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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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三哥不會有事?!?/br> 事關(guān)朝中政局,趙寧煊自然也要謹(jǐn)慎,再者說,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嬌嬌,她知道的東西已經(jīng)太多了。 趙寧煊不肯說,魏令儀自然也不會強(qiáng)行逼問,只是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他:“若是你要做什么,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是只會拖你后腿的后宅之人,哪怕我不會武,卻也并不是全無作用?!?/br> 趙寧煊聞言把人摟進(jìn)懷里,一臉的滿足:“我的嬌嬌天資聰穎,自然是我的賢內(nèi)助。只不過這件事不會波及到金陵,自然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聽到趙寧煊話里的意思,魏令儀這才是真的開始不放心了,她微微瞇了瞇眼,看著趙寧煊:“不會波及到金陵?你的意思是其他的地方,會受到波及?” 趙寧煊低頭看她,嘴角掛上了一抹淺淡的笑意:“嬌嬌什么時候能不這么聰明。” “大概不能?!?nbsp;魏令儀迎著他的目光:“告訴我,免得我兩眼一抹黑?!?/br> 其實(shí)魏令儀心里多半都猜到了,只是這件事對于她來說有些過于震驚了,若不是得到趙寧煊親口承認(rèn),她的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 趙寧煊見魏令儀這副模樣那還有不明白的意思,兩人從小青梅竹馬,別說趙寧煊知道魏令儀想的什么,難道他趙寧煊想的什么魏令儀就不知道了嗎? 在魏令儀的注視下,趙寧煊避無可避,最后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輕聲道:“嬌嬌這么聰明,什么時候錯過呢。不過此事嬌嬌莫要插手,若我不在金陵,便要好好護(hù)著你自己?!?/br> “不在金陵?” 魏令儀看向趙寧煊:“你要去哪?” “約莫過幾日旨意就會下來,殿下要去巡查河道,我與謝鴻飛陪同?!?nbsp;趙寧煊輕聲道:“原本是想明日后日再跟你說,卻不想你這么聰明,倒是像我隱瞞你了?!?/br> “此行,此行可會有危險?” 魏令儀緊張地抓住了趙寧煊的衣襟,小臉上是止不住的擔(dān)心。 她雖然沒有真實(shí)的看過殺人,見過戰(zhàn)場。可是古書上寫出來的那些場面,甚至,甚至是在今上登基之前,發(fā)生過的皇權(quán)爭斗又有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的呢?那樣的情況,一定是十分危急的。 趙寧煊看著小嬌妻擔(dān)心的樣子,他不能違心的說不會,因?yàn)樗揪筒粫嘈拧?/br> 見他沉默,魏令儀也明白了,她默默的把臉貼在了趙寧煊的胸前,十分不舍的說道:“寧煊哥哥,你一定要好好保護(hù)自己,我不能承擔(dān)一點(diǎn)點(diǎn)失去你的風(fēng)險?!?/br> 趙寧煊摟緊的了魏令儀,狠狠的把她抱?。骸拔抑溃抑?。嬌嬌不要怕,寧煊哥哥會安全回來的?!?/br> · 廣寧王府趙寧煊告知了魏令儀,在東宮太子妃的寢殿,太子殿下也把這件事告知了太子妃。 太子妃默默的點(diǎn)頭,她身為太子妃,自然是和太子一體,太子做的事情,她多半也都是知道的。 “殿下這次出行,一定要注意安全?!?nbsp;太子妃被太子抱在懷里,夫妻兩個感情也很好。 太子點(diǎn)頭:“我知道,倒是你在宮里也要多加小心,若是發(fā)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一定記得去找祖母,或者去王府?!?/br> 太子說的王府,自然是廣寧王府了。 太子妃頜首,“我知道,只是總是會放心不下殿下?!?/br> “不必?fù)?dān)心,寧煊和鴻飛與我同去,賀閻留守金陵?!?nbsp;太子對于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他也多半都有了想法,只是這件事做起來,顯然還是要面對一些未知的風(fēng)險。 比如說,查到了安王在宮里也安插了不少人手,甚至,東宮也有;再比如,看似平靜的朝堂,竟有隱藏得極深的安王棋子,更可怕的是,趙寧煊查出來了安王私下居然培植了不少女子做細(xì)作…… 這些東西的存在,就像是一個隨時可能被引爆的炸彈。 對百姓,對朝局,對天下都是不安的存在。 這次太子殿下巡查河道,就是主動的給安王一個‘可趁之機(jī)’。 若是安王夠聰明的話,這一次是做掉太子的最佳時期。 