,表面上是好好的,骨子里卻壞透了。就算那天的事情我不是故意,早晚我也會干出同樣的事情。我這樣的人,就該過這樣的日子,是我自找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你應(yīng)該像從前那樣討厭我,不然,你稍微對我好一點,我就又會蹬鼻子上臉了?!?/br> 景澄說完,沒有再作停留,轉(zhuǎn)身就走出了云膳樓的大門。 她沒有穿外套,一出門頓覺寒風(fēng)刺骨,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正準(zhǔn)備打個車回家的時候,張康與忽然從里面追了出來,手里還拿著她的外套與手袋。 “喬先生讓我先送你回去?!睆埧蹬c低聲說。 景澄接過自己的東西,笑了笑,“不用啦,時間還早,我想自己逛逛?!?/br>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這樣見不得光地生活,她早就做好了所有的準(zhǔn)備,哪里是這么輕易就委屈難過的?也太小看她的厚臉皮了! 題外話有月票的妹紙扔兩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