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聯(lián)姻聯(lián)姻,互惠互利才叫聯(lián)姻,娶他女
過了那日,兩人之間似乎多了點(diǎn)什么,而他們的氛圍,別人也更加插不進(jìn)去。 似乎有些東西只有他們二人所知,其余人猜不透,摸不到。 丁夜笑著揉揉大黑,想起那天的情景還是面紅耳赤,但又滿心喜悅。 陽光下,少年的笑聲不斷傳出,黑色的大狗倒在他身上,裸露在外的白皙的肌膚和黑色的毛發(fā)對比分明,談修尋端著托盤靠在墻壁之上看著這一幕禁不住唇角微挑,當(dāng)真是秀色可餐。 似乎有這想法不止他一個,看那大黑狗伸著舌頭就要往少年的臉上舔,談修尋輕喝一聲,“大黑!” 聲音不遠(yuǎn)不近的傳來,低沉有力,帶著熟悉的警告,大黑一愣,慢悠悠的從丁夜身上下去,耷拉著腦袋臥在丁夜腿邊,看起來還有些委屈。 丁夜失笑,揉揉它的腦袋,瞪了走過來談修尋一眼,“別這么嚇?biāo)??!?/br> “嚇?biāo)??”談修尋一巴掌拍在大黑腦袋上,“機(jī)靈著呢,別在這兒裝可憐?!?/br> 力道不大,大黑卻像能聽懂一樣搖著尾巴跑走了,遠(yuǎn)遠(yuǎn)的臥在一旁,攤開肚皮曬太陽,甚至愜意的閉上眼睛。 丁夜好笑的看著談修尋,總是這樣,大黑不知道被他趕走了多少回。 談修尋端起碗吹吹味道丁夜嘴邊,“嘗嘗,謝伯煮的紅棗核桃綠豆湯,養(yǎng)神喝了又涼爽?!?/br> 丁夜就著他的手喝一口,嘻嘻一笑,“好喝,成氏怎么樣了?” 自那天談騰夫妻倆帶著成韻找了丁夜之后,回去后一直不消停,說到底談騰還是怕他傳言成真,而林箐則最想讓成韻嫁給他修尋,成韻自己也是樂意之極,不說談修尋這個人,就他擁有的財富,成韻也是一百一千個愿意,況且談修尋長相英俊,貴氣凌然,嫁給談修尋那是一點(diǎn)都不吃虧。 一方面是林箐,他對林箐向來寵著,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兩相哀求,最重要的是,若是他女兒真的能嫁給談修尋,那他成氏豈不是更上一層樓,所以這幾天對談修尋是百般暗示。 丁夜只知道他借著工作的時候極力撮合談修尋和成韻,所以看他格外的不順眼,今天談修尋索性直接沒去公司,在家里處理工作,橫豎今天沒什么大事,剛剛丁夜看他視頻會議,就自己溜溜達(dá)達(dá)的走了出來,但對結(jié)果還是很關(guān)心的。 談修尋將他抱在懷里,又將碗遞到他嘴邊,丁夜吸溜一口,還來不及咽下唇就被談修尋堵住,狠狠的糾纏探索一番,有液體順著丁夜的嘴角滑落,談修尋輕輕吮去,在他唇上輕啄,低笑,“確實(shí)好喝。” “別鬧?!倍∫菇o了他一肘子,臉紅的揪住他的鼻子,“快說?!?/br> “小東西。”談修尋親親他的額頭,抱著他坐在搖椅上輕晃,“成厲成不了什么氣候,成氏在外名聲越來越差,我們這次用他們的地方本來就不多,又想聯(lián)姻,聯(lián)姻聯(lián)姻,互惠互利才叫聯(lián)姻,娶他女兒,這叫哪門子聯(lián)姻?” 丁夜眼一瞇,揪住他的耳朵,“那對你有利,地位平等,你就愿意了?” “好寶貝,我只是在說成厲說話的概念錯了,是糾正。”談修尋將碗放在一邊,抱著丁夜跨坐在他腿上,“哪里說我要聯(lián)姻了,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丁夜臉一紅,拍拍他的胸口,“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 “放心,哥沒那么傻,放著這么好的小媳婦不要,去娶一個女人?!闭勑迣ふ{(diào)侃的含住他的耳垂,“這是怕我跟人跑了嗎?” 丁夜臉色更紅,一把推開他的腦袋,靠在他的胸口小聲嘟嚷,“你要是自己想走,我也不攔你,就是以后就別回來了?!?