故而,太子也好,趙寧煊也好,甚至是太子妃,其實(shí)都明白這一次巡查河道,太子會承擔(dān)怎么樣的風(fēng)險。 安王想要顛覆皇權(quán)的心早已定下,只是因?yàn)闆]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jī)而已。 早在幾年前邊境之戰(zhàn)時,安王就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可這幾年安王反而冷靜下來,才會叫人覺得可怕。 猛獸既然已經(jīng)蟄伏,你就不知道它何時會發(fā)起攻擊,那么總不能時時刻刻都提防著吧? 奈何是百姓安居,邊境安穩(wěn),今上仁厚圣明,的確是沒有什么可動手的余地。 太子和趙寧煊等人就是看中了安王不敢隨便動手,這才打算親自去引蛇出洞。 圣上自然也是不同意的,要收拾安王的法子有很多,細(xì)作不成,怎么就能讓國之儲君去冒這個險呢?況且,安王手下能人異士也不少,圣上當(dāng)然是不肯。 可太子愿意啊,他不想安王猶如一條隱藏在黑暗里的毒蛇一樣,慢慢的把整個國家包圍。安王在等待時機(jī)的同時,也在擴(kuò)大自己的版圖,身為太子,又是國之儲君,怎么能坐以待斃呢? 而且,安王已經(jīng)被盯了那么多年,不能再等了。 太子勸服了圣上,自然也是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唯一的一點(diǎn)就是他要帶走趙寧煊,對魏家的小姑娘有些愧疚。 才新婚呢,就被迫分開。 太子同太子妃說到這個的時候,太子妃也沉默了,如果可以的話,太子妃也并不希望太子親自去。 “嬌嬌年紀(jì)小,怕是要你多照顧幾分了?!?nbsp;太子對太子妃說道:“希望這丫頭不要記恨我才是。” 聽到太子這話,太子妃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嬌嬌雖然年紀(jì)小,卻并不是需要照顧的人,況且她與寧煊兩人情投意合,這些事情說不定寧煊不說,她也能猜到了。殿下別小瞧了嬌嬌的聰慧?!?/br> 太子聞言笑了笑,眼神有些溫柔:“誰都不及我的太子妃聰慧?!?/br> 被太子突如其來的夸贊給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太子妃默默的閉上了嘴。 太子見狀,笑出聲來:“若是無事,也可叫她入宮來陪陪你也好。那小丫頭聰明,祖母和父皇都喜歡她?!?/br> “是,臣妾知道了?!?nbsp;太子妃當(dāng)然明白這是太子對她的照顧,魏令儀如今是廣寧世子妃,背后有魏家和謝家還有廣寧王府,這樣的身份和太子妃交好,自然是應(yīng)該的。 而從太子嘴里說出這話來,太子妃多半也就明白了,這不光是太子的意思,也有圣上的意思。 不然的話,結(jié)交權(quán)臣這罪名,饒使是太子也擔(dān)待不起的。 史官的嘴可毒著呢。 太子這會兒腦子里還想著很多事,一時半會兒的也睡不著,太子妃見他面上有些愁容,便嘆了口氣,說道:“殿下,夜深了,實(shí)在是不適宜過于思慮過重?!?/br> 太子握住太子妃的手,看著太子妃也跟著擔(dān)心的樣子,他道:“有件事我是想不明白。” “殿下不如說出來,臣妾幫殿下參詳參詳?” 太子妃看他。 太子:“封地來了人,卻突然被寧煊挑斷手筋腳筋丟在別院,因此扯出了一顆藏得很深的呂太師,這當(dāng)中,誰是牽扯?” “若是寧煊突然動的手,殿下不是應(yīng)該從寧煊的角度去想一想嗎?” 太子妃莞爾,無意間道:“寧煊素來沉穩(wěn),那人是做了什么才能叫寧煊用了這樣狠毒的手段?” 太子妃說完也仿佛是自己想到了什么,和太子對視一眼,同時道:“嬌嬌!” “難怪寧煊這一次竟主動要求要跟著過去?!碧拥钕逻@才了然了趙寧煊非要跟過去的動機(jī) 。 以太子的意思來說,賀閻與他同去巡查河道,趙寧煊留在金陵是最合適不過了??哨w寧煊卻并不打算留在金陵,反而是要跟著他一起去巡查河道,態(tài)度之堅定都讓太子無法拒絕。 現(xiàn)在想來,怕是趙寧煊心里早就已經(jīng)記上了安王一筆賬了。 想通了這個,太子的心里一下就舒緩了許多:“那就更要盯著他了?!?/br> “嗯?”太子妃不解的看向太子:“為何?” 太子看了太子妃一眼,默默地說道:“寧煊這小子是出了名的有仇必報,安王派來的人敢對嬌嬌下手,這筆賬寧煊自然是記在了安王頭上。有機(jī)會能親自收拾安王的人,寧煊是不會放過的?!?/br> “尤其是,他可是把嬌嬌當(dāng)成自己的命。” 第101章 七十一只小嬌嬌 商蕊嫁的人家是英國公府, 夫君是英國公的幼子章景文。 夫妻兩個也是正值新婚,今日商蕊來廣寧王府拜訪魏令儀, 也是章景文親自送了過來的。 魏令儀成了親以后其實(shí)不如看起來那么輕松, 除了王府的事宜還有一些來往的東西, 都是要她去看一看的。故而她成親了之后, 這些日子還沒怎么見過從前閨中的好友呢。 這會兒見到了商蕊也是高興的, 拉著人就往自己房里走, 輕羅等人會意的退下,到外頭是準(zhǔn)備一些茶點(diǎn)之類的東西,還把商蕊身邊的人都帶走了。 