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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公爺?shù)男善拊诰€閱讀 - 第179節(jié)

第179節(jié)

    蕭湛不想小妻子受委屈,提前好幾天問她:“要不要交接那天我請假陪著你?”

    江令宛挑起眉頭,神采飛揚(yáng):“我是誰?我是京華女學(xué)悉心教養(yǎng)出來的第一貴女;是水木先生身邊的大賬房;是攝政王府當(dāng)家做主的江娘子、寧國夫人。偌大的王府,四五百人,我都能管理得井井有條,定國公府不過兩百來人,如何能難的倒我?”

    小丫頭驕傲,這樣挑著眉看他,一臉的自得,那種成竹在胸,舍我其誰的霸氣讓蕭湛充滿了自豪。

    他的小姑娘,怎么就這么好呢?

    不枉他疼著縱著,他真是越看越喜歡。

    蕭湛一把將她摟懷里,親了親她粉嫩的桃腮。

    江令宛也不躲,由著他親,不想蕭湛的的吻從臉頰移到她花瓣般嬌艷的丹唇上,噙住了,用力吸允。

    “宛姐兒?!彼曇舻偷偷?,“半個月了,你身子好一些了吧?”

    上次她實(shí)在太累,蕭湛也心疼,足足半個月沒碰她。晚上兩人相擁而眠,清晨醒來,蕭湛親她的臉,親的唇,用甜蜜的親吻把她喚醒,然后兩人一起到練功房過招。

    他手把手教她調(diào)息,教她站樁,有前世的基礎(chǔ)在,她進(jìn)步非常大,耐力與體力都好了許多。

    蕭湛笑說,她身體好了,他才能放心。

    江令宛很享受這樣的親密,幾乎把這種事給忘了。

    此時蕭湛冷不丁地提起這件事,她身子一顫,本能地想躲??墒捳繀s不允許她躲,一手箍住她腰肢,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腦,親吻她花蜜般香甜的唇,掠奪她的馨香。

    半個月沒碰她,他想了。

    江令宛一開始推著他的肩,后來呼吸急促,心肝亂顫,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蕭湛的身上。

    托著她后腦的手輕輕一抬,她的發(fā)簪被抽出,綢緞般的及腰長發(fā)瀑布一樣撲下來。

    蕭湛抬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

    小姑娘烏發(fā)雪顏,紅唇嬌媚,盈盈的美眸中水霧氤氳,像個勾人的妖精。

    此情此景,是可忍,孰不可忍。

    蕭湛不想再忍,將小嬌妻抱起,放到床榻之上。

    小姑娘頭發(fā)散開,裙衫散開,像盛開的牡丹花,滿室生香,滿室春華。

    蕭湛欺身而上,俯腰低頭,采擷她的甜蜜芬芳。

    ……

    床榻輕搖,片刻后是狂熱的晃動,帳幔內(nèi)有女子嬌促的喘息,男人氣息紊亂的低吼。

    兩個時辰后,蕭湛讓人抬水到浴室,兩人沐浴泡澡。

    說也奇怪,以前江令宛總是感覺很累,腰酸身子疼,腿不能碰地,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沐浴都要蕭湛抱著去。

    可今天,她精神竟然出奇的好,自己走到浴室坐進(jìn)浴桶洗澡。

    蕭湛低低一笑:“看來這半個月在練功房的努力沒白費(fèi),以后要再接再厲?!?/br>
    江令宛以為他是擔(dān)心她的身體,所以教她練功,沒想到他打得竟然是這么個主意,真是太壞了。

    她身后,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一下。

    蕭湛由著她掐,等她掐好了摟著她問:“發(fā)泄好了?輪到我了?!?/br>
    木桶中的洗澡水突然化成激烈澎湃的海浪,狂野地拍打著桶身,水花從桶中涌出,嘩啦啦散落一地。