/br> 談修尋哭笑不得,拍拍他的屁股,丁夜在他腿上一動,“別轉(zhuǎn)移話題,快說?!?/br> 談修尋感嘆,這最近對自己是越來越兇了啊,嘖,他笑著抵著丁夜額頭,“聽小媳婦的,正好趁著這個機(jī)會,我們公司跟成氏的所有業(yè)務(wù)全部斷開,還有談氏……” 談修尋眼眸一沉,談騰,林箐,兩人到現(xiàn)在還不老實(shí),本想讓他們在得意兩天,現(xiàn)在看來,他之前還是太心軟了,竟然想動他的寶貝,那就試試。 “貿(mào)然斷開,對我們不會有影響嗎?”丁夜有些擔(dān)心。 談修尋捏著他的手,“放心,之前就有了這方面的意思,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了準(zhǔn)備,這次只是個契機(jī)而已,他要是踏踏實(shí)實(shí)的也就罷了,偏偏太過于貪心,注定了走不遠(yuǎn)?!?/br> “那談氏?”丁夜皺眉看他,再怎么說,哪里到底是談家的老一輩留下的,也是尋哥哥最初成長的地方。 談修尋親親他的鼻尖,“別管那么多,相信我寶貝,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丁夜懶洋洋的靠在他胸前,聞言也沒多說,戳戳他的肩膀,硬邦邦的,彈性非常好,忍不住又低頭咬上去,輕輕磨牙,談修尋身體一僵,捏捏他的屁股,“小東西,做什么呢?別亂勾人?!?/br> 丁夜嘻嘻笑,小聲呢喃,“尋哥哥,餓了?!?/br> 談修尋失笑,就著這個姿勢抱著他起來,抱孩子一樣,不時對我掂掂,“走,哥帶你吃飯,張嫂回來特意做的烏雞紅棗湯,說是給你補(bǔ)補(bǔ),知道你傷了心疼的哎呦直叫。” 丁夜一窘,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那是給孕婦補(bǔ)血的,我怎么能喝那個?!?/br> “不想喝自己跟張嫂說去?!闭勑迣ひ馕恫幻鞯男π?,在他耳邊低語,“或者說……寶貝給哥生個出來,咱也好好補(bǔ)補(bǔ)?!?/br> “談修尋你再胡說!”丁夜一巴掌拍在他后腦上,“我是男孩子,能生出來我還不是怪物了?!?/br> “不是怪物,是我的寶貝。”談修尋非常認(rèn)真,“寶貝,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我的寶?!彼胂攵∫箲阎麄兒⒆拥漠嬅妫鋈恍Τ雎?,那孩子最好性格像他,嗯,眉眼像小東西,將來繼承家業(yè),他就可以帶著小夜四處游走,想去哪兒去哪兒,那是他們兩個的孩子,身體里承載著他們兩個的血脈。 丁夜心中發(fā)暖,聽他笑的開心不由問道,“尋哥哥,你喜歡孩子?” “我喜歡我們兩個的孩子?!闭勑迣そ又鴷崦恋娜嗳嗨耐尾?,“還有我抱著的這個孩子。” 丁夜臉一紅,其實(shí),如果真的能有他跟尋哥哥的孩子就好了,可是男人生孩子……簡直不能想象,想起他可能大著肚子,丁夜打了個冷顫,還是不要想了。 陽光打在談修尋的背部,丁夜趴在他的肩頭,這肩膀?qū)捄裼职踩?,他微微蹭蹭,摟住談修尋肩膀的手又緊了些,談修尋輕笑,“撒嬌呢這是?” “才沒有。”丁夜嘟嚷著,“你要抱我一輩子,舒服?!?/br> “這么貪心啊……” 丁夜威脅的勒緊他,談修尋輕笑著說,“求之不得。” 丁夜獎勵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繼續(xù)趴在肩頭,其實(shí)有些事他沒必要急著去問,只要自己看的清楚,時間到了,自然就明白了,況且,現(xiàn)在一切都很好不是嗎? 雖然朦朧,但撥開云霧見日月想必也不會太遠(yuǎn),急不得。 談修尋同樣暗自對自己說,急不得,而且現(xiàn)在,也別有一番趣味。 這邊兩人溫馨親昵,但凌銳卻完全相反。 