魏令儀是高高興興的,不過商蕊的臉色卻不那么好。 魏令儀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瞧她臉色有些不對勁,便笑問道:“剛見面就見你臉色不好,莫不是不想見我?” “怎么會?!?nbsp;商蕊還有幾分走神。 聽到她這么回話,又見她還有在愣神的,魏令儀愈發(fā)覺得不對勁了,把人扳向自己, 肅容道:“你這是怎么了?” 商蕊看著魏令儀關(guān)切的延伸, 她皺了皺眉,看了看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人了, 眼神里卻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你我之間還有什么是讓你覺得難以啟齒的嗎?” 魏令儀是從沒見過這樣糾結(jié)又猶豫的商蕊, 在她眼里, 商蕊永遠(yuǎn)都是那個開開心心的小姑娘, 不管是什么事兒都能樂滋滋的。 商蕊聽到魏令儀這樣說, 她咬咬牙,說道:“原本我是不該多嘴的,可這件事與你有關(guān),我實(shí)在是忍不住?!?/br> 魏令儀聞言挑眉,“那你說?!?/br> 商蕊卻看了她一眼,小心的問道:“你,你與廣寧王世子感情很好吧?” 魏令儀聽她問這話,眼神就有些微微瞇起來了,蕊兒這話問得不大對勁兒啊。她是知道的,自己與寧煊是青梅竹馬,感情好是自然,怎么還需要問呢。 商蕊沒聽到魏令儀的回話,抬頭看了她一眼,看到了魏令儀好像已經(jīng)了然的樣子,她頓時就有些心慌:“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可我總歸是憋不住的。嬌嬌,你怕是要遇到一個情敵了。” “情敵?” 魏令儀不解,“何出此言?” 商蕊像是下了狠心,同她說道:“我前幾日去給我婆母請安,你知道的,我婆母英國公府人是出身周府,她嫡親的弟弟就是如今周家的家主,也是祁山郡王?!?/br> 魏令儀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她是知道的。 商蕊繼續(xù)道:“祁山郡王有個女兒名叫周青瑩,不在金陵長大,是這幾年才入了金陵來的。如今就是為了她的婚事,婆母也在cao心著?!?/br> 魏令儀聽商蕊這么說,心里就明白了,她笑著看向商蕊:“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婆母看上了趙寧煊,想讓我給她侄女兒騰出位置來?” 商蕊沒說話,咬著唇,很是氣悶:“我原本以為她是個好的,卻不想打著這樣的注意。你和趙寧煊都成親了,她居然……她居然……” 到底是出身名門,這種話她實(shí)在也是不太能說的出口。叫她來說,英國公夫人這樣的行為也太叫人不齒了些! “她不敢?!?nbsp;魏令儀笑著看向商蕊:“多謝你告知我此事,不過你婆母的打算是絕對不可能成真的?!?/br> 魏令儀很是自信,可商蕊卻一點(diǎn)都不敢放心:“你不知道,這位英國公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加之祁山郡王如今的確受圣上看重,我怕,我怕她真的敢做出這樣的事?!?/br> “怎樣的事?” 魏令儀反問。 “他們想讓趙寧煊娶周青瑩為平妻!”商蕊脫口而出。 要知道她自從是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后,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心里就惦記著這件事,唯恐哪一天她婆母就要把這件事捅出去。而她作為嬌嬌的閨中密友怎么能讓嬌嬌毫無防備呢! 魏令儀看商蕊著急得眼下都有些青黑,心里不免多了幾分心疼,叫川紫去準(zhǔn)備了一道中藥泡熱水,打算給商蕊敷一敷眼睛。 “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還有空cao心別人啊!” 商蕊急了,一把抓住了魏令儀的手:“嬌嬌,我知道你和趙寧煊感情好,可是英國公和祁山郡王府加起來,只怕是魏家也扛不住啊?!?/br> “蕊兒!” 魏令儀反手就把商蕊摁在榻上,面不改色的看著她:“你為我cao心我自然是領(lǐng)情的,可你瞧瞧你臉色這么差,我又怎么不心疼。至于平妻,她們想都不要想?!?/br> “你有法子?” 商蕊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眼巴巴的看著她。 魏令儀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個冷然的笑容:“廣寧王府是什么地位,趙寧煊又是什么身份?由得周家人隨意拿捏么?論起來,英國公府也不敢明著杠上魏相府,更別說我背后還有謝氏,那是太子的母家。他們算盤打得好,也要看有沒有人買賬才是。你是關(guān)心則亂,忘了這背后的關(guān)系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