    江令宛覺得自己是海浪中一片樹葉,蕭湛就是那洶涌狂野的大海,他將她吞噬,在狂風(fēng)暴雨來臨之時將她拋像浪潮的頂端,又倏然退去。

    一次又一次,洶涌而澎湃,她不能自已,渾身顫抖地?fù)Ьo了他,像溺水之人攀附著唯一的浮木。

    從晚飯后到半夜,一共要了四次水,每一次都間隔足足兩個時辰。

    江令宛挺住了前面三次,到第四次的時候,她堅持不住了。

    他們回到了床榻,經(jīng)過蕭湛前面三次的憐愛,她云髻散亂,粉頰潮紅,鬢邊細(xì)碎的絨發(fā)被熱汗打濕,紅潤紅唇微微張著,嬌聲喘息。

    蕭湛含住她殷紅的雙唇,江令宛喘著氣抵住他胸膛:“我累了?!?/br>
    他上次答應(yīng)過,不會再讓她累的。

    蕭湛果然說話算話,親了親她的臉頰:“好,休息吧?!?/br>
    江令宛閉上眼睛,扯過被子休息,心里很滿意。其實(shí)她還沒有累到不能動的地步,但要是不說,蕭湛索求無度,她明天恐怕又不能起床。

    所以得悠著點(diǎn),不能太縱容了他。

    江令宛心里打著小九九,渾然不知男人此刻正盯著她看。

    小姑娘膚光勝雪,桃腮緋紅,睫毛輕輕發(fā)顫,鬢角濕噠噠,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疼愛過的嬌媚模樣。

    蕭湛前世不是沒想過她的樣子,蠱毒發(fā)作時,他拿著她的衣服,在冰窖中發(fā)泄,不止一次幻想過她。

    這么一想,身體又有了反應(yīng),蕭湛低頭看了看自己,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宛姐兒。”他摟住她,親著哄,“再來一次好不好?”

    江令宛沒有回答,只扯了扯唇。

    呵,男人!

    ……

    江令宛跟蕭湛一連半個月都要練功房,這一天早上卻沒去。

    因?yàn)槭捳繘]叫醒她。

    江令宛醒來時,床邊空了,男人上朝去了。

    盯著頭頂?shù)娜龌◣ぷ?,她不由嘆息,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尤其是在床榻之上,他們的話,都是不可信的,蕭湛也一樣!

    昨晚,他哄她,說最后一次,她信了,卻沒想到,最后一次,卻比平時的兩次都要更久,動靜也更大。

    還說他想了半個月,好不容易可以了,就要好好解一解相思之苦。為了哄她答應(yīng),他又是親又是哄,說盡了甜言蜜語。

    那樣清冷的人,在床上也是那般……

    不過她身子的確好多了,昨晚那么荒唐,這會子醒來竟然不酸不疼,看來蕭湛教的內(nèi)家功夫很好,要一直練下去。

    蕭湛對此表示贊同,她一直練下去,他就可以一直……甚好。

    轉(zhuǎn)眼又是三天過去,到了江令宛接手中饋的這一天。

    知道他今天要辦正事,蕭湛昨晚沒鬧她,臨走前,再次問她:“確定不要我陪你嗎?”

    江令宛點(diǎn)頭,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道:“不必,這點(diǎn)子小事我完全應(yīng)付得過來?!?/br>
    既然要掌管定國公府的內(nèi)宅,頭一天她就得使出雷霆手段,把吳氏、楊姨娘跟鎮(zhèn)住,殺雞儆猴,讓別人知道她不是好惹的,才能立威。

    江令宛早已做好與吳氏、楊姨娘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準(zhǔn)備,沒想到根本沒派上用場。因?yàn)槔蠂珌砹恕?/br>
    當(dāng)著吳氏、楊姨娘、幾十管事、上百仆役的面,老國公看著她們交接,直接放話:“這是我親自選定的內(nèi)宅掌家人,以后國公府內(nèi)宅的事,便是你們五奶奶說了算。五奶奶說是,那就是,便是錯了,你們也得立刻去辦。休要說什么從前不是這樣的話。”

    “但凡五奶奶說你們誰不聽話,她要將你們或打或賣,必然是你們事情沒做好的緣故。好好幫著五奶奶做事,大家都好。若有人陰奉陽違,就不要怪本國公不給她臉面了?!?/br>
    老國公聲音并不十分高,但話語中的力量卻很重,他目光從眾人臉上一掃,犀利的眼神更勝千言萬語,眾人紛紛低頭,連吳氏跟楊姨娘都乖得像剛出窩的鵪鶉。

    老國公擺明了給江令宛撐腰,下人們都跟人精似的,就算原本被吳氏楊姨娘收買,想欺負(fù)江令宛年輕,這會子也紛紛偃旗息鼓了。

    這個主子一看就知道后頭有人,還是乖乖干活吧,沒聽老國公說嗎,只要五奶奶覺得你不好,是打是賣全憑她。能不能保住原來的位置,就看能否討得這位五奶奶的歡心了。

    有國公爺這句話,誰還不上趕著巴結(jié)這位五奶奶呢,她可是親奶奶!