他不相信的強(qiáng)自又?jǐn)]了一通,耳邊全是女喘,但他的小兄弟真的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怎么也站不起來,他已經(jīng)嘗試了無數(shù)次,但每一次的結(jié)果都這般絕望,他還年輕,為什么一切會變成這個樣子…… 電話響起,凌銳將電視關(guān)掉,尖厲的女聲響起,“凌銳你這個王八蛋!你把錢給我!天哪!你讓我們母子可怎么活???那地皮也不是你的?你把錢拿走晚上就不怕有人找你嗎?睡了他媳婦還拿走他的錢,凌銳!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聽著惡毒的詛咒凌銳眼中盡是不耐煩,厲聲喝道,“吳玉潔你鬧夠了沒有!我說了那錢我遲早會給你拿回去,你在家跟我爸媽好好待著,小偉也不用你照顧,再鬧別怪我不氣!” “呦~不氣,我倒是想看看你個站都站不起來的男人怎么跟我不氣?哼!拿回來,凌銳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你想想你那錢是被誰拿走了!那可是談若婭,你自己還不得靠著她生活,拿回來,呵呵,自己都被廢了還說什么大話,凌銳你就是個慫包,軟蛋……” 叫罵還在繼續(xù),凌銳卻再也受不住一把掛了電話將手機(jī)扔了出去,雙目赤紅滿滿的都是恨意,對,吳玉潔說的沒錯,他就是個軟蛋,是個小白臉,談若婭那個賤人,賤人!他早晚會……凌銳有些頹喪,他能有什么本事?談氏現(xiàn)在岌岌可危,他也沒把談氏弄倒的能耐,就算倒了,他自己怎么辦? 電話鈴聲不斷響起,吵得人心煩,凌銳忍無可忍的按下接聽鍵,“吳玉潔你到底夠了沒有!我說了我現(xiàn)在沒錢!沒錢!你要是想要自己找談若婭去!有能耐你去啊!” “凌先生好大的火氣?”對面是爽朗的男聲帶著笑意,凌銳心里一咯噔,看看手機(jī),陌生的號碼,他心下一沉,“你是誰?” “先別管我是誰?”對面之刃不疾不徐的說,“凌先生現(xiàn)在想必不好過吧,聽凌先生剛剛的話,吳女士也跟你鬧起來了,其實(shí)也不怪她,那可是上千萬的錢啊,嘖嘖嘖,就這么說沒就沒了,還是被搶走的,是誰心里也不好過,我想凌先生恐怕更是咽不下這口氣,況且,被廢的滋味……凌先生感覺如何?就真的不想報仇嗎?” “你到底是誰?!”凌銳手心冷汗涔涔,“你想干什么?” “別管我是誰,我只想問一句,凌先生難道就不想報仇嗎?你為談氏勞心勞力,為談若婭當(dāng)牛做馬,你想想自己得到了什么,談若婭在外面風(fēng)流快活,而你卻被她生生給廢了,作為你個男人,難道你就想這么咽下這口氣,如若真是這樣,那凌先生就當(dāng)我今天沒打過這個電話。” 語氣中的鄙視和不屑傳達(dá)的淋漓盡致,凌銳雙手緊握成拳青筋高高鼓起,“等等……”他已經(jīng)被談若婭害成了這樣,還有什么好顧忌的,他怕什么,他絕對不會讓談若婭好過! “凌先生真是聰明人,還有幾分血性!”男人似是贊賞,“我在‘墨色’四樓二十七號房等你,如果凌先生愿意來的話,我給你半個小時時間?!?/br> 凌銳‘啪’的掛斷電話,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眼中血絲密布,簡單的收拾一番,遮不住的疲憊,戴了頂帽子出門。 ‘墨色’是s市最大最高檔的娛樂場所,你想要什么都有,但千萬不能再這里鬧事,進(jìn)了這里就要守這里的規(guī)矩,不死心挑事的人都為此付出了代價,沒人無緣無故來虎皮上拔毛。 凌銳之前也是這里的常,高級貴賓卡拿出來,雖然打扮奇怪了些,看起也很陰郁,但也沒有人攔他。 房門打開,那是個看起來很是俊朗的男人,長的英俊瀟灑,笑起來眉眼之間風(fēng)流意味十足,凌銳此時顯然沒有時間欣賞他,還是一個比他出色了無數(shù)倍的男人,拿下帽子,坐在沙發(fā)上警惕的看著對方,“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可是叫我蔣東,至于找你做什么,你還不清楚嗎?”蔣東欣賞著對面之人的落魄,嘖嘖兩聲,“凌先生混到這個地步可真是夠慘的,也是不容易。” 凌銳頓時怒火直直的往上竄,“我凌銳是混的不好,蔣先生是有大能耐的人又何必找我?” “哎?何必動氣,我不過是說出來一個事實(shí),凌先生不要惱羞成怒啊。”蔣東倒一杯酒遞到他面前,“喝杯酒,緩緩氣?!?/br> 凌銳一把將整杯酒灌下去,心里頓時熱烘烘的,面上也有了一絲血色,“蔣先生有什么話直說吧,我也不跟你兜圈子,只要能讓談若婭不好過,讓談氏不好過,不管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但前提時,你得給我報酬?!?/br> “凌先生這是說笑呢,我這是為你報仇,憑什么還要給你報酬,當(dāng)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你這是嫖了還想拿錢,這想法不錯。” 這話由蔣東慢悠悠說來,怎么聽怎么諷刺意味十足,凌銳自己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要求多了些,但自己若沒了談若婭,沒了談氏,又該怎么生活? 他已經(jīng)完全忘了,他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生活,他怎么說也是名校畢業(yè),在商業(yè)上還有一定的眼光,怎么也夠他養(yǎng)活自己了。 凌銳臉色一變,給自己倒了杯酒,“蔣先生想我做什么,不妨說來聽聽?!?/br> “對你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要你做的事也很簡單……”蔣東身體前傾湊到他耳邊耳語幾句。 凌銳瞬間臉色刷白,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樣,這樣談氏就完全倒了,我,我身為談氏的經(jīng)理,一旦被查出來,我可是會坐牢的?!?/br> “談氏怎么樣跟你無關(guān)?你放心,我保證你不會被查出來,事成之后,吳玉潔的拆遷款一分不少的給你們,那筆錢,談若婭可是還沒動呢!”蔣東晃晃酒杯,笑看著他。 凌銳有些不可置信,“你,你說中真的?這筆錢當(dāng)真……” “當(dāng)然,我絕對不會騙你,你若是不放心,我給你簽個協(xié)議,只是事成之后,這協(xié)議必須銷毀?!?/br> 凌銳頓時信了大半,但還是有些猶豫,蔣東嗤笑,“凌先生要是猶豫就算了,這事也不是非你不可,看來是我強(qiáng)人所難了,只是今天這事你不做就算了不要說出去,不然……” 蔣東眼神劍光一樣射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就要起身,凌銳咬咬牙,“我做!只是拆遷的錢一分也不能少的給我?!?/br> “哦?這個你放心,絕對沒有意外,凌先生既然同意了就把這個協(xié)議簽了,這樣你也放心?!?/br> 凌銳拿過來一看,這準(zhǔn)備的可是齊全,一樣不差,輕聲說,“蔣先生是早就知道我會答應(yīng)?!?/br> “那當(dāng)然,沒有哪個男人遭受這樣的侮辱,還愿意一輩子窩囊下去?!?/br> 凌銳頓時被氣得眼里冒火,這不僅說他之前窩囊,他要是不答應(yīng),就是一輩子的窩囊廢了。 蔣東暗自冷笑,就算答應(yīng)了,這也是個窩囊廢。 當(dāng)天晚上丁夜剛剛?cè)胨謾C(jī)響起,談修尋拿起來一看,“老板,事情辦好了?!?/br> 談修尋滿意的笑笑,吻吻丁夜的額頭,談騰千不該萬不該,把心思動到了小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