    吳氏、楊姨娘咬碎銀牙,卻無可奈何,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乖乖把對牌交出來,夾起尾巴做人。

    晚上蕭湛回來,江令宛跟他說起這件事,不由嘆道:“有祖父給我撐腰,我的千般心計,萬般手段怕是沒有用武之地了?!?/br>
    “誰說沒有用武之地?”蕭湛淡淡一笑,“我這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去辦?!?/br>
    “一個月后蕭泊與榮國公府四小姐成親,你想辦法把穆四小姐弄出來,藏到別院去。”

    她是內(nèi)宅當(dāng)家人,這件事讓她去辦,最合適不過。

    江令宛愣了,完全沒想到蕭湛讓她辦的第一件事竟然如此匪夷所思。

    不過她早已養(yǎng)成聽從主子吩咐的習(xí)慣,先應(yīng)下來,然后再問:“這位四小姐有什么特殊之處嗎?”

    蕭湛眸光一閃,語氣莫名:“當(dāng)然有?!?/br>
    他靠近江令宛,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低說了一句話。

    江令宛大吃一驚。

    蕭湛又低低說了幾句,她連連點(diǎn)頭,表示明白:“放心吧,這事難不倒我,保管辦的漂漂亮亮的?!?/br>
    “真乖?!笔捳坑H了親她的臉頰,“事成之后,我再好好獎勵你?!?/br>
    江令宛呵呵一笑,眸光流轉(zhuǎn):“南北商行是我的,你的私產(chǎn)是我的,你的俸祿是我的,連你本人都是我的,你用什么獎勵我?”

    蕭湛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我還有力氣,使不完的勁,一定對你予取予求,毫無保留,全部都給你?!?/br>
    ……

    江令宛開始正式掌家,她有前世的經(jīng)驗(yàn),又有國公爺撐腰,幾乎是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掌握了內(nèi)宅生殺奪予的大權(quán)。

    當(dāng)然,蕭泊娶妻這件事,也完完全全由她來cao辦。

    楊姨娘把聘禮單子交給她,等著江令宛來鬧,到時候她就說這是蕭嗣寅同意過的。

    然而楊姨娘等啊等,等啊等,等到離蕭泊成親只剩幾天的時間了,也沒有等到江令宛過來。

    楊姨娘覺得很不可思議,畢竟蕭泊的聘禮是比照蕭湛的份例來的,就這樣江令宛都不來找茬?

    江令宛有大事要辦,自然不會在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上糾纏,她讓人到榮國公府下聘,聘禮跟蕭湛當(dāng)初下聘時一樣多。

    楊姨娘很歡喜,蕭泊很滿意,蕭嗣寅稍微有些詫異,也沒多想,就這樣到了蕭泊新婚前一天。

    “婉柔,咱們的兒子明日就要大婚了?!?/br>
    蕭嗣寅對穆婉柔溫柔又憐惜:“你放心,等三日回門之后,我就領(lǐng)著他們小夫妻來給你磕頭,讓你喝兒媳婦敬的茶?!?/br>
    穆婉柔臉上的冰冷稍稍有些消融,她難得地笑了笑:“好,我等著?!?/br>
    見她心情不錯,蕭嗣寅越發(fā)動了要討好她的心思:“我見過穆家四小姐了,跟你十分相像。人家都說侄女像姑,外甥像舅,我見了穆四小姐便覺得這話不假,她跟你年輕時幾乎一模一樣。”

    穆婉柔呼吸幾不可見地頓了頓,把涌到喉頭的話咽了下去。

    蕭嗣寅笑著說:“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夫妻不相和,阿泊是個好孩子,這些年又因?yàn)楦氯邮峭皶r常到穆家去,他對穆四小姐很滿意,穆四小姐也喜歡他?!?/br>
    “你放心吧,咱們的兒子、兒媳一定能過得好,一定能早日給我們誕下白胖的親孫?!?/br>